美文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JO乙短篇存放处在线阅读 - 明说不了也不绝(8)

明说不了也不绝(8)

    

明说不了也不绝(8)



    以前,你偶尔也会思考这个问题。

    做完作业,躺在床上,入睡前的那十几二十分钟,你会独自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思索这个问题。

    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上学,为什么要在意别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让别人开心,自己学习是为了什么,自己当一个听话的好女儿,到底能获得什么。

    要是能自己随心所欲地生活,是不是就不会再做梦了。

    睡前想了许多,睡醒,太阳一出来,你还是按部就班,听家长与老师的话,做大家认为应该干的事。

    等到周围当真一个人也没有,任务也做完,你才会放空自己,停止除了呼吸以外的一切行动。

    有了智能手机,你才有自己真正喜欢的事干。周围人分享给你色情漫画与色情小说,你都不太爱看,因为这些剧情在你的梦境里都有。别人是看客,你身心体会。

    爱看电影、电视剧、动画片,感兴趣就都看了,你也喜欢看小说,也看别人的VLOG,看别人打游戏、讲故事。

    可惜这些娱乐活动在穿越之后彻底终止。

    现在,你的娱乐活动也就是看看意大利电视剧、电影,除此之外,就是zuoai、zuoai、zuoai。

    雷欧·阿帕基的口技相当好,他也喜欢给你舔,他可以自娱自乐,光是给你舔,他的裤子就湿了。

    你也会给他舔,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想知道现实里这样做会怎么样,结果发现他强忍呻吟面色潮红的反应实在太色太性感,你就多给他舔舔。可能他看待你也是这种心态吧。

    他给你舔的次数多于你给他舔的次数,大多时候都是他主动给你舔,等你高潮过一次之后他再进去。有时他故意想看你那样子就会让你多高潮几次,你舔他也成了报复的手段,你们谁也不想在面子上认输。

    只是这样,每次都搞得你们很累——主要是你累,累到睡着,梦里又做到睡醒,如果早上还做,一整个白天你都会精神萎靡。

    偏偏雷欧·阿帕基早上的时候还想跟你做,比晚上睡前的欲望还强烈。

    不知怎么的,自从他那次一个多星期的出差,他不回来的次数愈加频繁,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没有长期任务的那几天,可就不止晚上和晚上,只要看见你,只要四下无人,他都想做。

    你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可你们还没结婚,这也对你造成了负担。

    可是雷欧·阿帕基没有错,他不知道你每天晚上都会做梦,他只是太喜欢你,喜欢到和你接吻,他的裤子就开始湿。

    人不能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他的性兴奋是,你的梦也是。

    你觉得一定要解决一个。

    春梦本就不由你控制,谁知道哪天遇到个变态你就一不小心跌进他的梦,成为对方的性对象。现实好歹你可以选择,至少不会选择一个想分尸你的变态。

    你决定解决一下自己的梦。

    这当然不是好解决的事,曾经长辈也发愁过你的多梦,越长越丰富的梦,就越影响你的脑健康。安神补脑液只能让一晚繁多的梦变为个位数,加之别的药物,才勉强将梦降为一天一个。

    穿越以后,那些药自然就没了。

    你提出这个要求,雷欧·阿帕基才知道你有这种烦恼,他没什么更多的反应,只在第二天就立马带你去往医院。

    医生开的西药具有成瘾性,身体还会免疫,中药又损伤肝脏,哪个都不是最好的办法。

    精神科的医生却说,根本不需要吃药,你需要的,其实是释放压力。

    可你不觉得自己哪里来的压力。

    “你好好想想,在你的过去、你的回忆当中,是不是有谁不让你做,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得到满足。”

    你被说得哑口无言。

    当然有,太多了,多到数不胜数,多到你脑海里闪过许多,却一个具体的都想不起来。

    从医院出来,雷欧·阿帕基问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他可以帮你请假,让你休息一段时间。

    你摇摇头,突然感觉到了迷茫。

    其实你想跟他撒娇,想让他陪你,但是黑手党的工作高于一切,它不是普通工作、想请假就能请假。你想到以后的日子,你需要他的时候他不知道在哪里战斗,也可能什么时候就死了。每次你都不知道他是去了哪,你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

    你站在大街上,忽然没有形象地哭了。你用袖子抹着自己的泪,忽然间一切都崩毁了。过去的自己粉碎了,现在的自己粉碎了,未来的自己摸不着。

    “怎、怎么哭了?”雷欧·阿帕基显出几分慌张,搂住你,“是有谁在工作上欺负你吗?”

    你窝在他的胸膛上,却也明白,他不可能一辈子给你遮风挡雨。

    他是一个人,不是一座建筑。建筑都会在时光风雨中岌岌可危,更别说一个活着的人。

    你摇头,“没有人欺负我。”

    但你心里委屈,就好像一直在被人欺负似的。

    话是这么说,没过几日,很久以前一个性sao扰过你的同事被开除了。

    你把这件事以聊天的方式告诉雷欧·阿帕基,他告诉你,就是他让老板把那个人开除的。

    你有些愣神,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那件事,当时谁都不在,你也没跟别人说过。你知道那个人只是被梦境影响,这种事你早就习惯了,因为是你入侵进他们的梦,他们才会在现实中做出那些事。

    “其实用不着,他平时对我很关照,那时候他可能是一时鬼迷心窍吧。”你说,“他还有老婆孩子,没了这份工作,他家里该怎么办?”

    雷欧·阿帕基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你。

    “我真希望你能多考虑自己,多保护自己。”他头一次针对你流露出生气的神色,“别老是为别人考虑。”

    但是他就是有老婆孩子,你还陪他孩子玩过,是个很内向怯懦的孩子。就算他做了那件事,他老婆孩子又没做,你也不能去劝他老婆跟他离婚去找更好的丈夫,你跟他老婆又不熟,指不定还会把你当挑拨离间的小三。

    “谢谢你。”你说着,感觉有点累。

    “……”雷欧·阿帕基看着你,“你太善良了。”

    善良有错吗?

    为什么你会这么累呢。

    这些天,你的性欲明显下降,一周也就做个三四次。梦里还是依旧,不是潘纳科达·福葛,就是纳兰迦·吉尔卡,甚至出现两个人都在的情况,你们三人在梦里做的事相当于躺一张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

    两名少年的心底拥有浪漫的幻想,不像直奔目标的成年人。他们总会安排一套情景戏,梦中的故事从不与现实相通。

    这一次,他们玩起中学生的角色扮演。你猜他们在现实里就是感情很好的朋友,所以才能一起出现在梦里,在梦里,他们也还是好朋友。

    这应当是那不勒斯的一所中学,故事囚禁于这狭小拥挤的教室。教室泛黄的墙纸上涂满了各种你看不懂的意大利文,在你的意识里像是扭曲的咒文,同学们懒懒散散,没有一个在好好学习。

    这要放在你以前的中学,这是不可能的。

    敢在墙上乱画,就是不卫生,破坏秩序,破坏规矩。敢上课不听课,要么在座位上罚站,要么在讲台与教室尾,要是敢上课捣乱,直接站出去。

    讲台上的老师也草草结束,休息时间无限延长。纳兰迦·吉尔卡没上过中学,梦境没办法投射不存在的印象,潘纳科达·福葛该上中学的年纪就考了大学,他们没有一个有与之相关正常的记忆。

    你当然也没有,你又没在意大利上过学。

    两个男孩随随便便地在课桌上瘫着,你坐在靠窗的位置,动漫里的王之宝座。

    除此之外,都是空虚的。

    “呐呐,福葛,一会是要吃巧克力披萨呢?还是钻石意大利面啊?”

    “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偶尔会插入他们抽象的对话。

    极少人的梦具有连贯性,大多呈片段式,要不然就在连续的剧情中出bug似的乱码几下。

    以前,你都把自己当做配合梦境主人的背景板,他们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也对那些抽象视而不见。

    但这次,你第一次在别人的梦里产生自己的情绪,感受到些许厌烦。

    你把叽叽喳喳的纳兰迦·吉尔卡的嘴巴堵住。

    纳兰迦·吉尔卡与潘纳科达·福葛都愣了。你从来没有在三人都在场的时候做这种事,你解读出他们的疑惑,他们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潘纳科达·福葛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梦到你主动亲纳兰迦,纳兰迦·吉尔卡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梦到当着福葛的面同你接吻。

    这些你都不管。

    你的腿抬上课桌,恶霸一样地把纳兰迦·吉尔卡禁锢在他的桌上,他仰倒在那上面,你抬起自己另一只腿,褪下他的裤子。

    后桌的潘纳科达·福葛把你的裙底看光了。

    纳兰迦·吉尔卡没有推开你,脸红着看向他自己的身下,那挺立的生殖器暴露他掩藏的内心,而他本能的欲望让他无法拒绝、无法动弹。

    他不是一个享受自恋的人,所以他不会享受自己的欲望。他和潘纳科达·福葛是一类人,是他者大于自我的人,因此即使是在梦里,自我的本能也仍然压抑。

    因为他者的影响过于强大,自我变成了奴隶,个人的理想无法实践,沦为阶下囚。他们是奴隶,你何尝不是一个奴隶。

    你用膝盖磨他的yinjing,他像是被困在座位上,紧皱着眉头,咬紧牙关。梦境带来的感知与现实比起来增强数倍,而你是梦境的外来者,感知则被削弱。他看上去爽得不行,强烈到他的感情想要隐忍,都难以强忍。

    “不要,不要这样……!”他喊出来,“你是阿帕基的女朋友啊!怎么能做这种事!和我……”

    你吻住他。

    校服消失了,你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坐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下研磨他的器官,又用rufang蹭他的脸。

    他根本不敢张嘴,仿佛一张嘴就会吃进你的奶,你心想他的想法这么粗俗,其实他很想吃吧。

    毕竟人在婴儿时期都对母乳有依赖,对rufang的正负倾向,自然也是人的本能之一,只是或深或浅、或轻或重的区别罢了。

    你给予他身下强烈的快感,有梦境得加持,他很快张开嘴呻吟,你将自己的rufang挤在一起,放入他的嘴中。

    他果真像个像婴儿似的,吮吸起来。

    “福葛。”你回头,单手撩过自己的长发,将它们拢于左肩,“你也来做吧?”

    “什么?”潘纳科达·福葛呆愣地说。

    “你看,我后面还有。”

    上下压制纳兰迦·吉尔卡的同时,你对潘纳科达·福葛掰开自己空余的臀瓣。

    他整个人好似都要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