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不了也不绝(7)
明说不了也不绝(7)
这种事当然不可能派阿帕基去,必须隐瞒他。可即使兜圈子耗人脉调查那么久,也没有一件有利的决定性证据。 她就像是凭空出现,她的国家没有她的身份记录,也找不到她的亲属,梅洛尼的DNA检测能力的确能追踪到与她相近的人,但对方根本不认识她,那些人的生活当中也不存在她的足迹。 “啊,Boss,能介绍她给我认识吗?”梅洛尼状似无意地说。 “什么?”福葛警惕地看着他。 “她是阿帕基的未婚妻。”我委婉地提醒这位可能不安好心的下属。梅洛尼对女人的兴趣比米斯达还要高,而他对女性感兴趣的原因,是他的替身娃娃脸。 娃娃脸将目标女性作为母体诞生孩子,这个孩子听从梅洛尼的教育,进行行动。 梅洛尼耸耸肩,没继续要求,好似他真的只是随意说说。 连续加班一个月,米斯达冲到我面前,拉上纳兰迦一起抗议,闹着要罢工。刚解决一场与另一帮派有关的绑架案,也是时候让大家放松一下。于是我决定,大家一起去附近的海岛度假。 结果阿帕基带上了他的未婚妻。 我没想到这一点,我以为即便是爱情,即便有婚姻关系,也是各玩各的。他们却像连体人,其中一个人去哪里,另一个人也去哪里。我想起福葛说的,为了爱,阿帕基愿意去死,我深感这种事物的恐怖之处。 她换了一身符合度假气氛的长裙,仍然遮挡她的身体,纱质披肩裹住她的肩膀与手臂,戴有一顶遮阳帽。因为那些梦,她稍微打扮一下,我的身下就克制不住地起反应。我深感苦恼。 在我们面前,她从来不与阿帕基过度亲密,在别人面前也是,总觉得她是端庄有教养的人,像是接受过贵族教育,甚至比上流人士还要守规矩。 换作别的情侣,早就身体贴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接吻了。 她与阿帕基生疏地坐着,反而大家都对她亲近。这个时候,我才觉察出不对劲。 我原本以为他们在我之前就彼此熟络,他们私下的许多聚会我也通常不参加,我是后来者,也没怎么关心过他们之间的人际交往。 现在一看,身为未婚夫的阿帕基竟然比其他人对她更冷漠,不对,应该是说其他人比未婚夫对她还亲热,这实在是不符合常识。 观察一整天,我才放下心。即使大家对她热情,也仅限于口头,从肢体语言里,只有她和阿帕基互相亲密,阿帕基也很照顾她,为她剥水果,帮她切rou排。 不过,我还是感受到了一些气氛中的诡异。 这种热情直到阿帕基与他的未婚妻离席,余下的我们几人各自吃各自的,氛围瞬间冷淡。 他们好像各有心事。 倒是很快就恢复正常,大家聊起最近的事,互相开起玩笑,这才是我熟悉的大家。 至于她和阿帕基离开后会做些什么……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吧,但我不愿意深想。 “……我去找找他们。”福葛起身,纳兰迦也跟着起身,他也要去。 最后,所有人都像跟踪狂一样,假装无事地躲在遮阳伞或是树底下,偷窥阿帕基给他的未婚妻摄影。 “你们为什么跟过来。”福葛回头。 “凑个热闹。”米斯达回他。 “嗯嗯没错。”纳兰迦心不在焉。 “她还是这么有魅力。”布加拉提答。 ……等等,不是吧,不会都对她有意思吧。 我之前根本没发现布加拉提居然是这个样子,他当时明明很热情地祝福阿帕基与她的订婚。 该不会都梦到过她吧。 这样一想,心里就很不舒服。 当阿帕基与她相拥在一起,她跳起来勾上他的肩膀,两人接吻,没有一个人移开视线。 这就是诡异之处,为什么大家都好像很爱看他们亲密?真要喜欢她,不应该下意识回避这种场合,不应该内心觉得刺痛吗? 我……内心没有刺痛。 我同样移不开眼,就像在梦里直视福葛与她的欢爱,我不仅不想躲避,甚至想要凑近、想要贴近,想要加入。 这算什么,我明明很厌恶这种混乱的关系。 我甚至希望他们快点进入下一步,不要仅停留在亲吻。 ……我这是怎么了。 平安无事地一直待到晚上,睡前,我的脑海里也都是她与阿帕基zuoai的幻想。装作无意地路过他们的房间,透过薄薄的门,听见那两人不睡时的动静。 我深吸一口气,完全忘记了自己出来的目的,回房间。 我克制住闯进去的冲动,梦里,它却帮我实现现实里不应该拥有的短暂想法。 仍然是阿帕基与他未婚妻的房间,我听见里面的声音,伸出手,推开了门。 入目的却不是想象中的画面,阿帕基在一旁熟睡,与她zuoai的人,竟然是布加拉提。 为了解答我白天的疑惑似的,梦里的布加拉提与现实中完全两副模样。他对待阿帕基的未婚妻一直温柔有礼,从没有板过脸,此时他却像被狂暴的野兽附身,压着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身上不断地…… 我无法自控地靠近过去,布加拉提的额角渗出汗,眼角与脸颊泛红,紧皱的表情,他一定很用力。 到底是用力cao她还是用力忍耐,我也分不清。我只知道现在的我也被感染,名为情欲的病毒在扩散,我站在漩涡的中心,除非苏醒,否则我的意志很快就会消散。 “乔鲁诺。”布加拉提抬起眼,他竟然对我笑,“你也要来吗?” “什么?”我不免心惊rou跳。 “你看。”他强硬地抬起阿帕基未婚妻的脸,手指插进她的口中。我看到她沉迷的神色,平日整洁的发型此时又乱又黏,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也不知是粘上了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她的舌头被布加拉提的手指压下,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但她完全没有吞咽的意思,被干到失神一样。我的目光上移,却对上她显然清醒的双眼。 “……为什么?”我不明白布加拉提行为的意图。 “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她,你不觉得吗?”他像白天我见到的那般微笑着,嘴里却说着根本不像他会说的话,“你不想把你的放进去吗?” 布加拉提撑开她柔软的嘴唇。 她看着我,很单纯地在看我,尽管她面色潮红,她看待我的眼神也没有诱惑。她没有勾引我,没有暗示我。 我半跪下来,从布加拉提手里接过她的脑袋,我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这是阿帕基的未婚妻啊。 阿帕基还在旁边睡。 不断地让yinjing打压她的咽喉部位的小舌头,她完全没有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就像个人形的玩具,非常安静地被我们一前一后地作弄,但她的神情不是,开始在我们的动作中染上更加浓厚的红晕,眼泪掉下来,晶莹的泪珠,很美,我与布加拉提都没有停。 “他为什么还不醒?” “谁?” 我的意思是指阿帕基。布加拉提失笑,问:“你想让他醒过来吗?” 这场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布加拉提的话语像在质问我,我到底有没有最基础的道德心。 “别让他醒了。”布加拉提笑得温柔,“他已经照顾过她了,很累。” 我觉得这种温柔很恐怖。 最后,她被我们搞得浑身是伤,勒痕、吮吸过度的痕迹、牙印。身上的孔洞溢出乳白色的jingye,要窒息似的,她躺在地上,没有声息。 她会不会是死了。 我的意识这才回归了些,摇摇头,梦里怎么可能会死呢。 强烈的心跳将我从梦中唤醒,我缩了一下手,缓冲两秒,起身立即跑去阿帕基与他未婚妻的房间,门是锁上的,我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对梦的记忆,抬手敲门。 房间里没有声音,我顿时忐忑不安。开门的是阿帕基,我下意识想绕过他看房间里面,他挡在门前,用身体阻止我的视线。 “干什么?” “昨天晚上我听到了奇怪的东西,就在你们这个方向,所以我想来看看有没有出事。” 我微笑着瞎编起理由,阿帕基摇头,说这里完全没发生任何事。他无戒备的样子让我良心有点痛,又想知道梦里的痕迹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 “阿~帕帕帕帕帕~基基基基基基~” 她突然从看不见的角落跳了出来,用奇怪的腔调召唤阿帕基,阿帕基回头,她扑到阿帕基的背后,手臂环上阿帕基的腰身。 她看见是我,那种可爱的表情瞬间如潮水般消失,摆上有点尴尬又收敛的微笑,对我说早安。 原来她私底下对阿帕基是这个样子。 “我打扰你们了吗?”她抬头问阿帕基。阿帕基摇头,我别开眼,这时,布加拉提也从他的房间出来。 “早上好。” 与我们对上视线,布加拉提微笑。我看到他的微笑就想起昨晚的梦,我叫他在没人的地方等我,他点头。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强装镇定,这些梦把我对周围人的判断搞乱了。 确定四下无人,我问他昨晚有没有做梦。 “做梦?你问这个干什么?”他的表情明显迟顿了一下。 “没什么,有点好奇。” “……我好像做了梦。”他努力做出回忆,“但是……很混乱,我记不清。” “有印象吗?是个怎样的梦?” “……不愿意回想的梦。”他的表情很难堪,“感觉梦里的那个人不是我。” “嗯?”我追问,“到底是什么?” “呃……”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语塞。 “一个很诡异很疯狂的梦。”他一句话快速总结。 “……” 我观察他的表情,“那个梦里有我吗?” “……!” 布加拉提静止了。 “是不是还有阿帕基和他的未婚妻?” “……” 布加拉提张了下嘴,哑口无言似的,又说:“你……你怎么知道?” “难道说,你能看见我的梦?你和我做了同一个梦?” 他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所以你梦到的到底是什么?布加拉提?” “……” 见我不停追问,他不说清楚我就不放过他,他舒了口气,不情愿地讲述起他隐约记得的昨夜梦。 用粗俗的语言讲,他先梦到阿帕基和未婚妻野战,接着他被变态附体一样加入进去,紧接着我也出现,跟被变态附体一样加入进去,最后一起把她干死了。 以上是我的内心简化。 虽然梦境的地点与细节有出入,但大体发生的情节差不多。我将我视角的梦省略无数细节告诉他,布加拉提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