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亦妻亦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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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亦妻亦奴(下) 小菊跪得笔直的脊背微微发颤,细瘦的肩胛骨在皮肤下轻轻隆起,像两只欲飞的蝶。许是春药开始作祟,他脖颈到胸口浮起层薄粉,连耳尖都红得透明,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床单,把绣金的牡丹都揉出了皱。 王耀伸手抚上他后腰,掌心刚贴上那片幼嫩的皮肤,小菊便像被烫到似的轻颤,却又立刻乖顺地弓起腰,把更软的腹侧贴向他掌心。“主、主人……”他声音发黏,尾音像沾了蜜的蛛丝,“近卫说要把后xue展开给您欣赏……可是菊手小,够不着……”说着便颤巍巍地转过脸,眼尾洇着薄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活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奶猫。 王耀喉结滚动,指尖顺着他脊椎往下,在臀缝处轻轻一按。小菊立刻抖成一团,膝盖一软差点栽倒,却又强撑着跪稳,后xue无意识地收缩,嫩粉的rou壁在烛光下泛着水光。“疼、疼吗?”王耀咬着唇问。 菊声音里带着孩童特有的鼻音,“菊、菊可以忍的……” 许是春药催得急,他忽然抓住王耀的手腕往自己腿间带。那处早被揉得湿淋淋的,幼嫩的性器半硬不软地抵着王耀掌心,小菊自己倒先慌了,耳尖红得要滴血:“对、对不起!菊不是故意的……近卫说要让主人舒服……可菊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仰起脸时,眼泪终于滚下来,顺着泛红的脸颊滴在王耀手背上。王耀替他擦泪,指腹却被他含进嘴里,轻轻舔舐。 ——像之前尝葡萄汁那样,带着点探究的天真,又带着点讨好的笨拙。小舌卷过指节时,他喉间溢出声细不可闻的呜咽,整个人软得像团云,就这么歪在王耀怀里,发顶的小旋儿蹭着他下巴,甜得人心都化了。 王耀抚摸着小菊的头发,想起那本厚到吓人的“童话书”,小菊不是“不懂”,还是“不愿”吧。不过那又怎样呢,被那样折磨对待还愿意服侍自己,这孩子已然乖巧得不可思议了。比起熟知一切的成熟风韵,这种青涩天真的风味,才最是动人。 “叫夫君,别叫主人。”王耀用手托起菊的下巴:“以后在床上你是我专属的性奴,下了床你就是我的妻子。老老实实叫夫君,再叫错,我就罚你了。”虽然说着严酷的话,却还是温柔的将人抱起。 “既然小菊什么都‘不懂’,就让为夫来主导吧,痛的话,要喊出来。”长长的手指抚摩上菊浑圆的小小臀部,“放松,为夫手指要伸进来了。” “是!”小菊颤抖着,乖乖放软了身体。 王耀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菊耳后:“忍什么疼呢?为夫又不是要伤你。”他手掌覆住菊的手背,带着他的手往下,“自己摸摸看,这里软得像朵花苞。”菊的指尖刚触到自己臀瓣,就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却被王耀扣住手腕,轻轻按在原处。“别怕,你看,连后xue都在替你说话——它在说,小菊好乖,夫君要轻些疼我。” 菊的眼泪又滚下来,顺着泛红的脸颊滴在王耀手背上。王耀替他擦泪,指腹却被他含进嘴里,轻轻舔舐——像之前尝葡萄汁那样,带着点探究的天真,又带着点讨好的笨拙。小舌卷过指节时,他喉间溢出声细不可闻的呜咽,整个人软得像团云,歪在王耀怀里,发顶的小旋儿蹭着他下巴。 “好甜。”王耀低笑,指尖抚过菊湿润的唇瓣,“比糖还甜。”他另一只手顺着菊腰腹往下,在腿根处轻轻揉按,“这里是不是胀得慌?春药闹的,为夫帮你揉揉。”菊的性器半硬不软抵着他掌心,自己倒先慌了,耳尖红得要滴血:“对、对不起!菊不是故意的……” “傻孩子。”王耀把他抱得更紧些,下巴抵着他发顶,“这是本能,有什么好道歉的?”他的手指在菊后xue口打着圈,沾了点唾液慢慢按进去,“放松,像吹蒲公英那样呼气——对,就这样。疼的话要喊出来,为夫停就是了。” 小菊就这样,在王耀的吩咐下,一点一点的被开发着。王耀温柔的哄诱着他听话的将自己最隐秘之处完完全全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疼吗?”王耀轻声问。手指停在嫩得如同豆腐,却又温暖又极紧致的包裹的菊xue内部。虽然可以粗暴的动作,王耀选择了等着痛苦皱眉的孩子自己说可以了再行动。 小菊咬着唇,泪珠挂在睫毛上,像将坠未坠的晨露。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把脸埋进王耀肩窝,声音闷得发颤:“像……像被火烫了一下,可又、又有点痒……”他怯怯地收紧臀rou,却立刻被王耀轻拍安抚,“别怕,小可爱认生呢。” 王耀低笑,指尖退到xue口,沾了更多唾液,再推进时改用两指,动作轻得像在拆一封易碎的旧信。菊的呼吸立刻乱了,细白的指节攥住王耀衣襟,指背浮出淡青血管。懂事的他不敢哭出声,只把呜咽咽回喉咙,化作一声软得化水的“夫君……” 那声称呼像一根极细的羽毛,扫过王耀心尖。他俯身吻了吻菊汗湿的鬓角,嗓音哑得温柔:“乖,再呼气。”说话间,第二指节已没入紧致湿热,指腹贴着内壁缓缓画圈,像在教一朵未绽的花如何提前舒展。菊的腰肢不自觉轻扭,臀缝间溢出一点透明水声,羞得他要把脸埋得更深,却被王耀托起下巴,“看着为夫——小菊的眼睛这么漂亮,藏起来多可惜。” 烛光里,孩子的瞳孔被泪水洗得澄亮,映出王耀的倒影,像一面小小的铜镜。王耀用拇指替他拭泪,顺势把那点湿意抹在自己唇上,低声道:“尝一尝,你的泪也是甜的。”菊怔怔看他,忽然踮起身子,怯怯地伸出舌尖,舔过王耀沾了泪的指腹——像只刚学会讨宠的小兽,笨拙却乖巧。 王耀心口一烫,指下再探,第三指缓缓推入。菊“唔”地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反而把腿分得更开,膝盖内侧蹭过王耀的腰,已经带着点不自知的邀请。王耀停住,掌心覆在他小腹,感受那层薄汗下的急促跳动,“还受得住么?” 菊点头,声音细若游丝:“想……想让夫君再近些。”说话间,他主动把臀微微翘起,嫩xue含着王耀的指,像一朵将绽未绽的樱,被春风撩得轻颤。王耀眸色暗了暗,俯身吻住他耳后最软的那块rou,低低哄道:“那便再近些——可若疼,就咬我,别咬自己。” 王耀下体早已经发痛,见菊准备得差不多了,他单手退下衣物,rou刃亮了出来。小菊在药物和王耀的调教下本已经被催得情动,看见王耀恐怖的大家伙,还是恐惧到想要逃走。 “求……求求您,这也太大了!”小菊泪流了满脸:“小菊吃不下的。小菊的后xue,没有真正进过东西,玉势都没有,承受不了的。求您怜惜小菊……” 王耀却只是俯身,用额头抵住他汗湿的额,声音低得只剩气音:“乖,先别怕它,摸摸它——像刚才摸自己那样。”他握住菊的手腕,引那五根细白指头去触guntang的柱身,“瞧,它也怕吓着你,一直在跳呢。” 菊的指尖刚碰上,便像被火舌燎到,却只能怯怯地蜷指,轻轻环住那灼烫的一圈。王耀闷哼一声,却不动,只任孩子懵懂地量那尺寸——从小指与拇指张开的弧度,到掌心贴满时仍露出的半截,菊的眼泪掉得更急,却不敢松手。 “夫君……”他抽噎着,用沾满自己泪的指去抹王耀的额,像替对方擦汗似的,“它这么难受,菊、菊给它吹吹,好不好?”说着便俯身,唇瓣颤颤地贴上那顶端,像尝一颗过烫的糖,只轻轻啄了一下,就抬眸求证似的望王耀,眼角红得可怜。 王耀倒吸一口凉气,掌心覆在他后颈,把人往怀里带:“傻孩子,先顾你自己。”说话间,他捞起菊,让他跪坐在自己腰腹上方,刚才的手指,已经给菊准备了足够的润滑。 rou刃贴着臀缝,却只是来回摩挲,并不急进,“菊自己来吧,坐下去多少,由你说了算——疼就抬起来,夫君不催。” 菊怔怔望着那抵在臀间的灼热,泪珠悬在睫毛上晃了晃,终究没敢落下。他咬唇,小手扶住王耀肩,像攀一根浮木,腰肢颤巍巍地沉下一寸——顶端刚没入浅褶,他便“呜”地抽气,膝盖一软,几乎要逃。王耀掌住他腰,低声哄:“别怕,小花儿,为我绽放吧。” 菊点头,闭眼又坐下半指,嫩rou被撑得发白,他却倔强地不再哭泣,只把唇咬得嫣红。王耀看得心口发疼,托住他臀轻轻揉,“疼就停下吧,夫君等得起。”菊摇头,泪珠终于滚落,滴在王耀锁骨,烫得他一颤:“菊……想讨夫君欢喜。” 话音未落,他猛地沉腰,整颗顶端倏然没入。菊“啊”地仰起颈,像被箭贯穿的白鸟,却死死忍住哭腔,只把指尖掐进王耀肩rou。王耀倒抽凉气,掌心覆在他小腹,缓缓输热流,温热的劲道顺着脐脉漫开,像春夜细雨,抚平撕裂的灼痛。 “乖,记得呼吸。”王耀低声,唇贴着他耳廓,一字一句像咒,“事已至此,再低一些,用你的花苞整朵含住。”菊颤颤吐息,腰肢微沉,又吞进寸许。臀rou贴上王耀腹时,他已汗湿如洗,却睁着雾蒙蒙的眼,软声问:“夫君……菊是不是……很乖?” 王耀愣愣看着大汗淋漓的小菊,今夜这孩子的表现已经超出他的预期,要怎样的经历,才能把小菊养得如此可怜乖巧,“很乖,明天给你甜甜的水儿喝。” “菊不想喝酒吃药了,”菊低垂下眼帘:“吃了就会被夫君……” 王耀心口猛地一抽,掌下那截细腰烫得吓人。他倏地收拢手臂,把菊整个裹进怀里,rou刃还嵌在稚嫩的身体里,却再不敢动半分。 “夫君很抱歉,但是菊现在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要乖乖服侍夫君。”王耀将头埋在菊身体里闷闷的说。 “让菊喝酒”这件事,王耀自知理亏。可是菊今夜的归宿,只能是自己身下,仅此而已。 “小菊……明白了。”被斩断了所有幻想,小菊只能选择听话。 王耀的动作极轻,像在揉一团沾了晨露的雪。小菊的后xue被撑得发涨,嫩rou裹着他的性器,每寸都紧得像要绞碎什么。他本想慢慢来,可春药催着,小菊乖得让人发慌——明明疼得指甲都掐进他背里,却还在他耳边哑声问:“夫君,这样舒服吗?” “舒服。”王耀喉结滚动,吻去他眼角的泪,“小菊最乖了。”他扶着小菊的腰,缓缓向上又向下,每一下都浅得像试探。小菊却突然攥紧他手腕,主动沉下腰,嫩xue“吱呀”一声又吞进半寸。他疼得抽气,却强撑着笑:“书上说了……要让主人整根没入才算尽心。” 王耀心口一疼,猛地扣住他腰,再不敢动。 小菊却急了,细瘦的胳膊环住他脖颈,带着哭腔往他怀里蹭:“夫君别停……菊不疼了,真的。” “菊会乖乖的,求您不要惩罚菊。”小菊,“菊很能忍的,不疼,不疼。” “胡说!”王耀突然收紧手臂,几乎要把小菊揉进骨血里。他这才惊觉,小菊所谓的“早慧”,不过是被人用皮鞭和春药抽打着学会的生存本能——那些“要乖”“要讨喜”的训诫,早刻进他骨髓里了。 “菊不怕疼。”小菊吸了吸鼻子,小手抚上王耀后颈,像在哄一只炸毛的兽,“只要夫君高兴……只要夫君不把菊退回去……”他尾音发颤,却还是硬撑着挺起腰,“夫君,动一动好不好?菊、菊会好好夹着的。” 王耀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暗潮。他托住小菊臀瓣,终于开始缓慢抽送。小菊的后xue嫩得惊人,每一下都像在撕他的rou,可他偏要忍着,偏要把这副小身板揉进自己骨血里。 “呜……”小菊被顶得仰起颈,眼泪顺着下颌线滑进锁骨窝,“夫君……轻些……”他细白的手指揪住王耀胸口的衣襟,指节泛着青白,“菊的肚子……好像被顶穿了……” 王耀立刻停住,低头去看——小菊平坦的小腹上,果然有个浅浅的凸起,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跳动。他喉间发紧,俯身吻住那处,温热的唇舌贴在薄皮下,像在安抚受惊的小鹿:“这里是为夫在呢,小菊别怕。” 小菊被他亲得颤了颤,突然伸手捧住他脸,带着泪笑:“夫君的吻……比童饼还甜。”他说着,主动凑过去,用被泪水泡软的唇瓣碰了碰王耀的嘴角,“菊可以……再亲一下吗?” 王耀喉结滚动,扣住他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小菊的唇软得像棉花糖,被他含住时还带着点青涩的无措,舌尖试探着扫过他齿缝,倒把自己先羞得耳尖通红。王耀被逗得低笑,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辗转吮吸间,小菊的喘息全落进他嘴里,甜得他几乎要醉。 抽送的节奏不知不觉快了些。小菊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抓着王耀的背呜咽,后xue里的嫩rou被磨得发疼,却又在春药的作用下泛着蜜一般的痒。他无意识地收紧臀rou,夹得王耀倒抽凉气,反而顶得更深了些。 “夫君……”小菊软在他怀里,声音黏得像化了的糖,“菊好像……有点舒服了……”他眼尾洇着薄红,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王耀,“是不是很坏?被这样对待……还觉得舒服……” “不坏。”王耀吻去他脸上的泪,“是小菊太乖了,连身体都在讨夫君欢喜。”他的指腹碾过小菊腿根处的性器,“瞧,它也在说,小菊好甜,夫君多疼疼我。” 小菊被他摸得抖了抖,红着脸埋进他肩窝:“夫君……别笑菊……”他的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抽送,后xue里的涨疼混着蜜一般的痒,让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菊、菊以后每天都给夫君……都给夫君这样……只要夫君不赶菊走……” 王耀心口一热,动作陡然加重。小菊被顶得哭出声,却还是死死攀着他,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王耀吻着他汗湿的鬓角,低哑着嗓音哄:“不走,夫君哪都不去。以后小菊乖乖的,你的糖罐归夫君管,甜水儿归夫君倒,连夜里踢被子,都由夫君给盖——好不好?” 小菊抽抽搭搭地点头,后xue突然缩得更紧。王耀闷哼一声,喉结滚动着在他耳边低唤:“小菊……”话音未落,热流便涌进那处嫩xue,烫得小菊轻颤,连带着性器也xiele出来,白浊的液体沾在两人腹间,像撒了把碎糖。 王耀抱着小菊瘫在床榻上,汗水混着情欲的湿意浸透锦被。小菊软得像团云,缩在他怀里,后xue被填满的涨感混着春药未消的热,让他无意识地扭了扭腰。王耀忙托住他臀,轻声哄:“别动,为夫给你擦干净。” 小菊却攥住他手腕,把脸埋在他颈窝:“不擦……就这样……”他的呼吸喷在王耀锁骨上,带着点奶糖似的甜,“菊想多留一会儿……夫君的味道……” 王耀心口发疼,手臂又紧了紧。烛火在帐外摇晃,把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株缠在一起的藤。小菊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胸口的汗毛,声音轻得像叹息:“夫君,菊今天……是不是合格了?” “合格。”王耀吻了吻他发顶,“是最最合格的小妻子。”他望着小菊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白日里使臣说的“双手奉上”——他们哪里知道,这哪里是“奉上”,分明是把块稀世玉珏,往他手心里塞。 小菊打了个哈欠,眼皮渐渐沉下去。王耀替他掖好被角,望着他睡梦中仍皱着的眉头,轻轻抚开。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小菊后颈那道被他吻红的痕上,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睡吧,我可怜的小花儿。”王耀在小菊额顶轻吻,“既然为夫将你提早强行摧开,今后就好好留在我的花园,做我的菊……这一世,你再别想离开我的左右。我定会做那护花的恶龙,护你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