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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亦妻亦奴(上)

    番外 亦妻亦奴(上)

    王耀居高临下望着跪在下首、仍在微微瑟缩的使臣。

    “感念您垂青小菊,臣等不胜惶恐——无论您是否施予我国优待恩惠,只要您愿纳,这孩子必定双手奉上。”

    他指节间坠着的玉簪花正开得秾丽,淡香如游丝般绕着指尖缠上来。“话是这么说,该要的好处倒半分没少拿。”王耀想着,唇畔浮起一丝淡笑——比起小菊,座次的优容、朝贡往来的频增,还有每次恩赏的添头,实在算不得什么。

    忽然就有些心疼——他的小菊,竟被卖得这样便宜。他们哪里懂,如今还懵懂着的孩子,来日会是怎样无价的珍宝?可即便来日的菊那样珍贵,只要他想要,还不是手到擒来?只要这“唐”的盛世能一直强下去,小菊自会主动贴上来的——王耀想着那样的画面,脸上的线条稍稍柔和了些。

    他命官员与使臣周旋,两边唇舌交锋到最后,总算谈妥了所有让渡条款——轮到小菊出面了。所有利益交割最终凝作一纸薄如蝉翼的契书,只要小菊按上手印,便即刻生效。

    可使臣队伍里,偏没有本田菊的身影。其中一位年长的使臣拽过王耀身边的官员,附耳说了几句。

    近侍皱着眉将话复述毕,王耀面无表情转头,将手中花轻轻搁在托盘上。花朵仍维持着完整姿态,可托盘底不知何时多了几道深指印。

    王耀起身往后庭走,临走前挥退了左右近侍。那传话的近侍额角全是汗——他约莫猜得到,主子这回是真动了气。

    客室空无一人,唯有床榻上鼓着个小小的“包”。王耀走近床边,指尖轻轻掀开被褥——被纯白布料蒙住双眼、手脚捆得严实、连身子都被白布层层裹住的小菊,就这么露了出来。

    “夫君大人……”小菊察觉他靠近,蒙着布的眼眶处立刻濡湿一片,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仍在发抖。

    想来是送来之前被好好“教导”过了——王耀望着这样的小菊,原本翻涌的愤慨忽然沉下去,只剩一片无力。自己大抵是被当成了恋童癖变态了,而小菊不过是枚被丢弃的棋子——他们大抵觉得,供自己糟蹋个几年,也就罢了……才会这样轻贱地将他“卖”过来。

    是啊——谁会信,一国之君会对一个六岁孩童动了真心?

    王耀暗叹一声,拿起旁侧的纯金剪刀:先剪开小菊手脚的包裹,再捏着蒙眼布的一角,极轻极轻地剪断那圈缠绕。布条落下的瞬间,一双圆溜溜、浸满泪水的眼睛撞进视线——小菊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

    “夫君大人,近卫说今晚要跟您‘圆房’……他们说会很疼很疼,要我先有‘心理准备’。很疼很疼是多疼呀?比绑住双手还疼吗?比从树上摔下来还疼?”靠坐在床榻上的小菊抽抽搭搭地问,声音里还带着孩子气的惶惑。

    王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还小,圆房还早。等年纪大了,就不疼了。”

    “那以后要跟您圆房吗?什么是圆房呀?我问近卫,他们说不该由他们说。还说我以后都要叫您‘夫君大人’……对了,他们让我一定要告诉您,我还很‘干净’——昨天近卫帮我洗了好久,我本来就干净呀,说这个好奇怪哦。”

    “是呀,大人都好奇怪。”王耀被童言逗得勾了勾唇——算那些迂腐的家伙识相,没教坏他的小菊,不然……

    “夫君大人……”小菊含着泪跪坐在床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小菊已经知道了——近卫们把小菊卖给您了,请您拿契约来吧。”他虽天真稚拙,倒比真正的六岁孩童更懂——懂自己被抛弃的事实。

    王耀虽觉残酷,可这是合法拥有小菊的唯一途径。他取出契约,小菊又行了一礼:“请允许我自己写名字。”

    王耀无声摆好笔墨,三个圆润的小字落在原本该按手印的地方——虽因年纪小还看不出风骨格局,却已写得端端正正。小菊从来不是会偷懒的孩子。

    “近卫说,要是您要‘验货’,就剪开我身上所有布条……菊会乖乖的,您要做什么都听。他们说听话的话,前几次就不会太疼。”小菊果然乖顺地躺平,静静等着接下来的事。

    果然……王耀哑然——自己被当成变态这事,倒也慢慢接受了。

    他的动作放得更轻:从敏感的喉部开始,顺着正中线一路剪下去——许是为了方便“验货”,布条绑得并不紧,一剪就散开来。没多时,小菊便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了。

    “您不摸摸我吗?或者……掰开后面的隐私处看看?”小菊明明怕得发抖,却仍小声问出口。

    “谁教你的这些?”王耀正替他理着礼服,闻言抬眼望过去。

    “春、春画和话本……”小菊本想装成一无所知,可他年纪小,没有成年人的滑头,一问就漏了底。

    “哦?小菊倒懂得不少。”

    “嗯……我翻了好多唐的‘名画’和话本,虽然好多都看不懂。”小菊没听出他话里的反讽,一说到书和学问,眼睛立刻亮起来——这样的他,倒真可爱得紧。

    “那小菊能给我说说,什么是‘初夜’呢?我洗耳恭听。”

    “啊,您是说,初、初……夜”,小菊羞赧地低下头。显然他并不是对性完全无知的小朋友。

    童子的风味,就是要这等一知半解,才是最美。

    “先把嘴巴张开吧,好孩子。”王耀无声叹气,今夜估计他非得把“变态”之名坐实了。

    “嗯?……是,啊——”小菊愣了一下,乖乖张开了小小的嘴。

    任王耀将他下巴拉到面前,仔细检查。“还是乳牙都没长几颗的孩子啊,脸蛋儿嫩得像蓓蕾一样,想到你等下的遭遇,更觉得你可爱又哀怜了。”

    虽然看过一些杂书,还是个无比纯洁乖巧的孩童呢,本不该经历这些。

    可是谁让菊家已经把他卖了呢。“卖身”的娈童意味着今后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他们应该比小菊清楚得多。却还是果断地把菊献上了,连求情和犹豫都没有。

    王耀虽然在想着事情,依然走回床沿:“吃吧,这么久被捆着,饿了吧。”他给菊递去饼子——是用白糖做馅、白面揉成的圆饼,表面还点着个红点,唤作“童饼”。小菊双手接过,“谢谢您。”笑得一脸天真,低下头小口小口吃着,“好甜!”圆圆小小的脸蛋上全是吃到甜食的满足。

    “吃吧,要喝些饮料吗?有葡萄汁哦。”王耀笑着,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虽然度数极低,他居然让幼童喝酒。

    “好漂亮!!”菊瞪大了双眼,跪坐着行礼:“请问菊可以喝一点这个吗?”乖得让人心疼的孩子。

    琉璃瓶子里暗红色的酒液被倒进大杯,递给了菊。

    “喜欢就都喝了吧。”王耀温柔地看着即将献给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小祭品。

    “嗯。”从小就嗜甜的菊喝得头也不抬,浅栗色的小脑袋上还翘着小小的发旋——这样可爱的小脑袋如果装饰上猫耳,听他娇媚的呻吟,一定十分合适。

    加了糖的低度酒,是王耀的残酷也是温柔——起码,待会菊承受的时候,会好受很多。

    酒液滑过舌尖,菊咂了咂嘴,像只偷到蜜的小兽,唇边一圈暗红。王耀用指腹替他拭去,指尖却被菊含住,乳牙轻磕,发出细碎的“咯”声。

    “夫君大人,肚子暖洋洋,像有太阳。”菊歪头,眸子里浮起一层湿漉漉的雾,声音软得几乎化开,“要是菊待会儿疼,您替我吹吹,好不好?”

    王耀喉结微动,将空杯搁回案上,金属与瓷相碰的脆响像更漏敲在心上。他伸手把小菊抱进怀里,孩子轻得像瓣初落的樱,却烫得他胸口发疼。

    “吹吹就不疼。”他低声应,像哄一只受惊的雀,又像哄自己。

    这才注意到,菊小小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也是,以菊的早慧,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意图?他对自己的遭遇,一开始就明了,只是因为知道无力反抗,连一般小孩的哭闹、求饶都不敢有,乖得像个人偶娃娃,即使连听话的内容里都藏着性侍奉的残酷。

    王耀犹豫了——这么乖的小孩,就算养几年再开苞也是一样的,何必过早就摧残了,留下心理阴影?

    “吃过了?我给你拿睡衣,早早休息吧。”

    “您可以陪在我身边吗?这里好大……菊一个人好害怕啊。”菊害羞地从被窝里探头。

    “好呀,乖宝宝。要不要我给你念童话书呢?”卸下欲望的王耀没有多想,随口问到。

    “童话书……”菊却变了颜色,“是,您如果愿意,菊会好好听的。”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起来,可他躲在被窝里,王耀没发觉。

    王耀给菊拿回睡袍,却见菊抱着一本足有他半个人高的巨大书本,眼中水雾朦胧地看着他:“这就是菊的‘童话书’。”说完低垂着眼眸将书奉上。

    王耀随手翻开,竟图文并茂——画中是个身形肖似小菊的孩童,蒙着双眼跪坐在地,两个壮汉一前一后夹着他,孩童正用嘴服侍其中一人,另一人则在男童后xue中进出。一旁的文字记录了使用该姿势的心得和要领,后面还标注了必须背诵的段落。再翻到开头,从灌肠和舌头的用法开始,详细教导菊该如何用幼童之身伺候男人。看新旧程度和厚度,绝对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东西。

    原来菊早就被政府待价而沽了,买下他的不是自己,也会有别人。真相如此残酷——比如,菊的“早慧”。

    “对不起,菊说谎了。”菊含着泪又行了大礼,“菊知道男人间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要如何让您舒服。除了没有被真正进入过,菊什么都知道。”

    “菊想通过装傻逃避跟您发生关系。”他露出一个比哭还凄凉的笑,“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您发现了。对不起,菊会乖乖听话,只求您待会儿真的做时,能充分扩张,让菊少吃点苦。”

    王耀拧紧眉,把书顺窗户丢了出去:“销毁。”门口有人接过书离开。

    回来时,小菊已经在床上像性奴一样臀部翘高跪好的标准姿势,一见到人就将头抵在床上:“王,您的性奴小菊,已经沐浴干净,请您检查奴的前后两xue。”训练有素的样子更让人心疼了。

    “菊……”王耀怜惜地伸手想把人抱起,菊却用手接过他的指尖,含住,细细舔舐,粉色的小舌灵巧得像只幼猫。

    原本余下的怜惜,看着这样乖巧卖力的菊,倒让王耀不忍想要撤回手指。

    “主人……”菊的双眼又续满了泪水,“菊刚才拿书的时候,已经提前吃下送我来的大人们准备的强力春药了,您今天不要了菊,菊会生不如死的。”

    “!!你这个年纪怎么敢吃这种伤身的东西?”王耀吃惊。

    “您不是也给菊喝酒吗?”菊流泪回应。

    “……”王耀无语——确实,他也有不地道的地方。

    “菊想在尚有神智的时候被您疼爱,好吗?”菊低头,“您是个好人,菊愿意服侍您。”

    “你还是个孩子。”

    “您不是就喜欢菊这样未长成的孩子吗?”菊虽然柔顺,却很犀利。

    “……”王耀语塞,今夜不知第几次被菊堵得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