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命苦的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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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那手痛的顾裕恒睡不着,他急着见林寻,也就忽略了这断手,这会儿见完人了,痛楚便越来越清晰,让他无法忽视。 咬牙起身,男人额头发虚汗,强撑着站起。 他睡不好,索性轻手轻脚走近林寻房门。 不知道她有没有盖好被子,睡的怎么样。 好想再看看她的脸。 以往他都会偷偷半夜为林寻掖被角。林寻睡相实在差,那被子往往盖了没多久就被一脚踹下地了,然后第二天女孩准要着凉。 今天,他照旧来到房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轻开了门。 果然,被子又飞了。 索性上前帮林寻把被子盖好,他细细打量女孩的脸,不一会儿便退出去。 ———— 第二天,男人早早买好早餐,脸色露出一丝疲态,眼下青黑,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帅气,反而让他更为颓废迷人。 林寻没理他,只是呆板的起床,洗漱,吃饭,上学,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但顾裕恒就是觉得他们亲近了一点。 主要在于,林寻偶尔会问他手怎么样了。 然后他每次叫林寻吃饭,林寻都乖乖来了,还吃完了。 还有,他偶然有一次和林寻一起出门?林寻突然伸手扯了扯他领带,懒洋洋道:“歪了。” 一下子就抓到了突破点,让顾裕恒高兴坏了。他以为女孩终于准备接纳自己,笑得满眼温柔,一时竟看痴了。待那手离开,还在暗自留恋刚刚的呼吸和温度。 他们古怪地开始放下芥蒂,慢慢靠近。 心照不宣地亲近起来。 后面的日子里,顾裕恒都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因为林寻已经可以适应他的接近了,他们的距离也慢慢拉近。 顾裕恒没再说过一些过分的话,林寻也没有动怒,他们之间进入了诡异的冷静休战期,也不知道这是彻底平息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期间罗雅丽偶尔回来几个电话,有些是旁敲侧击打听林寻怎样,但更多就是看似无意的绵绵情话想念。但几乎每一次,顾裕恒只是冷淡回应,很快就挂了。 他开始心甘情愿照顾林寻的起居,一日三餐吃穿用度,偶尔还贴心的担当课后辅导,虽然林寻好像觉得没太有必要,但她还是有认真听。 很快,女孩在一次触摸顾裕恒的脸后,似乎默许了彼此的亲密接触。 当时他大半夜从书房出来,又看了看林寻,帮她盖好被子。刚准备回去休息,结果路过客厅的时候,有点渴,就想坐下来休息喝杯酒。 可能是太累了,他酒只喝了一口,便沉沉睡在沙发上。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一双手,温热的,干燥的,轻轻抚在他脸侧。而他贪恋这份温度,追逐着缓缓撤离的掌心,再次紧贴,呢喃:“别走。” 他以为这是场荒唐梦。 几秒后睁开眼睛,发现林寻面无表情蹲在沙发旁,目光灼灼看着他。 那手指动作很轻,像挠痒痒似的,划过他的五官,细细描摹勾勒,又在他略显疲态的黑眼圈上磨蹭了两下。他手还没完全好,?依旧打着石膏,缩着身子陷在沙发里太久,也不是很舒服。但他这一刻对触摸痴迷,只想久久沉沦。 “阿寻……” 男人哑声轻喃。 这是林寻第一次主动碰他,不是他以前的强迫和威逼利诱,林寻第一次,自愿,去触摸他。 少女看着男人心神一震的模样,还有隐隐泛红的眼圈,也不知是激动还是什么的,男人冷峻疲惫的五官放松下来,眉眼缓了弧度,目光直愣愣的,一副深情作派。 食指沿着山根,鼻梁,嘴唇,下巴慢慢往下掠过脖颈,锁骨,探入领口,在他胸口磨蹭按压,若即若离,却最是勾引。 男人呼吸一滞,全身燥热不安。 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更多的爱抚和触碰,林寻轻描淡写的一撇,就让他全身颤栗,神魂颠倒。 然后,顾裕恒眼睁睁看着瘦弱的女孩微微勾唇,慢条斯理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 那双满腹魔力的手,在他身上各处煽风点火,游离摸索,在胸膛按揉,捏着殷红乳首挑逗,让他难耐地泄出粗喘,无所适从。 他似是现在才找回人的羞耻感,红了耳尖,红了脖子,身体渴望触碰,理智却因羞耻而想退缩。 “嗯…” 手的动作不紧不慢,像是在进行什么高雅的钢琴艺术表演,每一步都从容随性。她慵懒得剥开高大男人的外衣,按揉着最柔软内里,一寸寸深入,一寸寸入侵,毫不留情,横冲直撞。 顾裕恒匆忙咬唇,但是当手指不由分说强行插入他后xue时,他还是痛的脸白了一个度。 林寻强势时,顾裕恒就像被无形的铁链捆缚住,他顺从无比,亦步亦趋,追随着少女的节奏和步伐,在大海的浪涛里颠簸,痛与愉悦并存。 其实这些天下来,他的疲惫在积聚,身体里的疲惫因子在叫嚣着想要休息,可他的精神又因挑逗而亢奋。男人只是难耐的不由自主夹紧腿,下一秒又张的更开,腰部也颤动着小幅度一下一下向上拱。 没理会男人迷离痴望的眼神,林寻冷酷无情增加手指,直接上四根对着略紧的后xue开拓,没两下便横冲直撞,越插越深。 眼看着顾裕恒不自觉痛哼,眉头下意识皱紧,林寻笑问:“怎么,很痛吗?” “不……一点也不痛……” 男人安抚性笑了笑,又缓缓摇摇头,林寻立马伸手往里狠狠一插,“啊…!”短促呻吟过后,又痛又爽的感觉折磨的顾裕恒受不了,他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 这时的林寻简直堪称凶残。 她像个暴君,肆意巡视自己的领地,随意任性妄为,没什么章法。 “嗯……啊哈……” 顾裕恒尽力配合,忽略掉了将他后xue撕裂的痛感,放声浪叫,嘴唇被唾液打湿,亮晶晶的。 其实他有点没力气了,过度的疲惫让他现在有点虚弱,今天一天也没吃什么饭,但他只是听之任之,乖顺的不行。 原本他应该眉飞色舞地挑衅,带着点自以为是的纵容,像个恶劣的逗弄小孩的长辈,然后大叫“还不够,cao深一点”之类的,起码他之前就是这个浪荡模样。但好似被林寻古怪的气场影响,特别是隐隐察觉到自己还有机会时,他便顺着林寻,她想要绝对压制,那他便雌伏,便乖乖掰开saoxue等待疼爱。他可以变得被动顺服,无论是真心还是装的。 矫健的躯体,轮廓分明的肌rou,有力的手臂,明明还有着充足爆发力,却只是发着抖缠上少女的脖子。 他环着女孩,一癫一癫儿地闷喘: “喜欢………林寻…我喜欢你………” 他荒唐,迷醉,好似这么一口酒,就能把他熏晕。 顾裕恒放弃挣扎,顺从内心一遍遍诉诸,发狠了,动情了,后xue被强势贯穿,腰被掐出青紫,口中也只是黏黏糊糊的沙哑呻吟。 还心里想: 林寻,把我真正变成你的女人吧。 无论其他怎么样,反正只要林寻在他身边就好。 顾裕恒沉溺在欢愉无法自拔,所以没察觉到女孩越来越粗暴的性行为,他只是放任,没关系,林寻以前对他其实也不温柔。 是啊,她对他从不曾温柔过,但,都是他执迷不悟,自作自受。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男人衣衫凌乱,下半身光裸,上半身因为手还打石膏,所以衣服半褪,衬衫垮垮的挂在左臂,遮了一半肩膀,另一半则全部裸露。 上位者天生的强势让他被同女人,不,娼妓般对待时倍感耻辱。这份耻辱是天生的,无意识的,哪怕在曾经对林寻张腿求欢,最终被破开后xue那一瞬间,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屈辱感。曾经可以忍受,是因为他确实感兴趣喜欢,而且全程自己主导,他实实在在爽到了,林寻偶尔农奴翻身也是他可以纵容罢了。 奇怪?似乎下位就是一个天生的贬义词,当被人提起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带着一点贬低,屈辱,轻贱,连同下位的主体——女性一样。 顾裕恒手肘抵着沙发,背对林寻塌腰提臀挨cao,他未愈的左手悬空,只用右臂支撑着上半身,忍耐着风吹雨打,忍耐着被疯狂凶狠撞击的晃荡。 “啊………嗯哈啊……” 他急忙咽了下口水,又被顶出低沉沙哑的呻吟,全身都是渗出薄汗,漂亮的肌rou一下一下收缩舒张,结实的大腿忍不住打颤,肌rou痉挛这攀向高潮。 浑圆有弹性的臀rou被拍打的红肿不堪,有被胯撞的,也有被手掌打的。 “……嗯嗯!” 又是狠狠一顶,特大号假阳凿开肠rou直指深处,用力撞向一块软rou,把顾裕恒腰都撞软,直接两眼一翻白,被刺激到大张着嘴射了出来,呼吸一滞,气都喘不匀,变了调的呻吟戛然而止。 “哈啊………哈啊……………哈啊…………” 他手一软,腰一软,被迫趴在沙发,手臂都撑不起来,左臂也猛地落下,疼的他到吸一口凉气。但也顾不上其他,趁着林寻停了动作,死鱼一样重新大口呼吸,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倒三角的结实背肌收缩如雄鹰振翅。 “阿寻………轻………轻点啊啊啊啊啊啊!!” 眼见不过三秒,他粗喘着,话都还没说完就差点被顶飞了,咕叽咕叽的肠液从他红肿外翻的蜜xue流下,粘连在沙发和地板。后入进的很深,不止被cao开,顾裕恒觉得自己都快被cao穿了。他不自觉沙哑嗓音带了一点哽咽的哭腔,又爽又痛,后xue的刺激一下下在大脑闪出电火花,让他失了理智没法思考。 左手很痛很痛。 可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被压在沙发上cao时,莫名感动一丝委屈,明明他该兴奋,但他就隐隐的,有种说不出来的闷。 偶尔嫌弃他浪叫太大声,女孩故意一手扯着男人右手向后,让他胸膛挺起,腰臀弧度更挺翘,一手捂住男人的嘴,让他把喘息yin叫憋在嘴边,然后凶猛冲击,鞭挞着后xue,也压迫着那条断掉的手臂。 “唔唔……唔!嗯………唔唔嗯~~” 晃荡中,顾裕恒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但他强撑着颤抖着往下看,视线略过锁骨,胸膛,小腹,最终在触及腹部一个圆形的凸起时,眼睛瞪大,瞳孔骤缩。 好深,好痛…… 肚子真的被顶穿了。 ……… 一夜放纵。 顾裕恒累坏了,第二天还差点起不来床,强撑着被车碾过一样的身体起身洗漱,换衣服,然后为林寻订早餐。他心里是高兴的,虽然起床时腿软差点摔倒,但他觉得是甜蜜的负担,认为这是转折的起点。 可他忘了,林寻从没和他承诺什么,首肯什么,前段时间还恨不得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 有时候,林寻坐在书房看书或是电影,顾裕恒偶尔会大着胆子凑上前,悄咪咪在她身旁坐下。见林寻回视,装模作样咳两下,抖了抖手中拿倒的报纸。开始只是坐的近,后来男人得寸进尺开始贴贴,碰碰手,深情注视,青涩的像情窦初开少年一样随心烂漫地勾搭两下,然后演变成抱着女孩,把头靠在女孩大腿上小睡。他很享受这份亲近,他把女孩的手机交还,也没其他多余的限制,只是强调让女孩高考前暂时住在这里。 林寻也没说什么,不zuoai时,她大多数还是比较沉默的。不像很久以前那样怨恨,也没有绝对的冷漠,只是淡淡的。 当然,这是大多时候。 有时,顾裕恒也会觉得林寻变了,让人更加难以揣测,因为她做事没缘由,情绪不外露,是个未知的变数。这莫名让顾裕恒有些不安。 比如这时,当着林寻的面谈完一份合同相关事项,男人走近,厚脸皮把头轻轻搭在林寻腿上,全身收着力,其实压根没压实,只是松松蹭着。 他最近粘的紧,干什么也不避讳林寻。 林寻放下书,突然打量起男人的脸。 眉目英挺,眼型狭长锐利,冷眼看人很有气势,鼻梁高挺,骨相优越,立体又不过于锋锐而显得突兀。他无疑是好看的,少有的沉淀了岁月的,英俊成熟的面貌,还有一丝矜贵。 指尖轻抚男人眼角不明显的细纹,少女故作惊讶:“啊,长皱纹了。” 男人紧闭的眼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紧张又无所适从看着女孩,目光闪烁。女孩状似无心的一句话就让他警铃大作。 “我今年就十八了。” “6月份生日。” 顾裕恒心里五味杂陈,不免想到,年龄确实是一道不可跨域的鸿沟,他心酸不已,又怕少女嫌弃他年纪的,自己心里越想越多脸色都开始发白。 林寻才高中毕业,他已经35、6了,大她整整一轮,林寻最美好的年纪,他却已经侵染风霜,让岁月爬上了两颊。少女鲜妍年轻,正是大好年华,可他……… 心里被扎了把刀子,隔应,痛的慌,但他只是回: “想要什么礼物,我都给你……” 他抱着女孩的腰,讨好蹭了蹭: “别嫌弃我年纪大,求你。” 然后,林寻就发现屋里多了很多保养品,抗衰老,美肤,去皱……各种各样眼花缭乱。 然后每次看到顾裕恒偷偷摸摸护肤林寻都想笑,冷笑。 她开始起了恶劣心思。 有一回,她刚吃饭晚饭,顾裕恒在洗碗。 她直接过去冷着脸,一言不发扒下男人裤子,顾裕恒也上道,屁股一凉,他就开始口干舌燥,低低地喘,手搭着台面,叉开腿,撅起屁股等cao。林寻隔三差五就cao他,频率之高,几乎一天一次。很随机,也让他猝不及防,但他也心甘情愿,就是身体吃不消。林寻还好,累了就开自动挡,坐一边看他挨cao,顾裕恒的皮股可遭不住。 这不,林寻把掐男人胸膛的手收回,探入男人股间,xuerou松软湿滑,深处泥泞不堪,一幅被cao熟的样子。人浪,xue也浪的没边儿。 顾裕恒虽然后面还肿着,但他只是静静观望,敞开了自己,像等临幸的妃子,那模样和他在外边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强势霸道大相径庭。 可林寻只是拿手指浅浅捅了两下,突然道: “啧,松了。” 然后就直直转身离去,没管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的老男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顾裕恒其实一点不显老,反而正好,青年步入熟男,风韵犹存,内敛沉稳,如陈酿香醇,但这种话听多了他也克制不住胡思乱想。 他万分受伤,手指捏紧了台面边缘,难受的眼红,又咬咬牙把裤子提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疙瘩就这么种下,年龄成了这个无比自信男人自卑的根源。 他怕林寻嫌弃他是个老男人,怕林寻不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