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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羞辱李瓶兒

    

第48章  羞辱李瓶兒



    吳典恩和賁四拿到銀子,便興沖沖地去邀功了。進門往桌上一放:“哥,這是弄來的三十兩銀子,都交給您老人家。”西門慶哈哈一笑:“我要這個幹什麼?你們拿去分了吧。”

    說完便把陳敬濟叫了進來,“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吧?做好了就儘快開業,不要再耽擱了。”陳敬濟躬身回道:“爹,早就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業。”

    西門慶大手一揮:“你去找吳道士算一下,看看哪天是黃道吉日。”陳敬濟剛要退下,他又指著吳典恩說:“這兩位以後就在當鋪幫忙了。他們都是行家裏手,你一定要多多請教。”

    吳典恩一聽,連忙拉著賁四跪下來。這回他們是真心感謝了,那個頭磕得“梆梆”直響。謝完了西門慶,他們又過來與陳敬濟見禮。然後又客氣一番,這才告辭回家。

    雖然這口惡氣算是出了,可他還是覺得很窩囊。這個李瓶兒也太可恨了,居然不聲不響給他戴了綠帽,這讓他以後怎麼做人啊?可他忘了一點,李瓶兒根本不是他老婆。真正給別人戴綠帽的是他西門慶,為此花子虛把命都丟了。

    西門慶不肯這樣想,總覺得自己吃了大虧。眼下能做的也就這些了,他也不敢把李瓶兒逼上絕路,不然有可能兩敗俱傷。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何況是個大活人呢。

    就這樣僵持五六天,李瓶兒那邊也沒有消息,搞不清有沒有效果。其實,李瓶兒也很糾結,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就她現在這種情形,西門慶不要也很正常,誰讓自己不檢點呢?

    就這短短幾個月時間,她竟然又嫁了一回。最後還驚動了官府,鬧得滿城風雨聲名狼藉。讓她服軟並不是難事,她在西門慶面前一直就很卑微,關鍵是能不能得到諒解。

    那天她正在樓上悶坐,看到玳安從樓下經過,邊走邊向樓上亂瞄。她心裏一動,連忙讓迎春去叫。隨後便弄了幾樣酒菜,請玳安吃了飯。期間哭哭啼啼的,說自己如何後悔。

    玳安心裏很同情,說可以幫她探探口風。玳安知道主子想什麼,他之所以要從樓下經過,就是想看看李瓶兒的反應。既然已經明確表示了,他就可以向主子請賞了。

    西門慶並沒有明確表態,只是重重哼了一聲。即使這樣,還是給玳安捕捉到了。之後便向李瓶兒建議,說八月十五是大娘的生日,讓她想辦法套套近乎,也許會有效果。

    李瓶兒一聽喜出望外,立即準備一份大禮,總共花了近百兩銀子。她自己肯定不能出面,便讓老馮作為代表。老馮自然不能違拗,只能押著一大擔禮物過去賠罪。

    期間是觍著臉賠著笑,硬是把李瓶兒當初怎麼生病,又怎麼找大夫醫治,又怎麼被騙說了一遍。西門慶聽了也很糾結,不知道要還是不要?要了吧有點噁心,不要又捨不得。

    老馮還在不停地解釋,說李瓶兒怎麼怎麼後悔,請他無論如何要原諒一回。西門慶惡狠狠地罵道:“現在想起我的好了?我有那麼容易倒嗎?我西門慶強著呢!”然後便命令玳安,“明天你帶幾個小廝過去,把那不要臉的抬過來。”

    老馮賠著笑臉問道:“玩花樓蓋好了嗎?”西門慶不耐煩地說:“什麼‘玩花樓’、‘玩葉樓’的,就在馬房住著吧。”本來他說的是句氣話,結果卻被當成了雞毛令箭。

    第二天一早,玳安便領著幾個小廝去搬東西,前後忙了三四天才算搬完。李瓶兒也是自己上的轎,一路上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聽到“沙沙”的腳步聲。

    等她到了西門大宅,門口連個接的都沒有。街坊鄰居都在邊上看著,一個個是議論紛紛。李瓶兒心裏怕得要命,不知會有怎樣的災難。可現在已經回不去了,只能硬著頭皮等著。

    吳月娘幾個都裝不知道,還管住丫頭不讓亂跑。只有孟玉樓有點心軟:“大姐,您是一家之主!您不出去接一下,她怎麼好進來呢?萬一賭氣再走了,那笑話就大了。”

    吳月娘冷冷一笑:“走了才好呢。這女人太勢利了!當初拼死拼活要嫁的是她,後來不聲不響反悔的也是她。如今見我們家沒有遭災,竟然又巴巴攆了過來,你們說還要不要臉?”

    潘金蓮呵呵笑道:“要不要臉你都得收留。你看那玩花樓蓋的,就跟行宮似的。不要說我們這些人了,連你大姐都比不了。”吳月娘聽了更加氣憤:“我偏不讓她住,看她能怎樣。”

    潘金蓮提醒道:“您別較真啊。別看漢子現在氣哼哼的,要不了幾天又會當寶的。到了那個時候,您就是最大的惡人。”吳月娘手一揮:“那我今天就來做做這個惡人!”

    李瓶兒一直捱到傍晚時分,才見吳月娘慢慢踱了出來,一張臉冷得跟屁股似的。到了也不言語一聲,站一下又轉了回去。李瓶兒連忙下了轎子,抱著銀瓶緊緊跟在後面。

    吳月娘剛進二門就甩手走了:“玩花樓還沒蓋好呢!你先在馬房住著吧。”那間馬房是給下人住的,現在卻拿來當新房,可見她有多麼激憤。李瓶兒也不敢計較,只好讓丫頭去鋪床。

    西門慶自然不能睡在馬房,當晚去了李嬌兒房裏。喜得李嬌兒屁滾尿流,連忙去澡牝洗屁。西門慶只是揉揉rufang,便停住手不動了。李嬌兒長得太肥了,那是兩只手都摟不過的豐富。

    等到第二天晚上,他又去了孟玉樓房裏。這回倒是有點情欲,手感也要緊湊許多。結果他剛要翻身上去,迎春突然慌慌張張找來了:“爹,爹,不好了,俺娘上吊自盡了。”

    西門慶“呼”地坐直了:“她怎樣了?”迎春哭著報告:“已經救下了。”西門慶一聽又躺平了:“沒死來煩我幹什麼?”孟玉樓倒是挺大度:“你還是去看看吧,不能這樣冷落她。”

    西門慶依舊怒氣未消:“冷落怎麼了?我他娘的還要打她呢!”孟玉樓繼續開導:“新人頭三天不能過空房,不然不吉利。再說了,你這樣肆意糟蹋,讓她以後怎麼做人啊?”

    西門慶惡狠狠地罵道:“等過了‘三朝’再說。像這種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yin婦,就得給她一點顏色瞧瞧,不然不知道我西門慶的厲害。”孟玉樓不好再勸了,只能讓丫頭把燈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