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尿的满床都是
你又尿的满床都是
(对不起宝宝们,我的英语考试突然改革害我提前到本月底就要考,最近每天疯了一样学,实在没啥时间写。然后本章过后后面就是剧情线为主啦,不定期有rou渣,谢谢评论区的大家!!我这么拖拉都还坚持给我送ZZ,也谢谢长评的姐妹!!感动呜呜!^ ^) 身后是庞然大物,光线被完全挡住,戈蒂蜷缩在床内,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一遍一遍地吃。 他将她翻过来,一只膝盖跪上去,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大手故意在湿热厚重的棉兜上反复抓碾。 “不要……”剩下的话都被吞进吻里,她的腿被强行拉开,他的手指摁在她的胯上,刻意挤压出残留的火辣。 “啊哈——……” 戈蒂扭动着身躯,像一颗熟透的苹果,两腿被抓住拉下,贴住他的腰侧。她干渴着唇,保住胸口前的脑袋,哆哆嗦嗦地去摸他领口的扣子,呼吸又烫又热地喷洒着,眼睛里的水光是在他刚才故意慢条斯理地撕开尿湿的棉兜时涌出来的。 海因里希撑在上方,屏着呼吸等,嘴里还残留着牛奶麦片香。终于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变得和自己一样。他把人翻过身,扒开那只红肿的屁股。 小床疯狂地摇晃起来。她的甬道紧热的不可思议,令他几近疯狂。喘息声接连不断,很快戈蒂便尖叫着喷了水。连一秒都不舍得退出,他就着姿势把她再度翻面,在一声浪叫中将人一把抱起。连接处缠绞如茧,导管似的传输着火辣,guntang的铁浆浇进毛孔里,每一步走动带来的深嵌都让戈蒂仰头尖叫。 “嗯、嗯——!啊~”太重了、嗯太重了——先生……”一边是灼胀感像火似的燃烧身体,一边是无尽的瘙痒渴求拉着她往下坠。她啃咬着他的肩膀,发出嘤咛的哭声,被阵阵尖锐的酸意逼出眼泪。 “哈~” “啊~” “哈啊~!” 巴掌又落到屁股上。戈蒂被压到窗台,一边膝弯被抓高,每一次深顶都伴随着一巴掌。橙色的膏体混着白沫沾在洞口处被推进去又带出来,红色的臀rou被指尖抓的泛白,再到后面沾满滑腻的水,连抓都抓不住。 戈蒂又尿了。他从后捞住她的胸口,匍匐在她身上喘息,随液体唏唏嘘嘘地浇到彼此身上…… “哼……” “哼。”他学她叫了声,含住那只红透的耳朵。 后面的记忆完全混乱起来。只记得房间的一切都成了他的餐桌。沙发上、地毯上,茶几上……最后两人滚回床上,在她的脑袋被顶地一下一下往上冲,叫的连声音都变哑时,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夹住她的舌头问, “谁摸你更舒服,嗯?” “先生、先生……”她的声音抛在空中,又哭又叫,“爸爸、是爸爸……爸爸摸我最舒服……” “小鬼,你又尿的满床都是。” 戈蒂从傍晚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中午,连期间抱进卫生间清理都浑然不知。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另一个房间里。情欲褪去后,便是无数个具体到令人心颤的画面涌上心头。 戈蒂用被子蒙住头! 海因里希掀开被子,把底下捂住脑袋的人抱起来。 “醒了就起来吃东西。” 他抱着人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乱哄哄的脑袋笑了笑, “放心,今天没有牛奶麦片粥。” 戈蒂捂住脸,叫他出去! 再次回到市区,戈蒂恍如隔世。艾希礼正在公寓帮长官整理行李,管家也在旁边一起帮忙。戈蒂把准备好的行头塞进上校先生的行李箱,又给黄金相册换上他们最新的合照,藏到他的大衣口袋里。 海因里希看着做工上乘的夹心棉衣说,有些惊讶,“你做的?” “我付钱让人做的。” 他笑了声,问她怎么做了两件。 “另一件给艾希礼先生。” “这小子可真走运。”海因里希把人拉到腿间嘱咐了几句。还是那些翻来覆去的废话,戈蒂只说, “我等你回来过圣诞……” 一九四一年六月十二日清晨,海因里希在公寓楼门口与戈蒂告别。和往常一样,他抱着她最后说了几句话。 “在家乖乖的,回来给你带礼物。” 随后副官将行李放进车后座。戈蒂安静地站在楼梯口,在他打开车门前最后喊了声, “俾斯曼叔叔——” 他转过头,笑着朝她挥手告别。她的目光追随着逐渐远去的车辆,直到再也看不见。 海因里希的身影,仿佛永远地凝固在那一天的晨光中。 一九四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清晨,德国入侵苏联,三百六十万大军如蝗虫般压过俄国边境。 巴巴罗萨计划正式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