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谁?

    

你求谁?



    (写得急,后面再修修…啊我好像每一章都这么说,修文狂魔…)

    那是收放自如的阵痛感,每一次放大都是平地起高楼式的火辣,冲向楼顶,想烟火般炸开。牛奶麦片滴的到处都是,围兜成了戈蒂的擦嘴巾,浸满她的眼泪和口水。

    最可怕的是还有一张灌满牛奶的小嘴仔不停地挤压着可怜的空间,令每一粒麦子都成了能压死骆驼的稻草。

    “先生、好涨……”

    “嗯。”   海因里希摸摸手边鼓起来的肚皮,重新舀起一勺麦片递过去。

    戈蒂摇头,海因里希放下碗,而后玛丽挑了把戒尺递过去。

    东方姑娘要瘪嘴痛哭了。光着的只戴着围兜,被困在高脚椅里,屁股通红,菊眼插管,小花骨朵正享受火辣酷刑,一边流泪一边张嘴吃奶的小姑娘。

    事情怎么会这么有趣~玛丽陶醉地看着镜子,随时调整着管子的位置,吊瓶很快见空,她拔出来,用精心挑选的桃心软塞堵住渗水的小洞。

    “嗯……!”

    “张嘴。”海因里希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戒尺。戒尺横在屁股上,吓得被塞住的菊口又咬又吸,压迫地上方的花苞更加鼓肥。这里明明没有被鞭打过,却整个地刺红起来,yin水混着膏药,像是覆了一层油。

    这可是好东西,独门秘方,里头掺了大量上等的细磨姜粉,威力无穷,又添加了催情的草药。玛丽曾用这个配合公爵惩罚他的情人,娇美的小情人被五花大绑涂上药膏后锁在空房间中央的小凳上,而后他们一盏一盏地把灯关上,锁门离开,留她一整夜独自在黑暗中痛苦求饶着忍受这份极致火辣。

    不过这已经是稀释版的,怎么东方姑娘看起来还这么伤心?玛丽换上新的手套,在女孩的xue缝中摸了摸后手指缓缓插入……她得开始她的技术活了。

    甬道乍然被入侵,戈蒂第一反应是喘息,大口的喘息,浑身的骨头都软下去,唯有xue口在拼命用力。

    “嗯、嗯~~!”她仰起头,用力地挣脱着锁扣,避开嘴边递过来的勺子。

    “张嘴,最后一口。”

    “嗯、嗯~~!”

    不吃是吗?手指下一秒离开巢xue,戈蒂哭出声音,张嘴去找勺子的位置,但他故意后退,直到她苦苦哀求才让勺子重新插进嘴巴里。

    “吞下去。”

    碗空了。戈蒂被解开束缚,重新回到男人温暖的怀抱。她已经无暇顾及自己又被兜起膝弯竖立抱起的可耻姿势,xuerou在颤抖,小小的尿口甚至渗出了液体。

    “求、求求……”

    没说完嘴巴就被打了一下,她的脸跟着被抬高,他面无表情地问她,

    “你求谁?”

    “先、先生、求先生……求您给我……”

    “说清楚。”

    她要疯了,整张脸都像从水里捞起来,抬着下体含着哭腔说,

    “求你、求你艹我先生、嗯海因里希……”

    “错了,你得求让我允许别人艹你,宝贝。”

    她瞪大眼睛,似乎是不敢置信。但潮水淹没了她——辣感还在闷烘着蓄力,一阵破碎的痛呼后,她不得不哀求,

    “求您允许别人……允许别人……草我……先生……”

    “没有允许能让别人摸吗?”

    “不能先生……”

    “摸了怎么办?”

    这本是他们深夜玩笑的对话,戈蒂皱着脸,挂着眼泪说,

    “打烂屁股先生……”

    他笑了。玛丽的手指插进去。

    “啊~!”

    噗嗤的水声很快响起。于玛丽而言,这是在展示她的拿手好活,荣续父辈们的辉光,她必须让她的客户体验满分。伴随着少女的声声尖叫和强烈地抗拒,她的手指总是精准地抽离,然后仔看准时机插回去,熟练地控制着高潮的集聚和延迟。

    从海因里希的角度看,女孩的rou嘟嘟油汪汪的xue片间连根没入两根不属于他的手指。海因里希换一只手臂捞人,抬手扇到她的屁股上。下面钉着一颗红色桃心,和屁股蛋一样红。海因里希换一只手臂捞人,抬手扇到她的屁股上。

    怀里在激颤,哭喊和喘叫声连连。她仰起下巴沁着泪水朝他摇头,恰好让他吻在她的鼻尖上。吻很热,和下边一样热,那里早就硬的不像话,但他一贯会忍。

    戈蒂在啪啪的巴掌声和噗嗤的水声中接连喷水高潮。她被放到沙发上,两只脚又被抓起分开,抖动地xue口还在流水。玛丽动作迅速的用柔软的棉布绕着女孩耻骨的形状一圈圈厚重的包裹起来,随后将人翻过身,手指从布兜的边缘伸进去,将肛塞拔走。

    “嗯——”一瞬间喷涌而出的冲动冲淡了所有高潮的余韵,戈蒂撑起膝盖,扶着身体冲向卫生间。

    然而她的身体瘫软地不像话,只是轻轻一拽便倒回guntang的怀抱中。海因里希拉过戈蒂的一条腿,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身上,抱着人站起来,走到花园边再也不动。

    “不、不不………噢不、不要………哼不要……”

    玛丽站在客厅,从她的视线看过去,男人的背影遮住大部分,只能看到少女在半空中踢蹬的小腿和用力环住对方脖子的一双手。

    很快挣扎变弱,直到一动不动。再转过身时,棉兜沉甸甸地垂了下去。俾斯曼先生抱着人上楼,对玛丽说,

    “去大门口等我的副官。”

    好吧,看来还得被审查警告一轮,以心理辅导师的身份。但谁让她有保命符,谁也不敢动她的箱子。

    玛丽还想再看一眼东方姑娘,可惜对方再也不肯抬头。

    到卧室,海因里希拉下小床的一边栏杆让人跪上去,从后欺身而上,将她的一双手拉起摁在头顶,自上而下吻住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