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
    “不是迁就,”他的手指轻柔的划过她的脸颊,“和你一样,昨天晚上同样让我感到享受。”    她的脸一点点红起来,没人能抵挡那双装着浩瀚星辰的眼睛。    “可、我意思是,我希望您也能提出些要求,能让你开心的……我、我会愿意为你去做……”    海因里希看着眼前这张烧的越来越红的小脸,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出现她跪在身下吞吐的模样,那张小嘴巴被撑的无限大,几乎快要装不下,连求饶都无法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结实的种子们将她的小脸浇灌。    真不体面,他现在想到这些画面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似乎还无法将自己的欲望坦诚地摆在她面前。    或许是感到罪恶,虽然他早已在罪恶的道路上。或许是羞耻,毕竟一直以来,他在她面前都是一个长辈的形象。    但总之,就算是看在她年纪的份上,他也不可能让她做这些事。    “满足你、安排你就是我的乐趣。”他这么回答。    当然,这句话是真的。    他乐于安排她的一切,无论是什么。    “不过你的确提醒了我,如果一定要提出建议,”他从抽屉里拿出她的日常计划表,上边从她的日常学习任务、兴趣培养以及体能锻炼等各方面都做出了规划,具体到一周到一个季度要达成的小目标,    “我希望它能和你的学习计划挂钩,让游戏渗透到生活中会更自然,你觉得呢?”    戈蒂:“………”    虽然戈蒂时常呈现出一种懒洋洋的无骨蛇状态,但总体上,她的学习并不需要太过cao心。语言上她有自己的追求,根本无需督促,至于别的,一些基础的社会学、经济学和自然科学知识,得益于有个灵活的脑袋瓜,屡屡让她在临时抱佛脚上获得胜利。    很显然,俾斯曼先生是冲着那一栏寥寥无几的体能训练来的。    戈蒂身体不好,小时候那场冰冷的大雪始终在她的身体里残留着影响,这小鬼不知道以此为理由找过多少个借口,光是监督她简单的跑步跳绳,就能耗的双方精疲力尽,让人暴躁不已。    她抗拒到极致,他总不能每次都用暴力解决。    现在不一样了。    从昨晚的事情完全可以看出来,她的忍耐度超乎想象,一点点体能训练根本不在话下。    戈蒂严重抗议!    但抗议无效。    另外想到她马上要进入大学预科课程,海因里希干脆把原本的计划又好好完善了一下,由于之前两人闹矛盾,他已经很久没有检查过她的学习情况。    他一边列着提纲一边说,“你已经不小,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前途。”    这时候又变成你已经不小啦??戈蒂对俾斯曼先生的双标感到鄙夷。    戈蒂呵呵一笑,“您还真指望我考大学?”    “你不想上大学?”    “当然想,可我去哪里读呢?”原本留给女性的入学名额就屈指可数,更别说她一个来路不明的混血儿。新政策下达以后,这更是天荒夜谈。    “我会想办法。”俾斯曼先生皱了皱眉头,获得学位的确很难,但作为旁听生还是有希望的。    “您不会又想着把我送到国外吧?”    又?好像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似的。她可真是记仇。    总之,“新计划从明天开始实施。”    上帝,戈蒂看着那满满一页纸仰天长啸,“这到底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他还不如赫尔佳那个老巫婆,至少她不会管她在课堂上睡大觉!    “怎么没区别,你的体验项目不是多了很多?”    戈蒂握拳,耳尖通红。你看,她刚才说只要他开心什么都可以去做,而现在听到自己不满意的安排,话就变成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提出一些要求,但既然是游戏,证明双方都可以协商,现在,我表示不同意。”笑话?让她一大早抛弃温暖的被窝起床锻炼?    俾斯曼先生叹气。 “小鬼,如果你希望拥有更多形式感的话我很乐意配合你。”    戈蒂眼睁睁看着他又从胸口掏出那张可怕的协议,慢悠悠地把新计划添加上去。    而底下“罗西西”三个大字,足够证明她也同意这个做法。    戈蒂大叫“无聊”!    “是的,很无聊,因为管教你本身就是我的权利,”他拍拍她的脸,微笑,“为了你的小屁股着想,明天请准时起床,好吗?”    他是她的监护人,有没有这个小癖好,他都可以这么做。    ……    这么一折腾时间很快来到傍晚。    今天的晚餐是法餐,戈蒂举着银制刀叉,牛排在她的手下被五马分尸。    晚饭过后,海因里希要她拿着药膏到他的房间找他。    戈蒂的小花朵很不争气的流出了水。    她洗个了澡,用小剪刀把身下杂乱的毛发修理整洁,又确保润肤乳渗透到屁股的每一个毛孔,蛰到屁股上的痕迹时有点疼。    还是那张熟悉的书桌。    俾斯曼先生指一指手表,对她在同一个屋檐下也能迟到表示佩服。    没办法,谁让挑选睡衣是一项伟大而艰巨的任务?    她可真贴心,为了方便他动手,特地选了件到膝盖上方的睡裙。    不能再短,再短他又要骂她。    海因里希抽出她手里的药膏放到一边。    “不是上药吗……”戈蒂发出蚊子般的呢喃。    “待会一起上。”    她没能参透这是什么意思,再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柄短皮拍是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害羞。    “不能再打了……”戈蒂恐惧并认真的说,“这样真的会坏掉的……”    他总是因为她这些神经质发言难以保持严肃。    “坐。”他拉开身边的椅子。    戈蒂警惕地看着他。然而她的小meimei总是在背叛她,似乎有点想要尝一尝回锅rou的滋味。    她当然还是乖乖的坐下了。    俾斯曼先生一把拉过椅子,要她面对着他。    皮拍贴到嘴边的时候,戈蒂瞪大了眼睛。    海因里希同样在想,她喜欢点什么不好?    你看,如果今天她敢恳求别的男人呼她耳光,他一定先把她的屁股打烂,再把那个该死的家伙射成血窟窿。    谁说这不是一项挑战?    戈蒂随着皮拍似有若无的落下往后躲,“为、为什么啊……”    “想一想,昨晚上有什么我要求的但你没有做好的事。”他再一次拉近她,温柔地提醒道。    好一会儿后,她小心翼翼地抬眼,“是……是称呼?”    他的表情告诉她自己说对了。    “手背后,二十下。”他总是在她期望的数量拔高1.5倍,轻松揪起她的胆怯。    戈蒂看着那柄三指宽的黑色软皮拍,只觉得胆寒。    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啪一下抽到她的嘴上。    不是很疼,但她的眼睛立刻红了。    温暖的指肚摸了摸她的嘴角,皮拍在嘴巴充满威胁的压了下,啪!    “嗯……”刚往后,脑袋就被扣了回来,拍子的手柄很短,两人间只有一掌的距离。    “报数。”    啪!“二……”她的眼泪掉到拍面上。    皮拍覆盖到嘴巴上,各个角度和方向,绕着它,有条不紊地落下五六拍。    嘴巴一圈顿时变得火辣辣的,一阵阵麻意从表皮渗透进来,戈蒂抿了抿唇,眼睛红透了。    “嘴巴放松。”他命令她的嘴巴微张,继续落拍。    大概十几下的时候,她的脸皱起来,开始哭出声。    “叫我什么?”啪!    “先生……”    “叫我什么?”啪!    “呜……先生……”    “叫什么?”啪!    “呜呜……先生……”    “为什么被打嘴巴?”啪!    “因为没有喊先生呜呜……”    二十下很快打完,围绕嘴巴的一圈被染成漂亮的淡粉色,两瓣嘴唇微肿着,由于她不停地舔嘴唇,所以泛着晶莹的水光。    值得表扬的是,她的手一直乖乖的背在了身后。    但皮拍依旧压在酥麻的嘴巴上,他提醒她,今晚她迟到了两分钟。    戈蒂嘴一垮,又要哭了。    “怎么办呢?”他把问题抛给了她。    戈蒂面如死灰地抬高脸。    他笑了。    这还挺好玩的。    俾斯曼先生毫不留情的又抽了五下。    他放下皮拍,“很疼?”    戈蒂摇头。    “那哭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只知道很想哭,戈蒂脸一皱,掉着眼泪扑进他怀里。    他摩挲着她的后背,听她断断续续的说觉得有点羞辱。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戈蒂没说话,现在她只想赖在温暖宽大的怀抱里,这个她四岁以后最有安全感的来源,她的巢xue,她的温暖港湾。    这该死的姿势。    海因里希手一捞,把跨坐在身上的女孩挪到一边腿上放着,指肚给她火辣的小嘴巴或轻或重的按摩。    戈蒂吸着鼻子,“先生……您下次打我的胸部吧……胸部的rou多一些……”    “也没多多少。”    戈蒂闭嘴,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    大概揉了两三分钟,他掀起了她的裙摆。    来不及做出反应,内裤被拉下来的时候,牵扯出的银丝根本藏无可藏,在她的眼底下张牙舞爪。    噢,要坏掉还能拼命流水。    俾斯曼先生脱下她的小内裤扔到一边,    “我早该知道,你这张嘴从来不诚实。”    戈蒂摸着嘴巴,“是它有自己的想法……”    一巴掌抽到臀外侧。    戈蒂委屈的缩了缩屁股,她认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自己拎着。”他要她抓高裙摆。戈蒂听话的照做,露出一截可爱的圆润的肚皮。    他分开她的双腿,用手关节轻触她的小花朵,嫩粉色褪成了淡粉色,但由于没有上药,经过一夜的发酵显得有点肿,尤其是藏在缝隙里那颗粉色珍珠。    但并不严重。    俾斯曼先生揪了揪上边边缘整齐的小毛,挑起眉,    “这是理发了吗?”    戈蒂顶着一张火热的脸咬唇瞪着他。    海因里希笑着挤出一团半透明状的膏体,碧绿的颜色,让戈蒂想起马场森林里撞见的小鹿。    它的眼睛也是这样漂亮的碧绿色。    然而再漂亮的碧绿色也抵挡不住冲刷的流水。他的手指刚放上去,她下边那张小嘴巴就开始吐水,作为主人她根本无法控制它,只能低头眼睁睁地看着它独自表演,眼睛撞上俾斯曼先生的时候,表情十分委屈。    没办法,只好用手帕先擦干净。    怎么回事?怎么越流越多?    她的小meimei微微抽动着,深处的xue口轻轻吸纳着空气,带着微微的刺痛,更易引发洪水泛滥。    “海——先生……”    “嗯?”    戈蒂垂头丧气,“我想高潮……”    “你想高潮?”他气的冷笑,拎高那张小脸,沾满yin水的药膏全部涂在了那张欠抽的嘴巴上。    戈蒂左右闪躲,被后脑勺的那只大手紧紧固定。    “一周一次的高潮机会,你昨晚已经用了。至于前晚的,那算透支下一周的。”    她哼叫着躲他的手,盖满皮拍印的嘴巴沾满水,“什、什么时候定的规定?”    “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