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与村姑(二十六)
		
		
		
		    
少帅与村姑(二十六)
    不光是脸,扔掉衣服后的小妓女,通身玉雪般白皙,湿漉漉的黑发黏在皮肤上,顺着身体滑下一道道水渍。    挑剔的眼睛一一看过她的身体,内心默默总结着:    脖子细直,奶子圆翘,奶尖粉嫩,软腰纤细,小腹平坦,阴户无毛……    “你是白虎?”梁嬷嬷忽然问。    “什么虎?”林安宴茫然道,“我好像……不属虎。”    冰凉的玻璃棒轻轻碰了碰腿心粉嫩的花瓣,女孩身体微微一抖,花xue口也跟着收缩,渗出一滴清液。    “白虎,处女,敏感,水多,身子骨软,”    梁嬷嬷低低念叨着,转到她身后,玻璃棒顶开rou乎乎的屁股瓣,触碰到粉嫩的褶皱,看着被碰到就开始收缩的菊xue,继续道,“后xue可入,叫声也可以……行了。”    她指挥道,“把腿放下,张开嘴。”    林安宴依言放下腿。    “双腿长直,通身无疤,无斑,无痣……”    她又伸头看看她的嘴和牙齿。    “上等品。    天生的小yin娃。    只是还有些生涩……让男人多caocao,就熟了。”    这些大概都是青楼的术语,她没听明白,茫然地望着嬷嬷。    梁嬷嬷一笑,里面的金牙闪闪发光,“cao熟透了,就可以卖上高价了。”    像评价牲口那样,下了结论,梁嬷嬷点了点头,问,“你叫什么?”    林安宴张了张嘴,“我……我叫……安……”    安什么来着?    “算了,入了娼门,前尘似海,原先的名字就丢了吧。    我给你起个花名……皮肤雪白,如玉如莲,就叫——白玉莲。”    梁嬷嬷不由分说下了结论,拉开身后的帷幕,露出一排排挂着五颜六色衣服的架子,下巴一抬,指着一侧金色衣架上的衣物,问,“拿件穿上。”    外面传来一个姑娘的惊呼,梁嬷嬷骂了句“不省心的小贱蹄子”就匆匆离开。    林安宴裹着自己的半湿上衣,飞速扫视着衣架。    这个衣架上衣服都是旗袍和夸张的戏服,也就七、八件,鲜红、嫩黄、艳粉、碧绿、漆黑,各个闪着布灵布灵的光。    最外面的红色旗袍看起来很漂亮,只是胸前布料全部都是透明的,上面绣了些藤曼一样的花纹。    光着下身实在不舒服,林安宴大致看了一下,果断取下了黑色。    无他,黑色旗袍的布料最多。    “黑色老气,不称你的年纪。”    进来的梁嬷嬷评价了一嘴,却没有让她换掉,而是拿过黑衣,调整了一下,帮她套上。    穿上之后,林安宴才发现,黑色正反面确实布料多,因为它露的都是侧面。    整个衣服,都是由两块黑色的绒布一前一后拼成。    绒布上闪着细碎的金光,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    旗袍中间,连接两块布料的,不是黑色的线,而是金色的链条。    梁嬷嬷过来帮她将胸前的盘扣系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    林安宴无法看清全貌,只看到自己两侧肩头,细细的金属链搭在赤裸的肩膀上。抬起手,从大臂下到腋下,再到胸侧、腰侧、臀侧和腿侧,都是一根根垂坠的金色链条。    身前身后的布料,严实得从脖子遮到了小腿,只是衣服两侧的链条绑带,只绑到了大腿之上。    行走之间,饱满的胸和臀将衣服撑起,撑得金色链条紧紧绷在雪白的肌肤上,将侧面的乳rou都勒红了。    唯独一把细腰上的链条软软垂着,腰上布料也是空空荡荡。    ===    不光是臉,扔掉衣服後的小妓女,通身玉雪般白皙,濕漉漉的黑髮黏在皮膚上,順著身體滑下一道道水漬。    挑剔的眼睛一一看過她的身體,內心默默總結著:    脖子細直,奶子圓翹,奶尖粉嫩,軟腰纖細,小腹平坦,陰戶無毛……    “你是白虎?”梁嬤嬤忽然問。    “什麼虎?”林安宴茫然道,“我好像……不屬虎。”    冰涼的玻璃棒輕輕碰了碰腿心粉嫩的花瓣,女孩身體微微一抖,花xue口也跟著收縮,滲出一滴清液。    “白虎,處女,敏感,水多,身子骨軟,”    梁嬤嬤低低念叨著,轉到她身後,玻璃棒頂開rou乎乎的屁股瓣,觸碰到粉嫩的褶皺,看著被碰到就開始收縮的菊xue,繼續道,“後xue可入,叫聲也可以……行了。”    她指揮道,“把腿放下,張開嘴。”    林安宴依言放下腿。    “雙腿長直,通身無疤,無斑,無痣……”    她又伸頭看看她的嘴和牙齒。    “上等品。    天生的小yin娃。    只是還有些生澀……讓男人多caocao,就熟了。”    這些大概都是青樓的術語,她沒聽明白,茫然地望著嬤嬤。    梁嬤嬤一笑,裏面的金牙閃閃發光,“cao熟透了,就可以賣上高價了。”    像評價牲口那樣,下了結論,梁嬤嬤點了點頭,問,“你叫什麼?”    林安宴張了張嘴,“我……我叫……安……”    安什麼來著?    “算了,入了娼門,前塵似海,原先的名字就丟了吧。    我給你起個花名……皮膚雪白,如玉如蓮,就叫——白玉蓮。”    梁嬤嬤不由分說下了結論,拉開身後的帷幕,露出一排排掛著五顏六色衣服的架子,下巴一抬,指著一側金色衣架上的衣物,問,“拿件穿上。”    外面傳來一個姑娘的驚呼,梁嬤嬤罵了句“不省心的小賤蹄子”就匆匆離開。    林安宴裹著自己的半濕上衣,飛速掃視著衣架。    這個衣架上衣服都是旗袍和誇張的戲服,也就七、八件,鮮紅、嫩黃、豔粉、碧綠、漆黑,各個閃著布靈布靈的光。    最外面的紅色旗袍看起來很漂亮,只是胸前布料全部都是透明的,上面繡了些藤曼一樣的花紋。    光著下身實在不舒服,林安宴大致看了一下,果斷取下了黑色。    無他,黑色旗袍的布料最多。    “黑色老氣,不稱你的年紀。”    進來的梁嬤嬤評價了一嘴,卻沒有讓她換掉,而是拿過黑衣,調整了一下,幫她套上。    穿上之後,林安宴才發現,黑色正反面確實布料多,因為它露的都是側面。    整個衣服,都是由兩塊黑色的絨布一前一後拼成。    絨布上閃著細碎的金光,也不知道是什麼布料。    旗袍中間,連接兩塊布料的,不是黑色的線,而是金色的鏈條。    梁嬤嬤過來幫她將胸前的盤扣系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點了點頭。    林安宴無法看清全貌,只看到自己兩側肩頭,細細的金屬鏈搭在赤裸的肩膀上。抬起手,從大臂下到腋下,再到胸側、腰側、臀側和腿側,都是一根根垂墜的金色鏈條。    身前身後的布料,嚴實得從脖子遮到了小腿,只是衣服兩側的鏈條綁帶,只綁到了大腿之上。    行走之間,飽滿的胸和臀將衣服撐起,撐得金色鏈條緊緊繃在雪白的肌膚上,將側面的乳rou都勒紅了。    唯獨一把細腰上的鏈條軟軟垂著,腰上布料也是空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