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太宰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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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引用捡宰日side-A fork织??cake宰 ———————————————— 玄关的门廊上,倒着一具浑身是血的青年的尸体。 不管在什么地方出现尸体,都会显得特别突兀。但这次不一样。 那具尸体像是融入到风景之中,成为了这个安宁早晨的日常风景的一部分。 更重要的是,织田作之助闻到了非常美味的味道。 像是在炎热沙漠里踽踽前行的旅人,闻到了甘泉的水汽。 像是在寒冷的冬天,看到了一家燃烧着火炉的温暖餐馆。 那味道像是他在很小的时候吃过的rou,像是蜜糖,又像是不似人间存在的琼浆玉露。 织田作之助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具尸体为什么在这种日常的场景里丝毫不显违和。 这不是尸体,这个人还活着。 青年全身上下都是黑色,十分可疑和不详,但织田作之助已经不想去思考为什么会有一个受伤的青年躺在他的门口,会不会带来麻烦。 正确的做法是,把这个人一脚踹到公共区域,让他离开自己的家门口,织田作之助并没有这么做,相反的是,织田作之助把人抱进了房间。 密闭的空间让香味无法染发,充斥着织田作之助的鼻腔,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织田作之助知道,眼前的青年,是一位cake. 而织田作之助,是fork. 织田作之助并不是天生就是fork,他在五岁那年,突然品尝不出任何味道,就连对美食的嗅觉都一并剥离。 那个时候,他才真正懂得了能够品尝食物的幸福,在那之前,他只是用食物果腹。 不过他还能够尝出辣的味道——因为辣是痛觉,那是织田作之助唯一能够品尝的美味。 眼前的青年,比辣咖喱还要美味,是织田作之助十几年来,嗅到过最美味的cake。 织田作之助开始检查青年的伤口。 是枪伤,血液缓慢渗出,不停的染发香气,织田作之助喉结滚动,他猛地起身,去壁柜深处取出医疗箱,在在青年的上半身下面塞进了毛巾。用剪刀剪开衣服,?伤口露出来。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更加浓烈的食物香气染发出来,?织田作之助忍住把眼前的人撕碎拆吃入腹的冲动,确认里面有没有残留子弹。为了止血,?按住止血点——腋下、手肘内侧、脚 后跟、膝盖内侧——用干净的布紧紧地缠住。之后用消毒过的止血带为伤口止血。 渗出的血液还在锲而不舍地染发香气——准确来说,青年整个人就像人体盛,不仅美丽,更是一道无与伦比的美食。 青年的伤在四肢,五脏六腑没有任何伤口,最多是一些擦伤和淤青。只要织田作之助想,他可以悄无声息地将青年吃掉,而且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并且他也可能恢复味觉。 织田作之助俯下身,鼻尖碰上青年的小臂,这时,织田作之助看到了青年手里握着的一卷钞票。 那是从未被使用过的一叠崭新钞票。虽然到处都沾染了血渍,?但上面绑着证明是新品的封带。封带上没有印刷银行的名字。什么都没有印。 以及这些纸币的编号是完美地升序排列。 心口像是被谁狠狠地揍了一下。 能想到的可能性有两个。 首先是这叠纸钞在流通进市场之前,?就被从印钞厂的储备银行里带出来的可能性。那代表这个青年是个瘟神。普通人绝不可能入手那种东西。印钞厂印刷出来的纸钞首先会被送往财务省,?在那里扫描连续的号码才能成为可使用的纸钞。然后用运钞车送往储备银行的支店。在那里再次被分散,?分配送往普通银行。在那个时点,?封带会被换成普通银行的封带。 但是这个封带上什么都没有印。 抓着这种状态的一叠纸钞,?只能说明他是从储备银行里偷出来的。最可能的还是袭击了运钞车。 他这是袭击了运钞车吗? 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些是假钞的可能性。 织田作之助从屋子深处找到了放大镜,仔细观察手里的纸钞。?指尖因紧张而变得冰凉僵硬。对比自己钱包里的纸币,完全看不出区别。 是完美假钞。 织田作之助在想是吃掉青年还是报警。 显而易见,吃掉青年更加划算,毕竟如果青年被警察抓走的话,他一辈子都可能遇不到属于自己的cake了。 但吃掉青年,织田作之助不可能这么做。 因为他已经不再杀人了。 “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织田作之助知道青年醒了,那是他的声音。 “这是假钞。” 聪敏人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但织田作之助受到的冲击太大——他还没有品尝一口青年的血液就被对方发现自己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 “你要报警吗?”织田作之助转过身,看到青年露出一个笑来,那个笑轻蔑又虚无。 “是的话你要怎么办?你没办法阻止我的吧?” ”不需要那么麻烦,”青年声音很冷,“我是港口黑手党。” “港口黑手党,”织田作之助有些失望,他本来是打算以为保守秘密为代价让对方同意自己尝一尝他的味道,看来行不通了,“那就没办法了。” “这样就好。”青年轻笑了一声,浑然不知道织田作之助的意思。 织田作之助盯着他看了差不多有三秒,思考港口黑手党,也在思考怎么样可以让对方同意自己尝点他的血——虽然这样说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然后去往了厨房。就那么开着门,从厨房也能看到青年的状态。 进入厨房后织田作之助开始准备煮咖啡。把水壶放到火上,?用水浸湿搅拌棒加入咖啡粉后,?往里倒热水。 “不能给警察打电话,?那医生呢??”织田作之助看着热水问,“我做的不过是应急处理。如果不让医生好好处理,?你会死的。” “这你不用担心,?”青年用拖长的没什么感情的声音说,“只是这种程度,?根本无所谓。我已经习惯受伤了。” “是吗。那就听你的?,?”织田作之助搅拌着咖啡,?设置了定时?,?“不管怎么说,?面对港口黑手党这种恶魔,?我这一介邮递员是反抗不了的。?” “听话是好事。那么接下来?——?”青年说到这,开始止不住地咳嗽,?然后吐出了鲜血。织田作之助连忙赶到他旁边,?为了不让他被吐出的血堵住喉咙,?把他的头偏向侧边。检查他的口腔,?但这种情况下无法确定是什么地方出血了。?可能只是口腔受了伤,?也可能是内脏出血。 鬼使神差地,织田作之助把手放在青年口唇边,血液滴落在他的掌心,像是一滴蜂蜜,也像是一块蛋糕。 织田作之助舔了一口,眼瞳骤缩。 他无法用语言形容那种味道,如果让他下一刻死去,织田作之助也觉得值得。 青年目瞪口呆的看着织田作之助的动作。 虽然说是血液,但也是从他口腔里吐出来的,难道不会觉得恶心吗? 反正青年露出了嫌弃且恶心的表情。 “你不会是变态吧?” 这时织田作之助才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 他立刻矢口否认:“不是,只是下意识——” 越描越黑。 青年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织田作之助闭上了嘴,不再解释,而是劝解对方去医院。 “去医院吧,去接受治疗,这么下去你真的会死。” “那正好,就让我这么死了吧。” 室内像是吹过一阵冰冷的风。 织田作之助看向青年,?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没有感情,?也没有含义,表情就像只是说了自己的年龄一样毫无起伏。 织田作之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感觉那里不像是躺着一个人。如果现在不是爽朗的早晨而是深夜,?我看到他会觉得是看到了幽灵或者是幻觉。 今天接连不断地发生出乎意料的事情。织田作之助的人生似乎正在偏离正轨?。 “好吧,你想死就死吧,这是你的生命我不会阻止你,如果你死在这里,就没人能够当局证明你的伤不是我造成的了我会被逮捕。” “被逮捕和之后被黑手党杀掉,你想要哪一个?” “这可真是个困难的问题。” 可惜青年打定主意不去医院,而且认定织田作之助是个变态。 织田作之助觉得当fork比当变态要好,只能开口解释。 “实际上刚刚我不是故意的,”青年看过去,眼里带着怀疑,织田作之助继续解释,“不知道你没有听说过fork,就是——” “哇!”青年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原来你是fork吗?我还是第一次遇见,那么说我是cake喽,我是什么味道的?是螃蟹吗?” 织田作之助被青年快速的问询声打断,觉得他活泼了不少:“嗯,我是fork,说不出什么味道,闻上去很好吃,应该不是螃蟹。” 青年有些失望,可能是第一次遇见fork,所以他很有兴趣。 “你会杀掉我吗?听说吃点一整个cake后fork就会恢复味觉。” “不会,我不杀人。” “我的血液是什么味道的?” “像糖浆,像蜂蜜,很好吃。” 青年觉得很有趣:“你要不要再尝尝,看看有没有其他味道。” 织田作之助明显心动了。 “可以吗?” 青年点头。 但织田作之助拒绝了:“你伤的太重了,还是伤好一点再说吧。一会我会送你去医院” 说完,织田作之助又去看自己的咖啡了。 青年的好奇没有得到满足,而且被吃掉的死法他也很好奇。 只不过被吃掉似乎很痛,青年打消了念头。 织田作之助等待定时结束关掉煮咖啡的火。然后一边取出奶油,?一边问:“你喝咖啡吗?” 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会倒在我家门口?” 这个问题也没有回答。 “你手里拿的那叠纸钞,?到底是什么?” 果然还是没有回答。 总觉得像是在和风的妖精谈话。在平静的早晨突然造访家中的,?童话书里的登场角色。虽然是浑身是血,?濒临死亡的?。 织田作之助把咖啡倒入两个杯子,?加入奶油。看着蒸腾的热气,?花了一点时间搅拌。然后注意到隔壁房间里人的气息消失了。没有呼吸声,?也没有充满死气。 我就这么端着咖啡,?从门口探出头。 青年正朝着玄关出口的方向爬行。 如果他的腿还能动,?现在一定是走着的吧,?但他的力气看起来还没有恢复到那种程度。他用双手扒住地板,?像匍匐前进一样往前挪动。跟古早的战争电影里俘虏出逃的场 景一模一样。 注意到织田作之助的视线后,?青年嘴角勾起像是放弃了,又像是嘲弄一样的笑容?,然后说:“我死在你家里,?你不是会困扰吗??那只要我出去就和你无关了。你不需要帮我,?也不用为此而苦恼。只要在那里看着就可以了。?” 织田作之助端着咖啡说:?“你不惜做到这种程度也想要去死吗?” “当然了。就算加入港口黑手党,那里也什么都没有,?”青年用像是失了魂的喘息声说,“我所期待的,?也就只有死亡了。” 说完,?他重新开始爬行?。织田作之助小口喝着咖啡看着他。青年前进得很慢,?看上去非常凄惨。我又喝了一口咖啡。青年毫不停歇地继续前进。?已经不打算再看我了 织田作之助该做的事只有一件。 “你阻止我也没用,?”青年像是察觉到了织田作之助的动作,?一边前进一边说,“谁都不能违抗港口黑手党。而在港口黑手党里,谁都不能违抗?我。就是说,?谁都不能哇啊啊啊啊!??” 青年被倒吊着提了起来。织田作之助用床单裹住青年并拎了起来。把床单的两端就像糖果那样拧在一起。然后倒着把他提起来搬运?。 “好痛痛痛痛好痛好痛!?伤口要裂开了!你在干什么啊这个蠢货,想杀了我吗!” “我并不想杀你。但是让你就这么死掉我也会很困扰。你就这样离开,?肯定会死在外面。等你养好伤了再去进行没有我出场的死亡故事吧。?” 青年似乎还想继续抱怨,?所以织田作之助晃了晃吊起来的床单。 “好痛痛痛啊!?住手!我很讨厌疼痛啊!” “那你死心了吗?” “没有!” 织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会儿对策,想到了。?——把他捆在床上吧。 织田作之助把青年放到床上,?打开了包裹他的床单。拿来长毛巾把青年的手腕折叠在胸前,?连带着身体一起捆好。拆下玄关的装饰绳,?捆住他的腿,?绑在床的金属部件上。抬高枕头,?换上新的被子,?为了让新鲜空气流通打开了采光窗?。 “在伤口愈合之前,?你就这么躺着吧,?”织田作之助俯视着青年说,“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鼻子很痒。”青年蠕动着被束缚的手臂,?怨恨地看着我。 “那可太惨了。”织田作之助回厨房继续喝咖啡。背后传来青年的破口大骂,?但这附近的住宅分布得零零散散,?不用担心会打扰到邻居。织田作之助享受着早晨的咖啡?。 就这样,织田作之助和太宰的,奇妙又短暂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 …… “啊啦,渗出血来了。”太宰治目光炯炯地盯着织田作之助,“要喝吗?” 太宰治怀疑对方是不是把他当做储备粮一类的东西了,但一直都不吃他,让他又觉得对方可能不是fork,而是真的变态。 织田作之助咽了咽口水,太宰治能够看出他的喉结很明显地上下滚动着。 “嗯。”织田作之助点头。 既然太宰治同意,他当然不会拒绝。 织田作之助俯下身,轻轻舔舐了一下被血液染红的大腿,随即一卷,将含进嘴里。 本应带着铁锈味的血液,在织田作之助尝来却是另一种味道。 甘甜,可口。 像是椰子汁,也像是掺杂着蜂蜜的果汁。 他死死拽住床单,防止自己发疯咬下一块rou来。 等把渗出来的血喝的差不多了,织田作之助猛地起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他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从水管里流进洗水池,织田作之助接了一捧,泼在自己的脸上,上涌的血气终于降了下去。 他的手还在水流下,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手掌,织田作之助回想着刚刚捏着太宰治的大腿,血液像是小股的清泉一般流淌,他则是像一只野兽,死死按住身下的猎物,不停吞咽着猎物的血rou,被猎食的猎物四肢不断打着颤,像是知道无法躲避。 一股冲动充上织田作之助的脑袋,让他想要现在,立刻就冲进房间,汲取太宰治口腔中果冻一样的唾液,吃掉带着血液,像是带着蜂蜜一样的水果血rou,最私密部位分泌出像是奶油般可口的汁液——无论做什么都好,只要能够再次尝到那具身体美味。 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只在天国和地狱才存在的美味。 像是神的宴席,像是地狱的狂欢。 织田作之助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对,只能借助这聊胜于无的凉水压下心中不停上涌的火气。 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才骤然惊醒。 水池里的水已经蓄满了,织田作之助把脸埋进水池,慢慢冷静下来。 另一边的太宰治脸色也有点不自然——准确来说是害羞了,他有点后悔让织田作之助喝他的血,毕竟伤口在大腿内侧。 即使伤口被吮吸得有些发疼,但带给他的更多的是其他陌生的感觉。 等太宰平复下心情,头发有湿漉漉的织田作之助提着药箱进来了,再一次拆开他大腿上的绷带,重新进行包扎。 “别再把伤口崩开了。” “怎么了?”太宰治笑着看织田作之助,“我的血不好喝吗?” “……很好喝。”织田作之助很认真地看着太宰治,“可是喝得越多我越想吃掉你。” 无论是哪一方面吃掉。 太宰治意识到刚刚的玩笑开大了,只能无辜地望着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给太宰治包扎好伤口,带着血迹的绷带和止血带则被他拿走,藏到了书房。 打算每次馋了的时候就闻闻血液解馋。 ———————— 这段时间,虽然鸡飞狗跳,织田作之助也压抑着吃掉太宰治的欲望,但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起码能够走路,不至于不去医院就死掉。 后来,他们成为了朋友。 太宰治依旧嚷嚷着让织田作作之助吃掉自己,但织田作之助坚持拒绝。 在很平常的日子里,织田作之助在lupin喝着酒。 下一秒,织田作之助闻到了独属于太宰治的香气,立刻意识到太宰治来了。 ”反应真快。”太宰治本想吓织田作之助一跳,可是一直都成功不了。 “我闻到了。”织田作之助皱了皱眉,“你又受伤了。” 虽然每次太宰治受伤织田作之助都会得到太宰治的血液喂食,但他并不希望太宰受伤。 “意外啦~”太宰治依旧笑眯眯,“老板,威士忌。” “要喝吗?” 织田作之助没搭理太宰治。 “真的是意外,不是故意受伤的。” “嗯。”织田作之助没说信或不信,“我看看伤口。” “在脖子上,差点划到大动脉,真是好险。”太宰治回忆着今天的工作,一脸心有余悸,解开了衣服领子,露出有些渗血的绷带。 伤口不大,在斜方肌上,锁骨处似乎也受了伤。 织田作之助这才终于信了太宰治不是故意受伤的。 酒已经被老板拿了上来,太宰治拿起酒杯,漂亮的不规则冰球咔啦作响,再次问道:“要喝吗?” “嗯。”织田作之助只是喝着自己杯中的酒,轻轻回了一声。 “怎么受伤的?” 太宰治开始大倒苦水,从愚蠢的下属开始,到森先生压榨他结束。 织田作之助认真听着,时不时回复两声。 “下次不要再受伤了,你不是讨厌疼痛的吗。” “会小心的。”太宰治用酒杯遮掩被关心后不自然的表情。 织田作之助说了他日常的无聊生活,但太宰听的津津有味。 两人喝完酒,时间也不早了,便一起离开了酒馆,刚刚入冬的风有点冷,织田作之助在思考要不要给太宰治买条围巾,这样也能保护脖子。 太宰治看到织田作之助在看他的脖子,下意识摸了摸有点渗血的伤口,露出狡黠的笑来:“是要现在喝吗?” “可以吗?” cake对fork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每天闻那卷带血的绷带根本解不了渴,反而让人织田作之助对太宰治更加渴望。 每每想起他第一次把太宰治按在床上,肆无忌惮地喝下那崩开伤口后流淌出的血液,还有那直冲头顶地想要啃食血rou的冲动,织田作之助就忍不住思考太宰治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但只能嗅着绷带解馋,太宰偶尔受伤会被允许喝下他的血液。 也许听上去很变态,太宰治受伤的那段时间。每次太宰治用过的餐具,织田作之助也会在筷子或者叉子上品尝唾液的味道。 也许是唾液更加稀少的原因,味道更加美味。 “可以哦。” 得到允许后,织田作之助迫不及待地抓起太宰治的手腕,拉着对方走进了最近的小巷。 昏暗的小巷,似乎有猛兽在其中,两人主动走入黑暗。织田作之助小心翼翼地解开太宰治的衣扣,露出纤细的脖颈和锁骨。 “那我开动了?” 太宰治轻笑一声:“嗯。” 伤口的位置很是暧昧,织田作之助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没有说,直接搂住太宰治的腰肢和肩膀,将伤口含进了嘴里。 伤口还没有结血痂,仅仅有些凝固。伤口暴露在织田作之助眼前,舌头上的舌苔划过稚嫩的血rou,微微刺痛,奇异的痒感传遍全身,让太宰治有一种要被吃掉的,濒死的快感。 但太宰治知道织田作之助不会吃掉他,反而放心体会这种并不算痛苦的濒死体验。 他回抱住织田作之助,感受伤口传来的奇异感受。 织田作之助并没有把太宰治按到墙边,所以现在太宰治有些站不住,只能靠在织田作之助身上,依托织田作之助的力量才不至于摔倒。 脖颈处的血液越吸越少,织田作之助转向锁骨,那里的伤口也不大,但聊胜于无。 良久,血液不再像之前那样渗出,而是毛细血管稍微渗出一点点小血珠,织田作之助才从太宰治的脖颈处离开,抬起头望向太宰治。 此时的太宰治眼睛里已经走了生理性的泪水,似乎是痛的。 水光盈盈的眼瞳有些迷离,看上去像是诱人的糖果。 那泛着光的晶莹泪水似乎马上就要滑落,织田作之助连忙舔舐上那鸢色的眼瞳,微咸的泪水在织田作之助尝来像是一道好喝的汤,又像是凝结在花朵上的朝露。 好喝。 一直以来的血液已经没法满足织田作之助,他看向另一只眼睛里已经滑轮到鼻梁的泪珠,又将其卷进舌头。 “诶?”太宰治明显怔住了,可下一秒,更让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织田作之助看着他微微张开嘴巴,目光灼灼。还不等太宰治说什么,便被攫取了口唇。 温热柔软的唇,和织田作之助无数次的想象中一样柔软,一样美味,像是棉花糖,也像是布丁果冻。 织田作之助把太宰治按在墙边,手护住太宰治的腰背和脑袋,搂抱住对方,掠夺着口腔中的唾液和空气。 太宰治只觉得被亲得头昏脑涨,舌头被亵玩着,还被失控的织田作之助咬了几下。 太宰快要支撑不住,快要滑到地上时,织田作之助的腿卡在了太宰治双腿之间,正好坐在了上面,勉强支撑住。 随后就是亲吻,唾液不停分泌,被织田作之助席卷一空,等太宰治被亲得嘴都快肿了,才用力推拒着织田作之助的胸口。 织田作之助很是不舍地离开太宰的口唇,但是没有放开对方,否则太宰治就会因为力竭而直接坐倒在地。 太宰治喘着气。小巷子里充斥着太宰治的呼吸声,寂静的夜里平添了几分暧昧,他的嘴巴已经被亲麻了,但没有一丝唾液流出口腔,全部被织田作之助吞吃掉了。 而且他还被亲得起了反应。 织田作之助也意识到自己做的过了,想要把太宰治扶起来,却被制止了。 “等等——”太宰治不想现在离开,一旦走到亮处就会被发现异样,但现在坐在织田作之助的腿上也不是一回事,“我自己起来。” “好。”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苦恼的也是同一件事。 他在思考如果他直接问太宰治要的话,会不会被绝交。 织田作之助没法压下自己的欲望,仅仅是口腔处的唾液就比得上全身的血液,那里的液体肯定更加美味。 越是想象,织田作之助就越是兴奋,无论是食欲还是x欲都压不下去。 对于织田作之助来说,这两种欲望,一直都是绑在一起的。 太宰治已经起来了,而织田作之助凭借昏暗的光亮,且一直注意着太宰治,也模模糊糊发现了太宰治的不对劲。 “好吃吗?” “很好吃,比血液更好吃。”织田作之助实话实说,“下次还可以吗?” “……我说不行织田作就不会吃了吗?” 织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会,觉得不会。 他经受不住考验,于是摇了摇头。 织田作之助压制住冲动,没有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都随身带了包扎用的绷带,随口舔舐掉再次渗出的微量血液,重新为太宰治包扎好了伤口。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离开,而是在黑暗中默默冷静。 良久,黑暗的的巷子里才走出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