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儀品玉 H
柳昭儀品玉 H
燭光斜斜落在繡金的屏風上,閣房內幽香暗涌,熏香裡混合著麝香曖昧的氣息。 貴妃半倚在雕花榻上,指尖輕撫著玉盞,柳茸絮語調懶慢,像隨口詢問。 「怎麼今夜只有盧大人一人來替本宮巡門?」 往日應該一同現身的兩名御林軍,今夜只來了一人。 「鍾承犯事,被軍尉責罰革職了??」 「哦?他犯了什麼天大的錯,竟讓軍尉如此震怒?」 盧孟真遲疑片刻,才壓低聲音道,「他??對宋美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宋美人三字一出口,柳茸絮唇邊的笑意驟然冷去,眉梢壓下。 遠離了燭光,讓她嬌俏的容顏也落入陰暗裡。 盧孟真見她面色不佳,忙上前一步安撫。 「昭儀息怒,鍾承好色又沒眼光,活該被趕出宮!」 「這不還有在下嗎,就讓孟真加倍努力,替昭儀分憂解氣。」 男人在榻前單膝跪地,信誓旦旦地宣告,柳茸絮伸出手摸了摸盧孟真清俊的面容,手指抵在他的唇瓣上輕揉。 柳茸絮眼波流轉,晶瑩的黑眸中清晰倒影出他的身影,紅唇微啟。 「阿真說話真好聽,想來這張嘴也能很能吸吧?」 盧孟真瞬間瞭然她話裡的意思,他冒險進到嬪妃閨閣也是為此。 他立刻握住她白皙纖細的手腕,張開嘴輕易地含住她的兩根手指,濕滑的舌頭包裹著纖細的手指舔舐,再舔到柔軟的掌心。 「快些上來,給我舔舔xue兒。」 等到荷花剛領著兩個男人走進主殿,獨自進門要向柳茸絮通傳,就看到床帷後頭角相對,彼此交疊的身影。 經常來的那名年輕官兵埋首在自家小主的腿間,嘖嘖水聲吃得響亮,柳茸絮手裡taonong著男人的roubang往發出舒服呻吟的嘴裡送。 她跪著上前,收拾好兩人丟在地上的衣服才又走出門。 門扉關閉前,女人柔媚的呼喚聲從她背後清晰傳出,「好阿真,給我roubang,你快插進來啊??」 「主子不見你們,玉件就由我收下,報酬在這。」荷花拿出準備好的酬金交給玉作坊的酒老頭。 「多謝荷花姑娘,只有娘娘有需要,隨時找咱們效勞!」酒老頭拿到沈甸甸的一袋碎銀,樂得拍拍肚子,老臉笑得能開出花。 「阿玉,給荷花姑娘看看成品。」 荷花看向站在酒老頭背後的照玉,因為剛才門後傳出來語音,年輕男人的臉色微微漲紅,被叫了名字才突然回神。 荷花打開木匣檢查,之前她到玉作坊催促時,眼看年輕玉匠面容俊秀、身材頂好,有意勾引歡好,卻被照玉冷臉拒絕,心有惡氣,她便想趁此刻為難為難這人。 「這雕工??果然出色,龜頭形狀這般好看,可是參照著你自個兒的東西雕出來的?」 荷花直盯盯的看著照玉,說的話果然讓照玉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早就想過會訂製這種東西的柳昭儀不會是什麼規矩的人,但被女人這般調戲,照玉內心厭惡不已,氣得呼吸都急促起來。 「娘娘要用的東西,怎麼能是我們這些草民的模樣,姑娘放心、放心,這是我親自替娘娘雕刻的,這小子都還沒出師呢,咱怎麼會讓他經手娘娘要的玉件呢?」 酒老頭見兩人氣氛不對,眼看照玉的暴脾氣就要發作,瞪了徒弟一眼,擠上前對著荷花賠笑。 荷花沒把酒老頭的話當一回事,哼笑一聲,說了句慢走,捧著木盒就再次進門。 屋裡,柳茸絮已經跨騎在男人身上,放蕩地仰頭叫喚,浪得男人咬緊牙關,雙手抓著女人圓翹的臀rou,腰腹挺得更加賣力。 「啊、啊嗯??roubangcao得好爽,本宮的xiaoxue好舒服、再快些??」 柳茸絮捧著自己碩大的軟乳,晃著腰迎合身下的抽送。 盧孟真雖然也是御林軍的一員,但世家公子出身,除了相貌稍合心意,再無突出。 另一個叫鍾承的男人,roubang的尺寸勉強符合她的標準,但技巧稀爛。 宮裡這些世家子弟,不管是roubang的大小還是cao起人來的狠勁都不如駱家小郎和刀疤糙漢。 柳茸絮閉上眼,想起春獵時和駱家兄弟yin亂又美妙歡愉,xue內酥麻一片,盧孟真發出呻吟,沒忍住繳械投降,在柳茸絮還未停止的扭動間,疲軟的roubang滑出了濕膩的xue口。 「能再硬一次嗎,本宮還想要呢。」柳茸絮抬起如玉的赤足,朝男人胯間軟rou踢弄搓動。 「娘娘再讓我緩緩,馬上、馬上就好??」盧孟真摀著疲軟的下體,朝柳茸絮露出討好的笑。 柳茸絮揚起微笑,帶著紅潤的雙頰讓姣好的容貌看起來更加嬌俏豔麗。 「荷花,妳來給盧大人按摩按摩,可別讓我等煩了。」 「是的娘娘。」 荷花解開衣襟在榻邊跪了下來,埋首在盧孟真的雙腿之間,格外賣力地吞吐起來,她張大嘴巴,涎水潤滑著,邊用自己柔嫩的雙乳夾著男人的莖身磨蹭。 「啊、啊??」 盧孟真在家裡也沒讓妻子侍妾這樣合力服侍過,柳茸絮巨乳緊貼背部的柔軟和身下荷花包裹著自己性器不斷晃動的嫩乳,他漲紅了臉,忍不住在荷花口中挺動起腰腹。 「本宮的玉件可送來了?」柳茸絮眉梢帶笑,越過盧孟真朝荷花問道。 荷花無法說話,伸手往邊上一指,正是她剛才捧著進門的玉件。 她從錦匣裡取出玉件,柱狀的玉和那纖細皓腕粗度相仿,這是用上好的暖玉雕刻成陽具形狀的玉勢,圓碩飽滿的龜頭上溝壑分明,柳茸絮細細撫摸,那圈套的手勢大膽又露骨。 尤其是柱身上,她要求加上的點綴圓珠,指尖正喜愛地勾劃著。 剛剛站挺的roubang立刻被xuerou包裹著吞沒,上下晃動起來,正沈迷著,突然一個硬物進入到狹窄緊緻的甬道,把盧孟真的roubang擠得又爽又痛,男人痛呼出聲。 「娘娘啊、啊!嗬、啊!??」 「啊!哈啊、荷花,給我再推深一點,好爽??」柳茸絮夾著盧孟真的腰,沒讓他遠離自己。 荷花坐在盧孟真掙扎踢動的腿上,手裡握著剛從錦匣裡取出的玉勢,替她的主子將隨時可能滑出的玉勢重新推入。 ****** 《 繁體版結束 ~ 》 ****** ****** 《简体版在这!!》 ****** 烛光斜斜落在绣金的屏风上,阁房内幽香暗涌,熏香里混合著麝香暧昧的气息。 贵妃半倚在雕花榻上,指尖轻抚着玉盏,柳茸絮语调懒慢,像随口询问。 「怎么今夜只有卢大人一人来替本宫巡门?」 往日应该一同现身的两名御林军,今夜只来了一人。 「钟承犯事,被军尉责罚革职了??」 「哦?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竟让军尉如此震怒?」 卢孟真迟疑片刻,才压低声音道,「他??对宋美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宋美人三字一出口,柳茸絮唇边的笑意骤然冷去,眉梢压下。 远离了烛光,让她娇俏的容颜也落入阴暗里。 卢孟真见她面色不佳,忙上前一步安抚。 「昭仪息怒,钟承好色又没眼光,活该被赶出宫!」 「这不还有在下吗,就让孟真加倍努力,替昭仪分忧解气。」 男人在榻前单膝跪地,信誓旦旦地宣告,柳茸絮伸出手摸了摸卢孟真清俊的面容,手指抵在他的唇瓣上轻揉。 柳茸絮眼波流转,晶莹的黑眸中清晰倒影出他的身影,红唇微启。 「阿真说话真好听,想来这张嘴也能很能吸吧?」 卢孟真瞬间了然她话里的意思,他冒险进到嫔妃闺阁也是为此。 他立刻握住她白皙纤细的手腕,张开嘴轻易地含住她的两根手指,湿滑的舌头包裹着纤细的手指舔舐,再舔到柔软的掌心。 「快些上来,给我舔舔xue儿。」 等到荷花刚领着两个男人走进主殿,独自进门要向柳茸絮通传,就看到床帷后头角相对,彼此交叠的身影。 经常来的那名年轻官兵埋首在自家小主的腿间,啧啧水声吃得响亮,柳茸絮手里taonong着男人的roubang往发出舒服呻吟的嘴里送。 她跪着上前,收拾好两人丢在地上的衣服才又走出门。 门扉关闭前,女人柔媚的呼唤声从她背后清晰传出,「好阿真,给我roubang,你快插进来啊??」 「主子不见你们,玉件就由我收下,报酬在这。」荷花拿出准备好的酬金交给玉作坊的酒老头。 「多谢荷花姑娘,只有娘娘有需要,随时找咱们效劳!」酒老头拿到沈甸甸的一袋碎银,乐得拍拍肚子,老脸笑得能开出花。 「阿玉,给荷花姑娘看看成品。」 荷花看向站在酒老头背后的照玉,因为刚才门后传出来语音,年轻男人的脸色微微涨红,被叫了名字才突然回神。 荷花打开木匣检查,之前她到玉作坊催促时,眼看年轻玉匠面容俊秀、身材顶好,有意勾引欢好,却被照玉冷脸拒绝,心有恶气,她便想趁此刻为难为难这人。 「这雕工??果然出色,guitou形状这般好看,可是参照着你自个儿的东西雕出来的?」 荷花直盯盯的看着照玉,说的话果然让照玉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早就想过会订制这种东西的柳昭仪不会是什么规矩的人,但被女人这般调戏,照玉内心厌恶不已,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娘娘要用的东西,怎么能是我们这些草民的模样,姑娘放心、放心,这是我亲自替娘娘雕刻的,这小子都还没出师呢,咱怎么会让他经手娘娘要的玉件呢?」 酒老头见两人气氛不对,眼看照玉的暴脾气就要发作,瞪了徒弟一眼,挤上前对着荷花赔笑。 荷花没把酒老头的话当一回事,哼笑一声,说了句慢走,捧着木盒就再次进门。 屋里,柳茸絮已经跨骑在男人身上,放荡地仰头叫唤,浪得男人咬紧牙关,双手抓着女人圆翘的臀rou,腰腹挺得更加卖力。 「啊、啊嗯??roubangcao得好爽,本宫的xiaoxue好舒服、再快些??」 柳茸絮捧着自己硕大的软乳,晃着腰迎合身下的抽送。 卢孟真虽然也是御林军的一员,但世家公子出身,除了相貌稍合心意,再无突出。 另一个叫钟承的男人,roubang的尺寸勉强符合她的标准,但技巧稀烂。 宫里这些世家子弟,不管是roubang的大小还是cao起人来的狠劲都不如骆家小郎和刀疤糙汉。 柳茸絮闭上眼,想起春猎时和骆家兄弟yin乱又美妙欢愉,xue内酥麻一片,卢孟真发出呻吟,没忍住缴械投降,在柳茸絮还未停止的扭动间,疲软的roubang滑出了湿腻的xue口。 「能再硬一次吗,本宫还想要呢。」柳茸絮抬起如玉的赤足,朝男人胯间软rou踢弄搓动。 「娘娘再让我缓缓,马上、马上就好??」卢孟真捂着疲软的下体,朝柳茸絮露出讨好的笑。 柳茸絮扬起微笑,带着红润的双颊让姣好的容貌看起来更加娇俏艳丽。 「荷花,妳来给卢大人按摩按摩,可别让我等烦了。」 「是的娘娘。」 荷花解开衣襟在榻边跪了下来,埋首在卢孟真的双腿之间,格外卖力地吞吐起来,她张大嘴巴,涎水润滑着,边用自己柔嫩的双乳夹着男人的茎身磨蹭。 「啊、啊??」 卢孟真在家里也没让妻子侍妾这样合力服侍过,柳茸絮巨乳紧贴背部的柔软和身下荷花包裹着自己性器不断晃动的嫩乳,他涨红了脸,忍不住在荷花口中挺动起腰腹。 「本宫的玉件可送来了?」柳茸絮眉梢带笑,越过卢孟真朝荷花问道。 荷花无法说话,伸手往边上一指,正是她刚才捧着进门的玉件。 她从锦匣里取出玉件,柱状的玉和那纤细皓腕粗度相仿,这是用上好的暖玉雕刻成阳具形状的玉势,圆硕饱满的guitou上沟壑分明,柳茸絮细细抚摸,那圈套的手势大胆又露骨。 尤其是柱身上,她要求加上的点缀圆珠,指尖正喜爱地勾划着。 刚刚站挺的roubang立刻被xuerou包裹着吞没,上下晃动起来,正沉迷着,突然一个硬物进入到狭窄紧致的甬道,把卢孟真的roubang挤得又爽又痛,男人痛呼出声。 「娘娘啊、啊!嗬、啊!??」 「啊!哈啊、荷花,给我再推深一点,好爽??」柳茸絮夹着卢孟真的腰,没让他远离自己。 荷花坐在卢孟真挣扎踢动的腿上,手里握着刚从锦匣里取出的玉势,替她的主子将随时可能滑出的玉势重新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