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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了,其实游泳也有用的,可我不会……”    “想学游泳吗?”    “想。”乔烬脱口说完忽然低下头,小声说:“我mama说那个太危险了,还是不要学了。”    “没关系,我教你。”陆衔洲笑了下,低声跟他说,“你以后还有什么想学的都告诉我,我教你。”    “你都、都会吗?好厉害。”    陆衔洲敛眉笑说:“不会的东西,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学,你说好不好?”    乔烬点头:“嗯!”    “继续练吧。”    乔烬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缓解紧张,却无形的拨动了陆衔洲的心弦,还无知无觉的做着各种收臀收腹的动作,贴身的舞蹈服绷出身体线条,将整个身体打开绷紧、挺直。    陆衔洲看着他,呼吸忽然一窒,信息素一下子没收住冲了出来,乔烬被激的直接腿软跪在了地上。    “师兄……”乔烬委屈的抬头。    “对不起对不起。”陆衔洲也没想到自己能没收住,忙蹲下身将他抱起来,低声询问他:“没摔伤吧,我看看。”    “没有。”    陆衔洲忍着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尽量的稳住呼吸,从他腿jian移开眼,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平时就这么上台吗?”    乔烬顺着他的视线一看。    !!    “不、不是!”乔烬反射性的从他怀里出来,连滚带爬的跑到一边遮住,害羞的整张脸全红了,恨不得缩成一团。    “我、我护身在学校。”    “护身?”    乔烬呼吸紊乱,小声跟他解释,“就是……就是为了防止这种状况的。”    陆衔洲看着他害羞又紧张的快哭出来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拽过来狠狠的欺负一顿,让他把眼圈里转悠的眼泪直接掉下来。    “你在学校训练的时候,也这么没记性?”陆衔洲一口气噎在胸口,“别人也这么看着你这样?”    乔烬慌忙摇头:“不、不是的,我以为……以为这里就我自己,不知道你也来,没找到就、就没戴,我在学校都戴的。”    “真的?”    “真、真的,我没有撒谎。”    陆衔洲沉默半秒,忽然说:“让我相信你也可以,过来。”    乔烬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往他挪过来,被一把攥住手腕,“让我信你也可以,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    陆衔洲伸手指指他,低声说:“以后由我,帮你戴。”    作者有话要说:护身,就是防止在跳舞中bq的一种防护措施。            第三十九章星光在我袖    他他说什么?    陆衔洲要帮他带护身?    乔烬再迟钝也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陆衔洲的指尖就点在了翘起的那一点上。    !!!    “陆陆陆先生!!”乔烬一紧张,连这个称呼都出来了,等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压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绷直成化石了。    他从来没这样过,自己都没弄过,指尖和它零距离压迫,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刺激的更加翘,信息素也一瞬间喷了出来。    “乔乔乖,不许动。”陆衔洲能感觉到乔烬的紧张害怕,但是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害羞,他没有经历过这个,这个认知让他非常高兴。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病,这种占有欲,哪怕是乔烬自己都不可以跟他抢。    乔烬呼吸不过来,脸和眼睛都通红,战战兢兢的看着他,细白的指尖抓住陆衔洲肌rou紧实的小臂,好半天才抖着声音说:“好、好奇怪。”    陆衔洲将他搁在腿上,咬着他的耳朵轻轻道:“哪里奇怪?”    乔烬说不出来,看着自己那个地方甚至跟着他的话跳了一下,就差急哭了,“拿、拿开。”    陆衔洲没想做太多,但他到底是个Alpha,又身居高位多年,本性里的掠夺比其他更甚。    “答应我几件事就松开,好不好?”    乔烬现在所有的意识和神经全部聚集在他指尖按住的那一点上了,现在让他干什么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答应我答应。”    陆衔洲失笑:“我还没说呢。”    乔烬被他欺负的说不出话来,脸色又红了一个度,红着眼睛无声的控诉他,忽然觉得以前冯朝恩的欺负根本不难忍受,他才是真的坏。    “以后再不许提离婚的事。”    乔烬:“可是……”    “嗯?”    乔烬立刻点头,“我答、答应!”    “还有。”陆衔洲伸手按上他的后颈,在腺体上捏了一下,感觉到他颤了下又说,“不许怕我。”    “我不……不怕。”    陆衔洲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然后那只作势松开的手忽然绕回来轻轻攥住,紧接着便是乔烬一声哭腔,“呜你说话不算话!”    **    陆衔洲在家里闲了一个多月,宁蓝倒是常来,偶尔说什么也都在书房。    “大少今天在公司被驳了。”    陆衔洲眉梢一挑,“哦?”    宁蓝说:“之前有一个案子咱们谈下来了但是因为那个人被您撞到一次嗯……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没继续合作,大少把它重启了。”    “这也无可厚非,不关注人品来说,确实是一个利益性不错的买卖。”    宁蓝看着陆衔洲气定神闲仿佛真的打算安静退休的表情,要不是她现在做的事,还真就信了。    “他估计是担心这件事会被人诟病,所以进行了公开投票,结果被几个高层驳了回来,不过从利益角度,他完全没错,所以他们也只能撂几句话却阻止不了。”    陆平言就是这样,永远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揣测别人,自己认为别人会诟病,便先发制人。    多此一举。    陆衔洲道:“让他们别针对大少,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其他一概别管。”    “好。”宁蓝应下来,顿了顿说:“冯朝恩的事,您真的不帮?”    “帮,怎么不帮。”陆衔洲从宁蓝手里接过信封,将里头的验伤报告、法医活检照片附件以及供词抖在桌上,屈指点了点。    “自作孽,不可活。”    宁蓝深知陆衔洲不是什么好人,帮张淼也不是因为正义感,大概是因为那天在餐厅门口冯朝恩讥讽乔烬是个扫把星罢了。    这种人记仇,是一定要报的。    “叩叩。”    陆衔洲伸手找了个东西把照片盖上,说了声:“进来。”    乔烬站在门口,小声说:“陆先生,有、有人来了,他们说是……装修的。”    “好。”    宁蓝左看看又看看,压低声音问:“老板,他怎么又叫你陆先生了?前段时间还不师兄师兄的甜着呢吗?”    陆衔洲侧头看了她一眼,说:“没忍住逗过火了,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