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交合礼(为太子产女/太子成婚夜当着嫂子面luanlun/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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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慈每日都去东宫,让元绪灌精。    今日也不例外。    xue已经被cao得松软,连zigong口都夹不住精,每日肚子都鼓胀得如同五月大的孕肚。    为了避免精种浪费,她特地在zigong口塞了一枚玉珠。那枚圆润的珠子有三指粗,刚好卡在zigong口处,充当精塞。    珠子坠着一根长长的银链,银链顺着yindao拉出,尾部带着一个小铃铛,走起路来,yin水顺着往下流,伴随着清脆的铃声。    元慈摸着已经吸收过精种的肚子,一夜的时间,胞宫已经将里面的jingye全部吸收完了。    轿子送入东宫,元绪已经在等她。这几天欢好下来,男人已经温和了许多。    他掀开下摆,紫红的jiba早已挺立了许久,马眼怒张着,流出一股又一股清液。    元绪将铃铛拨到一边,扒开胞妹的嫣红的软xue,顶住那口不停留着yin水的xue眼,噗叽就着粘腻的水声顶进去。    粗硬guntang的jiba势如破竹地挤进yindao,银链被jiba又顶进去了一截,铃铛就挂在两人的交合出,不停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湿热的内里让元绪沉沦在欲望里,他额角冒出性奋的汗珠,毫不克制地顶住被zigong口夹住的玉珠。    元慈双腿夹住兄长的劲腰,外界冰凉坚硬的银链被带进火热的yindao里,一个激灵便喷出一股水,交合处又变得湿漉漉的。    原本粉白如同小馒头的外阴鼓胀了近两倍,如同过度发酵裂开的大馒头,小yinchun肥厚得已经下垂,嫣红的颜色昭示着她已经完全被cao熟了。    “额啊!皇兄——慢点!”    元绪却不理会她的yin言媚语,guitou抵住那枚已经被少女身体温暖的玉珠,死死往里顶。    玉珠原本出于zigong口中间的位置,随着男人沉腰猛插,小珠子被推进敏感的胞宫里。    松软的zigong颈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挡的作用,任由男人进出。    元绪持续不断地顶弄,很快yin水便打出白沫糊在铃铛上、阴毛上。每次动作,铃铛都响得厉害。    只要听见铃铛响动的不同频率,就知道元绪是在插xue还是取出jiba蓄力。    “皇兄——皇兄的jiba好大!阿慈好喜欢!额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xiaoxue被皇兄填满了!”    元慈只觉得自己整个下腹都被快感填满了,yindao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敏感点,包括柔软的zigong内壁,都和元绪的jiba亲密接触。    男人强劲的顶弄让她宫腔酸软,宫颈已经无力反抗这等暴行了。    那两枚硕大的奶子摇来摔去,奶液飞溅得到处都是。元绪捉住其中一只,舔弄葡萄大小的乳粒,含住一大口乳rou,大手掐住奶子根部一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    元慈尖叫起来,她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自己rutou喷涌而出,高压射入男人嘴里。    男人guntang宽厚的大掌直接将她rufang里的奶汁全部挤了出来,雪白的奶子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元慈宫内直接高潮,yin水喷涌而出,喷得元绪的腹肌上满是晶亮粘腻的液体。    元绪大口大口吞咽乳汁,含不下的顺着下巴流下来,落到交合的地方。    另一只奶子也被这样吸了个干干净净,男人下身一顶,抵着少女的zigong内壁射出一股高压guntang的jingye。    “好多……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好烫!”    元慈的肚子立马鼓了起来,可那zigong颈松软得已经夹不住精了,白色的jingye少许流了出来。    还不够。    元绪皱眉,得填满才行。    于是又挺动腰肢,直至将身下的少女的肚子射到有五月身孕那般大为止。    一场欢爱,元慈已是浑身狼狈,奶子上全是淤青和齿痕,腰上也是青青紫紫的掐痕。    那口原本精致的xue已经合不拢,能从三指宽的xue眼看到里面尚在蠕动的嫣红媚rou。jingye从那yindao里流出来,挂在xue口欲滴未落。    元绪扯着银链将那玉珠从宫腔里拉到zigong口正中。为了确认位置,每次都需要jiba进去试探,惹得元慈娇吟数次。    那枚银铃被塞入yindao里,冰冷的触感让元慈收紧xue眼和yindao,可惜的是即使收紧,那xue眼也闭合不了,仍然能从外部看到里面。    “皇兄,你把我cao坏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呀……”元慈哭泣着说。    元绪安慰她:“不会的,阿慈的xue很厉害,等生下孩子一定能恢复的。”    他又安慰了她一阵,算是把她哄好了。    元慈梳洗了一下,扶着满是元绪精种的肚子离开了东宫,这次她打算去看看之前生下的孩子。    她虽然是元稷、元琅的生母,但那两个孩子到底还是大昭的三皇子和二公主,辈分是随她父亲元冕道的。    也就是说她称呼自己的孩子也只能是弟弟meimei,两个孩子也只能称呼她为jiejie。    承欢殿内,皇后李素沐看着两个孩子乖乖吃完奶后安稳入睡,心都要化了。    虽然她心中对于女儿生下丈夫的孩子心中有些不满,可这两个孩子本就是无辜的。    外加上两个孩子天生与常人不同,生来便是玉雪可爱,讨人欢喜的。    “三皇子和二公主真可爱。”叶晗歌看着两个孩子说。    因着她与元绪已经定下了婚约,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平日里都会来后宫走动走动,讨未来婆母的关心。    “是啊,”李素沐含笑点头,“本宫还盼着你和阿绪成婚后早点生个一儿半女出来呢。”她拉着叶晗歌的手,又说了些家常话。    “母后,阿稷和阿琅,额啊……还好吗?”    叶晗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在近些日子里,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她看见少女走进殿来,未用肚兜裹住的两颗硕大奶子随着步子荡开一层一层的乳波,上面布满了咬痕和淤青。    轻薄如沙的抹胸上能看见葡萄大奶尖的轮廓,胸下是似有五月大身孕的肚子,她走起路来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元慈zigong口异常敏感,夹着玉珠走路让她不停的喷水,高潮了好几次。如今yin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最近忙着皇兄和嫂嫂的亲事,呼额……整日都要去东宫和皇兄欢好。哈啊——因此没能照顾好皇弟皇妹,阿慈心中也很是不好受。呜!”    元慈一边解释原因,一边克制住自己的喘息。可宫腔里实在是太敏感了,每走一步路,肚子里的jingye就激荡得撞到宫壁上,让她忍不住腿软。    叶晗歌给她行了礼,她挥手免了,复又扶住自己装满jingye的肚子。    “孩子最近都很好,你也是为了阿绪,不必自责。”李素沐又问:“怎的如此气息不稳?”    “今日皇兄往儿臣zigong里灌精,把我zigong口都cao松了。儿臣夹不住精种,怕浪费了,皇兄就让我在zigong口夹了一枚三指大的玉珠。”    元慈解释道,李素沐点点头说:“有心了。”    叶晗歌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她长袖下的手指被自己捏得青白。    “嫂嫂,放心,很快你就能和皇兄成亲了。”元慈拉起叶晗歌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那里面摇摇晃晃是叶晗歌未来丈夫的jingye。    “阿慈的zigong每日都好好的含着皇兄的jingye,很快就能怀孕的。”    元慈笑着说,粉面若桃花,眼神是满是清纯天真的喜悦,带着被男人cao熟后的一点魅惑。    叶晗歌只觉得自己内心一片冰凉,她再次在内心里下定决心要让她庶姐叶晗霖如东宫。    她心想,元慈一定要尽早怀孕,这样她的梦魇就能快点过去。    如她所愿,元慈很快就被查出来怀孕了,竟又是她初次与元绪欢好的那日。    而她不清楚叶晗歌同元绪发生了什么,竟然让元绪答应叶晗霖做侧妃。    元慈坐稳胎像直到肚子真正有五月身孕,元绪得知她怀孕后,只让人送了许多补品来,但从未亲自来找过她,多半是和叶晗歌待在一起。    啧,男人,心里爱着一个人,身体却又能爱着另一个人。    元慈肯定这个男人一定爱着自己的身体,这口怎么cao都不会坏掉的名器。    她扶着肚子又去看望之前生下的那两个孩子,路上碰巧遇见叶晗歌的庶姐叶晗霖。    元慈近来怀着孕,元绪不来找她。闲暇时刻,偶尔也吃点瓜。自然清楚这叶晗霖可是一直爱慕着meimei的男人,做梦都想嫁进东宫。    叶晗歌赌气这一出,倒是如了她的意。    那叶晗霖也是媚态横生,只是浮于表面,不似元慈这般浑然天成。妩媚之中带着一股俗气的风俗作态,漂亮但不名贵,美丽却不高雅。    虽是个美人胚子,但也算不了上上等。    “公主殿下。”叶晗霖眼巴巴地贴过来,若不是元慈同元绪欢好惹了叶晗歌,她可是没这机会的,说起来她还得谢谢元慈。    只是叶晗霖看见元慈挺着个五月大的孕肚,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心上人元绪的,她忍不住有股子怨毒的酸意。    元慈不怎么在意,叶晗霖总归是不敢惹她的。于是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就分开了。    最近涨奶涨得厉害,没人帮她吸出来,难受得紧,正好将奶喂给那两个孩子。到底是亲生的,元慈还挺喜欢这两个小家伙的。    元稷、元琅四月大时,元慈就被接进东宫产下一女,取名元涧,是元绪的嫡长女。    元慈被授位为太子妃,和叶晗歌是平位嫡妻。到底是天家之女,生下与兄长最纯净的血脉,自然也算是兄长之嫡妻,位份决不能比其他人差。    太子大婚很快便提上日程,元慈勾唇一笑,想起之前元绪被叶晗歌绊住脚,心在那女人身上,害得她没找到一口优质肥rou,不由得觉得自己有些不服气。    于是,她动了动心念,非得让这对新人吃些亏。    “你皇兄大婚就在明日,你可准备好了?”李素沐抱着两个嫡长孙逗弄,不忘嘱咐自己的女儿,别忘了规矩。    元慈点了点头,说:“儿臣不会忘的。”    “不过,嫂嫂会不会不喜欢?”她问道。    “不喜欢?娘家又不会教她这事,需得你帮忙,你是天赐福女,还为陛下诞下过两个孩子,说来还是她走运了呢。”李素沐安慰她,“别担心,受欺负了,和母后说,本宫替你做主。”    元慈点点头,勾了勾唇,乖巧地应和自己的母亲。    大婚当日,太子之婚不比帝王,但也十分隆重。与当今第二尊贵的男人成亲,这是多少女人梦都梦不来的事。    叶晗歌却觉得有些心悸,似乎要发生什么。她粉黛已施,凤披霞冠妆点如神妃仙子。    侍女安慰她,可没起什么作用。等了许久都未等来教学嬷嬷,连母亲也不曾教她如何侍奉自己的丈夫。    即使她那日不小心撞见元慈与元绪交媾,知道侍奉夫君就是要用自己下面那不曾用过的xue吃下男人的阳根,但按照规矩还是需得有人来教她的。    坐着花轿去往东宫,送入洞房,她这才知晓原来她的引导者竟是麟慈公主!    元绪挑开她的盖头,她就看见一旁笑眯眯的元慈,少女面若芙蕖,粉黛未施便如芙蓉般娇丽。    金翠交织的薄纱半挂香肩,胸前蜜乳半露含羞,大红的裙衫衬得体态丰盈,没有半分生产后的臃肿累赘。    “夫君?”叶晗歌眼眸发酸,她疑惑地看向元绪。    企图让这一声几乎哽咽的“夫君”让元绪怜惜她,从而让元慈离开本该属于他们二人的洞房花烛夜。    元绪却并未说什么,他一身红袍如美玉染上胭脂,凭空多了一丝烟火气,如坠入凡间同凡人相爱的谪仙人。    “合卺酒。”元绪端起酒盏,两人两臂相交喝下酒。    “交欢礼由阿慈完成,她是最好的人选。”元绪这才解释道。    实则是他还想尝一次jiba插进软xue的快感,当母亲李素沐提起时,他默认罢了。    交欢礼,便是皇后嫡子的姊妹在其大婚时亲身示范给新娘看的交媾礼,旨在教会新娘在往后的日子里如何侍奉夫君。    且在行交媾礼的期间,为了避免教学失败,是绝对禁止新人交欢。    这事未出阁的女子自然不知,而且只适用于皇家,所以很多人都不清楚。以往嫡子的正妃都是当夜才知晓的。    吩咐人撤下床榻上的红枣桂圆花生,元慈坐在两人的婚床上,拉着元绪的袖子说:“皇兄,还不行快行交媾礼?嫂嫂等着明日同你早生贵子呢。”    叶晗歌眼含泪珠,但是她知道今日已是大婚的日子,她没办法反悔了。    纵然有骨气反悔,可离开东宫、被退回左相府就意味着她不再有价值。反倒是她那赌气送进来的庶姐又一次得了好处。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一步步向那女人走去,在他们的婚床上开始交合。    元慈解开裙衫,露出洁白无瑕的玉体。她两颗奶子鼓胀滚圆,奶尖还追着嫩黄的奶液。    她扒开自己的大yinchun,说:“嫂嫂请看,这里就是用来接纳yinjing的地方。你自己观察自己的不清楚,不如看阿慈的吧。”    叶晗歌未动,她咬紧了牙才没哭出来。然而她看了一眼元绪,发现元绪正看着她,似乎在提醒让她认真。    于是她向前走了一步,逼迫自己去看少女的私处。    那粉白如花的地方是娇美的,两瓣小yinchun上已经有了粘腻的水渍,少女剥开yinchun露出xue眼。    “这个小眼就是要吃进夫君的阳根的,这样才能留住夫君的jingye,好怀上子嗣。”    那张小小娇艳的xue眼像是会呼吸一般,一收一放像是在邀请别人的进入。    叶晗歌很难想象这口如处子的xue在不久前就生下了两个孩子。    “皇兄,进来吧。阿慈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的。”    元绪脱去婚服,不着寸缕。他身材本就高大,肌rou也是恰到好处,多一分都显得过于鲁莽奔放。    这一身正气俊朗的线条绝对能捕捉到任何视觉动物的视线,端的是裹衣俊美如玉树,褪袍凶悍如猛虎。    “瞧我这记性,光记得介绍我的阴xue,忘了介绍皇兄的阳根。”元慈连忙起身,扶起元绪已经挺立起来的jiba。    那青筋盘虬的茎身少女一只手都握不住,鹅蛋大小的guitou马眼怒张着吐出一股清液。    “这是马眼,jingye就是从这里射出来的。这是guitou,若是能直接进入zigong射精,那便更容易怀孕。不过寻常女子只需要顶住zigong口射精便好。”    叶晗歌能明显看见男人的jiba在少女手中轻轻地颤动,冒着热气。男人双腿间的囊袋鼓鼓囊囊的,似有幼女拳头班大小。    “这是囊袋,也就是子孙袋。jingye都是由它来的。”    元慈介绍完毕,便剥开自己的yinchun,露出那口粉嫩娇小的xue眼。    “丈夫将阳根插入妻子的阴xue是第一步。”元慈说。    元绪捏住guitou下方的柱身抵住胞妹的xue眼,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guitou破开湿热紧致的内壁,xue眼被撑大好几倍,少女媚叫起来:“额啊啊啊啊啊!夫君好大!”    男人皱眉,拍了一下她的臀尖,娇嫩的肌肤上瞬间出现一个红印。    “别乱叫,我是你兄长。”    元绪皱眉,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jiba随着元慈这一声“夫君”又涨大了一圈,把元慈的xue口撑得挤开,如同型号极大的楔子非要塞进不匹配的缝隙里。    “阿慈当然知道,我们现在是教学,自然也是要教授嫂嫂学会如何叫床的。”元慈义正言辞地解释道:“叫床能刺激丈夫,有助于排精。”    “嫂嫂,你听懂了吗?”元慈问。    叶晗歌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的jiba正插在小姑子的xue里,那样粗壮的一根阳具如同一把利器,几乎要把少女的下体撑破。    她很难想象如果是自己今日亲身体验的情形,是否会被撑到裂开,血流不止。    这时,她竟有些庆幸。但很快这庆幸就被元慈的声音击碎了。    她那美艳动人的小姑子身体里夹着她丈夫的yinjing,叫自己的丈夫夫君,还是为了教会她叫床。    “懂了。”叶晗歌咬牙切齿地说,涂上胭脂的脸看起来竟是惨白的。    她眼睁睁看着丈夫的亲meimei在他身下承欢,伴随着男人顶胯的姿势,一遍又一遍的yin叫,那雪白柔软的小腹被顶得凸起。    殿内满是粘腻的水声,伴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腻响,少女不断地地娇喘:“啊——夫君!jingye烫到我了!”    元慈的小腹rou眼可见的鼓起来,里面晃荡的全是男人的精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