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卡图鉴(师尊被捏rutou/当众射精/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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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分为三派,人族、魔族、仙族。    仙魔大战后,魔族退至自己的地界,与人族、仙士井水不犯河水。    民间其乐融融,一片祥和,时常有仙士下界,来民间寻找爱情。    云朝便是仙士与人族的结合体。    不过她的便宜父母将她丢在天山宗门口,便不知所踪,云朝从小由她的师尊,天山宗现在的掌权人带大。    师尊祁砚尘可谓是仙族第一人,化神期的修为,眉头一皱,就足以让三界抖一抖。    云朝撑着头,抬眼看向上座闭目养神的男子。    祁砚尘一袭白衣,衣角无风自动,冷清的脸上没有任何神色,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五官像是被上帝细细打磨过一样。    用云朝的话来说:真他妈帅。    可惜,是个渣男。    原文里祁砚尘暗恋他的师兄,也就是云朝的父亲,他大抵也是因为这个才收养的云朝。    云朝与她父亲很像,祁砚尘把云朝当做是替身。    不过那都是在她的好师弟穆一礼睡jian师尊之前的事了。    而祁砚尘醒后发觉他的弟子含着他的yinjing上下起伏,也没有呵斥,反而乐在其中,反客为主,cao了个爽,窗外还有个脱了裤子自慰的大师兄。    作为全文总攻,他那根巨rou可没少被含。    耽美rou文,给总攻的buff总是大的过分,一天到晚射个不停还不见软下去。    不过rou就一根,受受们排队等cao,忍不了就组队干了起来,天山宗比合欢宗还yin乱。    原文对她的描述也只是提了几句,重点都是写rou,又肥又香,她熬夜看文,还没追完呢,发现自己穿越了。    坏处是这是本耽美文,好处是她可以看现场版了。    云朝是胎穿的,在剧情开始前,宗门上下对她都是一等一的好。    师尊化神期修为也不造假,师兄弟个个才华横溢,只有她是个废物。    因为一半血脉是人族,她的修炼天赋并不高,目前还只是练气期。    但云朝从小思维发散,精神力大到离谱,过目不忘,阵法,符咒,炼丹样样精通。    她正出神想着,祁砚尘突然睁开了眼,她撞进了一双深邃又冷淡的眼眸,她心头一跳,低下了头,假装在看面前的阵法书。    书里说祁砚尘身体感觉是其他人的两倍,尤为敏感,初尝性欲之后,逐渐沉迷,来者不拒。    云朝有些期待,马上就是月圆之夜了,小师弟强上师尊的日子。    禁欲系师尊挺着大rou控制不住地挺腰cao人,真想看啊。    不枉她小时候软磨硬泡要了师尊隔壁的院子。    【叮!检测到宿主欲望值,并满足觉醒条件,抽卡图鉴已觉醒。】    诶?    抽卡图鉴?    云朝呆了一下,脑中喊了声:“系统?”    没有声音回应。    就在云朝以为是幻觉的时候,识海中出现了一本闪着金光的书。    哇哦,金色传说。    云朝翻开它,眼前跳出几行字:    【使用指南:图鉴中人物射精后,使用者可获得点数,点数积累一定值后使用者可进行抽卡(值随抽卡次数变化),点数也可用于兑换道具等。抽中的人物,使用者可通过本图鉴为所欲为,现实人物身体感觉与本图鉴抽中人物同步,但外物条件无法影响。】    云朝差点没激动得跳起来,还有这种大好事?    男主射精后意思是也不用她榨取jingye,只要射了就行。    这是什么人性化的图鉴啊!    也就是说剧情开始后她只要坐等玩男人就好了,太爽了吧!    云朝去看图鉴上的点数,本以为只有几点,结果差点惊掉下巴,42!    不过想想也正常,作为耽美rou文,男主们血气方刚,自己自渎也是常有的事。    她也就见到过几次,好可惜。    不过云朝也没管那么多,第一次抽卡条件点数是十,已经满足了,还多32点。    她兴冲冲地点了抽卡按钮。    图鉴闪动,一张卡落到了她的手上。    云朝瞪大眼睛。    啊啊啊,是师尊的!    居然开局抽到大总攻,撞大运了。    她激动地把卡片放到图鉴上,图鉴翻开落地,虚映出了祁砚尘此时的样子。    她抬头偷偷瞄一眼师尊,还是闭目养神的样子。    她在识海里伸出罪恶的小手,扒拉开了祁砚尘的衣袍,先脱光看看。    祁砚尘皮肤很白,修长的颈线埋入衣袍,惹人遐想,随着云朝动作,祁砚尘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胸前的rutou,接着是分明的腹肌。    云朝心神荡漾,把衣袍一扯到底,然后她傻了。    这都什么事啊,差点把她CPU烧了。    祁砚尘硬了!    紫红的yinjing怒胀抵着小腹,guitou的马眼处还在一张一合往外吐前列腺液!    又粗又长,果然名不虚传。    但谁能告诉她,祁砚尘怎么硬的?    她还没有上手啊,他怎么敢硬的?    她再次抬头看一眼祁砚尘,他还是那副冷淡的神情,身前被桌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出来。    可图鉴里的这一瞬间,祁砚尘马眼处凝聚的前精滴落了几滴。    云朝大为震惊,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她环顾四周,大师兄和小师弟在练剑,师姐手里揣着一团火焰,再不然就是趴在她腿上睡觉的小狐狸。    没有任何异常,看不出师尊是想着谁硬的。    可恶,到底是哪个sao货偷吃了师尊的jiba不带我看。    不对,他裤子呢?    连亵裤也没穿!    穿着件外袍就来指导他们修炼了。    果然后期变成用jiba思考的大总攻是有伏笔的,现在怕是用衣服蹭蹭都能硬,照这个不穿裤子的情形来看,硬出经验来了,只是端着架子,没用手触碰。    不过师尊的外袍丝丝滑滑的,能蹭硬也神奇。    哇,师尊该不会连打怪的时候都是光着下身jiba硬的滴水的吧?    化神期就是好,仗着别人攻不破防御呗,不然当众爆衣,他这根大rou早怕是千人骑万人坐了。    云朝咽了口口水,要动手玩弄师尊的罪恶感没了,这可是你自己先发sao的,我帮帮你不过分吧?    云朝双手各捏住了祁砚尘的一边rutou,揉搓。    祁砚尘僵了一下,喉结滚动,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喘息,低头看一眼胸前,什么也没有。    云朝揉捏着祁砚尘的胸,观察他的反应,感叹果然敏感。    不过全耽美文男主中,胸最大的是她的大师兄江则,原书就有一幕是师尊和大师兄挺着胸rutou蹭rutou,jiba蹭jiba的剧情,先射的当然是敏感的祁砚尘啦,要不是作者给祁砚尘套了个怎么射都不会空不会倒的buff,这文大概就是总受文了。    云朝越捏越上瘾,手掌揉着胸,拇指按在祁砚尘的rutou上,试图把凸起的rutou按回去,不停地打转。    祁砚尘被揉得难耐,红色爬上白皙的皮肤,环顾认真修炼的弟子们,想不明白身上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一只手在玩他的胸。    祁砚尘伸手往胸口一摸,什么也没摸到,但快感一阵一阵传来,下身硬得发疼。    云朝玩得很带感,瞥一眼祁砚尘涨得巨大,前精直流的yinjing,没去触碰。    云朝近距离观察祁砚尘难耐得神情,他还是闭着眼,抿紧的嘴唇暴露出他所有的情绪。    接着云朝竟看见他禁欲高冷的师尊伸出右手上下taonong起了那根粗壮的roubang。    云朝识海继续揉捏他的胸,现实中抬头看了一眼,祁砚尘半身都被桌子挡住了,只能见下垂的手臂。    但从图鉴的原窗口中,看见师尊手伸进外袍,抚慰yinjing。    虽然yin荡,但好歹没直接放出外袍暴露在空气里撸。    云朝坏笑。    你的其他弟子知不知道你当着他们的面撸jiba啊,这是在大家面前射出来都没有关系咯?    那就别怪我了。    云朝跨坐在祁砚尘的腿上,抓住了他的左手和右手,一口含住祁砚尘的rutou,用舌尖挑逗。    问就是想看师尊只靠rutou高潮。    祁砚尘这下确定真的有人,挣了一下没成功,云朝得意笑,图鉴给我力量。    祁砚尘惊愕谁的修为能在他之上,但因为敏感的身体,又沉浸其中。    云朝用力吮吸祁砚尘的rutou,祁砚尘胸膛起伏。    云朝余光瞥见祁砚尘另一边rutou上下扭动,应该是祁砚尘自己在蹭衣服,于是好心松开他的一只手揉捏另一边rutou。    不一会就见祁砚尘浑身紧绷,大股的浓精射了出来。    嚯,真就只用rutou就射精了。    与此同时,祁砚尘眼神迷离,薄唇微启:“嗯......朝朝....”    这一声虽轻,但在无声地室内格外清晰。    云朝顿时一个激灵,下了一跳,以为被发现了,心虚地抬头。    祁砚尘无意识呢喃出声的一瞬间,自己也反应过来了,身下的yinjing还在一股一股射精,他看向下座齐齐看向他的弟子们,眉心一跳:“云朝,把你偷藏在袖子里的馒头交上来。”    尽管祁砚尘用冷静的语气说这话,高潮中的声音的娇还是透露出来一点,不过谁也没注意到。    云朝:“......”    合着您是射了尴尬,没话找话。    她把腿上的小狐狸抱起来放一边,从袖口拿出馒头交上去。    同时识海中看着射个不停地师尊使坏,堵住了他的马眼,射精被终止,涌上尿道的jingye出不去,在里面横冲直撞,刺激敏感的尿道,爽得人头皮发麻。    祁砚尘的身体rou眼可见地抖了一下,低下了头,脸上绯色遍布,快被射精欲望侵蚀的大脑无法思考“隐形人”报复性的举动。    云朝看他的反应舒畅了些,故意没有把馒头直接放桌上,委委屈屈到:“师尊,给你。”    祁砚尘被被尿道里难耐得感觉支配,条件反射抬头,伸出左手,接馒头。    一下对上了云朝清澈明亮的眼睛。    云朝原本感受到手堵住马眼处喷射jingye力度小了些,甚至快要平息,这下莫名又大了,guntang急促的jingye烫得她措手不及,竟松开了手。    一股又一股白精喷射而出,比刚才被玩rutou高潮射出来的jingye还要急促。    祁砚尘接过馒头的左手不停颤抖,连耳垂都红了。    要问为什么用左手,因为刚才右手摸jiba沾上了马眼溢出来的精水。    云朝轻轻问:“师尊,你怎么了。”    祁砚尘低沉的声音好似在拼命压制什么:“无事。”    云朝表面看不出来什么,内心乐翻了,应了一声便下去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