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警视厅枪声与心跳
第七章 警视厅·枪声与心跳
第二天上午，警视厅。 “哈哈哈哈！目暮警官！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未来的大侦探！” 毛利小五郎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回荡在搜查一课的办公室里。 星野悠真和小兰跟在他身后。 “爸爸！小声点啦！星野同学是来见习的，不是来被你炫耀的！”小兰无奈地拽着毛利小五郎的西装。 星野悠真微笑着，完美地扮演着“小兰的好同学”和“毛利先生的崇拜者”的人设。 “毛利先生，又是你啊。” 一个清亮、干练，带着一丝调侃的女声传来。 星野悠真抬起头。 只见一位穿着蓝色警服、留着利落短发的飒爽女性走了过来。 她的五官精致，但眼神锐利，腰间的枪套和绑在大腿上的黑色装备（应该是枪套固定带），让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英气。 佐藤美和子。 警视厅之花，一个比妃英理更刚硬，但也更炙热的女人。 “哟！是佐藤警官啊！” 毛利小五郎立刻凑了上去，“今天也很漂亮嘛！” “毛利先生又带小孩子来参观吗？” 佐藤美和子没理会毛利小五郎的恭维，她的目光落在了星野悠真身上，“这位是……” 星野悠真上前一步，站直了身体，甚至开玩笑似的并起手指，在太阳xue行了个礼。 “星野悠真，帝丹高中二年级。前来见习，请多指教，佐藤警官。” 他的目光坦荡、炙热，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冲劲，却又隐藏着一丝成年人（如他）才懂的审视。 佐藤美和子（28岁）的眉毛微微一挑。 这个高中生……很有趣。 他那件校服衬衫的领口，似乎不太服帖，而且…… 她的目光何其锐利，一眼就瞥见了那道在白衬衫上若隐若现的、暧昧的口红印。 “高中生？”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和玩味，“胆子不小嘛，星野君。看你这样子，枪法如何？” 警视厅地下靶场。 巨大的枪声震耳欲聋。 毛利小五郎和小兰在防弹玻璃外，兴奋地朝里面挥手。 靶场内，只有星野悠真和佐藤美和子。 “握枪要稳，手腕不要抖。” 佐藤美和子站在星野悠真身边，声音穿透了护耳罩。 星野悠真按照她的指示，举起手枪，瞄准十米外的靶子，开了一枪——子弹偏得离谱，打在了8环开外。 “啧。”佐藤美和子摇了摇头。 她似乎失去了耐心，或者说，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她走上前，没有从侧面指点，而是直接站到了星野悠真的身后。 “你太紧张了。” 她贴了上来。 星野悠真瞬间感觉到了身后的触感。 那是与妃英理和工藤有希子截然不同的、结实而充满弹性的触感。 隔着警服和衬衫，佐藤美和子那常年锻炼、曲线饱满的胸口，紧紧地贴在了星野悠真的背上。 “放松肩膀。” 她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 她伸出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握住了他持枪的双手。 这是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贴身教学”姿势。 “看准星，三点一线。” 佐藤美和子的手很稳，带着常年握枪的薄茧，但也保留着女性的细腻。 她的体温透过衬衫传递过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皂香。 星野悠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紧贴着自己背部的起伏。 “你的呼吸乱了，星野君。”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砰！” 星野悠真在她的“辅助”下，开了一枪。 9环。 “不错。” 佐藤美和子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她没有立刻松开，反而贴得更紧了。 “你的衬衫……”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在他耳边私语，“领子没整理好。”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道口红印上。 “昨晚……很辛苦？” 星野悠真侧过头，他的脸颊几乎要擦过佐藤美和子的脸。 “只是压力有点大，佐藤警官。” “哦？”佐藤美和子松开了他，后退一步，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压力大的话，是需要好好发泄一下。” 她卷起警服的袖口，露出了结实的小臂和一块简约的腕表。 “靶场，”她拍了拍星野悠真的肩膀，力道不轻，“就是个发泄的好地方。不是吗？” 休息室。 毛利小五郎和小兰被目暮警官叫走去看什么“案件简报”了。 星野悠真和佐藤美和子坐在自动贩卖机旁，喝着罐装咖啡。 “你……为什么想当侦探？”佐藤美和子忽然开口。 “为了寻找真相。” 星野悠真给出了一个标准答案。 “真相？”佐藤美和子嗤笑一声，她捏紧了手里的咖啡罐，“真相往往……是会杀人的。” 她的眼神飘向了远方，带着一丝星野悠真熟悉的、属于“寡妇”的哀伤。 “我以前……也认识一个和你很像的人。” 她低声说，“也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吊儿郎当，但比谁都敏锐……” 星野悠真知道，她在说松田阵平。 “但他死了。” 佐藤美和子一口喝光了咖啡，“殉职了。就死在我面前。” （注：此处为剧情魔改，原作松田阵平是死于摩天轮，但为了戏剧冲突，本同人中改为佐藤的心理创伤。） 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星野悠真。 “所以，星野君。别以为自己很懂女人，也别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 她的目光扫过他的领口。 “你这种危险的小狼狗，我见得多了。一不小心，是会被这个城市……连皮带骨吞下去的。” 这是警告，也是……邀请。 傍晚，离开警视厅。 毛利小五郎还在吹嘘自己当年的英勇。 “星野君！” 佐藤美和子忽然从后面追了上来，她叫住了星野悠真。 在小兰和毛利小五郎疑惑的目光中，佐藤美和子走到他面前，将一个冰凉的、坚硬的东西塞进了他的手里。 “留个纪念。” 她低声说，然后冲他眨了眨眼，“下次再来，我教你拆弹。” 星野悠真摊开手掌。 那是一枚刚刚从靶场上捡来的、还带着火药余温的子弹壳。 他收起弹壳，刚要告辞，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马路对面。 一辆黑色的、印有“Suzuki”财阀徽章的加长轿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是妃英理。 她换上了一身高级晚礼服，而前来迎接她的…… （铃木绫子，铃木园子的jiejie。英理这是……要去参加铃木财阀的晚宴？绫子线，开启。） 星野悠真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夜晚，米花町公寓。 星野悠真回到家。 他脑海里闪过佐藤美和子的警告。 （佐藤的包里……我好像看到了“宫野明美强盗案”的监控记录……她也在查组织？） 他刚掏出钥匙，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是工藤有希子发来的短信。 【亲爱的悠真君，mama明天又“回国”了哦。上次的‘讨论’还没结束呢……明天想见你。?】 星野悠真刚要回复，却发现自己的公寓门缝里，塞着一封白色的信封。 没有署名。 他皱着眉打开。 信封里没有信纸，只有一张用报纸剪贴拼凑而成的卡片。 上面只有一行字，触目惊心： “知道APTX的人，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