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春梦(高h)
004 春梦(高h)
那一个鸡飞狗跳的夜晚,本应该结束在此处,但或许这件事情对一个未满18岁的少年来说,还是有些太超出了,所以虞峥嵘当天晚上睡得十分不安稳,整宿整宿的做梦。 做的是春梦。 春梦里的他还在那家宾馆,却并非在和兄弟们打牌的那个房间,而是在隔壁,那个肇事者闯祸的地方。 梦里隔壁的房间还未发生那么惨烈的一幕,但气氛却已经足够暧昧。 他看到自己身下压着两条纤细的,白嫩的腿,比那个小女孩更白皙,更纤长完美,却更稚嫩。 大张的两腿之间也是这样白皙的一片林地,只有几根稀疏的细毛,对称的阴阜像两扇肥美的蚌壳,透着淡淡的粉色,将红艳艳的珠蕊藏在其中,只在他的注视下不时吐出些许清液。 梦里的虞峥嵘轻笑了一声,伸出食指沾了点清液,然后便掰开两瓣小巧嫩粉的yinchun,开始揉搓拨弄起珍珠似的嵌在软rou中的阴蒂。 他的手法熟练而有技巧,很快就玩弄得床上的小姑娘气喘吁吁,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 这嘤咛有些熟悉,或者说过分熟悉了。 但人在梦中的时候是没有逻辑的,脑子也不好使, 虞峥嵘一下子也没想起来,直到他的目光上移,落在女孩那张他朝暮相处的精致脸蛋上。 “哥哥。”春梦里的“虞晚桐”无辜而又可怜地看着他,“继续呀,你刚才弄得桐桐舒服又难受,桐桐好想要……” 想要?想要什么? 虞峥嵘脑子中的热血“嗡”得一下炸开,明明知道“虞晚桐”在说什么,但身份的禁忌和晚上刚受到的冲击让他选择了本能的逃避。 但他逃了,梦里的“虞峥嵘”却没逃。 “好,哥哥给你,只要是桐桐想要的,哥哥都满足你。” 梦里的“虞峥嵘”用虞峥嵘习惯的语气,说着梦外的他会说的话,手上做的却是现实中的他不敢做,甚至都不敢想的事情。 谁会想着jianyin自己还未满12岁的亲meimei!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但梦已至此,虞峥嵘也必须承认,他就是这样的禽兽。 下午的时候他还和江锐一起不齿肇事者对幼女下手,而现在他却变成了自己更为不齿的那种人——不仅是幼女,还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同父同母的亲meimei。 梦里的“虞峥嵘”可不知道正主的煎熬,毕竟梦境就是这样我行我素,蛮不讲理的存在。 他一边说着抚慰“虞晚桐”的话,一边抬手在少女的阴蒂上轻轻一弹,不轻不重,恰好让“虞晚桐”柔嫩的阴蒂充血挺立,像是珍珠母贝历经滋润后终于孕育成熟的美珠,诱人发性,待人采撷。 少女骤然受此刺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就要闭拢双腿,却被两条更为粗壮结实的腿生生顶开,掰成一个接近一字马的柔软角度。 然后虞峥嵘就着她曲线优美的腿弯一顶,身下已经很有些规模的rou粉阳具齐根没入,只留下两个卵袋晃动了一下,悬在花径末端,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嗯……” 即便是在梦里,虞峥嵘也能感到一阵酥麻从尾椎直窜上脑门,不过即便无法细化到肢体感觉,光是rou眼看到的画面就足以刺激得他眼红心跳。 往日乖巧可爱的meimei红着眼圈躺在自己身下,樱桃小嘴微张,发出急促的喘息和哭叫,又因为他下身剧烈的撞击,破碎成不成调的呻吟。 她胸前那对小巧精致的乳儿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这两团刚刚开始发育的软rou顶端,粉色的乳尖早已像阴蒂一样硬挺。 虞峥嵘只需伸出一只手,就能将双乳完全抓住,一只手沿着它的腹中线向下滑动,滑过肚脐,停留在因为巨物突入过深而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在这个角度,虞峥嵘已经完全能将自己和虞晚桐交合处的景象看个明白。 他粗壮勃发的性器正深深埋在meimei那粉嫩的xiaoxue中,填满她未经人事的窄径,将她入口处幼嫩的肌肤撑开成绷紧的弧形。 虞晚桐的阴阜因为充血而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稀疏的阴毛被体液打湿,黏在白皙的皮肤上,xue口绞着他的阳具,像绷紧的橡皮圈一样紧紧地箍在上面,随着他挺进耸动的频率微微收缩,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 因为是梦境的原因,虞峥嵘进入meimei青涩的xiaoxue时的情景和他下午见过的有所不同,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碍,也没有给她造成多少痛苦。 看着虞晚桐那嫣红小嘴合不拢,白眼几乎要翻上天的小脸,虞峥嵘就知道她一定也是爽的。 毕竟她身下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渗出,将床单浸湿一片。 “流这么多水给谁看?是不是欠cao了?哥哥cao得你还不够爽,还有力气流水?” 梦里的“虞峥嵘”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一边说着还一边腰身前顶,硕大的roubang狠狠往虞晚桐的xiaoxue深处一捣,捣进了她那从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深处。 虞峥嵘的jiba在同龄人,甚至是全年龄向的男人二弟大比拼中,已经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粗壮挺拔了,而他的guitou却比柱身还要粗大一些,像是蘑菇上的菌伞,顶进xiaoxue深处的嫩rou中前后碾磨时,爽得身下的少女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 虞晚桐在被cao得尖叫的同时,大股热流从她的花xue深处涌出,浇在虞峥嵘的roubang上,也浇在他下体处的耻毛上,将它们打湿成一缕一缕,微微弯曲的水草模样。 这熟悉的样子,让虞峥嵘不由地想到了下午时看到的被血沾湿的阴毛,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与梦境中的他融为一体,无法再清醒理智的做出分割。 突破禁忌关系的刺激感,意yinmeimei的背德感,和在梦里把虞晚桐翻来覆去cao了一遍又一遍,cao到对方喷水尖叫都没停下来的愧疚感交织在一起,成了最猛最烈的催情剂。 虞峥嵘伸手摁住虞晚桐因为太爽时不时抽搐动弹两下的两条细腿,下身猛动,以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用力也更快速的动作顶弄着她的xiaoxue。 他cao弄得快了难免带点气流进去,使得xiaoxue被插得噗叽作响,虞晚桐听到这羞耻的声音后,原本就潮红的脸更是酡红一片。 xiaoxue外头那对鼓鼓囊囊的卵袋也跟在他劲瘦有力的腰肢晃动,来回拍击虞晚桐的外阴和臀部,将两人交合处的液体拍得飞溅,最后被捣成了过度打发的蛋清般的白沫,就像将jingye射弄在上面一般。 虞峥嵘也的确射了,却是射在xiaoxue内。 当他达到高潮的顶点时,深深插进xiaoxue中的roubang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向前突刺。圆润饱满的guitou紧紧抵在花xue深处,有力地勃动了几下,guntang的浓精也随之得到释放,一股一股的射入meimei狭小的zigong里,将先前被他的jiba捣开的rouxue彻底变成他的形状。 射精时爽得头皮发麻和射精后的疲软厌倦相差同时降临,巨大的割裂感让虞峥嵘瞬间回神。 他的手向下一摸,却摸了一手的粘腻。 他射了。 不仅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