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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夜无法献给夫君了

    

第一章~初夜无法献给夫君了



    苏采青步履匆匆地穿过长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和酒气,夹杂着从厢房里传出的低语。她本是去诗社取些新作的笔墨,却不料撞见宝环那几个姐妹在廊下闲聊。那些话如污秽的泥浆般泼来,让她心头一紧。

    “他那根rou真是小的可怜,要不是我的口技好,硬生生把他弄到三倍大,估计他一辈子都进不了女人的屄。”宝环的声音尖利而得意,笑得花枝乱颤。

    “所以,张老爷给的价才高,别人的三倍啊!”金瑯在一旁附和,声音里带着酸溜溜的羡慕。

    “呸,那是老娘我本事强,他得出三倍价。”宝环拍着大腿,胸前的丰乳随之晃动,引得银珠咯咯直笑。

    苏采青忍不住皱眉,那粗鄙的言语如针刺般扎耳。她低唤贴身婢女羡红:“快走,别听了。”羡红点点头,两人加快脚步,裙裾轻扫过青石板。可宝环的眼睛尖,一眼瞧见,便高声喊道:“莲舟先生走这么快,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娼人,是吗?别以为自己清高,这世上清倌人都死光了,你那个屄早晚要让男人插!”

    苏采青脸色煞白,不想再听,索性转身就走。身后宝环却不依不饶,叫嚣得更大声:“别以为会写几首破词,人家喊你‘莲舟先生’,就真的了不起了,其实那些男人个个都等着插你的屄……”

    话音未落,羡红已如母豹般冲回,抓住宝环的头发,将她往廊下的梨木桌上按去。啪啪几声脆响,羡红的巴掌雨点般落下,宝环的尖叫顿时转为呜咽:“哎哟!你这小贱婢,敢打我?!”

    “羡红!”苏采青的声音带着怒意,转身喝止,“再不放手,就永远别伺候我!”

    羡红闻言一怔,手掌悬在半空,眼中闪着委屈的火光。她松开宝环,宝环瘫坐在地,揉着脸颊,嘴角已肿起青紫。苏采青从袖中摸出一錠银子,扔到宝环脚边,冷淡道:“去找最好的大夫吧,别留痕迹了。”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去,羡红紧随其后。

    身后,金瑯和银珠围上来,七嘴八舌:“你没事去惹莲舟先生做什么!”

    “是啊,她出一次词会,比我仨一个月加起来都赚得多,你挨了打,薛娘也不会帮你。”

    “别囉嗦了,快帮我找大夫,这样我晚上怎么接客!”宝环捂着脸,骂骂咧咧地爬起,银子捏在掌心,眼中却闪过一丝忌恨。

    苏采青推开房门,室内檀香袅袅,案上墨砚犹温。她一边脱下外裳,一边低声嘀咕羡红:“何必跟宝环一般见识,她们不过是出口气罢了。”

    羡红噘嘴,将帕子浸水拧干,帮苏采青拭去额上的薄汗:“谁让她们天天喊说男人要插娘子的屄!她被插得不够爽啊,天天冒火……”

    “好了!”苏采青脸颊微红,瞪她一眼,“宝环她们也是可怜,如果不是家乡闹饥荒,落难到此无以为生,谁愿意做这皮rou生意?”

    羡红叹气:“难道娘子不是落难的吗?”

    苏采青没说话,确实,一年前的今天,她还被父亲苏正熙捧在手心。那时她是苏州城里闻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父亲视若珍宝。可如今,家道中落,她沦落风尘,只能以清倌人身份卖艺不卖身,勉强维生。她叹口气,揉揉眉心:“不说了,研墨吧,我要写首词。”

    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薛娘大步而入。这老鸨身材矮胖,脸上脂粉厚得如墙,却总带着一副市侩的笑意。她直奔主题:“采青,十日后,准备开苞。”

    苏采青手一颤,墨汁溅上宣纸。她没开口,只是静静等着薛娘解释。薛娘却只甩下一句:“花无百日红,趁着现在堪折就直须折。”说罢,转身要走。

    “……但我家娘子……”羡红忍不住开口,却被薛娘一个耳光扇来。苏采青眼疾手快,挡在羡红身前,那巴掌落在她臂上,火辣辣的疼。

    “从诗会里挑吧,不懂诗词的,不得入会!”苏采青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薛娘愣了愣,随即笑得嘴裂到耳根:“放心,我会办一场全苏州最风光的诗会。”她拍拍苏采青的肩,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扭着腰肢离去。

    门一关,羡红眼圈红了:“娘子,为什么要答应薛娘?!你明明是清倌人,她怎能……”

    苏采青苦笑,坐到榻边:“你以为清倌人或红倌人是由我决定的吗?是薛娘给的……只是……一年前,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初夜不是给丈夫,而是给价高者……”

    她的思绪飘远,一年前的今天,正是母亲的忌日,亦是她刚满十五岁的生日。那日清晨,她随父亲从寺院回来,为难产逝世的母亲办祈福法会。寺中钟声悠长,父亲苏正熙握着她的手,温和道:“青儿,今日是你生辰,为娘在天有灵,也会欢喜。等法会毕了,这个月你便可参加乐扬诗会,那里才子云集,你定能一展风采。”

    苏采青点头,眼中闪着憧憬:“父亲,女儿会努力的。”那时,她心底有个秘密,一个关于宋知渊的秘密。他是诗会上的常客,饱读诗书,风度翩翩,那双眼睛如秋水般温柔,总让她脸红心跳。她忍不住想:“不知道他会不会参加?”

    回忆如潮水涌来,苏采青揉揉太阳xue,勉强笑了笑:“羡红,帮我搓澡吧,一身尘土,难受。”

    羡红应声而去,不多时端来热水盆,蒸汽袅袅。她卷起袖子,帮苏采青褪去中衣。苏采青浸入温水中,热水漫过肩头,舒缓了紧绷的神经。羡红跪在盆边,用软布轻柔搓洗她的玉背,动作娴熟而亲昵。

    “谁会不会参加啊?”羡红一边搓,一边调皮地问,“娘子有心上人了!”

    “别胡说!”苏采青脸红如霞,溅起水花泼她,“专心些。”

    羡红却笑得更欢,布子滑到苏采青胸前,轻轻搓揉那对饱满的乳峰:“娘子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女相爱,天经地义。再说,娘子这里都长成了,就算洞房,也能欢欢美美。”

    她说得没错,苏采青虽刚满十五,但身段已如柳条般婀娜,肌肤凝脂般细腻。那对双峰饱满浑圆,乳尖粉嫩如樱桃,在热水浸润下微微颤动,隐隐透出诱人的光泽。羡红的指尖不经意拂过乳尖,苏采青身子一颤,轻哼一声:“好了,别再说那些浑话,快服侍我更衣,就寝。”

    更衣毕,苏采青躺在雕花床上,纱帐低垂,烛光摇曳。她本该入睡,却輾转难眠。羡红的话如魔咒般在耳边回荡:“男女相爱,天经地义……娘子这里都长成了……”

    她的心湖泛起涟漪,脑海中浮现宋知渊的模样。他身着青衫,唇边总挂着浅笑,那日诗会上,他吟诵李清照的词:“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声音如玉珠落盘,让她心动不已。如果……如果真的与他成婚,那初夜会是何等模样?

    苏采青闭上眼,幻想着那梦中的洞房。红烛高烧,喜帐低垂,她身披大红嫁衣,娇羞地坐在床沿。宋知渊推门而入,眼中满是温柔的火焰。他缓步走近,跪在她身前,轻握她的手:“青儿,今夜,你我终于合为一体,如诗如梦。”

    她低头,脸颊绯红:“知渊,我……我有些怕。”

    他微笑,唇瓣轻触她的指尖:“莫怕,我会温柔待你,如春风拂柳。”他的手滑上她的臂膀,缓缓解开嫁衣的系带。绸缎滑落,露出她雪白的香肩,苏采青心跳如鼓,乳峰随之起伏。他凝视她,眼中yuhuo渐盛:“青儿,你美如天仙,让我如何自持?”

    苏采青在幻想中羞涩回应:“知渊,你……你喜欢吗?”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少女的诗意娇媚。

    宋知渊点头,俯身吻上她的唇。那吻初时轻柔,如蝶翼轻点,渐渐加深,舌尖探入,缠绵悱恻。苏采青的呼吸急促,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的颈项,任他将她平放在喜床上。嫁衣层层褪去,她赤裸的身子在烛光下绽放,如一朵待采的玉兰。

    他的手掌游走在她肌肤上,从颈项滑到腰肢,再到那对丰盈的乳峰。指尖轻捻乳尖,苏采青娇吟一声:“嗯……知渊,轻些……”那感觉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她的身子不由弓起,腿间隐隐湿润。

    “青儿,你的这里,好生可爱。”宋知渊低语,声音沙哑,带着诗人的浪漫。他低头含住一颗乳珠,舌尖绕圈舔舐,吮吸得啧啧有声。苏采青的呻吟渐高:“啊……知渊,好痒……好舒服……”她从未体验过这般挑逗,前戏如一首缠绵的词,层层铺陈她的情欲。

    他的手向下探去,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再滑入腿间那片柔软的秘境。指尖轻触花瓣,苏采青颤抖着夹紧双腿:“知渊……那里……羞死了……”可她的身子却诚实地回应,蜜汁悄然渗出。

    “青儿,让我好好爱你。”宋知渊温柔分开她的腿,凝视那粉嫩的花蕊,“如花瓣般娇美,我要用唇来品尝。”他俯身而下,唇舌覆上,轻轻舔舐那敏感的珠核。苏采青的叫声如诗中莺啼:“哦……知渊……天哪……太美了……”她的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腰肢扭动,迎合着他的节奏。那舌尖时而轻点,时而深入,卷起她的蜜汁,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狂喜。

    幻想中,苏采青的情怀如诗般浪漫,却又饱含少女的狂野。她想象他起身,褪去衣衫,露出健美的身躯,那根阳物挺立如玉柱,青筋毕现。她羞怯却大胆地伸手握住,轻抚起来:“知渊,它……好烫,好硬……是为我而立的吗?”

    “是的,青儿,全为你。”宋知渊喘息着,将她压在身下,guitou抵住花口,缓缓推进。苏采青感受到那撕裂般的胀满,痛中带悦:“啊……知渊……慢些……我好满……”他停顿片刻,让她适应,然后开始律动,每一下都深抵花心。

    他们的交合如一场激情的诗会,节奏时缓时急。苏采青的呻吟化作断续的诗句:“知渊……爱我……更深些……”他低吼回应:“青儿,你紧如丝缎,裹得我魂飞魄散……”汗水交融,体液飞溅,她的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全身痉挛:“啊——知渊!我……我来了……”他随之释放,热流灌入她的体内,两人相拥而眠,缠绵不休。

    幻想渐淡,苏采青在床上翻了个身,脸颊guntang,下身竟隐隐湿了。她咬唇,强迫自己清醒:那不过是梦,一场再也回不去的梦。如今,她的初夜,将在诗会上,交给一个陌生的高价者。心痛如绞,她蜷起身子,泪水悄然滑落。

    次日清晨,苏采青醒来时,羡红已备好早膳。她强颜欢笑,吃了几口,便去园中练字。薛娘的诗会定在十日后,她必须准备。园中桃花正艳,她提笔写道:“红烛帐暖,梦里缠绵,知否君心?”墨迹未干,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宝环,她脸上已无痕迹,却带着一丝尴尬:“莲舟先生,昨儿是我嘴贱,别往心里去。薛娘说,诗会时,我帮你招呼客人。”

    苏采青点头,没多言。宝环走后,羡红凑来:“娘子,她来道歉?哼,准是怕诗会砸了她的饭碗。”

    “随她吧。”苏采青望着远山,思绪又飘。诗会将至,那宋知渊,会不会出现?若他知她如今处境,会如何?她摇头,驱散妄想。现实如铁,她必须面对。

    日子一天天近,薛娘忙得脚不沾地,苏州才子们闻风而动。诗会定在醉仙楼,灯火通明,琴声悠扬。苏采青在闺房中试穿新裳,那是一件水蓝罗裙,衬得她肤白胜雪。羡红帮她梳妆,叹道:“娘子这样美,哪个男人不疯?只是……开苞那夜,可得小心。”

    苏采青默然,镜中自己,眼波如水,却藏着忧愁。夜深,她又梦见宋知渊,这次梦更烈:他将她抱起,抵在墙上,狂野地索取。“青儿,你的蜜xue好紧,吸得我欲仙欲死……”不,那不是他的风格,她在梦中纠正:是温柔的诗意缠绵。

    醒来时,天已大亮。诗会就在明日,她的心如擂鼓。薛娘推门而入,笑眯眯道:“采青,客人已定几个大户,价码高着呢。你放心,娘会给你挑个斯文的。”

    苏采青没应,只问:“宋知渊,会来吗?”

    薛娘一愣,随即大笑:“那书生?听说他去了京师赶考,哪有空来?采青,别想那些虚的,明夜,你的初夜,便是金银堆成的。”

    苏采青心沉谷底。果然,他不在。那她的梦,又算什么?她起身,走向窗边,风吹乱发丝。远处,苏州城灯火点点,如她的心事,零落成诗。

    诗会当日,醉仙楼张灯结彩,宾客如云。苏采青一袭蓝裙,登台吟诵:“一剪梅·忆知渊”。词中情意绵绵,引得满堂喝彩。男人们的目光如狼,扫过她的曲线,她却只觉寒意。

    席间,宝环、金瑯她们穿梭,娇笑迎客:“爷,来杯酒,奴家陪你乐乐。”粗鄙的调笑不绝于耳,苏采青避开,独自在角落品茶。

    一个胖商贾凑近,色眯眯道:“莲舟先生,词写得好,爷出双倍价,今夜跟你欢好如何?”

    苏采青冷笑:“诗会规矩,不懂诗词者,休想。”商贾悻悻退去。

    夜渐深,薛娘拉她到后堂:“采青,定了,是李员外,两万两千两黄金,两两成双,和和美美。他爱诗词,不会亏待你。”

    苏采青心如死灰,任羡红扶她回房。房中,红烛已点,她褪去衣裳,躺在床上,等着那“价高者”。门外,羡红低泣:“娘子,我陪你……”

    “不必。”苏采青闭眼,脑海中,最后一次浮现宋知渊的笑颜。那幻想的缠绵,如诗般遥远,却让她在绝望中,寻得一丝温暖。

    【本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