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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暮钟(微h)

    

第六章 暮钟(微h)



    刚从窒息的恐惧里缓过气,姜宛辞胸口的起伏尚未平息,喉咙仍火辣辣地疼,四肢酸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那人的气息便再次逼近,手指勾住早就被弄皱的鹅黄肚兜,轻轻一扯。

    丝帛滑落的声响轻得微不可闻,却让她浑身一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高大的影子覆下,如同一片浓重的夜色,将她牢牢锁住。

    昏暗的光线映得姜宛辞彻底裸露的上半身仿佛被月色洗过,纤弱的几乎透明。那对浑圆雪腻的柔软如同上等的羊脂玉,伴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雪白的皮肤上赫然印着几道泛红的指痕,那是韩祈骁方才隔着布料揉捏时留下的痕迹,雪地里捻落得梅瓣一般,妖冶刺目。

    “别……”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几乎是本能地抬手遮掩——

    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慌乱,双臂仓皇交叠在胸前,却遮不住满身春光。纤细的指缝间漏出雪白的弧度,反倒让饱满的软rou在她指缝间挤出更yin靡的弧度,让人不禁好奇触手该是怎样的柔软。反倒衬得那抹被凌虐的艳色愈发触目惊心。

    韩祈骁的呼吸瞬间粗重。视线黏在她拼命遮掩却无济于事的前胸,眼底翻涌着更深的欲念。

    他伸手扣住试图遮掩的手腕,掰扯、拖拽,将姜宛辞强硬地按在榻上,目光如刀般一寸寸剐过她赤裸的上身。

    雪白的肌肤因羞愤而泛起薄红,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再往下是骤然收紧的曲线,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急促的呼吸在他们狭窄的缝隙之间纠缠交错,空气里的冷意与压迫混杂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分辨哪里是寒、哪里是怒。

    顶端樱粉的蓓蕾因微凉的空气而怯怯挺立。他抬手,指尖轻轻刮过她的乳尖,来回捻弄,感受她在掌下战栗。

    复又从她红肿的乳尖滑下,像毒蛇游走,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手掌重重碾过她紧绷的小腹,感受到她肌肤下因恐惧而细微的颤抖。

    姜宛辞眼睁睁看着那手指勾住了她腰间那条缂丝金缕腰带,金线绣制着“山海纹”的样式,海浪翻涌,山脊巍峨,一针一线由她母后亲手所绣——山河永固,社稷长安。

    “不要……住手!”

    她双手拼命去推他的手腕,指甲嵌进他的皮rou里,甚至在他手背上刮出几道血痕。可韩祈骁只是低笑,指节猛地发力。

    “哧啦”一声

    丝帛断裂,象征国家荣耀的绣带被随手抛于角落,金线沾惹尘埃,海浪被揉皱,山脊被碾碎。

    香囊、玉佩、流苏齐齐坠地,摔在鎏金地砖上,一地狼藉。

    层层叠叠的罗裙如凋零的花瓣般散开,露出其下素白的亵裤。姜宛辞双腿本能地并拢,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

    “这才到哪儿,”   他喘息粗重,大掌顺着她柔软的小腹勾住亵裤边缘,一路向下,“被男人玩玩小嘴儿,就玩得口水都不会咽了。”

    “你的伶牙俐齿都都被玩儿烂了?”

    姜宛辞的眼底是屈辱愤恨怒火。突然发狠,染血的指甲朝他眼睛抓去,却被他一把钳住手腕按在头顶,整个人如同献祭的羔羊。

    不甘心,屈膝去顶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顺势将最后一件蔽体的布料扯落。

    裸露的雪白双腿试图并拢,却被男人跻身而入,冷空气骤然贴上腿间最娇嫩的肌肤,激得她浑身战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柔嫩的腿根之间,光洁得如同初生婴孩,没有一丝毛发遮掩。两瓣嫩rou饱满像新剥的荔枝,圆白莹润,中间紧紧闭合成一道细缝,让人难以窥见其中的光景。

    “呵……”,韩祈骁喉间溢出的喘息烫得吓人。

    他见过不少春宫画。

    是了,早在封王建府时,就有机灵的內侍搜罗各式春宫图来讨好。有裱在檀木屏风上的西域秘戏图,也有前朝画家落款的绢本手卷——他都当作解闷的玩意随手翻过。

    那些画里的女子,要么被锦被罗裳遮去大半,要么就是在萋萋芳草的掩映下,露出一道似是而非的缝隙。即便偶有几张描绘细致的,也被浓墨重彩的耻毛覆盖着,如同雾里看花。

    可眼前......

    指腹抵上那两瓣雪白饱满的软rou,稍微用力,便轻易剥开了紧闭的缝隙。

    他忽然觉得喉头发紧。

    “想不到下面的小嘴儿生得这么乖巧,”他的嗓音沙哑的可怕,指尖甚至陷进凝脂般的贝rou里,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滑腻,露出中间粉红的内褶,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翕动,像朵羞怯的花苞,顶端缀着颗小巧的蕊珠,不安地瑟缩。

    “倒是比上头那张贫嘴贱舌的讨喜多了——”目光烙铁般烫过她赤裸的身体,像是要将每一寸肌肤都刻进眼底。从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大开的阴户。

    那些被献宝似的送到他面前的春宫图,此刻全都成了拙劣的涂鸦。他们画得出形状,却画不出这般鲜活的水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泌出花蜜。

    女人拼死的挣扎在他眼中不过徒劳的抵抗,反倒更激起骨子里的掠夺欲。

    原先准备的羞辱言辞在舌尖转了转,出口时却变了调:“真是个天生就欠cao的浪货。”

    粗鄙肮脏的辱骂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怔了怔。可胸腔里翻腾的破坏欲织就成网——让他想变得更脏。

    污言秽语秽语描绘太过陌生,与姜宛辞认知中的自己割裂开来。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仿佛他在凌辱的是另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她看见自己躺在锦绣堆里双腿大张的放荡姿态,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他像点评一块案板上的rou那样,慢条斯理地掰开、翻看、按压。

    她想尖叫,想发疯,想把那双眼睛挖出来。可绝对的力量压制勒得她连呼吸都断续。

    “这里,”他用指甲刮过最敏感的那粒小核,逼得她浑身一抖。

    “以后得天天肿着。”

    “这里,”他刮开两瓣小巧的yinchun,戳弄着中间紧窄的小孔。“得天天塞满我的东西。”

    她听见自己脑子里“嗡”地一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下都震得耳膜生疼。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恐惧。

    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断挣动的双手难以撼动男人分毫。她拼命并腿,却只换来他更蛮横的膝盖强行顶开,膝骨抵住她腿心,逼得她彻底大敞。

    “别碰那里!”她哭喊,声音嘶哑得发抖,“畜生……你敢!”

    他掌心整个覆上那团湿软,虎口卡住花蒂,拇指重重一碾,茧子粗的像砂纸。

    “呃啊——!”

    姜宛辞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一把摁回榻上。腿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韩祈骁!你……放手!”   她嗓音嘶哑,染着丹蔻的指甲扣进自己的掌心,“你这禽兽……唔!”

    带着凉意的指节正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作践,并拢的大掌刮过娇嫩黏膜时,只觉得那处被碾得生疼,像被钝刀来回割扯,痛得她眼泪滚滚,却连一声完整的哭喊都挤不出来。

    她分明已经用尽全力去踢打,可双腿却像陷在泥沼里,每一次挣扎都让那人的手掌更凶狠地掐进腿根软rou。

    什么是亡国?

    原来国家的灭亡不止是城池失陷、山河易主。

    她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是大庆最尊贵的公主,连贴身侍女为她更衣时都要垂首低眉,不敢直视。

    直到看着最后一片绸缎被剥离自己的身体,像一面降旗,让她失去了所有的骄傲,像块烂rou般赤条条摊开在仇人身下,任由他肆意玩弄,宣告着自己已经丧失了生而为人的体面。

    她只是一个被掰开硬壳的蚌,被迫露出内里的丰腴鲜美,任人施为。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玉衡台上报时的钟声,原来已经申时了,曾经这个时辰,她应该在昭华殿批阅女官们呈上的贺表。如今却像条母狗般瘫在仇人身下,连并拢双腿都成了奢望。

    一根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入她的身体,蛮横地撑开紧致的甬道,想要一寸寸地凿开她。

    韩祈骁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冰凉的甲胄紧贴着、挤压着她袒露的乳rou,湿热的唇舌厮磨着她的耳垂,吐息如毒蛇般钻入耳蜗——

    “我会把你里里外外都弄得肮脏无比……”   他的手指恶意地搅动,带来撕裂的疼痛,“让小娼妇牢牢记住被禽兽cao干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