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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傲娇学妹的琴键游戏

    

第一章 傲娇学妹的琴键游戏



    九月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黏稠地涂抹在校园的梧桐叶上。我站在新生报到处,百无聊赖地转着笔,看着又一波迷路的小羔羊们涌进大学校园。

    "同学,音乐学院报名是在这里吗?"

    声音清脆得像玻璃风铃,却带着强装的镇定。我抬头,看见一个拖着粉色行李箱的女生站在桌前,白色连衣裙的领口被汗水浸出浅浅的V形阴影。她抿着唇,睫毛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右手指甲无意识地抠着左手手背﹣那里已经泛起三道红痕。

    "走错了,音乐学院在西门。"我故意慢悠悠合上登记簿,"不过现在过去肯定排长队。"

    她眼睛瞪圆了,鼻翼微微翕动。我看到她小腿肌rou绷紧,帆布鞋里的脚趾应该也蜷起来了﹣﹣这是要发火的前兆。

    "但我是学生会干部。"我亮出胸牌,在她眼前晃了晃,"可以带VIP通道。"

    她嘴角抽动了一下,硬是把那句快到嘴边的"不早说"咽了回去,换成生硬的"谢谢学长"。转身时马尾辫甩出一道弧线,发梢扫过我鼻尖,带着柠檬洗发水和阳光烘焙后的暖香。

    我跟在后面,欣赏她走路时裙摆晃动的幅度﹣﹣刚好能瞥见大腿后侧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却又在即将走光的临界点及时收住。这姑娘绝对练过舞蹈,每一步都像用尺子量过。

    "我叫林小雨。"走到半路她突然停下,差点让我撞上她后背,"钢琴系。"

    她说名字时眼睛盯着远处钟楼,耳尖却红了。我注意到她锁骨下方有个小小的痣,像不小心溅上的墨水点,随着呼吸在连衣裙领口忽隐忽现。

    "陈墨。"我故意凑近她耳边,"文学院,大三。"

    她像受惊的兔子往旁边跳了半步,行李箱碾过我的脚趾。疼痛窜上脑门的瞬间,我瞥见她嘴角转瞬即逝的得意弧度。

    音乐学院的迎新点果然排着长龙。我直接带她绕到侧门,敲开教务主任办公室﹣﹣上学期帮他儿子补课的人情,是时候兑现了。

    "你弹钢琴?"我看着她填表时修长的手指,指腹有薄茧,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我听过普罗科菲耶夫的《瞬间幻影》…"

    她猛地抬头,钢笔在表格上洇出个蓝点。那是首冷门曲子,不是附中上来的人根本不会碰。我看到她瞳孔微微扩大,像突然发现猎物的小狐狸。

    "第17首最难。"她声音轻得像羽毛,"三对二节奏…"

    "但第22首更折磨人。"我接上话,故意把琶音说成"爬音",这是圈内人才懂的调侃。

    她噗嗤笑出声,又立刻板起脸假装咳嗽。阳光穿过她耳边的碎发,在脸颊投下细密的金色绒毛,像水蜜桃表面那层细霜。

    办完手续已是黄昏,我"恰好"顺路送她去宿舍。路过琴房时她突然停下,里面有人在弹德彪西的《月光》。

    "错了两处升降号。"她小声嘀咕,右脚尖不自觉地打着拍子。

    我看着她睫毛在暮色中颤动,忽然想起家里那把闲置的琴房钥匙。第二天早晨七点,我"偶然"出现在她晨练的琴房门口,带着两杯豆浆﹣﹣一杯无糖,加红豆,正是她昨天买的口味。

    "你跟踪我?"她咬着吸管瞪我,但没把豆浆扔过来。

    "学生会查勤。"我晃了晃根本不存在的值班表,"今天开始我是音乐学院联络员。"

    她嘴角沾着一点豆沙馅,粉色的舌尖迅速把它卷走了。我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接下来两周,我摸清了她的课表。每周二四下午她会在307琴房练肖邦,那是间偏僻的老琴房,隔音很差,但胜在没人打扰。某个周四,我带着《夜曲》的初版乐谱"路过",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见她正用左手揉右手手腕﹣﹣弹"冬风"练太狠了。

    "用热水泡完手再涂这个。"我推门进去,放下托朋友从德国带的药膏,"李斯特当年…"

    "你怎么又来了!"她猛地合上琴盖,差点夹到我手指。但当天晚上,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药膏还行。"后面跟着个傲慢的猫咪表情包。

    深秋的雨来得猝不及防。十月的某个周五,暴雨把正在琴房偷听她弹琴的我困在了走廊。她出来时,我正把湿透的衬衫拧出一滩水。

    "笨死了。"她扔过来一条毛巾,上面绣着"小雨"两个字,带着淡淡的茉莉香,"等我练完再走会死啊?"

    毛巾擦过头发时,我听见琴房里的动静﹣﹣她在弹《梦中的婚礼》,最简单的那段旋律反复了三遍,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弹错。透过门缝,我看见她耳根通红,手指在琴键上微微发抖。

    雨越下越大,琴房突然停电了。黑暗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她倒吸冷气的声音。我摸黑进去,手机电筒照到她坐在地上,白袜子脏了一块,琴凳翻倒在旁边。

    "扭到了?"我蹲下时,闻到她发间飘来的柠檬混着汗水的味道。她的脚踝在我掌心发烫,皮肤薄得能看见淡蓝色血管。

    "别碰!"她声音发颤,却没能把脚抽回去。我的拇指按在踝骨上轻轻打圈,感受到她小腿肌rou的紧绷。黑暗中,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带着微微的潮湿。

    当我把她扶起来时,她整个人都在抖。琴凳只有那么宽,我们不得不大腿贴着大腿坐着。她身上那件oversize的毛衣领口滑向一边,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

    "你身上好冰。"她突然说,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下一秒,带着体温的毛衣兜头罩在我身上,里面只有件贴身的白色背心,领口被汗水浸湿成半透明。

    我的大脑当场宕机。她假装整理琴谱,手肘"不小心"蹭到我大腿。隔着两层布料,我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热度,还有那种少女特有的、带着牛奶香气的体味。

    "转过去。"她突然命令,"我冷。"

    等我背对她坐好,一具温暖的身体突然贴上来。她的胸口抵着我后背,下巴搁在我肩上,湿漉漉的头发扫过我耳廓。

    "敢回头就杀了你。"她在我耳边说,呼出的气吹动我耳边的绒毛。我数着她过快的心跳,数到第七十三下时,她的手悄悄环住了我的腰。

    来电的瞬间我们都僵住了。白光里,她像受惊的鹿猛地弹开,却因为脚伤又跌回来,这次直接坐进了我怀里。我清楚地感受到她臀部紧贴着我大腿的触感﹣﹣她没穿打底裤,只有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

    "变态!"她跳起来时,我瞥见她背心下的凸起﹣﹣原来她冷得起了反应。她抓起书包夺门而出,却忘了穿走的毛衣还裹在我身上。

    三天后她来取毛衣时,我正躺在琴房沙发上睡觉。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轻轻拨弄我头发。睁开眼,看见她蹲在沙发边,指尖悬停在我额前五厘米处。

    "有蜘蛛。"她迅速缩回手,脸涨得通红,"才不是想摸你。"

    我把毛衣还给她,里面多了张字条:"周三晚七点,东区电影院,《爱乐之城》重映。"她盯着纸条看了十秒,突然抓起琴谱拍在我脸上。

    "谁要和你约会!"她转身时马尾辫甩过我嘴唇,"是还你药膏的人情!"

    周三那天她迟到了二十分钟,穿着不合季节的格子裙,膝盖冻得发红。黑暗中她抱着爆米花桶,每次我伸手去拿,她就故意把桶挪开。演到男主弹琴那段时,我忽然发现她左手放在座椅扶手上,离我的右手只有两厘米。

    我慢慢挪动手指,假装不经意地碰到她小指。她像触电般缩了一下,却没把手抽走。当我的指尖顺着她手背滑向手腕内侧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狠狠掐进我虎口。

    "专心看电影。"她目视前方,声音发紧。但当我反手握住她时,她掌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黏糊糊地贴着我。

    散场时人潮拥挤,她被人流挤进我怀里。我闻到她后颈的香水味﹣﹣不是平时用的那款,是更甜腻的草莓香。她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了我套口袋,指尖在我掌心画圈。

    "送我回宿舍。"她命令道,眼睛却盯着自己的鞋尖。路过小树林时,她突然把我拽进阴影里,踮起脚凑近我耳边:"闭眼。"

    我以为她要亲我,结果她往我嘴里塞了颗水果糖。"甜吗?"她问,眼睛里闪着恶作剧的光。我点头的瞬间,她突然舔了下我的嘴角:"骗人,明明是酸的。"

    那个草莓味的吻来得快去得也快。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跑出十几米远,裙摆像蝴蝶翅膀在路灯下翻飞。我摸着脸颊上残留的湿润,尝到混合着唇膏和唾液的味道。

    第二天琴房,她正在弹《致爱丽丝》,最简单的入门曲。我推门进去时,她故意弹错三个音。"手滑。"她理直气壮地说,却不肯看我眼睛。我注意到她今天涂了透明指甲油,指尖在琴键上闪着细碎的光。

    我坐到她左边,手肘挨着手肘。当她弹到高音部时,我的右手"不小心"覆上她的左手,带着她在琴键上滑出一串不和谐音。

    "你干嘛!"她猛地抽手,却因为动作太大,整个人转过来时膝盖撞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我闷哼一声,她立刻慌了:"很疼?要不要去医务室?"

    我趁机抓住她手腕,把她拉近。琴凳太小,她几乎是跌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比我高出半头,我仰视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唇。

    "亲我一下就没事。"我耍无赖。

    她瞪大眼睛,扬起手作势要打,却在半空停住了。下一秒,温软的唇瓣轻轻贴在我额头,像蝴蝶停留般转瞬即逝。我还没来得及回味,她突然揪住我耳朵:"敢说出去就杀了你。"

    那天之后,我们之间多了种奇怪的默契。她依然嘴硬,但会在琴房给我留位置;我依然耍赖,但记得给她带暖宝宝﹣﹣她每次生理期都疼得脸色发白。

    十一月的某个深夜,我收到她短信:"307,现在。"推开琴房门时,看见她蜷缩在琴凳上,怀里抱着热水袋,脸色苍白得像纸。

    "疼?"我蹲下来,手悬在她小腹上方。她咬着嘴唇点头,额前的碎发被冷汗黏成一绺一绺的。当我终于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时,她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推开。

    隔着毛衣,我能感觉到她腹部的紧绷。轻轻揉按的间隙,我的拇指偶尔会蹭到她胸衣下缘的蕾丝边。她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平稳,直到我无意中碰到她肋骨下方,她突然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这里也疼?"我放轻力道。

    她摇头,睫毛剧烈颤抖着。当我再次碰到那个位置时,她整个人弹了一下,随即羞恼地拍开我的手:"痒!"

    这个意外发现让我起了坏心思。第二天她恢复活力后,我故意在帮她翻琴谱时"不小心"碰到她腰侧。她像触电般跳起来,后腰撞到钢琴,发出巨大的不和谐音。

    "你找死啊!"她抄起节拍器要砸我,却在追逐中自己绊了一跤。我接住她时,她整个人扑进我怀里,胸脯紧贴着我的胸膛,隔着两层布料能感受到柔软的轮廓。

    空气突然安静。她抬头瞪我,却发现我的视线落在她领口﹣﹣刚才的混乱中,她衬衫扣子崩开了一颗,露出锁骨下方那颗小痣和半截白色蕾丝边。

    "色狼!"她捂住领口,却因为动作太大,手肘撞到了钢琴低音区。轰鸣的琴声里,我看见她耳朵红得能滴血。

    十二月初的文艺汇演,她弹《钟》。上台前我在后台找到她,她正对着镜子反复整理裙摆﹣﹣那是一条纯白的连衣裙,后背开得很低,露出漂亮的肩胛骨。

    "好看吗?"她转了个圈,裙摆飞扬时我瞥见大腿根部的吊袜带。注意到我的视线,她立刻按住裙摆:"看哪呢!"

    我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手指"不经意"划过她裸露的后背。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却没有拒绝。当我的指尖顺着她脊柱滑到腰窝时,她突然转身抓住我的手:"等我弹完…"

    后半句淹没在报幕声里。她走上台时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聚光灯下,她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而我的目光流连在她随节奏轻晃的腰肢上。

    演出结束后的庆功宴上,她喝了两杯香槟,脸蛋红扑扑的。回宿舍的路上,她突然把我拽进实验楼后的死角,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喉结上:"陈墨,我们算什么关系?"

    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我低头想吻她,她却用手挡住我的嘴:"先回答。"

    "男朋友?"我试探道,舌尖扫过她掌心。她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却在下一秒揪住我领带把我拉近:"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她的嘴唇贴着我耳朵,呼出的热气让我半边身体都麻了:"毕业前不准…那个。"声音越来越小,"其他…随你。"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那个"是什么意思。她趁我发呆,突然咬了下我耳垂:"不同意就算了。"

    "同意!"我赶紧搂住她,手掌贴在她裸露的后腰上。她今天穿了件露背装,我的指尖能直接触到她肌肤的温度和细腻的纹理。

    她突然踮脚亲了我一下,快得像错觉。"盖章生效。"她宣布,然后推开我往宿舍楼跑。跑到一半又折返回来,把什么东西塞进我口袋:"奖励。"

    回到寝室我才发现是条纯白蕾丝内裤,洗过但没完全干,带着淡淡的茉莉香。里面夹着张字条:"下次再敢让我在琴房等这么久,就用这个塞你嘴里。"

    我躺在床上,想象她写这句话时红着脸又强装凶狠的样子,下腹一阵发紧。手机突然震动,是她发来的消息:"明天下午三点,307,敢迟到就死定了。"

    后面跟着个滴血的刀表情。我笑着回复:"遵命,我的小公主。"窗外,十二月的风掠过光秃的梧桐枝,而我的血液正在皮肤下沸腾,像等待融化的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