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
		
		
		
		    
“好梦”
    他抓过她作乱的手,侧过脸去亲吻,吻了吻她泛着嫩粉的指节,又轻轻咬她的指头。    脸颊在她两胸之间那块细嫩的皮rou上磨蹭,像是亲密的抚慰,他问她很疼吗。    现在当然不痛啦。她的心思全不在此,只集中在下身那根guntang的柱身,它已然将她撩拨至不知所措的境地,现在却止步不前,连此前的戏弄都收回,花瓣口维持着往外翻开的形状,贪婪地试图唤醒它,急得口水流满股缝。    垂下目光想看看相交之处,却看不清什么,她便只好直来直往:“你、你、你插进来呀…”    唐澄又笑开。“不急,慢慢来,你会疼。”    “不疼不疼、不会疼的…”她焦急得无奈,“我想有个东西捣捣我、那里空…用、用力地捣捣我,好吗?求求你…我难受得厉害…”    老实的姑娘竟可以这样直白,简直叫他喜爱得生出焦头烂额之感。    她知不知道这些放荡的言语从她嘴里吐露,让人直想不管不顾,挺身即刻把她cao穿?    而她只是诚实袒露内心所想,如稚童般不知道掩藏。    “好,好,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太着急,好吗?”他内心惊异于这种时刻竟然涌现出饱胀的柔和与耐心,这份耐心来得强势霸道,让他不经深思即俯首称臣。    抱住她,嵌进怀,他低柔地安抚,“交给我,年年。”    吻轻轻落在她汗湿的额、软嫩的眼皮、翘翘的鼻尖,然后在她唇瓣上流连不已。不再狂暴地吸吮,只是和风细雨的亲吻。roubang在她的xue里浅浅地插,修长的手爱抚她被撑开的花瓣rou,摩挲瓣rou之间鲜少分开的缝隙,又轻轻掐那口蜜xue的命脉之核,带给她剧烈而绵缓的快感,仿佛真的在用满身爱意,同时奉上备显诚意的耐心,以催熟那朵迫切渴望朝向他盛放的花。    她小声地在他耳畔喘着气,断续发出娇吟,他知道自己带给她快乐。她将圆润的胸乳轻轻挺向他,更深地送进他口中,让情潮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将她深深打湿。    在情海里痛快地遨游,她将双腿又打开一些,脚根交叠挂在他的腰窝,摩擦着,xuerou与他的roubang前端忘情接吻,还要如何表示呢?她已充分做好了吞纳它的准备。    唐澄慢慢地插,可因过于强烈的动情和快感,情势渐渐不由他所控,roubang开始放下犹疑,回应起xuerou热情的迎合,一下比一下更往里、幅度更剧烈,撑开rouxue里面所到之处每一条皱褶,野心勃勃地开垦鞑伐。    这是一道无人造访过的幽深甜美的密径,里面是一片新的大陆,连同这片天地里包含的所有鲜活的一切——连接着谢橘年的心的一切,都将为他占有。    死在她身上也可以的。    更深地抱住她,舌头去勾缠起她的舌头,缠缠绵绵地吃吻,甚至将津液渡去她口中,教她柔顺地吞下。在她短暂被唇舌之吻吸引去注意力的刹那,他利落地将roubang大幅度推入。    她直直伸长了颈——    湿红的舌尖甚至来不及收回,就像是那把利刃经由她的rouxue,捅向她的心脏。    哀鸣都无法发出。清醒又向她袭来,这次,疼痛终于让那把铡刀落向实处。    身体被贯穿的痛,浓重的泪雾中她望向唐澄的眼,他比她更长久、更专注地凝视她。    他或许后悔这样认真地看她,合该闭上眼、再去占有,这样爱意便维持在山巅的圆满,即便他得到后再即刻跌落山崖,也自信着已经带够勇气。    没关系…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闭了闭眼,又睁开,把她漫溢的泪水吻去,连流淌进发根的部分也一一吻拭干净。他们的身体已然彻底交融,是恨是爱都是他给予她的深重的凿痕,是唐澄之于谢橘年,是他之于她。    他在她的身体最深处、能到达的最深处,心也从未隔得如此之近——只有两层再浅薄不过的皮rou和肋骨。当下、此时此刻、他rou体的所有感知,怎么不足以原谅一切呢?    唐澄手摸向他们交合之处,摸索抚弄,再拿出时,带着证实他胜利的战果。她看到清亮的水液和附着其上的一条狭长的鲜红。    他眯着眼,在她的注视下色情地舔舐,唇缝也沾上红。又埋入她颈窝,闷闷笑着,jiba开始不疾不徐地抽插。    拿过脱在一旁的衬衫,擦了擦他们黏合的腿间。    他贴着她耳窝低语,“我插得你爽不爽?”    “你的小逼噗叽噗叽的,咬得我shuangsi了。”    “享受啊!对,就是这样,宝贝儿,喘给我听。”    他不再贴吻她的脸,直起上身,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臀rou掐住,把她的逼钉死在他的jiba上,大开大合地抽出、再重重凿进去,比钻石还硬的rou根反过来报复嫩xue的放荡,干得它yin液四溅,白沫翻飞。他用力插,往里捅、再往里捅,她的xue似乎不深,很快让他撞进zigong口,她痛苦地发出哀叫,剧烈地喘,指尖蜷了蜷,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他将她的一切痛苦都贪婪地收于眼底,心头似乎滴出血,但这血是毒血,流出只觉得快意,和疯狂cao干的jiba带给他的快感一样,直直通向他的大脑。    他想,他完全可以拥有毫无顾忌的快乐,只要、只要不要给予她任何怜惜。    他怎么会在她面前一直做个愚蠢、下贱的人?他不会。在她试图践踏他的前一刻,他就会毫无犹豫拧碎她的脚腕。    接着,她在受虐般的性交中,似乎可耻地慢慢适应了,甬道恢复了丰沛,jiba又能裹足汁水大力驰骋。    她伸出藕臂,去求他的拥抱,这距离足以让她觉得遥远。他一次次打落她的臂弯,她又把他的手揉向自己的胸脯,延续着哀求。    “要…要抱…”    “要抱…呃啊…要抱呀…”    “…抱抱我…”    他终于还是俯下身。胸膛剧烈起伏着,带去恢复她安全感的怀抱。    下身力道不减,甚至加强,rou体重重拍打。他cao得畅快极了,她的xue本就紧,还在贪婪不止地筋挛收缩,不要命地夹,却教他凶狠地活生生地干老实了,被完全撑开成jiba套子的形状,即便如此,在他每次抽出时,xue口的一圈嫩rou仍然失去控制地纠缠挽留。    上面那张嘴儿却是截然相反的话术。“轻、啊…轻点…疼疼我、疼疼我啊…”    这样的谢橘年让他很乐意做听她指挥的狗。反正她被狗干得喷了一滩又一滩。    和她接吻、一手抚摩她的嫩乳和乳珠、一手轻轻揪扯她的阴蒂,roubang依旧不懈抽插,“啪啪啪啪啪…”不绝于耳,她的xiaoxue也咕叽咕叽叫得欢。    他凶狠地取悦她,尽力带她一同奔赴快感的山巅。    最后一刻,他猛地拔出,重重倒伏下去,射在她腿侧。    *唐澄:yindao通向老婆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