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的自我修养
画家的自我修养
三人商讨完“大事”，祝遇便匆匆忙忙离开了。其实，祝遇隐隐觉得自己的位置有些微妙。按照商讨好的工作流程，接下来应该是苏芷负责剧情，然后她负责分镜，最后季沨负责作画，她感觉自己成了一对情侣中间的三明治夹心。 祝遇走后，桌旁只剩下苏芷和季沨两人。 季沨的目光落在苏芷身上，苏芷也回望着她。两人的视线短暂交汇，季沨对上苏芷那双盈满水波般的眸子，连忙移开双眼，可不过几秒，她又忍不住偷偷瞥了回去，却发现苏芷依旧目光如初地望着她，她的心里一慌，赶忙又把目光挪开。 苏芷托起腮，看着欲言又止的季沨，莞尔一笑：“你是不是想去我家？” “嗯。”季沨害羞地点头。 苏芷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看透了季沨的心思，其实，她自己也有同样的想法，谁会不留恋爱人美好的身体呢？这对刚刚品尝过彼此的少年人，有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就在这时，季沨突然想起什么：“你爸妈都在家吗？” 这段时间的每个周日，季沨都是一个人度过的，因为周日不上学，她以前也没有“放学后一起写作业和接受功课补习”以外的理由去苏芷家里。同时，又因为连续一个月的工作日季沨都从未见过苏芷的父母，以至于季沨今天从早上到现在，都一直下意识地觉得苏芷家和平时一样，只有苏芷一个人。现在想想，苏芷的父母再忙，也不可能连周日都不在家。 苏芷却说：“她们不在。不过以前周日她们一般是在家的，但这周她们去过纪念日了。” “纪念日？”季沨感到惊讶。因为从苏芷以往的描述来看，她的父母似乎是那种超级工作狂，没想到居然也有这样浪漫的安排。 “对啊。”苏芷冷哼了一声，“那个人，要是今天都不出现，我mama肯定得和她闹翻了，以后别想睡卧室了，呵。” 季沨忽然有些好奇，忍不住继续追问：“是哪种纪念日啊？” 因为她觉得苏芷要是说的是“在一起”纪念日的话，那苏芷和她的父母的爱情纪念日只差一天，还挺巧合的。 苏芷回答：“所有纪念日，都在同一天。” “所有纪念日？”季沨困惑。 苏芷面色尴尬，并不想详细解释：“就是——所有纪念日啦，那个人……嗯……以前……确实还挺厉害的。” 一般来说，一对夫妻会有好几种纪念日：“在一起”纪念日、“初夜”纪念日、结婚纪念日，而alpha和omega还多一个“永久标记”纪念日，这些纪念日如果都过的话其实还挺麻烦的，但宋月庭和苏青竹的所有纪念日却方便而神秘地在同一天。 这其中发生的故事真是令人浮想联翩。 苏芷强硬地转移了话题：“哎呀，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我可一直盼着你给我画的肖像呢，赶紧跟我回家吧。” “好。”季沨很识趣，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苏芷已经在手机上结好了账，她站起身，走到季沨那边，拉起她的手，十指紧紧相扣，两人准备离开。 就在快要踏出门外的那一刻，季沨的目光突然被咖啡馆室外座位上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季沨瞪大眼睛——那不是莫声闻嘛？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又想干什么？ 然而莫声闻只是微微一笑，目光在她和苏芷相扣的十指上扫了扫，随后便露出了然的神色，起身离开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仿佛只是一个在这里短暂歇脚的过路人一般。 刚回到家，苏芷就像往常一样，动作干脆利落地脱下外套，潇洒地随手扔到沙发上。现在的她上身只穿着一件雪纺的衬衫，搭配着下身的高腰长裤，少女挺括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被勾勒出来，整个人看起来修长又曼妙。 季沨忽然觉得苏芷有点帅气。 可一想起昨天卧室里，苏芷在自己身下娇声呻吟的模样，季沨又感觉气血开始有点不听话地往不该去的地方涌。但她还是决定保持一个优雅的alpha应有的风度，不表现出任何异样。 “小芷，我现在就来给你画肖像吗？”季沨问道。 苏芷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你怎么还不把外套脱掉呀。”说完，她把手伸到季沨胸前，动作轻柔地帮她脱下外套，挂到衣架上，顺带扫了一眼这个小alpha的下半身。 喔，好像有点鼓起来了。 几个动作做完，苏芷才慢悠悠地回答季沨的问题：“当然啦，我一直盼着你给我画肖像呢。不过嘛，如果你还想干点别的，也没问题哦。”她的语气有些暧昧，眼神微微闪烁。 季沨被苏芷的话弄得有些懵。她不确定苏芷所说的“别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她心里痒痒的，希望苏芷就是那个意思，可是万一苏芷不是那个意思，自己却误会成了那个意思，那真是太尴尬了，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冲动了？苏芷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alpha？ 一时间，季沨喉咙发干，只是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见季沨愣愣的没什么反应，苏芷本来想说得再直白一点，可当她看到季沨那纠结的可爱的小表情，以及失去外套遮挡后愈发明显的下半身隆起，她突然又想做弄季沨一下。 “季沨，我突然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学习人体的？”苏芷问道，神色一本正经。 “我没有学过。”季沨回答。季沨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画画需要专门去学习人体，马路上到处都是人，多看几眼，脑海中自然就会有清晰的形状，不是吗？ 苏芷瞥了一眼季沨，假装认真地思索道：“哦？是吗？可我认识的美术生，通常都需要专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甚至还要对着不穿衣服的模特练习很久，否则根本画不好。” 季沨以为苏芷在质疑她是否看过现实中别的不穿衣服的人，连忙否认：“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别人不穿衣服！” “那你应该没有对着人体模特画过咯？” “是的！” 苏芷的目光中突然多了些不明的意味：“哦，这样啊。现在你有机会了，我来当你的模特。” “你？” “对啊，我，怎么了？我们止风之竹的骨干画师，总不能因为绘画对象是女朋友，就满脑子杂念，不专业了吧？”苏芷故意把“止风之竹”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季沨本想说，自己确实不是专业的，但苏芷特意提到“止风之竹”，她一下子不敢承认了。毕竟，这听起来就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事儿了。 “而且，你今天本来就是来给我画肖像的，不是吗？这不是一举两得吗？”苏芷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好。”季沨最终失去了反驳的力气，只能无奈地点头。 苏芷见季沨同意了，露出开心的笑容：“太好了，我们去卧室吧，你的画板我已经帮你放在我的桌上了。” 季沨只能慢吞吞地跟在苏芷身后，登上楼梯，走进了苏芷的卧室。 刚一进门，苏芷便迅速地在墙上的中央空调控制器上连按五下。季沨问：“这温度会不会调得太高了？” 苏芷却一脸无辜，语气轻松自然地说：“不会啊，我一会儿是要不穿衣服的，要是你嫌热，也可以把衣服脱掉呀。” 季沨的脸瞬间红了。她刚刚被苏芷脱去外套，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和一条裤子，要是再往下脱，就只剩下内衣内裤了。 苏芷凝视着季沨的双眼，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她的手指缓缓挪到衬衫外的裤子搭扣上，轻轻一按，“咔哒”一声，搭扣松开了。她今天穿的裤子很宽松，搭扣解开的瞬间，整条裤子便一下子滑落，露出纤细修长的双腿。 季沨的心猛地跳了几下，差点下意识地移开目光，但还是止住了，这可不是画师该对模特有的反应。 接着，苏芷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她的动作故意放得很慢，比第一次慢了许多。扣子一颗颗被解开，苏芷的锁骨、胸部、肚脐、小腹，一点点地展露在季沨眼前，如同一幅被缓缓展开的画卷，房间里填充着一种奇异的静谧，连空气都似乎凝结了，季沨的耳根也越来越烫。 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后，苏芷对着季沨笑了笑，像电影里那些妩媚的女主角一样，随手将衬衫往地上一扔，像是要扔掉什么阻碍。衬衫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紧接着，她把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肩带松开，缓缓下滑，一直滑到手肘，最终，她让内衣歪歪斜斜地半挂在肚脐上，rufang半遮半露，失去遮挡的乳尖微微挺立，那里昨天还被季沨含在口中轻舔过。 季沨的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她的身体仿佛被施了魔法，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不断地咽着口水。 苏芷又故意问：“小风，你在想什么？”其实她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海盐柠檬味，她当然知道这个小alpha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在想……”季沨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正在用理智和上下两个发涨的地方做斗争，只得胡乱说：“我在想，你应该摆个什么pose。” “你画一幅画要多久啊？”苏芷问，作为模特一直要保持同一个姿势还是挺累的。 “看类型和精细程度吧，最简单的铅笔速写只要十几分钟，复杂的水彩画要几个小时。” “这样么？那你这次准备画多久呢？我多久都可以哦，看小风的，艺——术——追——求——。”苏芷故意拖长了声音，似乎在有意提醒季沨，她现在是在搞艺术，心中不该有杂念。 季沨的脸更红了，她用力地摇了摇头，仿佛想把脑海中的杂念甩出去：“今天……就画二十分钟吧。你坐在桌子旁就行，不算太累。我用钢笔给你画速写，好吗？” “好啊。”苏芷指了指身上半挂的内衣和下身的内裤，“那剩下的两件，是要脱掉吗？季大画家？” “不，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季沨差点结巴了，声音都在发颤。 苏芷坐到桌子旁，用一只手支着头，摆出一副思考的姿势，随口问道：“这个姿势可以吗？” “可以，嗯，可以。”季沨抓起画板和钢笔，跌跌撞撞地坐到床上，开始急匆匆地画起来。 苏芷瞥了一眼季沨的下半身，那里的隆起更加明显了，空气中的信息素也更加浓郁了。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恶作剧方式，苏芷感觉自己心里也是火烧火燎的，下面好像也湿了。 季沨以往画钢笔画时，从不会用铅笔先打草稿或画辅助线，而是纯靠自己对轮廓的精准感知能力，一次成型，不容半点失误。可是现在这份感知能力似乎完全失灵了，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自己发抖的双手，以及那股来自苏芷的栀子花香气。她越来越难以冷静下来，要知道眼前的模特可不是普通人，那是苏芷啊，她的大脑已经被“杂念”占据。 但季沨虽然心有杂念无法发挥正常水平，对完美的执念却提高了，甚至达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她绝不能容忍苏芷的美丽被自己的任何一个错误玷污，哪怕一丝一毫的失误，都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这样的矛盾让她的手抖得更加厉害，心中完全乱成一团麻，思维也变得像浆糊一样黏稠。她的废稿越来越多。接连几张，她都只画了几笔，就撕掉扔在一旁，可越是这样，她的呼吸便越来越急促，离冷静也越来越远。 季沨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了传说中在考试时因为紧张而连字都写不出来的感受。原来，当人被情绪彻底支配时，竟是这种窒息的感觉。 最终，季沨放弃了逞强。她盖上钢笔帽，把画板扔到地上，几乎是跪到苏芷面前，眼眶发红：“小芷，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我好难受，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真的好难受……我想要。” 苏芷本只是想逗逗季沨，看到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瞬间软下来。她俯下身，捧起季沨的脸颊，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这么想要吗？那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话刚出口，苏芷就后悔了。她看着季沨那细细的胳膊，心里暗想：要是季沨抱不动她，到底是她更尴尬，还是季沨更尴尬呢？ 然而，季沨真的站起身，咬了咬牙，很努力地把她抱了起来。她抬着苏芷，脚步趔趄，一路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苏芷感觉自己几乎是被扔在床上的。 季沨压在苏芷身上，颤抖着手开始脱去苏芷身上的最后两件衣物。苏芷也伸出手，帮季沨解开裤腰带。不一会儿，两人便全身赤裸，肌肤相贴。 季沨揉捏着苏芷的rufang，然后俯下身，将柔软的乳尖含入口中。刚才她还只能用目光去“亵渎”的地方，终于可以尽情触碰和舔舐。苏芷紧紧抓着床单，头微微仰起，随着季沨的动作轻轻呻吟。 季沨的吻一路向下，从两乳之间，滑过平坦的腹部，最后停留在苏芷两腿之间的花瓣上。她伸出舌尖，开始在外面舔弄起来，偶尔还尝试着将舌尖探进去，小心而又急切。 苏芷一边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小风……嗯……嗯……小风……你已经硬了吧，插，插进来吧，我也湿了。” 季沨没有理会苏芷的请求，只是继续专注地舔弄着，舔得苏芷的yuhuo烧得越来越旺，下身越来越空虚。苏芷这才意识到，这个小alpha竟然也学坏了，开始报复她了。 被舔弄了好一会儿，苏芷的身体早已发软，几乎要在这酥麻的感觉中化掉了。等满屋都是清新又yin靡的栀子花香，季沨才从她的两腿间离开了，舌尖上还带起了一根银丝。季沨柔柔地一笑：“小芷，你真的好香。” 苏芷的脸一热，她把手伸到季沨的腋窝下，像对待猫咪一样把她拉了上来，又伸出手，捏了捏季沨已经挺得几乎碰到肚脐的alpha性器：“你不是很涨么，快点进来呀。”说完还把那根roubang往自己的甬道入口拉了拉。 季沨向前倾了倾腰部，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敏感的前端被那熟悉的柔软与湿润包围，这感觉太美好了，尤其是当性器涨得快要发疼时，会感觉如同暴雨中迷途的人终于找到了温暖的归处。她下意识地又挺了挺腰，插得更深，直到顶端与苏芷的最深处相遇。 被完全填满的苏芷身体微微颤抖，她紧紧抱着季沨，抓着她的后背。季沨吻着她的脸颊，晃动腰部，两人的身体开始以一种美妙的节律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随着甬道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搐和挤压，季沨也达到了高潮，蓄势而发的液体喷射而出。 温存的时刻，季沨很顺从地继续留在苏芷的身体里，苏芷温柔地抚摸着身上的季沨，将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轻轻撩到耳后。 “你真是个不称职的画家呢，小风，哪有画家对模特做这种事儿的。” “是啊，可是没办法，对着女朋友的身体，怎么能‘称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