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桌角磨逼,冰块塞逼
3、桌角磨逼,冰块塞逼
许昊进了余家,整天活在余飞的眼皮子底下,更是心惊胆战。 被破处那天,他的脸肿得不像话,层层地叠着手指印,青青紫紫的,一碰都疼。他只好戴上口罩,推辞说自己吹空调吹感冒了。而且那天他又哭又喘的,还真把嗓子给弄哑了,幸亏家里隔音好,不然真没脸见人了。 可是那天晚上他还得随着爸爸去和继母、余飞他们到外面吃饭,吃饭总不能不摘口罩吧? 许昊慌得要命,磕磕绊绊地找借口,却又一个都站不住脚,直到他急得快要露馅,余飞才轻飘飘地横插一脚,提议让他们这对未来的兄弟培养一下感情,分开去吃饭,聚餐改天再说。 余飞一向乖僻,继母虽然奇怪他转了性子,但也没什么异议,同意了。等爸爸和继母出门后,整个房子里只剩下许昊和余飞,许昊又害怕了,后悔自己不跟着父亲,现在顶着一脸伤站在施暴者面前,和对方共处一室,简直是羊入虎口。 余飞也有点诧异,心想这便宜哥哥怎么这么笨。 但他没说什么,笑了一下,抬手做了个动作。 许昊紧张至极,下意识夹紧了腿。盯着余飞的手势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个手势是在模仿抠逼…… 更糟糕的是,许昊居然感到胯下一热,逼里似乎涌出一股sao水。他连忙躲开,偏着脸走到一边,一走动,被手指头cao得红肿的逼rou被裤缝磨蹭,原本并不明显的触感在眼下却是被放大了一千倍似的,逼rou又麻又烫,每走一步,yinchun都被磨得卷开,不知羞耻地把被玩的肥大的阴蒂露出来,重重地撞上牛仔裤里的那道缝线。 许昊走得又痛又爽,短短几步,出了一脑门汗,姿势也特别奇怪,两条腿不自然地岔着,还微微打着颤。 余飞觉得有趣,又被挑得兴起,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哼笑:“怎么,真被我cao烂了?” 许昊真想用手捂住逼,保护一下脆弱的小逼,但余飞就在面前,他不敢。他也不敢不回话:“有点痛……” 正说着,他想坐在沙发上,余飞却很恶劣地笑了,忽地上前,一拉,把他按在了桌角上。 yingying的桌角一下子撞上小逼,刺激比裤子大多了,痛得要命,又爽得要死,许昊一激灵,差点儿尿出来,逼跟漏了似的,一下子流出一大股水。 快感太过于猛烈,他傻了一般张大嘴巴,想伸手捂逼,余飞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按住他的胯部,随即开始迅猛地cao控他的身体在桌角上磨擦。 坚硬的桌角磨着逼rou,毫无怜惜,像海里乘风破浪的船反复抵开海水和浪花,重重地碾过刚被破处的逼,甚至角都微微嵌进了逼xue里,把靠近xue口的rou壁都给cao了。 虽然有裤子阻隔,但桌子的凉意还是透到了逼上,冰得热乎乎潮润润的逼rou一阵痉挛,好一会儿才重新暖热。又因为动作太大,桌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砰砰地撞着墙壁,坐在上面的许昊也晃个不停。 但许昊根本注意不到除了小逼之外的事了。他被迫承受狂风骤雨般的快感,想停止但毫无办法,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后仰,挺着胸,都快仰翻了,嘴里只会啊啊啊叫个不停,连思考都不会了,表情痴呆。 他的逼……他的逼要被玩成烂rou了!好爽,好烫,逼像是被磨得快爆了似的,熟透了,而yinchun所受到的待遇还比不上一块抹布,被反复地顶开、拉扯,被顶长,又猛地充血,湿黏黏地流满水,越磨越顺畅,越jian越下贱地贴紧桌角,乞求更多的蹂躏。 许昊满脸是泪是汗,一脸痴迷加惊恐地抓紧了余飞的手臂,被桌角jian坏了脑子,条件反射地害怕这汹涌的快感,竟然还用身体语言向余飞求救。 而余飞显然不是个好人,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故意更狠地cao控他,一下又一下地猛砸、重磨,又不停地羞辱:“哥哥是要用yin水和屁股来擦桌子吗?刚才我说哥哥会被乞丐小混混cao,没想到还是高看了你,刚破处,就迫不及待地发sao了,如今连个桌子都能cao你,浪逼,该不会平时还会拿茄子当jiba来磨逼吧?嗯?” “屁股现在都湿透了吧?哥哥这么大了,怎么还尿裤子?” “爽不爽,贱逼?逼要烂成花了吧?还敢岔着腿走路吗?我告诉你,今晚你只能给我跪着爬着走。” 他说得兴奋,还让许昊卑躬屈膝地按他的想法求饶。许昊身体一颠,嘴里的口水就往外漏一点儿,他崩溃地哭着尖叫:“求桌子老公别cao了……呜呃啊啊啊贱老婆真要坏了,走不了路了……” 许昊的逼很娇嫩,平时他都不敢用力玩,偶尔夹着被子蹭几下就会湿了内裤,今天又是被磨阴蒂又是被开苞破处又是被桌子cao,真快被cao坏了。 余飞不顾许昊的意愿,继续磨,玩得许昊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会断断续续的反复那几句话:“烂了……sao货不敢了啊呜啊啊啊啊停啊嗯……呃呜呜呜呜……” 这样过了一会儿,余飞终于觉得没意思了,就把许昊推到沙发上趴着,褪了裤子让他欣赏自己的杰作。 一天之内高潮那么多次,许昊真的很累了,亏得他长得人高马大,换个瘦小点儿的,一定禁不起余飞这么玩。但他还是乖乖听话,努力撅起屁股,掰开逼rou请余飞观赏。 他长得壮硕,肌rou发达,摆出这幅任君把玩的姿势,就更显得yin贱。沙发都被他衬得小了, 余飞故意开了手机手电筒,照着腿间的小逼。许昊的大腿非常白,衬得熟烂逼愈发的狼狈,被玩得都有点儿发紫了,yinchun又肥又瘪,一看就是被cao过头了,软塌塌地贴在一边,上面还糊着黏糊糊的yin水,又多又稠,慢慢地往下滴,一股子sao气。 余飞拿了根筷子,随意地挑了两下,yinchun疲软无力地向一边歪过去,露出同样肿胀的逼口,逼口又出了些血丝,大概是之前的处女膜破了之后经过刺激又流了点儿血。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很稠的液体,是许昊高潮流出的阴精,正欲掉不掉地挂在逼口上。 因为牛仔裤比较闷,磨逼产生的热量一时逸散不出去,逼rou依然是湿热的,凑近了甚至能感觉到那股sao暖的余温。 余飞想了想,悄悄地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找出冰块,又走回来,然后看了看迷迷瞪瞪的累到极致的许昊,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小冰块推到了逼里。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许昊身体猛地一弹,差点儿从沙发上跳起来。 湿热的逼rou被冰一激,剧烈地抽搐起来,几乎没了知觉,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尖锐的凉意。 许昊一下子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畏缩地趴在沙发上,只有屁股还记得余飞的要求,畏怯至极,仍然高高地撅着。而他像犯了癫痫病似的,翻着白眼狂抖不止,趴在沙发上狗似的翘着屁股巨颤,看上去又像是sao货婊子在摇屁股求jiba,在勾引人。 他连自己哭了都不知道,吐着舌头坏了似的瘫着,刚恢复了点儿力气,就吓得赶紧往前躲,动作宛如在急切地cao沙发抱枕,慌张地一下一下地往前拱,姿态分外猥琐。 余飞悠然自得,从容不迫地拍着视频,拍冰块被逼rou暖化,一点一点地滴落。 等冰块彻底化完,许昊的脑子也被玩坏了,双眼放空,虚脱地趴着,身体条件反射地一抽一抽的,逼rou也习惯性地抖着,彻底成了一块烂rou。 但是余飞还不肯放过,拍了拍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说:“下午你躲在房间里还没休息够吗?还有没有力气,贱狗?快把沙发给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