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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请教我zuoai

    

mama请教我zuoai



    那天晚上父亲好像是在对她说:

    “他可以属于除你之外的任何人,黛芙妮。”

    黛芙妮想,是的,他是那么良顺,人们伤害他,他从未在意,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替世人受罪的。

    但是,她听从林迪低语,她听从卡伦叮咛,她听从教官指引,她听从神父祈祷……她向着世间无数的声音敞开门扉,却唯独在父亲面前,将门悄然关上。

    父亲显然还没有发现呢。

    侍女被迫在旁边看到这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姐抱着后母被造弄到破烂的身躯,亲吻那张自己这个下仆都觉得很脏的嘴,纠缠间甚至发出色情的水声,她不由哀叹自己要被灭口,命不久矣。

    男人的平日里身上的味道总是很淡,淡到闻不出来,只有把他搂在怀里的时候,才能辨别出他身上那股来自冷寂雪原的味道,雪水融化后细弱的清凉。

    黛芙妮其实并没有尝到什么jingye的味道,林迪嘴里更多的是浓重的血腥,又苦又涩——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地毯上一大滩一大滩血,像是人呕出来的大丽花,原本柔软的黑羊毛与血凝固在一起,好似焦炭烧过。

    良久,黛芙妮停下来,用手背揩了一下嘴,血在软绵绵的脸上抹开,跟吃过人一般,侍女害怕地闭上眼睛,默念光明神的姓名。

    “你要把他送到哪里去,梅?”黛芙妮可以记住城堡里很多仆人的名字,她是个有责任心的主人。

    梅震惊地睁开眼,似乎不相信自己还活着,她咽了一下口水:“小姐,公爵吩咐,先把先生送去医治。”

    “我问的是哪里,梅,我并不是在问去干什么。”

    “应该是保健室,小姐。”梅期期艾艾地回答。

    “梅,帮我一个忙好吗?”黛芙妮把高大的林迪横抱了起来,梅明白倒不是因为十六岁的alpha的力气有多大,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的手臂泛着青蓝的光泽,因为她流淌着蓝色的贵血——还未大量投产的军用产品在帮助她。

    这种东西应该用来保家卫国,而不是用来抱一个被干晕的Omega,梅心想,不过她还是回应:“当然,您请说。”

    “请你把父亲的医生叫到我的房间去,你放心,我会在白天把他送回保健室的,请你不要说出去。”

    萨里特公爵的医生是黛芙妮生母的陪嫁。

    “按东王国的说法,只是有些气郁,大悲大喜对正常人都不好,更别说他的胃又不行,再被打几下,呕血也是正常的事情。”医生收拾了一下器具,准备回去。

    床上的男人之前还是伤痕累累的,但医生手里有最好的药物,按黛芙妮的要求留下了一条手臂还坏着,其他的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平民当然不会知道医疗已经发达到了到了这个地步。

    没办法,大概这就是人生吧。

    “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多吐几次,脏东西吐没了,也就好了。”医生要走了。

    “先生,您没有什么想到什么吗?”黛芙妮答非所问。

    医生愣神,女孩碧色眼睛里明亮的光,仿佛穿越了很长一段时光才来到他面前,半晌,面部肌rou无所适从地移动,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当然,我想到了亲爱的林迪。”

    林迪·奥斯汀,黛芙妮的生母,死于吐花症,并不是那个西王国神话中圣女因思春而不断吐出鲜花的病,女人吐出的是真真实实的乌红血液,一直吐一直吐,那么痛苦,却停不下来,也治不好,直到盖棺她的嘴角还有不停溢出的血渍,以至于不能洁净地离开。

    “所以您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想说的当然很多——只要您愿意听。”医生笑了。

    林迪醒来时,女孩惊喜又慌乱,她看起来与任何一段平常的时光没有什么两样,清了清嗓子说:“晚上好啊。”

    他环顾四周,这里是保健室,于是他摇了摇头,轻轻推开黛芙妮,让她快走。

    “无论你怎么样,我都爱您,我爱您的一切……”黛芙妮知道男人被人塞得满满当当时看见了自己,她见证了无波无澜的冷水如何被绝望恐慌搅成一滩浑浊。

    林迪用细长的手指抵住了女孩的嘴,他还是那么温柔地摇头,神色素静得让人根本就不会把任何污秽的事情往他身上想。

    “好mama,让我说……”黛芙妮哀声恳求,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童。

    “去房间睡……”林迪声音低弱,说到一半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剧烈地干呕又干咳,把肝和肺都要掏出来似的。

    黛芙妮看着白瓷地板,没有污血,心里的石头落地——他还有漫长的余生,可以让她慢慢去弥补。

    她不会让林迪像林迪一样死去。

    “请相信我,我爱您,我只是太弱小,不要讨厌我……”黛芙妮抱住了咳到浑身颤抖的男人,她不敢抱得太紧,唯恐再次伤了他。

    林迪右手被人拧坏了被留下来没有治,只能堪堪用左手抚摸着女孩的头。

    怎么会讨厌她,就算她站在那里笑得无辜,他也不曾讨厌怀里的孩子,因为那就是他想要的,他不希望女孩哭泣,不希望她为自己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怎么会不信她,就算她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他也不曾怀疑过女孩的话,因为他早早的地就从书里读到,这便是人与人之间最真实的亲情与爱,孩子迟早要拥有自己更深爱的人啊,迟早要斩去牵挂。

    就这么无牵无挂地长大吧,就这么迎接你光明的未来吧,不要回头看啊,径直走下去啊。

    男人美丽的面庞又是哭了,又是笑了,浅金色的睫毛永远在颤,渺渺茫茫的,不住地责备:“下次我躲不过来,你记得躲,好吗?”

    “好孩子,你躲开吧,好吗?”

    平日的林迪仿佛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消耗在了床上,所以总是显得缺乏激情,他何曾展露过这样的鲜明的情绪。

    黛芙妮呆了,林迪的衣服被她揪出了笔直紧绷的褶皱,这个多动的alpha从未如此安静地待在谁的怀里过,当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就不知道安分这两个字怎么写。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是非善恶的观念,她当然知道爱一个人若像自己这样做根本是不对的,是不负责任的。

    应该放弃一切解救他于水火之中,与他相依相偎,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而不是用嘴巴说爱他。

    只是因为她现在拥有的太少了,她若想要拥有他,她若要给他更多,便只能这样。

    她明明已经做好了被疏远的准备了。

    林迪再说什么她听不太清了,只是感觉自己的头被按得紧紧的,仿佛她就是林迪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rou,是他的心,他的肝,他的整个人生,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怎么样了,他只想黛芙妮好。

    黛芙妮后知后觉:她真正爱上了一个男人,属于她父亲的男人,笨拙却虔诚地把自己当亲生骨rou爱的男人。

    她以前只是图林迪温顺,图他年轻漂亮,静水流深,图他冷淡清雅的样子像她那早逝的mama,她想独占,不论过程如何。

    不可否认之前她也是爱他的,但那种爱和爱宠物没什么区别。

    现在她缴械投降,彻彻底底放弃原先的计划,那个养精蓄锐可以让她游刃有余完成一切目标的计划。

    让人不能想象,黛芙妮,黛芙妮,亘古流传的月桂之血,会为了另一个人,而改变自己生命河流的航向。

    林迪不在乎的命,黛芙妮决定替他在乎——女孩在冷静中想到这层关系,又觉得滑稽,倘若他们都能先珍爱自己,又何需如此麻烦呢。

    这滑稽之处便是爱的高明吧。

    黛芙妮亲吻上了林迪喋喋不休的嘴唇,顺势把他压倒在床上。

    林迪的神情是恍惚的,待小小的孩子伸出舌头,他才惊慌地向床后退,但他四肢酸痛无力,能逃开的距离十分有限,他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黛芙妮:

    “别闹了,我的小月亮,你快坐回去,不,你快回房间去。”

    “林迪,您不爱我吗?”黛芙妮嘴里没了林迪的味,有些落寞。

    “我们不能做,你不能碰我,”林迪说话间感觉自己喉咙里仿佛有粘稠的jingye没吐干净,咽也咽不下去,他当然不会觉得女孩只是想亲他,像一个孩子亲吻母亲一样单纯。

    “这是不道德的,无论如何不能被允许的。”他在精神高度绷紧的时候闻到一股月桂的甜味,或许是黛芙妮在释放信息素,或许是花园里的月桂在夜晚悄悄地开花了。

    “为什么呢,就因为父亲吗?可他已经……”黛芙妮的嘴被躺在床上的林迪用手堵上了。

    “你昨天十六岁,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能这么鲁莽。”林迪像往常一样荡开眼波笑,头发披散在床上,温柔缱绻。没人看见他内心深处白色的雪原被春日的暖阳灼溶出了一谭悲哀的湖。

    你会后悔的,孩子。

    黛芙妮歪着头,林迪的手指好凉,她伸出舌头把它勾放在嘴里舔舐。

    林迪骤然抽回了手,慌乱间指甲在小女孩的娇嫩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红痕。

    黛芙妮抓住了林迪想要去抚摸她伤口的手。

    “mama,请您听我说,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我必须要结婚了。”

    “我要结婚的对象心高气傲,但我是alpha,总要让那人在床上臣服于我,可我没经验,怕在结婚那天弄疼了好人家的掌上明珠。”

    “要是在外面找人,被有心思的搞出个孩子就不好了,我还没有做父母的准备。”

    “mama,你教教我好吗?”

    原来是这样,林迪想,他有什么送给女儿的嫁妆呢?

    黛芙妮看到男人rou眼可见地软化,原本合着的腿缓慢地打开了,眼睛是闭着的,樱色的唇却是微微翕张着的,他衣服的前襟之前就被黛芙妮给扯皱了,松松垮垮地敞开,但他仍然好似一副圣洁和平的画,浑身上下写满了宽容。

    黛芙妮如愿脱光了自己的后母。男人平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一个适宜的距离,吐露着蜜汁的xue口缓慢地开合。

    “谢谢您。”黛芙妮低头啃咬林迪的嘴,如今他的一切都是打开的,黛芙妮可以随便拿取,林迪的嘴里甘苦,是茶味,隔着浓重的精血可尝不出来。

    黛芙妮用指尖触到了被柔软褶皱包裹的密处,那里已经自然地溢出晶莹的爱液,变得柔软而湿润——这是Omega的本领,她把自己的小姐妹放在xue口磨了几圈,小小女孩也足够硬气,一顶就把男人顶出了一句颤抖的“很棒”。

    总是那么安静的小mama,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她的身体下小声喘息,蜜糖般的眼里全是柔软的情欲,换谁都能从这双眼看出深情与宽厚。

    黛芙妮是很想问问和父亲比起来如何?但她半是颇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去提,半是不想提那个男人。

    她喜欢在父亲床上的林迪,柔媚却不轻俗,眼角缀着若有若无的泪,总是用细牙扯着嘴唇,父亲的yinjing在她小时候看来大到可怕,现在看来依旧是咄咄逼人,林迪却直到被顶到尽头了才呜咽,像一块被炙热的roubangcao化在床上的薄冰。

    他好厉害。

    林迪尝到黛芙妮嘴唇轻柔,下体却鲁莽又用力地顶撞着他,并不是很牢固的铁床发出酸涩的吱呀声,他没有被女孩的手扣住的左臂不由勾住了黛芙妮的脖子,细白的腕子显示出羊脂般的丰美。

    黛芙妮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过自恋,她总觉得林迪在和自己zuoai的时候不太一样,她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就感觉他的眉舒得更好看,回应得更认真,声音荡得更勾人,好像连灵魂都在舒展,浪孟而愉悦。

    这样想着黛芙妮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林迪抵得颤抖,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囫囵话,从他甜蜜的眼角溢出晶莹的糖水,黛芙妮不由一点点舔去,权当祝男人给的奖励。

    “轻……啊……轻点……”

    “嗯啊……mama要死了……哈……嗯……”

    “呜……”

    林迪五官生得端庄大方,当黛芙妮像一个小野兽一样撞击着他的下体时,他近乎疲于奔命了,颠簸于性高潮中,微微偏头皱眉,时不时被舔吻的嘴里溢出悲戚的呻吟,仿佛痛苦不堪。

    “为什么要皱眉呢?我弄疼您你了吗?”女孩只是气喘吁吁地小声问,有些自私地没有拔出自己涨得通红的刀,仍在林迪被干得熟烂的蜜处不停捣弄。

    她才不是不知道Omega想要什么的黄毛丫头,那些在同学间传阅的色情书刊,她从来没有推辞过。

    甚至连医学家都说,要用jingye填满他们空虚的zigong,用强势的态度撞开他们的生殖腔,这样他们才能快乐。

    难道这是一种无法承受的快乐吗?

    林迪两条腿间被cao得全是湿哒哒的yin水,交合处被挤出了白色的泡沫,黛芙妮并不大,但要他说,对于满足一个Omega来说这已经足够了,他好像从未如此高潮过,以至于失了言语,他的rouxue如此饥渴地一下一下地夹着黛芙妮的yinjing。

    女孩在他的zigong里射精,烫得他哭出声来。

    他是真的在哭,没有一点声音,让黛芙妮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