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zuoai好不好
跟我zuoai好不好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还未散尽,宋辞被邢斓裹着浴巾抱出来,眼眶还红着,肩头一抖一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怨恨地盯着邢斓,嗓音颤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邢斓却没有恼怒,神情依旧淡漠而沉稳,动作却细緻得近乎冷酷的体贴。 他低头替她将身上最后一丝黏腻擦乾,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乖。」他将自己的衬衫套到她身上时,宋辞僵着不敢动。 对她来说宽大的衣服像是牢笼,越是空荡越显得自己渺小无助。 男人衬衫的气息混着冷冽薄荷味,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 宋辞身材比例修长,光着腿站在昏黄灯下,衬衫下襬正好遮到大腿根,显得格外惹眼。 「乖宝的腿真美…」 邢斓的视线沉了沉,唇角却几不可察地勾起。 邢暝从一旁俯身,手肘支在沙发靠背,眸光玩味地从上到下打量她,眼底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笑意:「宝宝,今天跟我们睡吧。太晚了。」 宋辞猛地抬头,声音发颤却倔强:「不要!我要回家!放我走!」空气瞬间凝住。 邢斓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她,那目光冷冽得像把刀,却又像在审视一个顽劣的小孩。 邢暝则低低笑出声,伸手轻轻捏住她下巴,语气懒洋洋却带着恶意的宠溺:「回家?宝宝,你已经在家了。」 宋辞双手死死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落下,声音颤抖得可怜:「我又没有得罪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邢暝眼底闪过一抹玩味,忽然弯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像抱一隻洋娃娃般轻而易举。 他的力气和姿态都透着漫不经心的霸道,低低在她耳边笑:「因为你是我们两个人眼里,长相、身材比例最漂亮,腿线条最迷人的女人,独立自主,名气又高,为什么不要?」 宋辞狠狠一颤,急急抬眼。 眼眶通红:「可那也不能……囚禁我,这样玩我……」 她小心翼翼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声音发软,像随时会碎掉。 邢斓神色却一如既往淡漠,眼神冷静得可怕,语气压得死死的:「你要回到那个重男轻女、把你当摇钱树的家?」 他步步紧逼,话语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剥开她最不想触碰的伤口。 「你哥宋昂对你很好没错,可你爸妈呢?一天到晚只想把你包装成商品,换来更好的资源,嫁给有钱人,回去那里,比留在这里更好?」宋辞愣住了,喉咙像被堵住,眼泪还在往下掉,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她确实是因为这样才在外面偷偷租房子,才想用「冷辞」的身份逃开一切。 她怔怔地站着,像是心底最隐秘的东西被无情揭穿。 邢斓冷眼看着她,不再给她时间思索。 男人高大的身影猛然逼近,伸手一推,宋辞就被压在了柔软的床中央。 「睡觉。」他的声音依旧冷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宋辞咬着唇,指尖死死揪住被角,像一隻被逼到角落的小兽,明明害怕,却又只能瑟缩在原地。 邢暝在一旁笑出声,伸手替她把被子拉高,盖到她下巴的位置,动作亲暱得像哄小孩。 他凑近,鼻息擦过她耳尖,声音吊儿郎当却暧昧得让人心慌:「宝宝乖,别怕,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你们本来就是恶魔……」宋辞低低呢喃,眼泪又滚下来。 邢暝笑得更愉快,伸手顺了顺她的长发,语气坏透:「嗯,恶魔也只会要妳一个,宝宝。」 宋辞浑身一僵,呼吸乱得几乎要哭出声。 就在这时,邢斓忽然俯身,单手扣住她细瘦的肩,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一揽。 她瞬间撞进男人宽阔而guntang的胸膛。心脏怦怦乱跳,耳边全是他沉稳的心跳声。 「别闹了,睡觉。」邢斓的声音低哑而稳重,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压制。 宋辞缩着,想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 邢暝还在一旁笑,语气慵懒的很:「宝宝,那就在哥哥怀里睡就好了。」 眼泪湿湿地打在邢斓的衬衫上,她整个人紧绷着,却不知不觉间被他的气息与心跳一点点麻痺了抵抗。 比起邢暝,邢斓在某些层面上比较能抚慰到宋辞。混乱与压迫中,她终究没撑住,眼皮沉沉地阖上。 等到再睁开眼时,宋辞怔怔地愣了好几秒。 她整个人竟趴在邢斓身上睡着,侧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呼吸之间满是男人独有的冷冽气息。 更荒唐的是,她的一条腿不受控制地跨在他腰际上,仿佛紧紧缠着不肯松开,手指还攥着他衬衫的一角,像个撒娇的小孩一样死死抓住。 宋辞猛地僵住,脑子轰地一声,整张脸瞬间烧得通红。热意直冲耳根,连眼角都被染上一层酡色。 心脏在胸腔里乱撞,慌得几乎要跳出来。 荒唐……太荒唐了! 她居然在这样的情境下沉沉睡去?还是在这个昨天才欺负过她、让她又哭又怕的变态怀里! 而且还是睡得那样熟,熟到连姿势都毫无遮掩,整个人像是依赖一般贴着他…… 宋辞的呼吸一窒,手指下意识地想松开衬衫,可那布料就像被烙在掌心,她一用力,却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 荒谬,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心安理得」地睡过去? 她只能在心里飞快推脱:都是他们的错!对,就是他们!昨天把自己折腾得太累了,才会毫无防备地倒头就睡。 完美的责任转嫁,跟她绝对没关系。 可偏偏,胸膛下那颗心跳的节奏极稳,像是与她乱跳的心隔着肌肤对撞。 宋辞咬着唇,脸红得快要滴血,却不敢贸然抬头。 她愈发呼吸急促。 可偏偏,男人沉稳的气息还萦绕在鼻端,让她怎么也无法忘掉方才的亲密。 清晨的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散在床榻一角。 「起来了?乖宝?」男人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点懒散的磁性。 宋辞猛地一惊,瞬间清醒,慌乱地要从床上爬起。可她还没来得及挣扎,邢斕已经比她更快一步,将她的腿踝往内一拉让她不得不贴近自己,大手紧紧圈进怀里。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裹住,下巴抵在她纤细的肩头,薄唇顺势在她的小脸上落下轻吻。 「唔……停下……!」宋辞急急出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邢斕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淡漠的语气低沉压人:「为什么?」 他才不管她的拒绝,「乖宝,舒服吗?」男人低低在她耳边问,嗓音暗哑得仿佛带着蛊惑。 宋辞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呼吸凌乱,唇间溢出一声带着颤意的「嗯……」 她脸颊红扑扑的,像被火烧过一般。 邢斕目光微沉,将她的回应全盘当作了同意与喜欢,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 清晨的空气带着微凉,可宋辞却像被烈火焚烧。 邢斓扣着她的肩,将她牢牢压进怀里,唇舌缠绵得近乎掠夺,呼吸间全是他冷冽又霸道的气息。 宋辞被亲得浑身发软,明明害怕,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娇弱得像只被困在笼中的小兽。 「不……不要……邢斓……」她呜咽着想推开,可那点力道落在他肩头,反倒像是无力的撒娇。 男人薄唇离开她时,呼吸沉重灼热,眸光深邃得几乎要将她整个吞没。 他低低在她耳边笑,声音暗哑,像一把勾魂的钩子:「乖宝,你的身体比你诚实。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 宋辞猛地一震,脸红得滴血,慌乱摇头:「不是……我没有……」 可她气息急促,胸膛起伏得厉害,整个人像被拆穿了的秘密。 邢斓眸色更沉,指尖抚过她大腿根被衬衫遮掩的边缘,嗓音冷漠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占有欲:「说不要,可你昨晚抱着我睡得最香,连腿都舍不得放开。」 宋辞全身发烫,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指尖死死揪着床单,声音颤抖:「那是……那是你们昨天把我弄得太累了……才会……才会那样……」 她越是解释,声音却越发软弱无力,仿佛在自我辩解,又像是无意间的承认。 邢斓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笑意,俯身覆住她的唇,再度深吻,逼得她彻底乱了呼吸。 他在她唇边低语,嗓音暗沉得近乎蛊惑,「乖宝,跟我zuoai好不好……」 他的手扣得更紧,像要把她彻底嵌进自己身体里,不给她丝毫逃开的余地。 「好……」宋辞发现自己竟无法分清,到底是为什么说好,还有那心口那股压抑不住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