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ao一下就说一声对不起I玩家已下线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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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狰狞的东西几乎瞬间穿破他紧绷的臀—— 强烈的异物感,甚至把五脏六腑都挤在一起的剧痛…… 林晏的指尖痉挛地抵在玩家腰间,骨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他仰起的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喉结滚动着挤出气音:"慢、慢点……求……"玩家将他高台的腰身按回柜底,俯身时假阳具上的颗粒狠狠碾过敏感点:"疼?"她撞得更深,满意地看着他瞬间失焦的瞳孔, "可你下面咬得这么紧——"粗粝的颗粒随着抽送刮蹭内壁,林晏的哀求碎成不成调的呜咽。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像要把内脏捣碎,林晏的指甲在柜壁上抓出白痕,喉管被撞击碾出破碎的呜咽。 "现在开始"玩家掐住他痉挛的腿根,假阳具上的颗粒在无规则的旋转。 "我cao你一下,你就要说一声'对不起',算是对你,非法闯入和弄脏限定裙子的惩罚。" 他惨白的嘴唇刚张开,又被新一轮的顶撞撞散了音节。"要是敢落一下。"玩家突然抽离,沾满润滑液的手攥成拳,抵在他红肿的入口处,"我就把拳头塞进去。" 恐惧瞬间压过疼痛,林晏用尽力气嘶喊:"对、对不起——!" 拳头松开,假阳具猛地贯入最深处,颗粒刮过敏感点,逼出他变调的哭叫。 "继续。"撞击的闷响在柜子里回荡。"对…不起……""呜…对不起……""啊!对不…起……"每一次道歉都混着血沫和哽咽,像坏掉的风箱。 玩家拨掉他汗湿的刘海,他模糊的视线能看见她温柔点笑意,可身下却被顶弄得更凶:"叫得真好听。" 林晏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视野边缘被浓稠的黑暗吞噬。 每一次撞击都像钝器砸在体内,道歉的哭喊越来越微弱,变成气若游丝的抽噎。 玩家掐住他腰侧软rou狠狠一拧,剧痛让他猛地抽气,涣散的瞳孔短暂聚焦。"眼睛睁开。"她身下顶得更深,颗粒刮过敏感点带起一阵痉挛。 "敢晕过去——"假阳具突然抽出,然后齐根没入!rou体交叠声音重重响起。 "我就回档。"她碾着那圈瑟缩的软rou,"从你偷溜进我家开始,重、头、来。" 林晏的喉咙里爆发出濒死的哀鸣,被恐惧吊起最后一丝神智,他死死抠住柜壁,指甲劈裂渗出血珠,肿胀的眼睛拼命睁大,泪水混着血水汹涌而下。"对…不起……"他像坏掉的复读机,在下一记凶狠的贯穿中挤出破碎的音节,"对不…起……"玩家身下撞得柜壁砰砰作响:"这才乖。" 她开启了通感,一时间那紧紧箍着假阳的rouxue,每次抽插带来的炙热颤抖,都反馈给了她。 玩家突然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腰肢失控地向前顶弄,假阳具深深cao进深处,带起一阵剧烈痉挛,林晏的呜咽卡在喉咙里。 他涣散的眼里,玩家泛红的脸颊近在咫尺,汗湿的碎发黏在她额角,睫毛随着喘息轻颤,唇间溢出的呻吟甚至带着点甜腻——可爱。 这个荒谬的念头像毒藤般缠住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下一秒,假阳具狠狠碾过前列腺,剧痛和灭顶的快感瞬间冲垮了这丝恍惚。"呃啊——!"他弓起的背撞在柜壁上,指甲在木板抓出带血的沟痕。恶鬼! "看什么?"玩家突然掐住他下巴,潮红的脸逼近,喘息抚过他的脖颈。"觉得我好看?" 林晏的瞳孔因恐惧放大,她的指甲掐住他腿根软rou,身下撞得又凶又深,他惨白的脸上弥漫承受不住的痛苦:"说话!" "是…是的……"破碎的哭腔混血沫涌出,“呜呜…...呜..." 假阳具还在体内恶意碾磨,他喉咙里却像被血块死死堵住,那声“对不起”卡在痉挛的胸腔里,只溢出半声破碎的抽噎。 玩家的动作猛地停住。 柜内的空气骤然降至冰点,林晏涣散的瞳孔对焦在她脸上——刚才那点潮红和喘息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缓缓抽离,黏腻的水声在死寂中无限放大。 “你忘道歉了。”玩家平静地陈述,沾满体液的手开始慢条斯理地收拢,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晏几乎是惨叫出来,被恐惧撕裂的声音抖得不成调,身体拼命向柜角蜷缩,徒劳地想避开那只逐渐成型的拳头,“呜…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握紧成拳,带着湿淋淋的反光,悬在他小腹上方。 玩家盯着他崩溃的样子,半晌,紧抿的唇角似乎因为身体残余的快感松弛了一丝。 那只蓄满力量的拳头忽然落下—— 却只是轻轻砸在了他平坦紧绷的小腹上。 咚。 很轻的一声闷响,像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 她甚至用指节蹭了蹭那一小片被冷汗浸透的皮肤,语气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调侃:“哎呀……”她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惨白的耳廓,“你说这拳头,真塞进去——”她的小腹甚至暧昧地顶了顶他痉挛的腿根,“你这肚子,装得下吗?” 林晏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自己的恐惧都变成了她的戏弄。 玩家的指尖带着黏腻的体液,却意外轻柔地抹过他红肿的眼角,蹭掉了糊在一起的眼泪和血污。 她的动作甚至带着点无奈的敷衍:“好了,别哭了,”叹息里搅着未曾散尽的喘息,“挺大个男人,这么爱哭。” 林晏的呜咽卡在喉咙里,身体仍在害怕中无法自控地痉挛,下一秒,她突然把他更紧地按进怀里,胸膛贴着他满是冷汗和血污的皮肤。这不是安抚,而是为了最后、最深的顶送。 那狰狞的假阳具借着粘滑的体液,凶狠地撞进从未被开拓过的禁区! “呃啊——!!!”林晏的身体像被强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她死死按回柜壁,脊椎绷成一道濒临折断的弓。 灭顶的剧痛和一种撕裂灵魂的、扭曲的快感同时炸开,眼前一片炫目的惨白,所有的意识、羞耻、恐惧都被这极致的一下彻底捣碎、冲散,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白轰鸣。 同一时刻,玩家也发出一声短促的、餍足的叹息,身体微微抽搐着,抵死地将他钉在柜壁上,她下巴搁在他汗湿的肩窝,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揉捏着他后腰皮rou。 柜子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空气里弥漫着血腥、体液和绝望的味道。玩家满足地闭了眼,像拥抱一个大型玩偶那样圈着他瘫软的身体,片刻后,才用一种近乎睡梦般的慵懒语调,低低地嗤笑了一声:“真可怜啊……” 叹息般的句子落下,像一片羽毛,飘落在林晏彻底空茫的意识废墟上。 粘稠的喘息还在喉咙里震动,汗水和血污黏在冰冷的柜壁上。 玩家最后那声餍足的嗤笑似乎还在耳边萦绕,guntang的身体接触留下的触感尚未消散 ——【玩家███已下线】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林晏涣散的瞳孔骤然聚焦——怀里那具刚刚还紧密相贴、带着呼吸起伏的身体,消失了,彻彻底底的,凭空消失。 他伸出去想触碰空气的手,僵在半空,下一瞬,无边无际的黑暗猛地吞噬了一切!柜门毫无预兆地、无声无息地在他眼前轰然合拢,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快得像屏幕熄灭。砰。并不响,却震得他残存的理智都在颤抖。 他被孤零零地遗弃在这片黑暗里。 “不……”破碎的音节刚从喉间溢出,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像濒死的动物一样扑向柜门的方向。 手指慌乱地摸索着本该是门板的位置——指尖触到的,只有一片冰冷、光滑、坚硬的……虚无。没有木头纹理,没有门缝,没有把手。 只有一道看不见、摸得着的屏障,冰冷地将他囚禁在这个狭窄黑暗,弥漫着血腥与体液腥膻的棺材里。 扑通。他用尽力气撞上去,身体被无形的墙壁狠狠弹回角落,后脑勺再次撞上坚硬的柜壁,带起一阵熟悉的剧痛和眩晕。“放我……出去……”嘶哑的哀求在绝对的黑暗中消散,激不起半点回响。 他缩在角落,赤裸的身体还在无法自控地颤抖,被撕裂的隐秘处传来火辣辣的钝痛,刚才经历的那一切,那屈辱的疼痛、被cao控的快感、濒临崩溃的恐惧……像是一场荒诞又恐怖的梦魇,只留下这一身狼狈不堪的痕迹。 可这疼痛却在无比清醒地告诉他:那不是梦。 他存在的全部意义,似乎就是被享用,然后被遗弃,像一件暂时不需要的玩具,被封存在了这片等待“下次加载”的黑暗里。 他还活着,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呼吸,心脏在死寂中疯狂跳动,撞得胸腔生疼。 可这“活着”,比死亡更清晰地标示着——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他只是数据,只是角色。只是……被攻略、被驯服、被“下线”后,困在场景加载缝隙里的,一段无意义的代码。 等待玩家下一次心血来潮的“上线”,拖出这口黑暗的衣柜,再次使用。 绝对的死寂,绝对的黑暗,只有自己无法抑制的细微抽噎,在狭小的棺材里绝望地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