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断欲清神 (吞吐拂尘)
次日 · 断欲清神 (吞吐拂尘)
青霁醒来时,手指仍死死扣着床褥,掌心满是冷汗。她望着榻顶怔然出神,脑海一片空白。 梦的内容已消散,可某些细节依旧清晰得令人战栗。那只手粗粝,曾揉捏过她的rufang;那唇冰冷,落在她颈侧轻吸;还有那阳物,从她身后缓慢顶入,弯曲粗大,尾端分叉,形状竟如鹿角。 下体依旧湿润,xue口深处微微收缩着,像还在回味昨夜被贯穿的快感。她不太敢去摸,却还是伸出手,覆向小腹。那处鼓起一小片柔软的隆起,一道不属于她的律动,正缓慢而坚定地跃动着。 她还不知道,或者不愿承认,神明的子嗣,正静静地在一具尚未被凡人玷污的处女之身中生根发芽。 -- 朝课时,殿中香烟袅袅,师姊们低头持咒,青霁也跪坐于位,双膝合并,手持净珠,气息内收。 咒语至第三遍,她忽觉腹中一紧,那团白气仿佛突然醒了,绕着她小腹游走一圈后,贴着她胞宫深处那条灵络,温柔地一勾。那勾极轻,却似在灵台之下拨出一线欲潮。 原本平稳运转的气脉被带偏方向,气流汇入丹田时倏然炸散,如同有人指腹轻掐花珠。xue口像被悄然叩开,濡湿绵软。 青霁险些失声,低头死死按住膝盖,强压那股突如其来的迎合欲望,咬住唇瓣将剩下的咒文一字不落念完。 那些字,她念得极熟,此刻却只觉得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被羞辱般玷污。 -- 课后,她与几位师姊结伴穿过松林。身后有人低声调笑:“我们青霁这么好看,不知以后便宜了谁。” 又有人笑道:“她还没情窦初开呢。” 她身子微僵,一阵难过涌上心头。 她确实未曾爱过谁,也从未动情。可体内那团白气是她不再清白的最坚实证据。 -- 午后,青霁独入静室,焚香静坐。 她闭目凝神,手指扣膝,一字一句缓缓低诵:“凝气归元,断念离垢,五脉归正,六灵归座……” 灵息刚沉入腹腔,便触上一团温软的阻滞。 那团白气似乎察觉她的存在,贴上来时既温驯又黏腻,在她气脉间游走、缠绕,如同撒娇般舔舐。 青霁心头一惊,立刻运气逼退:“邪崇作乱,速退!” 谁知刚催真气,那白气便顺势卷入,反引而下,直接没入丹田。 越逼退,它反而越主动贴近,灵气愈催,它便越是深入。 下一息,xue口“啵”地一声轻响,仿佛被温柔地开启。它如有意识般穿入xue道最深之处,稳稳嵌入。滑润的、温热的,如梦中反复顶入的某物。 明明没有任何触碰,她却从丹田至脊背猛然一跳。xue道剧烈收缩,zigong像被什么吸住,湿意汹涌而出。 “断欲……清……神……”她竭力念出,声线颤抖。 “神”字尚未出口,她已濒临高潮。xue口不停收紧,死死吮住那团白气。蜜液自腿间缓缓淌下,濡湿了蒲团,滑到了她蜷曲的足踝处。 -- 青霁实在没办法了。 她已无法再引灵逼退,只得颤着手取来拂尘,试图用这件象征净化的法器镇息心火。 她握住那束雪白的丝缨,指节用力,像握住一场即将到来的羞辱。 那是祭坛用来拂去秽物的圣物,如今却被她亲手送往自己体内。 那丝缨柔软、细密,却成千上百根,每一缕仿佛都通了灵性。一入xue中,便宛若活物,在她蜜rou深处翻卷缠绕,搔动、舔舐、分开她尚在颤抖的软rou,探入更深、更紧的xue道。 她咬着唇忍住哭声,双膝发软,脑中只剩一念:不能叫出来。 可身体比她更快崩溃。小腹深处的白气仿佛终于等到召唤,贴着拂尘丝一点点爬升,如潮水般攀附、没入,再次精准贴上她宫口。 热浪炸开。 青霁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xue道剧烈收缩,死死裹住那团白气与湿漉漉的拂尘白丝。高潮携着羞耻与快感扑面而来,将她吞没得干干净净。 她跪在榻上,全身战栗,蜜水汩汩而下,沿着腿根滴落。 那白丝半嵌体内,半垂在外,微微颤动,仿佛还在打扫她体内残余的清明。 <花径不曾扫,蓬门为君开> 她原是要排邪的。 却在高潮中,亲手敞开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