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亲妈

    

睡了亲妈



    曾经我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关于女同性恋的刻板印象笑话。

    比如,拉子最喜欢的三类女人,第一是jiejie或者说年上,第二是直女,第三是女老师。

    相信包括我在内的不少女同性恋网友,其实对这种笑话都是嗤之以鼻的吧。

    因为,简直是在嘲讽年轻的女同很没品,只会胡乱单恋上身边绝不会有结果的人,落得爱而不得的下场嘛。

    就个人品味而言,如果真要恋爱,我还是更憧憬能在剩下不足两年的高中生涯里,谈一段平等浪漫、清新单纯的校园初恋,调剂一下我这枯燥无聊的学习生活。当然,如果能谈得久一点,到毕业后上了大学再分手,也挺不错的就是了。

    虽说凭我对自己的秉性认知,连我都对自己能不能做个长情的人抱有怀疑。

    但无论如何,我的这份清纯的青春愿望,恐怕就只能永远止步在半个小时之前了。

    “哈、哈……这个,唔嗯!太刺激了、嗯……不行,呜、mama好难受啊,小云,哈啊……!”

    “……如果太刺激的话,要不调低一个档位吧?”

    现在,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卧室中,床上的女人正屈起光溜溜的双腿,笨拙地握着在此之前只被我使用过的振动棒,在我的指导下用玩具上的吮吸口贴着黑森林间的阴蒂、压着xue口自慰。

    由于她把振动开到了最大档,那种刺激的爽感不用多说,当然难以抵抗。只见她涨红了双颊,皱着眉咬着唇,眼角的皱纹好像都在发抖,嗯嗯啊啊叫得十分yin浪陶醉。

    ……真不晓得这个年满四十的女人,有没有在女儿面前自慰,应该羞耻的常识认知啊。

    “   怎、呜、怎么调……”

    旁观着她像发情的猫一样,弓起只穿上衣的身子剧烈耸动,卷发跃动在肩头,抖得连床板也在“嘎吱嘎吱”激烈作响,此情此景就连冷漠如我,也忍不住尴尬地烧红了耳朵。

    而且她的话音和呼吸都颤得乱七八糟,听起来无助得很陌生。

    “帮帮我,小云,来……帮帮mama吧……嗯啊!”

    这绝不是她在讲台上众目睽睽之下能发出的声音,也不是平日里对我时冷时热、多管闲事时会用上的语调。

    倒像是比我还幼小的孩子,哭哭啼啼、哼哼唧唧地撒娇求救。

    看着她半睁开了因为紧张而紧闭的眼睛,用那双染着红潮的湿润美目诚恳地求助,各种意义上都湿漉漉地望着我……我也更加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了。

    按常理来说,我不该答应的。

    “哎呀,就是连按两次上面的键钮呗。”

    所以我平常赖以扮演正常人类的理性,指导我故作敷衍和平静地这样说。

    但她显然已经被快感搞得晕头转向了,道具上传来了咔哒两声,但振动的频率和声响没有丝毫改变。

    “不、不行……mama调不来,小云,哈啊、你快来帮帮mama呀……”

    “……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非要我帮你吗?”

    其实我很想吐槽,既然觉得难受,直接拿开不也行吗,为什么非得要我帮忙换挡啊?

    我的脸上烫得像发了高烧,尴尬得不敢多看一眼她的脸,两眼盯着那支正被她紧紧按在自己腿间的粉色玩具。水渍rou眼可见地流淌飞溅,把玩具沾得湿亮反光。

    联想起以往自己用的时候那种总想停下、又欲罢不能的愉快,我有点依稀理解她此刻被快感融化掉大脑的状态。

    只不过,我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用“mama”那种装模作样的自称……真不会觉得更羞耻吗?!

    呃,难不成我会对快感毫无抵抗力,活成了个下流好色的女高中生,这种糟糕的品性也是继承自她的基因吗?

    那可真是无敌了。亲爹是个嗜酒的赌鬼,现在连亲妈也是个实际好色得不行的假正经,想来继承了这俩混蛋之血的我,成长为超级混蛋的前途一定不可估量吧。

    啧,可惜她怎么不是女同性恋啊,要是当初就没和赌鬼结婚,也没把我生下来,不就是皆大欢喜的结果吗。

    她大概确实毫无自觉,只是因为被我嫌弃了,才好像对自己不会用性玩具的无能而心虚,小声:

    “嗯、因为mama不会用你的……嘛。”

    平时,我很厌烦江燕霖用“mama”这个词自称。明明她在我小学五年级开始就没怎么理会过我,因此在初中同学的嘴里,我就是个“没有mama”的人,搞得像我是从那个赌鬼的啤酒肚里蹦出来的一样。

    ……可偏偏在这种时候,她这样自称,听起来不仅没有了让我难受到想翻个白眼的别扭感,还让我总觉得……

    太色气了。

    仿佛是故意提醒我这个下流到荒诞的现实:我,千琉云,一名17岁的花季少女,被同学和发小好友评价为冷脸闷sao,弯得不能再弯的女同性恋……此时此刻,正在指导亲生母亲,用我的私藏性玩具自慰。

    “你是笨蛋吧,mama……?”

    “呜,是第一次用嘛……”

    在我故作无奈来掩盖慌张地叹了口气,倾身将手按住她颤抖的大腿和手腕,红着脸,想将那支振动棒提离她的私处,却被她几乎僵硬的手好像恋恋不舍地死命压回绒毛之间时——

    我们都意识到了一个不太好戳穿的事实。

    也因此,话音不约而同地更加尴尬和轻弱。

    “那个……放松,你想更舒服的话,还是放松一点比较好……”

    “嗯、哈嗯……!小云,mama真的好难受……但是……”

    通过按着的手,我能感觉到她抖得越来越厉害了。可是身子相当无助地靠了过来,甚至将打颤的下颌挨在我的肩膀上。

    我隐约,大概,也许,是有点明白她的心情了。

    毕竟,在那些用同一支玩具自慰的晚上,我也会在快要把自己弄高潮的时候,产生欲求不满的寂寞幻想。

    那种时候,我一般会幻想抱我的人是学校隔壁班的班长,她经常扎着长长的高马尾,长得高瘦,面相又有种俊秀而大气的感觉,感觉很适合出演古装剧里的江湖女侠。在暑假之前,我产生过想试试看追求她的想法,但也只敢想想,毕竟不确定别人的性取向,万一是直女,示好也是自取其辱吧。

    在连告白都不敢的情况下,就阴暗地肖想着别人自慰,可能也有点不厚道吧。但今天以后,我或许会更不在意这种事了。

    毕竟,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年轻有为,连亲妈都抱了的yin棍人渣了……

    “没关系。mama,你放松一点,别怕,很爽的对吧,所以只要放心爽到底就好了。”

    说出去可能会让道德感高的人感到很可怕吧,但实话说来,在一手搂过江燕霖的腰肢,一手稍稍用力,握着她的手一起握着我的珍藏玩具,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私处,还凑在她的耳边鼓励地吹气的时候。

    我紧张而激动得心跳怦怦,虽然感觉教一个保守的中年直女自慰,实在是件有点麻烦的事,不过确实毫无“手把手教mama用性玩具肯定是不对的”、“竟然把mama抱在怀里高潮什么的,绝对很糟糕吧”之类的自责想法。

    相反,我的嘴巴一开一合,扬着愉快的、得逞似的微笑。

    “安心吧,mama,我会陪你高潮的。”

    “小云、哈啊,小云、小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啊啊……!”

    在她大概没有自觉地靠在我的肩头,仰起脸爽得张大双唇,被我突然加重的动作狠狠碾压了几下阴蒂和xue口,于是尖叫着潮吹的刹那,我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小腹也酸酸麻麻的,还悄悄涌出一股水流。

    有点无药可救了吧,我这变态。

    “感觉怎么样,满足了吗?”

    我将高潮过后哈着气喘息不停的女人放倒在床上,从她无力的手中抽出振动棒,再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来。一张坏心眼地拍在她的两腿之间,纸张rou眼可见的从中间开始湿了下去,还激起她的一声呜嘤;一张则用来抱着不无嫌弃的心态,仔细擦着被她用过以后水润发亮的性玩具。

    “要是满足了,就起来帮女儿也爽爽吧。”

    虽说我是个正值思春期,整天脑子里就只有黄色废料的下流女高,但本来也绝没有变态到,想把第一次交给亲妈的程度。

    不如说正因为我嫌恶她,这个听上去自从导致我诞生的那个糟糕命运之夜以后,再也没和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做过爱,到今年四十岁了才饥渴难耐到从女儿的房间偷玩具自慰,还连这种有吮吸口的振动棒都不会使用,被女儿撞见时正憋红了老脸,哼哼唧唧往yindao里塞的绝望的直女。

    才会如此幸灾乐祸,笑得愉悦。

    好蠢啊,江燕霖。

    虽然这应该是她在我面前做过的唯一蠢得可笑的事,但毕竟实在是太蠢了,让我忍不住想捉弄她,取笑她。

    ……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教她使用这支玩具的正确用法,忽悠她在我面前自慰一遍。像恶魔的低语一样,哄诱实际上现在看来,本就跟我一样好色得没救的她,性欲不是什么应该否定的错误,堵不如疏,想要获得快感是很正常的事云云。

    只是我也没想到,身为母亲和老师,这种最基础的性知识居然也要女儿和学生来教。

    也许是时机恰好,她yuhuo烧身,只是我所抛出的饵料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就像假装正经指导玩具用法的我一样,也假装仅仅是学习一件新物品的用法。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我们将母女血亲和同校师生的社会关系锁在门窗之外,只是作为女人和女人,做着身体的探索。

    爽过之后的中年女人瘫倒在床上,用手背挡住了脸,喘息稍稍平复下来,语调也从刚才的热情和撒娇,冷却了许多。

    “小云……别、别闹了……”

    是吗,贤者时间理智回潮。

    我忽然有点恼火。

    也不知道这个“别闹了”,是指我刚才“闹”了什么。

    我不禁有点刻薄地刺她:“mama就这么不负责任,只顾自己爽?明明是你偷了我的东西,怎么,玩完了翻脸不认人,我就要一点赔礼而已,这都不愿意给?”

    虽然我也不是非要和亲妈zuoai。

    会突发奇想这么做,大概也是一种报复手段吧。

    因为她之所以会想到偷拿我的珍藏泄欲,想必还是由于之前七月份的那天,她自说自话没敲门就闯进了我的房间,然后撞见了我躺在床上张着双腿自慰个爽的样子。

    至今想起这事,我还是挺生气的,那时的事,尴尬得也几乎失忆断片了。

    但经此一次在她面前的“社死”,换得了她的道歉愧疚和这之后当我在房间时,每次进门前都会先敲门问一声方不方便,还有这次自讨苦吃让我报复回来,当面自慰给我看、落下把柄的下场。

    呵呵,也算是天道好轮回吧。

    “可是……你不是会用那个吗……”果然她犯难而不无尴尬地低声嘟囔。

    我扬了扬眉毛,拿着性玩具,起身,高高在上地俯视高潮过后,呼吸还很沉重的她。

    语气冷下来:“行,反正你是家长嘛,在你眼里,我当然不配向你索要什么赔礼和道歉。那我就先回房间自己玩了,下次再想用这个的时候,麻烦你好好当面跟我‘借’。”

    “……对不起,小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还在生mama的气吗?”

    她好像忽然急了,晃悠悠地放下手臂,撑起身,喘息的声音还有些娇弱,听上去如在哽咽。

    我皱了一下眉,没好气地与她湿润的双眼对上。

    “不然呢?你上个月假模假样地道歉,是怎么说的来着?什么‘再也不会未经允许随便进女儿的房间了’,什么‘会尊重个人隐私’的啊?明明你还是个做老师的人,居然会饥渴到趁女儿不在,跑进她的闺房翻抽屉,偷女儿用的性玩具自己玩……而且不会玩,还要女儿耐着性子教你,结果等你爽了又翻脸不认账。其中是非对错,难道还要我反过来教你吗?”

    她的脸色刚平复下来些许,现在又rou眼可见,羞得通红了。

    “小云,是mama错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以后保证再也不会……”

    “千明远每次出去喝酒打牌,输了大把的钱,还不是都说‘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冷漠地打断她。

    也许是没想到我会把她和她最看不起的那个欠了一屁股债的前夫相提并论,江燕霖很明显是一下子怔住了,似乎更加羞愧和尴尬不安,慢慢从床上爬近我。

    “mama真的知道错了……”

    “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你也不需要跟我道歉什么了。反正你现在只不过是把自己屋子的一个房间让给我住了而已,你要进自己屋子的哪里都是你的自由吧?”

    看到她露出欲言又止,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表情,我真心感到有点厌烦,但也有点大仇得报的快意。

    “小云……”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就像千明远欠的债只会越来越多一样,事到如今根本不可能再弥补什么了。我不打算原谅你,但我也不是小孩了,不会揪着这种事不放天天跟你抬杠的,所以咱们干脆就别再提那些事了,好吗,mama?”

    江燕霖默默听着,坐在床边,纸巾从她的大腿内侧滑落下去。

    我作势瞥开目光,转身要走,还握着振动棒的手,忽然被她捉住了。

    “又怎么了?”

    “……小云,你原谅mama好不好?”

    我回过头去,刚想再扬起冷笑阴阳她两句,却见她低着眼,双手紧紧地,分别攥着我的手腕和皱巴巴的床单。

    “你想要什么‘赔礼’,妈都给你……”

    我一时愣住了。

    所谓的赔礼到底是什么呢,她真的明白其中的含义吗?

    理解我真实的心愿,那份极致恶毒和下作的欲望吗?

    “好啊,只要你说到做到——”

    不,她不可能知道。毕竟,她一定不可能想要知道。

    我露出了微笑,顺着她紧握腕子的动作,坐回了床边,跟着她微微低头,凑近她的面前。

    “那么,不止是原谅你冒犯隐私、偷我东西的事,我还很乐意和你重归于好,做一对连在床上都能敞开心扉、无话不谈的亲密母女呢。”

    还有,你自说自话将我这怪物生下,抛弃,又捡回来……这份将我塑造成如今这个不堪模样的爱与恨,说不定我也愿意一笔勾销,只要你敢于亲自承担。

    我将邪恶的低喃递到她丰润的唇边。

    “……小云。”

    她痛苦地垂着纤密的睫毛,仿佛不敢看我,或者说不敢看向现实,直视眼前由她过去的血rou和思想造就的孽果。

    像是不知在这种陌生的处境下该说什么,而只能徒劳地张着唇瓣,呼唤我的小名。

    但最终,她还是牢牢抓着我那被箍得发疼的手腕,接受了这份罪孽。

    尽管只是蜻蜓点水,浅浅的瞬间。

    我抚了抚唇尖,说实话作为初吻,这很没劲。

    “咦,不是以前小时候,你还经常说要亲亲我的吗?反正是女儿,又不是你喜欢的男人,好好亲一下也没关系的吧?”

    因此我得寸进尺地挑衅。

    想起小时候,我那时还是家庭美满的普通小孩,她确实常常逗我,有时会把我高高地抱起来,凑近撅嘴,说“小云宝贝,让mama亲一下”之类的蠢话。

    而那时的我性格也是初见端倪的别扭,嫌弃地摇头说“不要”,可能是那会儿正好和邻居家的jiejie看了什么肥皂剧,还会傻兮兮叫着“初吻要留到以后给喜欢的人”。

    所以就这样,我们母女配合地完成了一次又一次愚蠢的游戏。

    ……哎,现在想起那些,只有像是远在上辈子,根本和现在的我与她都毫无关联的陌生感觉。

    说不定江燕霖也想到了什么吧,听到这话,她一下子瞪大了眼,又尴尬地连连眨了眨,发怔地松开了我的手腕。

    我看见皮肤上多了明显的红痕。抓得还真死啊,这女人果然是个一点都不会爱惜孩子的糟糕母亲。

    “……这也是你想要的赔礼吗?”

    “嗯,算是吧。”

    毕竟要zuoai嘛,亲吻应该也是重要的一环吧。

    事已至此,我打算把我的第一次全都交给她。

    即便她是个结过婚的老女人,也是我的同校老师和亲生母亲,平常性格板正、喜好多管闲事,还有点东亚家长那股子下意识的傲慢,完全不是符合我喜好的类型。

    然而,也正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在被她捧起脸的时候,也亲昵地、也许是张扬而促狭地笑着,回搂她的颈子。

    “说不定吻爽了,我也就满足了呢?”

    这当然是谎话。

    我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满足。

    但她似乎急于满足我的恶趣味,好让我原谅她……嗯,该怎么说呢,她那做错了事就一心想要得到原谅的古板和耿直,也是让我觉得欺负起来其乐无穷的要素。

    唇瓣被更深地压下,舌尖叠到一起了。不过我没有经验,她大概是顾虑血缘的关系,彼此动得都很生涩,也就缓慢。

    跟亲妈接吻,并不浪漫,但也并不让我厌恶,不如说接吻本身还挺有趣的,就像一场你来我往的游戏,虽然没有我想象中的自带性快感那样的刺激。

    或许是她无论做什么都会认真去做的习惯作祟,连吻亲生女儿都吻得仔细。哪怕我能明显感觉得到她的别扭,几次都把唇舌移开,想要逃走似的,却还是一次次强迫自己的舌头伸过来。

    “唔……嗯,唔……”

    慢条斯理地用柔软的舌头互相逗弄,我渐渐有点上头。

    也许她和我一样,有着同样下流强欲的本性,所以当我们唇舌终于分开,由我拉着她的手摸向松垮的睡裤时,她也几乎是红着迷离的双眼,喘息着,很顺手似的立刻将我的裤头扯了下来。

    “呵呵,不愧是mama,你还挺熟练的嘛。”

    “……才没有……别说了。”

    江燕霖瞪我一眼,还挺有老师气场的,但处在正忙着脱女儿内裤的荒唐时刻,那股威严还来不及倾泻就立马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我笑嘻嘻地把玩具递给她:“会用它了吗?如果还不会用的话,徒手直接cao我也可以哦?”

    这话如我所愿,成了爆开的炸弹,将她的脸炸得血rou模糊。

    “那怎么行……?!”

    “我没开玩笑哦。因为是赔礼嘛,你得好好满足我,如果用不来道具,那就用手指或者嘴巴也行,反正你得让我像你刚才那样享受。不然,我凭什么原谅你这个小偷?”

    和身为母亲的她这样说话,如果是平时,肯定会被她斥责“没大没小”吧。

    但此刻,我们都无所谓了。

    “好吧……妈会努力的。”

    看着她按动了振动棒,像个面对考试的学生那样胆怯又认真,将我的腿分开,我差点又一次笑出声来。

    “那你加油……哈啊,什么嘛,这不是已经会用了吗?”

    酥酥麻麻的快感经由她手赐予,和平常关起门来独处的自慰相比,也算是别有一番滋味。

    被母亲注视着流水,有点刺激啊。我眯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小云,你还好吗?”

    “嗯嗯、哈……mama可以再开大一个档位……对,嗯呜……!”

    说实话,我真的没多少道德负担,并不觉得在母亲面前自顾自享受性的乐趣有什么不对。甚至,这次因为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袒露私处,在别人的帮助下自慰,比平时自己做更有感觉。

    我大概没多久就欢快地扭着屁股,还不无故意地娇叫着向负责服务我的母亲讨要拥抱,还有亲吻。

    “呵啊……mama,再亲一下嘛……”

    “嗯啊啊,好舒服,有点发热发麻的感觉了呢……不过里面也好空虚,mama试试用手插进来好不好?”

    “嘶!……算了,你还是别、呜,别进来了,指甲都没剪,好疼。”

    “小云……对不起,小云……”

    而在她这次果真兑现诺言,将我越发得寸进尺的要求一一满足之后,我也不禁得意忘形。

    啊,真爽。

    终于能看着她,始终愧疚地垂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是如何亲手将我这个孩子毁掉的了。

    我握着她的手,解开纽扣,用力揉摸一只奶子,我也将一条腿搁在她的肩头,放浪而愉悦地yin叫着,将蜜水溅在她压着玩具,触碰我的手上。

    在接吻的时候,她会心虚地闭上眼睛,而我可不。我就乐于看她这副始终慌慌张张的模样,cao着被她抛弃过的亲生女儿,曾经最爱她如今也最恨她的人,却因那假正经的负罪感而委屈无措得好像她才是被我强暴的人。

    此刻我确实飘飘欲仙,意乱情迷。

    我感到自己疯了一般去抱她,摸她,扯下她的上衣,摩挲她的胸乳、脊背和大腿。也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喘着气将那太过刺激的玩具扔开,而将腿压上她的,也把私处贴上她的,在不分彼此的水里抢夺她的亲吻。

    全都是你的错。

    我恨的恐怕不是江燕霖当初离婚时,轻易就将我扔在她明知道没有前途、恶习难改的前夫身边,连抚养权都不曾争取;毕竟离婚还挺麻烦的,就算是我,也多少能理解她为了自保急着跳船的心情。

    我恨的可能只是这份在丢弃了五年光阴之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和我自己的心情。

    她在我想要母爱的时候一走了之,又在我不需要母爱的时候将我捡回来。

    可我如今,只想做个坏女人。

    憎恨着面目全非的自己,也因此憎恨着将我生下,也将我毁掉的母亲。

    欲望让我们丢盔弃甲,不仅脱去象征人类文明的衣服,也把所有一切外在的关系全都弃置脑后,只剩下坦诚的,原始的,动物性的快感,极尽绽放。

    我尚且不知道,这份洒落在我们之间的呻吟和欲望,是否拥有那种足以将我们的人生都彻底摧毁的力量。

    但总而言之,这一天,身为年少轻狂的女同性恋的我,只是第一次和女人睡了。

    我,名叫千琉云的高二学生,初夜对象,既是年上,也是直女,又是老师。

    还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妈。给了我生命,也残忍地把我丢弃这个地狱般的世界上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