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弟求荣的好jiejie 9
弃弟求荣的“好jiejie” 9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傅堂的声音传来,低沉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吓到了?” 他似乎轻笑了一下,“我们小酒胆子怎么这么小。” 苏酒立刻顺杆爬,娇声抱怨,带着理所当然的指控:“你以后不许那样晾着我!我心里只有你,你居然还怀疑我!” 傅堂似乎极爱她这副恃宠而骄、蛮不讲理的样子:“哦?还怪起我来了?谁让你一副被吓破胆的样子?” “那能怪我吗?”苏酒更来劲了,声音拔高,带着娇嗔,“那个坐轮椅的怪人阴阳怪气的看着就晦气!肯定是他克的我,你快让他离我远点!” 她毫不客气地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沈潋身上,觉得理所当然极了。 傅堂在那头低笑出声,像是被她这蛮横的迁怒取悦了:“行,一个不相干的人,也值得你生气。” “我不管,我看他跟我八字不合,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似乎不管苏酒说什么,傅堂都能心平气和地接受,哪怕毫无逻辑全是漏洞。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完全看不出昨晚的故意冷淡,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原样,这也让苏酒心里踏实了不少。 苏酒挂断电话后扔开手机,得意地哼了一声。 看,哄好了吧?她就知道傅堂吃这套。 只要能尽快当上傅家的女主人,沈潋就算知道一切又如何?他那么好面子,肯定不会到处宣扬,反正到时候自己也离开陈家了,不管他跟陈家说了什么,都跟自己无关。她会成为、也必须成为傅太太。 现在当务之急是和傅堂结婚,再哄着他多给自己一些保障,什么不动产、股权,她全都来者不拒。哪怕将来傅堂三心二意有了别的女人,靠着这些金山,她也能一直过着好日子。 至于沈潋……她的脑海里不停翻腾着自己看过的那些影视剧小说,好像这种情况下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人灭口,可先不说她能不能下得了手杀人,万一被查到自己就是凶手,她岂不是还得去蹲大牢? 为了一个沈潋真是不值得。反正他宁愿阴暗地恨自己都不愿意将事情都坦白给所有人,对付这样道貌岸然的虚伪家伙,只要让他身败名裂就够了。 可她想了又想,这家伙已经半身不遂还不能说话,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些还丢脸呢?最好能一击必中,让他在权贵圈子里再也抬不起头,股价大跌,被扫地出门,以后只能睡在桥洞底下当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如果她大发慈悲路过,说不定还会赏一块骨头呢。 她越想越美,已然沉浸在计划成功的洋洋得意之中。 · 喧嚣与光影被有效地隔绝在身后。 沈潋位于露台入口的阴影里,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目光却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穿透喧嚣,牢牢锁定了那个焦点——苏酒。他贪婪地捕捉着苏酒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那娇嗔的嘟囔,那得意的挑眉,那依偎在傅堂身边时全然的、刺眼的信赖。 她像一株被过度娇养的玫瑰,绽放在浮华之中,猩红裙摆,笑靥如花,每一个眼神姿态都在竭力炫耀着她的“被宠爱”。 一股暴戾的酸涩猛地冲上喉头,几乎让他失控。 愚蠢。 沈潋的指尖在轮椅扶手上极轻地敲击了一下,心底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 隔着喧嚣的人群,他贪婪地捕捉着苏酒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那娇嗔的嘟囔,那得意的挑眉,那依偎在傅堂身边时全然的、刺眼的信赖。 一股暴戾的酸涩猛地冲上喉头,几乎让他失控。 她怎么敢? 怎么敢用他曾无比眷恋、如今却求而不得的鲜活与娇气,去对着另一个男人献媚? 怎么敢将他弃如敝履后,却又活得如此……招摇滋润,仿佛那段沾着他血泪的过去从未存在? 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绞紧了他的心脏。他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压制住立刻冲过去、将她从那男人身边拽离、狠狠碾碎她脸上那碍眼笑容的冲动。 可与此同时,另一种更扭曲、更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也在疯狂滋长。 她依旧那么美。甚至比记忆中那个瘦弱刁钻的少女更添了几分被精心娇养出的秾丽风情。猩红的裙子衬得她肌肤胜雪,唇瓣饱满诱人,那双总是盛着愚蠢和贪婪的眼睛,在灯光下流转间,竟也有种惊心动魄的勾人意味。 这让他更加痛恨。 恨她的愚蠢,恨她的背叛,更恨自己即便到了如此地步,依旧会被这具空洞皮囊所吸引,依旧无法彻底斩断那早已腐烂变质、却深植于骨髓的执念。 爱与恨的烈焰在他胸腔里疯狂交织、灼烧,几乎要将他理智的堤坝彻底冲垮。 他既想将她拖入地狱,与自己一同在泥泞中腐烂;又想将她牢牢锁在只有自己能触及的金笼里,独占这份耀眼又肮脏的美丽,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jiejie。 你的目光,只能看着我。 你的情绪,只能因我而起。 无论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