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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绑着看大小姐被别人cao(h,伪ntr,微强制)

    

番外1.绑着看大小姐被别人cao(h,伪ntr,微强制)



    云知达今天回家,任云涧独守空房多日,终可解相思之苦。

    她通常不耍小心思,今天例外。

    早早下班,先开车把女儿哄去外婆家,然后径直往超市买来大小姐喜欢的菜,打算做一桌丰盛美味的大餐为她接风洗尘。

    任云涧哼着小曲,心情愉快,难得地露出期待激动的笑容。

    她怀着蓬勃到满溢的爱意,在厨房忙碌着,浑然不知,家中闯入了不速之客。

    当她听出身后传来轻微的走动声,欲回头查看,但为时已晚,一块棉帕死死捂住口鼻,她来不及挣扎,意识抽空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半卧在卧室柔软的地毯上。

    不知出了什么意外,浑身乏力,头脑昏沉,半天缓不过神。

    双臂牢牢反绑至身后,长久承受着上身的重量,发麻失去了知觉。腿拘于床脚,活动范围有限——那条天蓝色真丝领带,还是云知达送她的情人节礼物。

    但她无暇顾此,痛苦也放浪的娇喘混合着怒骂与rou体激烈的撞击声来势汹汹,霎时间剥夺了听觉。

    那怒骂声的主人,她再熟悉不过,是她的爱妻,她永远的大小姐,云知达。

    万籁俱寂,心仿佛掏出,快刀细细地宰。

    这一幕她永生难忘。

    那人脸覆面罩,身材修长,穿着西式学生制服。她从后面抱住云知达线条优美的酮体,活脱脱像一条发情的公犬,只想着交配,胯部粗鲁而狂野地耸动。

    以任云涧仰视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粗硕发红的roubang撑开肥美的rou唇,势态强硬,擦肿了xue口,不断牵带出腔道内晶莹的热液、粉嫩的黏膜。

    完完全全的活塞运动,能看到残影。

    云大小姐的屄,分明是她的专属地,唯她能耕耘纵横,吐露软语温言,播下微腥的精种。

    大小姐只能在她身下绽放唯一的美。

    但怒归怒,想归想,任云涧自身难保。

    她眼眸透着水光,脸红似霞,痴痴的涎水顺着嘴角蜿蜒流下,拉出一根欲断难断的银丝。两道精致的锁骨在衣领下虚掩,胸口赤露了一大片,苍白而羸弱。

    往常都是她折腾云知达,赏玩对方妩媚妖艳的身姿。所以她并不了解自己这般屈辱的耻态,有多色情,有多动人。

    哪怕面前站着的人是铁血alpha,恐怕也把持不住,一定想cao烂她。

    绝非愤怒的躁火点燃理智,如芒在背,满身大汗淋漓,仿佛浸泡在沸腾的滚水中。

    下身勃起,坚硬到不可思议。

    任云涧悲哀地意识到,自己被灌了春药。

    她想呼救,但不能言语,嘴里塞着异物。

    口塞?

    之前给云知达用过的那只。

    动了动下巴,才发觉酸痛到爆。她不清楚,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这玩意戴了有多久。久到仿佛与嘴巴融为一体,醒来后第一时间竟没有察觉它的存在。

    “啊啊,你这狗东西,啊,你最好,哈啊,最后杀了我,否则,我要把你,啊,抽筋扒皮,嗯……大卸八块,呃呜,碎尸万段!你就……啊!”云知达双手被精心捆绑,始作俑者恶趣味地系了一只蝴蝶结。

    这“可爱”的蝴蝶结摆在眼下,完全就是示威,挑衅!大小姐真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恨不得跳起来把插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变态掐死。

    在她不懈努力之下,细嫩的腕部,勒出一圈红肿的痕。

    拼命扭动腰身也是徒劳,那双手牢牢箍住腹部,将她锁死在怀中。

    讨厌对方靠她这样近,奇怪的是,潜意识里却不怎么抗拒。

    大小姐眸色狠戾,快咬碎牙关。大概谩骂久了,嗓子发干发哑:“看我……不,呃,剁碎你的臭rou……”

    “可是你被臭roucao着逼。”

    alpha声音空灵,愉悦地笑出了声。她并不惧怕云知达的权势。

    滴滴唾液轻叩云知达颈后的腺体。

    “你会后悔……呜呜……”

    云知达话未说完,信息素随血液奔流,传遍全身,很快,喉中只剩下难耐的呻吟。

    怎、怎么可能!?这股气息,与溢满卧室的人工信息素喷雾天差地别……

    受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与撩拨,体内积压的欲望瞬间破土而出,节节攀升,严守的心弦濒临失控。

    她浑身没了力气,软趴趴的,虽然清楚自己被强jian,但无论精神还是rou体,都难以置信地兴奋到了极点。

    她从未忘记那些忠贞不渝的誓言,更明确此心永恒。怎可以背叛,背叛还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任云涧……

    但,信息素向她脑部植入了最原始的命令:想被cao,被这个alpha狠狠地cao,想被内射,射进生殖腔里满满当当,直到孕育新的生命。

    可恶,自己竟被诱导发情了!云知达百思不得其解,任云涧早已给她烙下永久标记,她还能受别的信息素影响?

    这不科学!

    她攥紧了拳,眼尾发红,强忍的泪水被身后的roubang撞得xiele闸,有气却无力撒。

    “后悔什么,你这么好看,想上你的人比你花园里的蚂蚁还多。”

    面罩之下,她神态迷醉,像欣赏宝物,摩挲着大小姐光洁滑腻的裸背。

    云知达背对她看不到,索性半掀起面罩,伸出粗糙的舌头。这回不是狗了,倒像一匹情深忘我的灰狼,笨拙却温柔地舔舐着,为爱人来回顺毛。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你……”

    大小姐紧紧咬住她身体的一部分,此般负距离,是否意味着,两人距离拉近了?大小姐也会为她驻足?

    她有点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了。

    “云大小姐,我可不止想cao你。”

    心软得化成水,动情至极,一连串热切的喃喃呓语,散发出平静的疯感。

    就算她下一秒发癫发狂,做出毛骨悚然的行为,云知达也不意外了。

    “你的容颜,你的声音,你不自然露出的微笑,为什么让我如此着迷。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你的脸总是不讲道理地煽风点火,令我失控发狂。

    “为什么,请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云知达,云大小姐,我只当这是爱情。

    “无论身处何地,景物变了,人变了,这颗心也没有改变。我其实什么都无所谓,我只想拥有爱你的资格,让我能把‘喜欢’‘爱’这种rou麻的字眼说出口。

    “我知道,自己是个懦夫,只敢用好好学习以外的全部时间来想你……

    “你觉得这份爱不堪吗?”

    她表明着心迹,奢望云知达做出回应。

    挺动的速度放缓了,碾磨着,晃动着,放松身心,来享受大小姐saoxue温柔热情的服侍。

    “我爱你。”

    在与云知达相处的有限时间里,她珍惜这不可奢求的亲密无间。大小姐cao起来有多湿、多热、多紧、多爽,她一清二楚,可以尽数描述给任云涧听。

    她算出任云涧药效过了,说不定现在正满腔怒火,眼巴巴地看着自己cao云知达。

    cao弄人妻的背德感,还真刺激。

    云知达是任云涧的妻子,云知达是……

    她陡然一转,忽而哽咽,眼含委屈的热泪,大声质问:“可是——你,啊?为什么不喜欢我啊?连多看我一眼也不肯,那个,那个表里不一的贱、贱货,哪里比我好?你根本没看清她,怎么敢答应和她长相厮守?你不知道,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既然决定跟她走,临走时刻,又为什么用那种幽怨痛苦的眼神恨着我。

    “为什么啊,告诉我,嗯?云大小姐,你告诉我!如果cao进生殖腔,你会告诉我吗?会吗?会吗!?”

    一通歇斯底里的发泄,倒贴合她学生身份应有的任性。

    末了,她不去看散发着甜香的腺体,叼住云知达肩背紧致的皮rou,抵在舌尖游蛇似的滑动,倾注着深深的不甘。

    同时张开掌,揉捏大小姐软滑的奶,硬粒戳顶掌心,白嫩的乳rou从指缝溢出。云知达娇哼连连,她也不怜惜。

    她喜怒无常,云知达可“受苦”了,胸部背部的刺激先不谈,下体顶撞频率再度增加,每一下都发狠地刺进深处,烂熟的xuerou十分配合,卖力地含吮舔抿。

    云知达压根看不懂她不知所云的苦情戏,直犯恶心,从学生时代,大小姐就厌倦别人对自己表达所谓的“爱意”。

    除了任云涧的爱,她谁都不稀罕。

    于是扯着嗓子破口大骂:“滚!你tm,你这种,啊,呜……这种变态,死变态……强jian犯!狗东西,我永远、永远不会,嗯……都不会,喜、喜欢你,啊,疯子……疯子……”

    汗湿黏腻的身子舒服得要命,说话间,一波小高峰冲击,她下意识嗯哼着,嘴却毒辣不饶人。

    “呵呵呵……没关系,我爱你的全部,你骂人的模样多可爱啊。大小姐,你骂得越凶,我越兴奋,这是一种情趣,我很喜欢。”这人不以为意。

    反正,她年轻腰好,耐力持久,在床上有使不完的体力惩罚大小姐。

    直到射精前,抽插绝不会停息,媚rou别想得到分秒休憩,颤乎乎的,上一波的冲击尚未消化满足,下一波又卷土重来,水流如注,敏感非常。

    xue内高潮来得太密集了,一阵阵地痉挛喷水。

    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缩、抽颤。

    脚趾可爱地挤作一团。

    “……哈哈,是啊,云大小姐,你说的没错,疯子,我确实是精神错乱的疯子。”

    她癫狂地大笑,听起来特别悲凄渗人。

    “……而且是爱慕你的疯子。”

    她从身后,手指如铁钳,紧紧掐扼云知达下巴。即便对方感觉下颌骨要被无情捏碎,痛得发出细碎的哀吟,也不肯放松。

    俯身在云知达敏感的耳畔洒落鼻息,恶意地倾覆alpha的压迫感,下身趁虚接连顶入,差点冲破生殖腔颈口的阻挡:“任云涧可以进去,我不能?”

    艳红的唇瓣合不拢了,唾液不断洒落到床面,晕成深色,云知达艰难地吐字:“你、你,唔,算甚摸东西,你……”

    “那最好别爱上我。”

    她们的对话牛头不对马嘴。

    “爱nm……”云知达心想对方是自大狂。

    “原来云大小姐的逼这么会吃。任云涧cao你也cao过上千回了吧,嗯?生了孩子,里面还能夹这么紧,咬得我好爽。水真多,被陌生人强jian,是不是更兴奋了?”

    “你……啊,不……”

    “应该称你为任夫人,嗯?”

    巨棒guntang如烙铁,像是压抑克制了许久,从头到尾,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抚平甬道内所有温热的褶皱。

    任云涧温柔体贴,如果大小姐不主动勾引、要求,她多少会克制自己。婚后,两人很少有这么激烈到不顾任何后果的cao干了。

    失神间,云知达以为自己回到学生时代。

    两颗心还未靠近,任云涧纯粹为发泄欲望才脱裤子上她。承受着粗暴的侵犯,快感迅速抵达顶峰的同时,心脏跟着泛起令她讨厌的细碎窒息的疼痛,更难割舍了,纵然知错,亦甘愿沉沦。

    那张冷淡面具下,爆发出疯狂真实的热情,大小姐欲罢不能。

    “啊,让我瞧瞧。”她侧头瞄了一眼,莞尔轻笑:“任云涧已经醒了,她在偷看……哦,不不不,是正大光明目不转睛地看我cao你的批。”

    不要提任云涧!

    云知达剧烈挣扎起来,羞愤难当:“你……你……”

    她按住大小姐:“不要动,还是你想换个姿势?我还没射。”

    听着她们一来一回的对话,听着黏糊糊的交合水声,听着胯骨和屁股相碰的啪啪响,任云涧僵着脸,只觉彻骨的寒冷、绝望。

    燃尽了愤怒、愧疚、痛苦……此刻是心如死水,麻木不仁。她行动不自由,只能白白望着那人对妻子的强暴而束手无策。全世界最可怕的事物莫过于此,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呢?

    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惨最无能的alpha。

    “不……啊,你敢……”

    “这里我说了算。”她捞起云知达,调换方向。rou物在体内转了一圈,青筋刮挠着内壁,激起一阵小腹发酸的酥麻。

    就这样,云知达与任云涧对视了。

    两人表情复杂,全是难堪困窘,任云涧久违地生出“死了算了”的消极想法。

    时隔多日,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夫目前犯,很刺激吧,云大小姐?”

    她舔咬云知达的耳廓,低语如毒蛇吐信。

    任云涧不愿再看,也不想云知达更受心理上的折磨。闭紧眼,头颅深深耷拉下去。

    她尽力蜷缩起身体,掩盖胯部硬到极致,仿佛要顶破西裤的rou茎——可笑吧,面对这场对她而言,无异于死亡的活春宫,她有欲望,冠头源源不断地释出渴望的清液。

    她要掰开云知达被cao得红肿轻颤的花瓣,用比那个变态用更厉害的角度和力量,彻彻底底贯穿她。先生殖腔成结内射,再yindao内射,用自己粘稠的jingye,洗刷或是覆盖他人在云知达体内的痕迹。

    “……不。”

    rou壶不由自主地收缩了。

    “骗人,云大小姐能否坦率一点呢。”性器又一次挤开rou壁,探索闷热的深处。魂都要被大小姐紧致的xue吸走了,天灵盖空空荡荡,“比之前吃更紧了,大小姐,呃,你的逼,你的,啊,我不行了——”

    在成结射精前,她猛地拔出来,快速撸动着依然挺翘的柱身。jingye尽数喷到云知达白嫩的背上。星星点点的米白色,仿佛得胜者的勋章。

    云知达喘息着,两瓣屁股自顾自地抽搐。

    她气喘吁吁,满足地吻了吻云知达的裸肩,不知是故意刺激还是真的好心,出言安慰任云涧:“看,我没射进去,内射权留给你。我也不会标记她,怕你在知晓真相前当场疯掉……虽然,大差不差就是了。”

    见任云涧木头似的没反应,她自觉没趣,转而问大小姐:“如果,怀上我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大小姐脆弱地抱头,拒绝答话。

    她撇撇嘴:“你们真没意思。”紧接着释然一笑,“不过无所谓,我今天就是来找大小姐cao逼的,其他事我一概不管。”

    无耻之尤……任云涧猛然抬头,红眼怒张,像要生吞活剥了对方。

    “别拿那种眼神看我。”

    她抽出纸巾,正准备擦去美背上的jingye,却发现大小姐哭了。

    脸深深埋进床间,肩膀一抽一抽,极其细微的抽泣,能感受到她尽全力在压抑。像遇险缩进壳里的蜗牛,做的是无用功,外界依旧轻松拿捏。

    她最见不得omega哭了。

    更何况是她喜欢的omega。

    没法再保持那种游刃有余、尽在掌握的姿态,立刻现了原形,手足无措,活像热锅上的蚂蚁,乱了阵脚。

    良久,她才笨拙地说:“别哭了。”

    “……死变态。”云知达骂道。

    “对不起。”

    “死变态。”

    “大小姐……”

    “滚,我恨你。”

    云知达的声线没有任何波动。这种绝望似的颓丧,让她感到窒息,慌失失。

    她才不想让云大小姐变成这样。

    “见你这样,我也不好受。”她改变原有的计划,长叹了口气,无奈微笑:“我想独占你,惩罚你,至少现在。嗯,无所谓了,事到如今我也该满足了。”

    她翻身下床,蹲到任云涧面前,小心翼翼地替她解口球。生怕任云涧咬她一口。

    “真性感,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可以做到这样。噢噢,别瞪我,我绝不可能变态到硬上你,那简直骇人听闻了。”

    “喝口水……”她善意地打开矿泉水瓶盖,递到任云涧唇边。

    任云涧口腔酸痛无比,活动着下巴,不情不愿地喝了一大口,狠狠喷她面罩:“你他妈到底是谁?狗杂碎。”

    她也不恼,平静地抹去面罩上的水:“居然骂脏话,你可是很少以脏话攻击别人。看来这回真生气了。”

    “你该不会是贼心不死的严实殊……”

    “闭嘴!”提这个名字,无疑是戳她肋巴骨。她像突发精神病,怒吼道:“不要在我眼前提她!”

    任云涧也被这股气势威慑住了:“你……”

    她蹲在床边,捧起云知达湿热的脸。

    “看着我的眼睛。”

    “……”云知达眼神涣散。

    她温柔地拨开凌乱的发丝:“熟悉吗?”

    乌黑明亮,曾无数次体会这热诚坚毅的嘱光,云知达不禁怔住了。

    “看清楚我是谁。”

    摘下面罩的一瞬间,云知达和任云涧不约而同张大了眼睛。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