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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当用后xue榨汁的调酒师遇上挑刺顾客

    

第六章 当用后xue榨汁的调酒师遇上挑刺顾客



    下周三很快便到了,“人妻”云弈看着诗趣专门准备的剧本。

    榨汁机店员吗,有意思。

    ——

    “Action!”

    粘稠的空气,混合着熟透葡萄的浓烈甜香、椽木桶陈酿的醇厚酒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云弈自己的、被体温蒸腾出的隐秘体香。

    聚光灯的光束如同有实质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他裸露的、仅围着一条薄薄黑色皮革围裙的背脊上,汗珠沿着凹陷的脊柱沟缓慢滑落,没入更幽深的臀缝阴影里。

    摄影棚的高温并非全然来自设备,更多源于体内那团永不安分的火——性瘾的烙印在丈夫出差后的空虚里,被眼前这个男人——诗趣,彻底点燃,并精心浇灌成一场华丽的、危险的、他无法抗拒的沉沦。

    他回想起那份独特剧本里的身份。

    今天,他不是温顺的人妻云弈。

    他是“魅影”酒吧的王牌榨汁师。

    而站在吧台外,西装革展,指尖漫不经心敲击着台面,眼神却锐利如鹰隼般扫视着他每一寸肌肤的男人,是前来品鉴特酿的挑剔贵客——诗趣先生。

    剧本早已熟稔于心,每一句台词,都像熔印一样刻在神经末梢,也点燃着血液里奔流的渴望。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预期中的羞耻、痛楚、以及随之而来的灭顶快感,让他的身体在围裙下隐秘地战栗着,后xue的软rou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磨合。

    “云先生,”诗趣开口了,声音低沉丝滑,如同上好的天鹅绒拂过耳膜,带着不容署疑的权威,“听说你的“‘醉生梦死’是这里的报牌?用……最独特的方式萃取?”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云弈短短的围裙上,意有所指。

    云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专业而平静,忽略掉心脏在胸腔里狂乱的悸动。

    “是的,先生。本店特色‘体酿’,选用最饱满的深紫葡萄,辅以十年陈波特酒基底,经由……人体恒温与特定压力、激发果rou与酒液最深层的交融,风味……独一无二。”

    他转过身,背对着诗趣,弯腰去取旁边冰桶里晶莹剔透的葡萄串。

    这个动作让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完全暴露在强光下,臀缝的阴影更深,那幽密的花xue上塞着一个木质瓶塞。

    他能感觉到诗趣的目光像guntang的烙铁、熨帖在那片肌肤上。

    云弈挑选了一串颗粒硕大、紫得发黑、表皮覆盖着天然白霜的葡萄,指尖冰凉。

    然后,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仪式感,解开了围裙后腰的系带。

    黑色的皮革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云弈取出身下的瓶塞,波特酒基底早已被注入在里面,没有了瓶塞的阻挡,正在缓缓溢出。

    他全身赤裸地站在聚光灯下,肌肤在强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线条流畅而优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云弈拿起一颗葡萄,饱满的计液似乎随时要撑破薄皮。他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身,将那冰凉的、圆润的果实,抵在了自己身后那紧闭的、淡粉色的秘xue上。

    “呃……”冰凉的触感激得他身体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他努力放松,依靠着常年压抑性瘾而锻炼出的、对自身肌rou的精妙控制力。那紧致的入口缓缓地、艰难地张开一道缝隙,如同羞涩的花苞迎接晨露。

    他屏住呼吸,腰肢下沉,臀瓣微微分开,用指尖轻轻推送。葡萄光滑的表皮摩擦着敏感的褶壁,带来一种奇异而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冰凉、圆滑、带着生命的汁水感。

    第一颗,艰难地、完整地被吞了进去,消失在温暖的甬道深处。

    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每一次推送都伴随着他压抑的喘息和身体更深的颤抖。

    xue口被撑开、填满,内壁被迫适应着异物的形状和温度。葡萄的计液在挤压下渗出,混合着内壁分被的yin液,发出极其细微的、粘腻的“咕啾”声。

    当第十颗葡萄消失在那个幽深的入口后,云弈的额角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脸颊配红,眼神迷离。

    他一手扶着嫩xue的边缘,一手拿起了波特瓶。

    云弈微微抬起臀部,将自己完全对涯了波特瓶的瓶口。瓶口边缘涂抹了特制的润滑剂,冰凉滑腻,上面还盖着着一个漏网。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的核心力量绷紧,然后缓缓地、坚定地坐了下去。

    “嗯——!”一声细长而颤抖的呻吟无法抑制地冲出口中。

    那瓶身紧密地贴合住他扩张开的xue口,波浪式的凸起瞬间顶住了敏感的内壁,也挤压着刚刚被纳入的葡萄。

    强烈的异物感和被侵入的饱胀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直冲天灵盖。

    他一手撑住身前的桌子,将臀部更加翘起,握住波特瓶的手开始有规律地、缓慢地抽动起来,频率不高,却带着一种磨人的、深层的刺激,精准地碾过内壁的每一寸褶皱,挤压着那些饱满的葡萄。

    腰肢如同水蛇般摇曳,臀瓣画着诱人的圆孤。

    每一次下沉,那圆弧瓶口就被他吞得更深,瓶口的漏网也更深地嵌入,葡萄被重重挤压;每一次抬起,内壁的软rou又不断强力吸吮着,仿佛在挽留着什么。

    葡萄在高温和压力下开始破裂,丰沛的、酸甜的汁液混合着波特酒基底,在他体内那个被强行撑开的腔道里奔涌、混合。

    汁液被挤压,通过漏网汨泪流入波特瓶中,发出悦耳又yin靡的流淌声。

    “啊~啊哈……嗯~”云弈的呻吟变得破碎而甜腻,身体随着榨计的韵律自主地摆动。

    性瘾的身体被这种公开的、器械化的、强制性的刺激彻底点燃。

    后xue的饱胀感、波特瓶口持续不断的碾磨、葡萄破裂时汁液连溅的触感、还有那源源不断流淌出的混合液体的声音……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到极致。

    快感如同藤蔓,缠统着他的脊椎,向上攀升。

    他的前端早已硬挺翘起,顶端渗出晶莹的清液,随着身体的摆动无助地晃动。汗水浸湿了他的鬓角,沿着脖颈、锁骨、胸膛一路滑落,在平坦的小腹汇集成小小的溪流。

    他的眼神失焦,嘴唇微张,喘息急促,整个人沉浸在一种被物化、被使用的极致快感中,这正是他隐秘灵魂深处最渴望的堕落。

    他逐渐榨得投入而忘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叫,温望着被填满、被榨取、被压榨出所有的汁液和情欲。

    时间在感官的洪流中失去了意义。

    终于,当最后一滴混合着葡萄汁、酒液和他体液的液体滴入波特瓶中,他握住瓶身的手停止了抽动。

    云弈浑身脱力的转过身,几乎瘫软在吧台上,身体内部还残留着强烈的空虚感和被使用后的酸麻。

    他缓缓支撑起身,取下波特瓶瓶口的滤网,一边看着诗趣,一边让手加速在rou茎上摩擦,喘息着将guitou的道口对准了瓶口。

    “噗呲——”一道白浊射入其中,云弈喘息着,脸颊绯红,眼神带着高潮余韵的水光。

    他将先前从xue口取出的瓶塞取来把酒瓶瓶口堵住,接着一手托着瓶底,一手握住瓶身上方,开始专业的“调酒”。

    混合着葡萄汁、波特酒、肠液与jingye独特配方的“醉生梦死”就这样完成了。

    他把酒瓶放在诗趣面前,看向他,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讨好和期待。

    诗趣一直沉默地观看着,像欣赏一幅活色生香的动态名画。他的眼神深邃,欲望在平静的表面下汹涌。

    他优雅地拿起波特瓶,将里面那紫红色、闪烁着诱人光泽的液体缓缓倒入一个杯口内收的波尔多杯中。

    他没有立刻品尝,而是轻轻摇晃酒杯,观察挂杯,然后将杯口凑近鼻端,深深地嗅闻。

    几秒钟的沉默,在云弈听来却如同一个世纪,他紧张地看着诗趣。

    诗趣放下酒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打破了沉寂。他抬眼,目光如冰锥般直刺云弈迷蒙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

    “云先生,”他的声音成然低沉,却淬上了冰冷的锋芒“这杯‘醉生梦死’……不够新鲜。”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云弈的鼓膜上。

    !?

    云弈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见头浇了一盆冰水,方才的迷醉和余韵瞬间冻结。

    剧本里虽有写投诉情结,但诗趣此刻的眼神和语气,让他感受到一种超越剧本的、真实的压迫感。

    “不…不够新鲜?”他的声音干涩发颤,带着难以置信和一丝委屈,“可这……这是刚刚……刚刚才——”

    “我说,不够新鲜。”诗趣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

    他绕过吧台,皮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压迫的声响。

    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瘫软的云弈,带来巨大的阴影和室息感。

    “我能尝出来,”他俯身,凑近云弈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内容却冰冷残酷,“果rou纤维的活力……被某种过于急切和粗暴的‘榨取’破坏了。汁液……不够鲜活,带着人工催熟的疲感。”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如同冰冷的蛇,沿着云弈汗湿的脊柱缓缓下滑,最终停在那片刚刚经历了剧烈“劳作”,还泛着红晕的臀瓣上,轻轻摩挲着。

    云弈浑身剧颤,诗趣的指控和那带着侮辱性的精准描述,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身上。

    更重要的是,那只手带来的触感,冰冷与灼热交织,瞬间点燃了刚刚被空虚感占据的身体深处那永不餍足的yuhuo。

    羞耻、委屈、愤懑,还有那该死的、如影随形的、被指责和触碰瞬间引爆的强烈渴望,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后xue的软rou在诗趣指尖的暗示下,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悸动。

    “那……那怎么办?”云弈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湿漉漉的渴求,这正是诗趣最想看到的。

    诗趣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个满意的、带着掠夺性的笑容。

    “怎么办?”他重复着,手掌突然用力,拍了一把那饱满的臀rou、引得云弈一声惊呼。

    “很简单,”他直起身,目光扫向旁边冰桶里剩下的葡萄。“我需要……最新鲜的。现榨,现喝。”最后四个字,他说得缓慢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云弈的心跳几乎停止。

    剧本的高潮部分来了,比他预想的更直接、更粗暴。他认命般地看着诗趣拿起一颗硕大的、冰凉的葡萄。

    “转过身去,趴好。”诗趣的声音不容抗拒。

    云弈咬着下唇,半跪着登上吧台台面,顺从地俯下身,张开腿趴在吧台上。高高地撅起臀部。

    这个姿势让他门户大开,刚刚承受过波特瓶瓶口躁躏的xue口,还微微红肿湿润,暴露在聚光灯和诗趣灯热的视线下。

    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刺激感让他感到一丝兴奋。

    没有预兆,一颗冰凉的、沾着水珠的葡萄,被诗趣略带粗糙的指尖,强硬地顶在了那柔软脆弱的后xue入口。

    云弈身体猛地一弓。

    “啊!!”冰凉坚硬的触感比之前自己cao作时强烈十倍。

    诗趣没有任何温柔的前奏,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强硬地挤开那刚刚松驰下来、还带着榨汁后余韵的xue口软rou,将那颗葡萄狠狠推了进去!

    “唔——!”云弈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闷哼。异物感瞬间填满,冰冷刺激着灼热的肠壁。

    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诗趣的动作快而有力,甚至带着一丝恶罚的意味。

    他不再追求完整地送入,有时甚至故意用指甲刮蹭过敏感的xue口边缘,或用指腹重重按压入口周围的软rou。

    葡萄被一颗接一颗、粗暴地塞入,冰凉的汁液在体内迸溅,摩擦着娇嫩的内壁。

    云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抓住吧台边缘,指节泛白。

    诗趣每一次恶趣味的推送都带来强烈的胀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强行填满的满足感。

    呻吟声再也无法压抑、破碎而高亢地从他口中溢出。

    “啊!!慢…慢点……诗趣……先生呃

    啊~”

    “太多了…塞不下了呜呜……”

    “好冰…好涨——啊哈……嗯~”

    他的后xue被强行撑开,塞满了冰凉圆润的异物,内壁被摩擦得发烫,快感与痛楚交织,如同电流在体内乱窜。

    性瘾的身体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反而爆发出更强烈的反应,前端不断渗出清液,滴落在光滑的吧台面上。

    他的意识在冰火两重天中沉浮,只剩下被塞满的饱胀感和诗趣手指带来的、令人战栗的掌控感。

    终于,在塞入不知第多少颗葡萄后,诗趣停下了动作。

    云弈的后面被撑得圆润鼓起,入口无法闭合,微微张着,能看到里面深紫色的果rou。

    他趴在吧台上,像一条脱水的鱼,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脚膛和压抑不住的喘息。

    诗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神幽暗。

    他俯下身,没有去喝那杯所谓的“不新鲜”的酒,而是将目标直接对准了那个被葡萄撑满、汁水淋漓的源头。

    灼热的呼吸首先喷拂在那片饱受蹂躏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剧烈的、令云弈浑身起栗的酥麻。

    然后,柔软、guntang、湿滑的东西,覆盖了上来。

    是舌头!

    “咿呀——!!”云弈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近乎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诗趣的大手死死按回吧台。

    那感觉……太超过了!!

    湿热的舌尖,带着惊人的灵活和力度,先是像品尝珍馐般,绕着那被葡萄撑开的、无法闭合的xue口边缘打转,舔舐掉溢出的混合着葡萄汁、酒液和他自身滑腻体液的液体。

    而舔舐所带来强烈的、难以想象的刺激,如同电流直接击中大脑皮层,让云弈忍不住吐舌yin叫。

    紧接着,那灵巧的舌尖如同最狡猾的蛇,开始向内部探索——它拨开柔软褶皱的边缘,强硬地挤入被葡菌撑开的缝隙,直接舔上了暴露在外的、最娇嫩敏感的肠壁黏膜!

    湿热、滑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地扫过那些被葡萄摩擦得异常敏感的神经末梢,甚至顶弄着最外缘的葡萄果rou!

    “不,不要舔那里……嗯~啊哈——!!”云弈彻底疯了,快感如同海啸,瞬间摧段了他所有的理智和羞耻。

    后xue传来的刺激前所未有的直击灵魂最深处——那不是单纯的插入感,而是被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被彻底亵玩、品尝的极致刺激。

    他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痉挛,试圆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却被诗趣牢牢禁锢。

    呻吟变成了失控的哭喊和尖叫,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前端在吧台上疯狂地摩擦,寻求着可怜的慰藉,却无法抵达那来自后方带来的、摧段性的高潮临界点。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打开的、盛满琼浆玉露的容器,所有的秘密和欲望都被诗趣的舌头无情地挖据、舔舐、品尝。

    强烈的失禁感和濒死般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灵魂形乎都要被那湿热的舌卷走。

    诗趣仿佛沉浸在这场饕餮盛宴中。

    他吮吸着溢出的汁液,用舌尖刮蹭着内壁的褶皱,甚至将一两颗被舔得滑溜溜的葡萄更深地顶进去,感受着身下人儿那濒临崩溃的、剧烈的抽搐和哀鸣。

    云弈的反应就是最高等的催情剂。

    当云弈的哭喊已经嘶哑,身体软得如同一谁烂泥,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和抽泣时,诗趣终于抬起了头。

    他的唇瓣沾染着亮晶晶的、混合的液体,眼神却燃烧着更炽烈的火焰。

    “还不够新鲜……”诗趣沙哑地低语,如同恶魔的宣告。

    他站起身,解开了自己昂贵的西装裤扣。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的roubang,带着灼人的热度,抵在了云弈那被葡萄填满、被舔得湿滑红肿、门户大开的xue口。

    云弈感受到那巨大、guntang、坚硬的rourou带来的深深的压迫感,身体深处被葡萄占据的地方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的悸动。

    恐惧和灭顶的期待让他浑身筛糠般抖起来。

    “诗趣…先生……不,里面有——啊!!”求饶的话语被粗暴的进入彻底打断。

    没有试探,没有怜悯。

    诗趣抓着他的腰,如同最熟练的骑士驾驭着战马,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影棚。

    粗壮的凶器以开天辟地般的蛮力,强硬地撑开那被葡萄塞满的、脆弱不堪的入口,如同烧红的铁杆捅入湿润的软泥。

    葡萄在巨大的压力下瞬间爆裂,汁液四溅。果rou纤维被碾碎、挤压、强行推向更深处。

    剧烈的胀痛、撕裂感和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如同炸弹般在云弈体内引爆,他的身体被顶得向前猛冲,腹部和玉茎被重重的按在吧台上摩擦,眼前阵阵发黑。

    诗趣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喟叹。那感觉……紧致、guntang、湿滑,内壁被葡萄汁液浸透、异常滑腻,却又因为塞满了爆裂的果rou而充满了惊人的阻力和摩擦感。

    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汁液被挤压的“咕叽”声和果rou被碾碎的细微声响,带来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和证服欲。

    他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证伐。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混合着葡萄碎rou、汁液和肠液的粘稠液体,而撞入又用尽全力,直捣黄龙,凶悍地顶开一切阻碍,碾过所有敏感的凸起。

    云弈在他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员的呻吟,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船,被顶撞得剧烈摇晃,双腿无力的趴在吧台上。

    他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歇斯底里的反应。

    尖叫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哭喊,津液失控地沿着嘴角流下。

    “啊~太深了……嗯~要坏,坏了……啊哈!”

    “慢…慢点……求你了…呜呜…要裂开了!!"

    “好撑…好烫……啊…啊啊~诗趣…先生……”

    爆裂的葡萄rou在粗壮凶器的搅动下,如同无数细小的砂砾摩擦着娇嫩的肠壁,带来一种奇异而强烈的、近乎凌虐的快感。汁液被不断挤压、混合,发出极其yin靡的水声。

    “呜呜……”云弈的眼泪被刺激的从眼眶中溢出。

    诗趣俯下身,啃咬着云弈白皙的脊背,留下斑驳的红痕,低沉性感的喘息喷在他耳边:“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嗯?”诗趣喘息粗重,声音带着施虐的快感,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伴随着质问,“背着丈夫,像个婊子一样求着别人来cao你…用你那个饥渴的烂洞榨汁……现在满意了?只有被cao烂了才舒服,是不是?”

    露骨的话语如同爱欲的催化剂,压制着他不断在情欲中堕落。

    性瘾被彻底满足,也被彻底撕碎。在这暴风骤雨般的侵犯中,在这被强行塞满又被强行捣烂的痛苦与极乐中,他感受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解脱。

    “是是!烂了…舒服……啊啊啊~再…再用力…cao烂我…主人!!”他语无伦次地嘶喊着,身体迎合着身后的撞击,主动向后挺送着腰臀,贪婪地吞吃着那带来段灭性快感的凶器。

    后xue深处被反复碾压撞击的敏感点,如同高压电的开关被持续按死。快感不再是溪流,而是决堤的洪水和喷发的火山。

    在诗趣又一次凶悍的、几乎要将他钉穿在吧台上的深顶时,云弈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濒死般的长长悲鸣。

    前端没有任何抚慰,只是在吧台上被狠烈的磨擦,竟然也在剧烈的痉挛中,喷射出一股股涨稠的白浊,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吧台和小腹上。

    后xue更是疯狂地、剧烈地绞紧,如同最贪婪的吸盘,死死咬住体内的凶器、榨取着、吮吸着,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灭顶的酸麻。

    诗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后xue高潮绞得闷哼一声,几乎缴械。

    他低吼一声,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指住云弈的腰胯,将他牢牢固定住,开始了最后的狂暴冲刺。

    速度更快!力度更猛!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硬rou连同囊带一起完全楔入那液烫紧致的秘xue深处!

    “呃啊……给你…都给你……”诗趣低吼着,在云弈那高潮中依旧疯狂吮吸绞紧的后xue里,释放了自己积蓄已久的guntangjingye。

    浓稠的精华猛烈地冲击着被葡萄碎rou和汁液填满的腔道深处,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云弈的身体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初底软倒,只剩下细微的、无法控制的抽搐。

    诗趣扶着他的腰胯,粗重地喘息,感受着下方嫩xue那高潮余韵中依旧贪婪的、无意识的吮吸和蠕动。

    过了许久,诗趣才缓缓退出。

    随着他的离开,被撑开到极致的入口无法闭合,大量混合着浓精、葡萄碎rou、紫红色汁液和肠液的粘稠液体,如同失禁般汩汩流淌出来,顺着云弈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灯光下泛着yin靡的光泽,在吧台上积成一小滩。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酒香里,彻底融入了涨烈的雄性麝香和情欲的气息。

    诗趣整理好自己昂贵的西装,除了额角微湿的发丝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几乎恢复了之前的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爱欲只是幻影。

    他伸手拿起吧台上那个之前被评价为“不新鲜”的波尔多杯,里面还残留着一些紫红色的液体。

    他看也没看瘫软在地、眼神空洞、身上一片狼藉的云弈,优雅地举起酒杯,对着灯光,仿佛在欣赏最后的色泽。

    然后,他拿出手机——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拍摄用的道具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调酒师评价”界面。

    他手指轻点,五颗金色的星星瞬间亮起。

    他随手将手机放在吧台上,屏幕朝上,那五星好评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最后,他端起那杯“不新鲜”的酒,对着地上如同破败人偶般的云弈,遥遥做了一个致敬的姿势,嘴角勾起一抹餍足而意味深长的笑容。

    “风味…很独特,云先生。”他的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戏谑,“五星好评。期待……下次的新品。”

    说完,他仰头,将杯中残留的液体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随后放下空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诗趣不再看吧台上的人一眼,转身,径直走向影棚里的酒吧门口。

    门被打开,光线涌入,又在他身后合拢。

    偌大的影棚酒吧里,就只剩下暖昧的光线,涨郁到化不开的情欲气息,还有瘫在冰冷吧台上,被自己的汁液和男人的jingye浸染、眼神失焦地望着门口的云弈。

    他后xue的入口还在无意识地微微开合,缓缓流出更多混合的、粘稠的液体。

    身体深处,被强行塞满又被彻底捣毁的余韵,如同永不熄灭的余烬、灼烧着他疲惫不堪的神经。

    那五星好评的屏幕光芒,在他空洞的瞳孔里,折射出冰冷而讽刺的光点。

    过了好一会儿云弈才缓缓恢复力气,他从吧台上爬起,巍巍颤颤的重新回到地上。

    等他收拾好了的时候,诗趣早已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点开手机的消息,云弈沉默的走回家中。

    那手机上的信息,是分明的八个字:

    “表现不错,很有潜力。”

    云弈垂眸,白发散落在肩头,一种隐秘的快感从心里长出枝丫。

    他感觉他马上就要变成真的……yin荡堕落人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