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嫦娥 明月辽东 H
神京嫦娥 明月辽东 H
两人都好不容易缓过了劲,李承命也松开了手,孟矜顾喘着粗气,眼角含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大抵痛也该到此为止了。 “你……你都进去了么?” 李承命脖颈和后背都出了些薄汗,闻听此言,却有些惊诧地看了她一眼。 “孟小姐,还远不止呢。” 一听这话,孟矜顾顿时就不干了,一双细长的手臂在床榻上四处乱挥,逮着枕头就想砸死李承命才好,哭着闹着要回京。 李承命险险接住了她砸过来的枕头扔在一边,rou茎还被她绞得吃痛,他实在忍不住叹了口气。 谁说这位孟小姐娴静温雅最是贴心来着?这孟小姐不是他活祖宗吗。 李承命在辽东和京城都素来横行霸道,从没怕过谁,可眼下他当真是怕了孟矜顾了。 他只得把孟矜顾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难得好言好语地哄了起来。 “好了好了孟小姐,别哭了,我轻点还不行么?” 孟矜顾软软地趴在他怀中轻轻抽着鼻子,像是拿着羽毛在他心头上反复不规律地扫动一般,李承命心里痒痒的,又动了心意。 他身下轻轻动了动,那怀中的美人也轻声哼了哼,似乎好好哄着她她就不闹了,又或者干脆堵住她的嘴好了—— 李承命托起她的后脑勺,按住那略微散乱的发髻,吻紧了她湿漉漉的嘴唇。 要说还是平日里骄横惯了的人服软的时候最打动人,李承命如此服软,这一碗nongnong的迷魂汤喝下去,孟矜顾很快就被吻得晕晕乎乎了,完全没发现他又在鬼鬼祟祟地按着她的腰往下坐。 身下一阵强劲的酸软,猛地从李承命的迷魂阵里惊醒过来,孟矜顾一阵惊呼。 “李承命你暗度陈仓啊你!” 李承命忍不住勾唇想笑,托着她的后脑勺又吻:“孟小姐还懂兵法,如此甚好,合该你嫁进武将家啊。” 孟矜顾也不知道是气得脑袋发晕,还是被那又粗又长的凶物顶得脑袋发晕,小腹酸软发麻得要命,只觉得李承命都顶到她那最里头了,可还在往里猛顶。 当真可恶至极,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兵不厌诈! “别……吞不下了……” 原是怨怪他的话,可在这被顶紧了花xue的档口,话一说出去就变了调,竟变得像调情起来,李承命只觉得这孟小姐硬气的时候可爱,软和的时候也可爱。 “如何吞不下,”他调笑着按着孟矜顾的细腰动了起来,“孟小姐这下头分明是想吃得紧。” “你!” 天旋地转之间,又被李承命这厮按倒在了床榻上。 这回他瞧着像是有了底气,勾着唇角兴致勃勃地瞧着她俏丽的眉眼,身下猛地一动,那朱唇便逸出了不自觉的娇声吟哦,连带着那粉嫩的乳rou都晃动起来。 “我听说,李随云那小丫头说你像嫦娥下凡啊?” 挺动间还不忘跟她扯些这闲篇,似乎是为了分些神,别太快缴械投降。 孟矜顾听他连名带姓地称呼他的幼妹,觉得他在这种时候说这些有点讨厌,不禁皱了皱眉。李随云当然是可爱的小丫头,可她的兄长李承命可真是索命的活阎王,在她身上为非作歹,如色中饿鬼一般。 “她还讽刺我巴巴地跑宣州城去接你是吴刚痴想嫦娥呢,我把她给臭骂了一顿。” ……还真是一派兄友妹恭,这就是辽东李家的家门风气。 孟矜顾没好气地答道:“谁让你……唔……来宣州城接我了,没你来接我好……啊……好得很呢。” 瞧她还嘴硬,李承命初尝云雨得了些心得,动得更加使劲,一时之间皮rou水声大作,美人娇声吟哦,满室春情。 “我不来带人接你,倘若真让北蛮人把我没过门的娘子劫走了,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李承命如此调笑,听得孟矜顾一阵气短,可他身下动作太猛,光顾着喘气就累得孟矜顾不行了。 “孟小姐这般伶牙俐齿言辞恶劣,辽东天大地大,可还真只有我们家才供得下你这个神京来的……九天嫦娥。”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那四个字,身下动作愈发凶猛。孟矜顾一时不防,被他那凶物弄得高潮顿起,连声惊叫间,周身颤抖,脑子发晕。 她高潮时花xue绞得死紧,一收一缩地像是在吮吸他那rou茎一般,李承命实在无法抵挡,只能咬着牙狠命全射了进去。 他紧紧抱着孟矜顾,两人身上都是热汗淋漓也不撒手。 他原想着,大婚当夜怎么着也得给个交代,因此起先那孟小姐心不甘情不愿他也抱着她上了床榻霸王硬上弓,可现下rou茎深埋在那温暖至极的xuerou间,他却食髓知味地想着,只做一次怎么够? 大不了今晚谁也别睡,明天一起睡到日上三竿,也算是报答那夫妻俩苦心钻营的这一场求旨赐婚了。 一想到这儿,李承命又来了劲,抱着浑身瘫软的孟矜顾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了自己身上。 孟矜顾懵懂地眨了眨眼,没太明白李承命想干什么。好歹房事也算是交差了,他……等等,他怎么又硬了? xue内的性器又转瞬间硬挺了起来,胀得她小腹一阵发麻,孟矜顾惊慌失措地一下按着他坚实的胸膛坐了起来,警惕十足。 “你……你要干什么?” 李承命扯过一旁她适才砸向自己面门的枕头,美美垫在自己脑袋下头,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盯着她光裸的身躯,一手还在她腰际缓缓抚摸,只觉得眼前这艳景简直美不胜收。 “一次哪儿够啊,等着跟孟小姐一起看了那天光乍破再睡也不迟呢。” 全然一派登徒子做派,还真是无愧神京众人对他的恶评。 孟矜顾还是觉得他讨人厌,勉力撑着起身想跑,可李承命登时便察觉了她的意思,捉着她的双手,甚至还十指紧扣起来,亲密无间。 “还有跑的力气,看来孟小姐是能接着再做的。” “李承命你……好生没皮没脸!” “承蒙夸奖。” 李承命笑了起来,满面都写着年少得志四个大字。 所谓人生大喜,不过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李承命这厮既是武状元出身再加父辈荫职,又有皇命赐婚,当真是顺遂无虞,随便骂他什么他都能欣然笑纳。 气急败坏间,他扣着孟矜顾的手,腰腹又挺动了起来。 孟矜顾也是嘴上赌气得紧,过了最初那一阵子之后,他那凶物每每顶进最深处时便酸软得要命,猛地一抽到xue口隔了会儿不插进来,她竟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可恶,当真是让这厮给点了命门了,孟矜顾生气地想,都怪自己的窝囊性子让李承命这得寸进尺的小人给拿捏得死死的,眼下竟连身子都管不住了。 也不知是气得要命,还是那四肢百骸间乱窜的快感使然,孟矜顾眼见又要掉眼泪,手撑在他胸腹上周身抖个不停,可怜得要命。 李承命一见她掉眼泪就没招了,不敢再逗她乐子好玩,赶紧起身紧紧抱住了她,一个劲地又亲又哄。 “别哭别哭,哪有人成婚床榻上哭的啊。” 孟矜顾下意识地也回抱住了他,水葱般柔嫩的手抚摸过他背上的箭伤,李承命心头又是一阵发痒。 “我……我不知道,”孟矜顾索性拿他肩头擦了擦眼泪,上头委委屈屈的样子,下头也紧绞着他的性器,两头都死掐着李承命的命门,“你顶得太凶了,我管不住……” 哦?不是委屈啊?是爽得流眼泪啊? 李承命心神乱晃,气血一阵上涌,干脆便抱着她又狠狠欺负,不管不顾。 “孟小姐,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不掉眼泪,”他轻笑着扳过她的脸来一阵猛亲,“以后我们天天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