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邵铎回来了
29 邵铎回来了
一下午的订婚宴,累得原禾回家时靠着车子椅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盛阙坐在她旁边,眉间同样染着疲惫,只是两人手指缠握,关系比往日亲近得多。 原禾心里还因栾颂的冒犯别扭,面对盛阙有道德上的亏欠。她想,如果她和盛阙每天都待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再有其他男人过来欺负她。 “我……” 她小声问:“我们以后可以住在一起吗?一个房子,两个房间……” 盛阙没说话,像是犹豫。 原禾便知自找没趣,尴尬着收回:“算了,我就是……” “可以。”盛阙做出决定,“等周末吧,我们在你学校附近找个房子。” 原禾眼底的阴霾瞬间就清空大半,她凑过去亲盛阙的脸,情不自禁地表达:“你真好。” 好到让她觉得两边情感不匹配。 皮肤上留存着温热的触感,盛阙压抑的酒气渐渐从脸上弥漫,透出醉意的红晕,握着她指骨的大掌不知不觉在加重力气。原禾清楚,这不是钳制,不是掌控,是在意。 她好想亲他的嘴巴,可是前面还有司机,就这样强忍着,一路到了邵家的别墅。 车子停在门前马路边,原禾晃了晃盛阙的手,又撒娇:“我还有悄悄话和你说,送送我嘛……” 盛阙吐出的呼吸粗重,染着酒气,同时也放大很多压抑在心里的情绪。他说了声好,就解开安全带下车。车外流动的风爽冽,吹散他脸上浮着的红晕,让他迷离着的眼神渐渐清明。他们两人牵着手,走到复古的雕花大门口。 “你要说什么?”盛阙问她。 原禾一脸的神秘,朝他勾手指。 他们个子本就差一些,盛阙想都没想,配合地低下腰,唇上就落下细腻的触感。原禾踮起脚,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送吻。她吻技一般,就是照葫芦画瓢,学着那些男人,先撬开盛阙的齿关,缠着他舌头打圈,笨拙地吮吸。 两人体内的酒精在瞬间发酵出热意。 盛阙搂住原禾的腰,把她压到自己胸前,结实的手臂愈发收紧,像是把她视为体内缺失的一块骨骼,借拥抱接吻的名义补全。 原禾被他强势的吻亲得仰头承接,口中氧气迅速缺失,憋红了脸,呜呜叫出声。 盛阙放她换气,见她面色恢复过来,又低头含住她软绵的唇,去寻里面羞怯的小舌,放纵地在她口中搅动,抵死一般纠缠。 …… 原禾在大门口和他亲了好久,真像新婚夫妻,难舍难分,最后结束时,她脸颊滚热,舌根又痛又麻。盛阙的情况也不好,脸很红,眼里像噙着雾气,看人带着钩子,引人沉溺。 “先回家吧。” 他帮她擦擦湿润的唇角,嗓音涩得厉害:“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原禾眼神恋恋不舍:“那你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盛阙点头。 她便目送他上车,直到车后的尾灯都看不见,才收回久久没有眨眼的酸涩目光。她转身,余光不经意瞥到大门角落摄像头的红灯小灯,跟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闪烁。往常都是在这走过,她没觉察反常,但今天,她却有种被毒蛇窥伺的不适,浑身刮过一阵寒意,裸露的肩颈和胳膊皮肤顿生颤栗的鸡皮疙瘩。 今天太累了,社交的疲惫,加上与栾颂周旋,伤身伤神,她一进卧室就把裙子拉链拉开,急着挣脱这件优雅但束缚她的礼服。房间灯还没开,她获得自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不用再绷着劲儿,身子霎时软下来。 光裸的脊背就贴上来冰凉的衣服。 原禾被吓的惊呼声全被不知何时伸到面前的大掌用力捂住,她上不来气,用力挣扎,浑身血液疯狂流动,逼得紧胀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感觉身后的人越抱她越紧,健壮的胳膊勒着她的腰,像要把她拦腰截断,力道大得她眼眶中瞬间逼出眼泪。 是家里进贼了吗? 她脑袋里像要炸了一样痛。 耳边就压下灼热的气息,偏他嗓音像是含了冻雪:“我玩够了吗,你就想嫁人了?” 是邵铎! 原禾脸上的泪珠啪嗒滚下。她来不及惊讶,就被他周身团绕的彻骨寒意侵占,光裸的身子抖颤得厉害。她不说话,邵铎抬手开灯。 顶灯乍亮,原禾条件反射闭眼,但脸上的泪痕藏不住,还有那微微抽搐的嘴角,都暴露她刚刚的恐惧。邵铎黑漆的眸子被怒火染红,一把钳住她下颌,声音又沉又压抑:“原禾,我他妈的真想弄死你!” 原禾吸吸鼻子,用胳膊挡住胸口。 遮掩的动作就被他用力推开。 邵铎手劲儿粗暴,一把扯下她胸前的乳贴,覆贴了一下午的奶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很快挺翘硬起,就被原禾匆匆缩肩,侧身双手交叉盖住。她蹙眉,语气疲惫:“你别发疯,叔叔姨姨等会儿就回来了。” 时隔大半年,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毫无营养,邵铎眼中的猩红越烧越烈,快要烧毁他的理智。他现在脑子里有太多怨气,隐忍着,最终通通失败。他强硬把她扯到面前,轻松扯开她胯间轻薄的内裤,眨眼间,原禾彻底光裸,像刚剥壳的鸡蛋,滑溜溜地立在他眼前。 邵铎气息急促,挟着明显的愤怒,膝盖往前顶,一下分开她的腿。 原禾惊慌地阻止:“放开我!” 肿胀的xue口强势插入两根手指。里面的湿黏让邵铎下颌霎时绷紧,面色阴沉骇人,他当着她的面,抽手展示裹在指尖的jingye。 这画面太难堪了,涨红脸的原禾扭头躲闪,眉间恹恹。 邵铎问话时牙都快咬碎了:“盛阙的?还是骆元洲?” 胸口剧烈跳动,原禾喉间气息窜乱,憋得她煞白了脸。她眸色不敢置信,看他如视阴间鬼差,身子恐惧地打起颤栗。 她害怕的样子没有得到邵铎丝毫怜惜,他抬脚踢着旁边的大床,轻嗤声锋利刺耳:“就在这儿,你被他cao了几次,还记得清吗?” “……” 原禾胸腔发着嗬嗬痛响,齿关打颤,舌尖不小心被咬破了。她忍着痛意,面容无半点血色:“你……你怎么知道的?” 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一段时间,如果邵铎在意,肯定早就找她麻烦了。可他现在才提起,是根本不在乎,只想在她大喜日子借题发挥吗?一时间,原禾闹钟都是混乱的猜想。 对着那双疑惑又彷徨的眸子,邵铎深吸一口气,紧硬胸口忿忿起伏,阴戾的目光瞥向她书架上的粉色玩偶。原禾的视线跟过去,眼眸眯起,竟觉得那玩偶的眼睛尤为可怕。思绪顿了顿,她什么都明白了,受伤地轻呵:“原来这么久,你一直在监视我……” 邵铎沉默着。 原禾心脏嘶嘶啦啦地痛,抬手一下一下用力捶他胸口,隐忍下去的泪意失控,连线的眼泪沿着颊边滚落。她很快没了力气,双手紧攥着他前襟衣服,沙哑哽咽:“那你清不清楚,我那天不舒服吃了安眠药……他碰我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 如果骆元洲于她是引狼入室。 那给他开门的人就是邵铎自己。 他原本的手机在上次和原禾打电话后摔坏了。那几天,他一直生她的气,不想看国内的监控,管都没管那破手机。这种情绪缓了好久,他突然想看看她,才把手机送去维修。新手机里没有监控软件,他一直不知道骆元洲和原禾的关系。 是昨天,他手机被送回来,他随意翻了翻,看到骆元洲的出现,以及在她卧室那放浪的一幕幕。他才知道,她和骆元洲早有交情,怪不得,一向不爱管闲事的骆元洲三番两次答应帮他回家取东西,原来是别有所图。 他对自己有恨意,可原禾早早就和骆元洲有暧昧关系,是他不可原谅的。现在,她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心里想什么,他一清二楚。 “想离开我是吧。” 邵铎轻蔑的陈述句压过女人的啜泣,原禾眼睛红着,直视他,里面有犹豫,有痛苦,最后一点点汇集成坚定的决心:“我现在和多少男人上床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以后我有未婚夫,我只需要对他负责任,对他忠诚……” 太刺耳了。 邵铎皱眉,作势敲了敲耳朵,看似周身气度沉敛下来,偏偏原禾清楚,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会让人措手不及的成为他手中猎物,只配锤死挣扎。顾不上找衣服,她像从猎人手中逃窜的小兔,拼命朝浴室走去。她想反锁门,想躲开她。 脑后的头发就被他一把攥住。 头皮倏地扯紧,原禾大声呼痛,刚要抬手去拉扯,邵铎已经放开她,宽厚的大掌强压着她瘦削肩头,像是羁押发配的逃犯,几下就把她推到浴室里。 原禾身上没力气,步步踉跄,差点摔倒,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头顶就浇下冰凉的水柱,激得她惊慌尖叫。邵铎俊脸阴沉,一手掐着她脆弱喘息的脖颈,一手拿着开到最大的花洒,狠狠清晰着她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 入秋的天气,用冷水洗澡,原禾很不习惯,挣扎着叫喊,就被他故意冲进嘴里的水流呛到,捂嘴咳嗽起来。 趁她自顾不暇,邵铎把她身子压在洗手台上,攥着她脚踝,高高抬起,让她脚跟踩在台沿。坚硬的台面冰得原禾咬唇强忍,浑身肌rou绷起,两条软绵绵的腿在他手下被摆弄成大剌剌敞开的姿势,露出下面糊着jingye的xiaoxue。 男人的黑眸被戾气彻底占满,伸手插进那被cao得艳红的小洞。他动作野蛮,势必要把里面恶心的东西抠干净。可他少时就喜欢军事化活动,打枪训练是常事,指骨上附着坚硬薄茧,捻着xuerou来来回回地插弄,激生出尖锐的快感。 原禾踩在台沿的脚趾蜷紧,咬唇阻止:“别弄了……我自己会洗……啊!” 强劲水柱冲激出的快感,猛烈窜上颅脑,她浑身像是过了遍强电流,尖叫着,仰起雪白喉管,上面显现的青筋动情伏动,让她冰得颤栗的皮肤一刹热烫,从内里往外散出腾腾热气。 邵铎睨着她咬唇隐忍的性感表情,脑海中闪现的,是她和骆元洲在床上激烈的性爱,她当时叫喊得比现在还欢。就是此时在他手中紧缩的xiaoxue,被男人cao得喷水又喷尿,浪极了。 她怎么可能一点不喜欢骆元洲呢! 霎时间,邵铎眼中猩红更深,攥着花洒的指骨用力得咯咯响,从里到外,快准狠地清理还有jingye往外淌的xiaoxue。随着稠白的水流越来越少,他沉重的气息才稍微平复,关了水流的强度,用寻常压力给她冲洗其他身体部位。 被水柱戏弄得差点高潮,原禾心里羞耻,勉强稳好颤栗的身子,就被他爬满青筋的手上下揉搓胸口。沐浴露很滑,减弱了他粗糙掌腹擦出的酥麻,不至于让她像刚刚紧缩xuerou时那样丢脸。但他们现在的关系,不适合这样亲近。 原禾一把攥住他的手,指腹摸到他腕间凸起的骨头。 脑中已经模糊的记忆在此刻猛然苏醒! 她当初,被他威逼坐在他手上,xiaoxue捻着这块骨头,前后摇摆腰身,最终失控地高潮。她记得他当时笑着对她说:你这么好玩,我不舍得走。 可他后来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