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吃避孕药
第一次吃避孕药
或许是精神紧绷到了极限,容惜被困在噩梦里。 她梦见爸爸mama在朝她挥手,可一走近就看见两具丧尸朝她扑来。她还梦见唐可心被丧尸啃食到只剩下半张脸,一只爬满了蛆虫的眼珠子在黑夜里注视着她。 最后,她梦见自己掉进了蛇窝,被两条一冷一热的粗重蟒蛇深深缠绕着。 xiaoxue紧紧地贴着冰冷的蛇身,鳞片掠过身体划出道道血痕,却在疼痛中有种异样的快感。偏偏蛇信子还在舔弄她的奶子,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窒息中竟然被两条蛇玩湿了。 沈临越最先察觉到异常。 常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在六点整准时苏醒。 他睁开眼,发现本该夹在中间的Omega不知何时蜷缩成了虾米状,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而明屿的手臂正横跨过容惜的腰际,将三个人像叠在一起的勺子般锁在床上。 “唔…不要…求你们…嗯啊…” 细若蚊呐的呻吟从怀中传来。 沈临越皱眉,伸手拨开黏在她颈间的黑发,临时标记处的腺体红肿发烫。Omega潮红的脸颊上挂着泪痕,睫毛不断颤动,显然正陷入痛苦的梦境。 “她发烧了。” 沈临越撑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耳垂,释放出少量能让Omega安定的信息素。 现在刚步入初秋,A市的气温还很是炎热,是对Omega而言完全不该着凉的环境。 沈临越掀开被子,容惜身上斑驳的淤青和咬痕在晨光中一览无余。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jingye痕迹,红肿的xiaoxue控制不住流水—— 昨晚显然太过火了,这个Omega比他想象中还要娇弱。 明屿闻声醒来,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立刻在空气中荡开。他熟练地翻过容惜的身子,手掌贴上她汗湿的额头:“cao,烫成这样。” 他的指尖顺势滑到颈侧动脉,“心率过快,应该是应激反应叠加信息素相斥。” “我去拿药。” 沈临越放轻了动作下床。他打开床头柜,翻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膏。铝箔板被掰开的脆响格外清晰,他捏着两片退烧药回到床边,却见容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求求你…可心…救救她…” 柔弱的Omega在梦魇中也做不出过激行为,她浑身发抖,仿佛又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医院,看着同为Omega的好朋友被丧尸撕成碎片 明屿已经坐起来把容惜搂在怀里,手掌安抚地拍着她后背。Omega在噩梦中抽泣,额头抵着Alpha的胸膛,像寻求庇护的幼兽。 “小荔枝,醒醒…”明屿低头吻她发顶,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温柔包裹着发抖的身躯。 沈临越站在床边看着这一幕。 出于军人本性对秩序感的追求,他讨厌任何失控状况,包括这个Omega突如其来的发烧。但当他看到容惜无意识缩在明屿怀里的模样,一向冷硬的心竟感到无理由的不舒服。 他想弄清楚缘由,可是越深究,便越感到难受。 就像是占有欲突然空了一角,Alpha本能地想要把她扯回自己怀里。 “啧。”沈临越单膝压上床垫,大手钳住容惜乱动的腕子,另一只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嘴。药片强行塞进舌根,水杯抵上她的嘴唇,“吞下去。” 容惜半梦半醒间被呛得咳嗽,她尚且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却因Alpha命令般的语气条件反射地做了吞咽动作。 喉管传来灼烧般的痛感,她半睁着泪眼,恍惚看见沈临越近在咫尺的薄唇。 昨夜就是这张嘴,说出那些冷酷至极的话。 “别…别过来…我…恨你…” 她虚弱地挣扎,guntang的泪水涌出眼角。 明屿立刻收紧怀抱,哄孩子般摇晃她:“宝宝乖,只是吃药。沈队不会碰你。” 沈临越松开钳制,眼神晦暗不明。 “我准你恨我了?你找死是不是。” 依旧是像训新兵一样凶狠的口吻,把睡梦中的Omega吓得一抖。 沈临越起身整理装备,将手枪和匕首别在腰间,他看向明屿:“我今天继续在附近三公里巡查,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你…留下照顾她。” 他说着却俯下身,雪松气息突然浓郁起来。Alpha修长的手指拨开容惜后颈碎发,犬齿在临时标记处轻轻研磨。 不同于昨夜惩罚性的粗暴,这次信息素的注入缓慢而绵长,像冬日里逐渐融化的冰棱。 容惜在昏迷中发出小猫般的哼声,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 明屿挑眉看着这一幕,突然轻笑:“沈队心疼性玩具了?” 沈临越直起身,面不改色地检查弹匣:“玩具坏了就没得用了。” 明屿无所谓一笑,“全世界又不是只剩下这一个Omega。她叫什么来着?容…哎呀,算了,还是叫她小荔枝吧。” 沈临越瞥了他一眼,“容惜。她叫容惜。” 明屿玩味地亲了亲在怀里沉睡的Omega,眼底却毫无波澜。 “性玩具而已,叫什么都不重要。” 回答他的是沈临越“砰”的关门声。 他释放的雪松气息却萦绕在卧室里,容惜的眉头舒展了些。 明屿嗤笑一声。 他俯身舔掉容惜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顺便掀开被子检查她腿间的伤。 只见红肿的xue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后xue更是惨不忍睹。男人从床头柜抽屉里找出抗生素软膏,动作难得轻柔地给她上药。 “呜…疼…出去…” 容惜迷迷糊糊地挣扎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推拒。 明屿一把扣住她手腕按在枕头上,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汹涌而出:“宝宝别怕,只有我在。” 他低头含住Omegaguntang的耳垂,“那个欺负你的混蛋出去了哦。” 强势的Alpha信息素对发烧的Omega来说太过刺激。容惜在昏迷中急促喘息,不稳定的腺体本能地分泌出甜腻的荔枝清香。 明屿眼神一暗,胯下瞬间胀痛。他盯着容惜脆弱的后颈看了半晌,最终只是狠狠咬了口枕头。 “妈的…等你睡醒…老子cao死你。” …… 容惜在尖锐的头痛中醒来。 阳光像熔化的玻璃浆糊在视网膜上,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看清天花板。 身体仿佛被重型卡车碾过,特别是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动一动就牵出黏腻的酸痛。 自从遇到他们,她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小荔枝醒了?”明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走进来,作战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线条分明的臂肌。 “能自己上厕所吗?” 容惜摇头又点头,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她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却在碰到床单时又倒了回去。 “娇气包。” 明屿嘴上嫌弃,却直接把她打横抱去了浴室。 容惜咬着唇,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Alpha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T恤传来,混合着龙舌兰酒的气息熏得她头晕。 浴室里,容惜坐在马桶上发呆。 尿液冲刷过受伤的黏膜,疼得她直吸气。镜子里的女孩双眼红肿,锁骨到胸口布满吻痕,后颈临时标记的牙印已经发紫。 她颤抖着触碰腺体,立刻被残余的Alpha信息素激得腰软。 门外传来明屿的催促:“掉进去了?” 容惜慌忙冲水。 刚打开门就一阵天旋地转,她踉跄着向前栽去,正好扑进明屿怀里。男人坚实的胸肌撞得她鼻尖发酸,混合着硝烟与龙舌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啧,站都站不稳。”明屿单手搂住她腰,另一只手顺势探进她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揉了揉花核,“发烧了还这么湿?” 容惜羞耻地夹紧双腿:“不是…我…我控制不住……” “因为宝宝喜欢发sao,小逼每天都要吃jiba对不对?嗯?” 男人语气听上去温柔打趣,说出来的话却叫她脸红得浑身发热。 “我…才没有…”她移开脸不敢看他。 明屿笑了,轻松打横抱起她往楼下走,“煮了粥,吃完吃药。” 厨房飘着久违的米香。 明屿把她放在餐椅上,转身从锅里盛出一碗白粥。 他们到底四处掠夺了多少物资?容惜不敢置信地盯着这碗粥看。 “还有一罐午餐rou。”明屿把勺子塞进她手里,“全部吃干净。” 温热的粥滑过喉咙时,容惜突然鼻子一酸。 她想起大学食堂三块钱一碗的皮蛋瘦rou粥,想起和室友们吵吵闹闹的校园时光。眼泪砸进碗里,她慌忙用袖子去擦。 “哭什么?我欺负你了?”明屿坐在对面,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没…没事……” 她低下头喝粥,温热的粥水润泽了干裂的喉咙,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明屿的脸色。 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金芒,他身上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裹挟着温暖的气息,莫名让人联想到盛夏的海滩。 这个想法让她羞愧—— 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强jian犯产生美好的遐想? 这之后明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她把食物吃完,再服下退烧药。 这顿饭吃得胆战心惊,容惜始终保持着垂眸的神态,只因明屿不说话也不笑的样子比沈临越还要恐怖。 可每当她抬眼望向他时,男人始终唇角微弯,眸中漾起淡淡的笑意。 “那个…我吃饱了…” 容惜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这时明屿突然推过来一个小药盒:“这是避孕药。昨天在东区医院的药房里找到的。” 容惜眼神有些迷茫,手指划过药盒表面,她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提供这个。 昨晚他们轮流射进去那么多…如果她在末世怀孕了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她不敢想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本来昨晚就想喂给你吃,但是沈队不让。他说……” 明屿佯装无奈一叹,观察着玩具的表情。 “他说什么?” 容惜心一紧,单纯的Omega瞬间睁大了眼。 “他说怀孕了就把你丢出去,再找一个新的Omega。”明屿温柔地望着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容惜死死咬着嘴唇。 明明对末世中的人性早已不抱任何期待,听到明屿的复述后她依旧控制不住掉眼泪。 沈临越真是她平生遇到过最坏最冷血的人。 药片在舌尖化开苦涩。 容惜的指甲陷进手心,想起沈临越掐着她脖子说的那些话。性玩具不需要避孕,因为怀孕了就可以随便丢掉——他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抑制剂…昨天有找到吗?” 她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找到了,药房里还有很多—— 男人不可能这样告诉她。 明屿只是遗憾地摇头,怜惜地望着三言两语就信任他的Omega。 “昨天你也在场,知道有多匆忙,我们只找到些抗生素。”他抚过容惜后颈发烫的腺体,“不过小荔枝别担心,我们会帮你度过发情期。” 这句话让容惜心生恐惧。 她低头看着自己遍布吻痕的孱弱身体,再一次清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没有抑制剂,意味着她将永远受制于这两个男人的信息素。 变成他们真正的…性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