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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友好同事帕克(高H)

    

【正文】友好同事帕克(高H)

                           

    她不知道被第几个同事挤眼睛调侃:“欸,新来的是不是在追你?”

    明明她和布莱尔才存在炮友关系,被传出闲话的却是帕克,她为其间的荒谬哭笑不得。

    工作搭子和不同部门关系都不错,消息也是最灵通的一个,她凑在她耳边道:“帕克,他其实……”

    暗示到这里,同事马上捂住嘴查看四周:“天啊,宽恕我,我现在要去卫生间把我自己冲掉。”

    帕克确实对她过分热情,在第三天就摸清了她的口味,将每日限量的下午餐高级甜点送给她,她很确定,帕克比她还要热爱甜食,每次在她将布丁、奶油吃进口中,他漂亮的棕眼睛快要融化她。

    其他时刻,他看起来柔软,逆来顺受,好似所有狂热的目光只是她的错觉。

    突然的沉默从未发生,她同样的热情,与他分享一杯冰淇淋,共用一把勺子,专注地听他分享话题,在外人看来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时不时凑近一起笑。她用心记住他说起自身时的每一件事,都对的上,也连的上,包括那年所发生的大事、恶劣天气。

    她支着头,帕克激情地描述最爱的球队一次经典赛事。回过头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白净的脸绯红,好久才轻声道:“等项目结束后,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

    “好啊。”她眉眼弯弯。

    如果你能活着离开这里。

    帕克喜欢故意出现在她身后,她的耳垂薄的透光,没有耳洞。

    他倾下身隔着距离,不是轻声耳语,却吓得她尖叫,转过身,或者后退地倒在他怀里,脸上的毛细血管急剧扩张,鲜艳的红晕涌到脖子与耳朵。

    就好似刚脱模的芝士蛋糕撒上一层草莓糖霜。

    帕克同样脸颊guntang,紧张地喉结滚动,轻声道歉。

    “帕克,永远不要这么做了!”

    她想发火,帕克已经垂下头,眉眼低顺地谴责着自己,长睫毛轻颤,蝴蝶骨般脆弱。她只能反过来安慰帕克,他这才抬起眼腼腆的微笑,双眸的情绪浓烈。

    她的心跳没来由地加速,想抱紧帕克,抚摸他的后背,不敢想象帕克出事的那天自己会有多难过。

    她的反应唤醒了帕克沉睡已久的冲动,这股冲动在他第一眼看到她,就开始深陷,现在蠢蠢欲动地冒出头。

    他的动作一直很轻,无声地推开门,无息地拧紧门锁。

    脱下外套和她的大衣挂在一起,视线落在单人床,按照以往,她会侧着缩成一团,单薄的被单勾勒着曲线,紧致的后背泛着白皙的冷光,毫无戒备地熟睡。

    浴室亮着灯,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帕克来的不是时候。

    他并不慌乱,欣赏地环视了一眼房间,床铺整洁的如同酒店宣传照,她的桌面,笔记总是井井有条,帕克喜欢她这一点,对生活、自我的全面掌控。

    走进浴室,她果然泡在浴缸睡着了,脸颊红润,手指起皱,避免弄湿衣服,帕克脱光了上身。

    跪在地上,帕克尽心地擦干净地面的水渍,抹亮镜面,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虽然是假孕,他也要避免她在浴室滑倒。

    轻手轻脚地环住肩膀与腿弯,水珠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她没有醒,只是冷的往他怀里缩,帕克故作镇定地往外走,胸口与她的胸部相蹭,冰冷的肌肤贴着的部位全都开始发热。

    床上铺着浴巾,帕克向来面面俱到,只是这一次,他并不打算帮她擦干身体。

    她又开始做相同的梦,四肢无力地睡在床上,头侧站着一道高瘦的黑影。

    黑暗里,她冷的发抖,浑身湿漉漉的,猝然的热意顺着指尖传递到脊骨,有人在舔她的手指。

    她慌乱了一秒就反应过来是那道影子。

    恐惧被心安替代,对他的亲近感如同第一次约会结束,站在门口分别时久久的吻。

    她讨厌做梦,阴影轮番上演,而她寸步难移,黑影的出现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她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小女孩,她智慧,强大,从地狱爬到太阳下,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

    他好像很喜欢舔自己。

    不是舌尖轻点,而是湿润柔软的舌面贴着肌肤轻扫,他的所有言语都在沉默中倾倒进她的身体。

    最开始帕克的动作慢条斯理,像是猫关爱幼崽一样,慢而细,锁骨的弧线,脖颈与下颌的交界,都使火热的唇走向混乱,尖锐的犬齿厮磨着细嫩的喉部,每多一秒,四千毫升的血液便会粉碎仅五毫米的血管,创伤让她的身体多了一个走近的窗口。

    她们还什么都没做,就高潮了一次,光是肌肤相贴,交换口水,顺着脊骨向下,都是细微神经的敏感运动,大脑皮层酥酥麻麻,毛孔张开,血压升高伴来嗡鸣。

    帕克十分享受一寸一寸地舔遍她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与可怜的呜咽,都让他想一口一口将她吞掉。

    她的rufang涨大不少,穿的衬衫全都是布莱尔落在这里的,因此也看不出异样。一只手有些无法掌握,乳rou会从指缝渗出来,香香甜甜,十分适合哺乳。

    他克制着不将脸埋进去,不留下痕迹,短暂地含住挺起的奶头吸了吸,他实在不擅长控制力度,鲜嫩的奶头吸的红艳艳一片,沾满了他的口水,色情下流至极。

    当他亲吻她的后颈腰窝时,她会痒的乱动,他只能将她固定住,再慢慢地舔舐,要将她的身体上下,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他的气味。

    帕克的力度不大,她的皮肤又白又薄,很容易留下印子,腰侧的淤青显得格外刺眼,他不安愧疚,反复亲吻这处弥补。

    她早已在帕克的撩拨下湿透,他很周到,前戏虽然漫长,却也没忘记她需要的不是甜点,而是正餐,指骨修长的拇指揉着阴蒂爱抚,其他手指按在平坦的会阴。

    只是轻轻的搓弄,yin液就弄湿了身下的浴巾,她没法躲,只能承受,雪白的大腿内侧,是她yin乱红艳的sao逼,藏在缝里的逼口还没日就在吞吐张合,隐隐看到洞里层叠的嫩rou。

    帕克一边给她揉阴蒂,一边舔逼,舌头先是在逼口打转,方才还饥渴的张合,现在骤然缩紧,泡软的sao逼很轻松就被顶开,嫩rou被翻搅地打颤,将他的舌头绞的发麻。

    yin液汩汩涌出,哪里都湿淋淋一片,她的反应单纯又无助,却不妨碍发大水,帕克抬高她的大腿,耐心地舔干净,甚至还将她抱起来,喂了点水。

    她任由帕克摆弄,脸颊红的厉害,身上出了不少汗,舔起来咸涩中带着花香。

    小心仔细地给jiba套上安全套,帕克的脸不自然地泛红,他深深换了口气,虽然做了好几次,他依旧会紧张。

    缓解压力地吻了下她的嘴唇,她对这一切无知无觉,闭着眼沉睡,他忍不住捏住下颌勾住舌头深吻。

    她的嘴唇很软,第一次吻上去时,帕克好一会才回过神,他都不敢用力,害怕弄伤她。

    哪怕大着肚子,帕克都觉得她的腰部可以轻松合握,手指分开逼口,他还是先用眼睛确定位置,才将jiba对准。

    她的身体十分适合挨cao,yindao的每一寸嫩rou都舒展开,几乎没有阻力的全根没入。

    被软rou紧紧裹住让他暂时什么都做不了,剧烈的快感冲上头顶,后腰一阵阵发酸,帕克将她的双腿并起来压在肩上,这是他用的最多的姿势,避免伤到她的胯部。

    帕克干的其实没那么爽,除了最开始的插入,后面他都是浅浅cao着。

    不能幅度太大,不能太激烈,不能太快。

    湿软的xuerou被他的jiba捅出各种形状,她被日的带着泣声,他也只能憋的胀痛,硬挺挺地将阴阜上面平坦的部位顶出浅浅的弧度。

    对于她来说,已经够了,身体被顶的上移,接着很快被扣住手拽回来,他的手很大,指骨清瘦细长,能将她的整只手包住。

    她很热,身体都是汗,黑影拥有着高瘦坚实的轮廓,有力的腹部碰撞着大腿,插的很深,细节让梦境更真实,她就好似真的被干的不停流水。

    无助的抽泣声每一次都让帕克忙乱,他便调整姿势,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cao,她很娇小,帕克微微抬起头就能吻到她,舔干净她停不下来的眼泪,单手环住她的后腰往坚硬的jiba下压。

    这样的姿势更费体力,却也让帕克最大限度地与她贴近。她爽的下巴流满口水,奶头颤颤地磨蹭他的胸膛,腿弯绞住他的手肘,被他圈紧腰臀搂在身前,大腿根哆嗦着高潮,yin水多的像是失禁,把他的耻毛都淋湿,一缕缕卷在一起。

    等她气喘匀了,他才凑上去索吻,她的脸上都是纵欲后的餍足,sao逼却依旧将他紧紧绞住,自主性的收紧。

    帕克强忍着想射的欲望,一点一点艰难地往外抽,咬紧的xuerou剧烈的痉挛,她迷迷糊糊地再次夹紧他的腰,试图再缠上去,帕克没有被影响,决绝地退出她的体内。

    水淋淋的逼口有些红肿,已经被cao圆,边沿还带出艳红的嫩rou,勾的人想要再次狠狠塞满,她难耐地并紧腿,明明已经被插的酸胀不适,体内的yuhuo却怎么也浇不灭。

    帕克喘着粗气,快速地卷着安全套摘下,抓住她的手握住jiba,尿孔在cao逼时不断渗出透明的yin液,潮乎乎的,蹭动时发出吞咽般的摩擦声。

    为了加重快感,他从衣篓翻出她的丝质内裤,套在guitou,再包住她的手给自己撸,最柔软的布料,摩擦着最敏感的肌肤,帕克爽的大腿根不住打颤,喉咙溢出气声。

    她的胳膊又酸又沉,手中不知道握着什么东西,坚硬guntang,还有些湿润,无数次想抽回手,却受制于无形的力量。

    汗珠顺着帕克紧实的腹部滚落,身体燥热的难受,却低下头凝视着她,眼里的情绪看起来和平时无二,他早已习惯掩饰自己的欲望与渴求。

    动作已经毫无顾忌,在她手心沉重地顶动,快感在小腹积累,身体被情欲吞噬的同时,又格外的冷静。

    比起方才失态的侵犯,她如果睁开眼看到帕克面无表情的用她的手自慰更加惊骇。

    与每一晚相同,他在高潮时,刻意让jingye喷洒在她的发丝,rufang,隆起的肚皮,双腿,几乎遍布全身,她依旧无知无觉,只以为是个梦。

    jingye干涸的时间无比漫长,帕克会拥着她睡一觉,最后不带情欲地清理她的身体,抹除他的一切痕迹。

    白天,她们不说一句话,夜晚,她们如影随形。

    半月前,她与布莱尔平和的结束了关系,隔着昨天还亲密无间的办公桌,布莱尔看起来并无意外,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当初审问她时的凝重。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开了一瓶酒,同她微笑地碰碰酒杯:“别成为陌生人好吗?”

    她没有喝,将杯子放下转身离开。

    布莱尔没有她认为的难缠,帕克却如她所料的脆弱。

    只短短三个星期,帕克就像变了个人,往常熠熠生辉的棕眼睛暗淡的如同暮色,躲避着每一个人,身体更加单薄,衬衫下的腰身纤细。

    穆柯夫笼络过很多类似帕克这样的天才,高薪,假期多,有挑战的工作,进来才知道自己做的是反人类的项目。

    大多数识眼色的成为穆柯夫忠诚的一份子,还有一些则妄想退出,甚至揭发公司,她们的牺牲更加令人动容,为穆柯夫的实验献出了生命。

    她感到惋惜,无法去和帕克一起去看棒球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