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欲望(微h)
		
		
		
		    
10.欲望(微h)
    魔药课的气味总是让你想起潮湿的地下室和没洗干净的坩埚。    铃声一响,你的羽毛笔还在笔记本上刷刷作响,墨香混着熬煮过的龙肝味道,带着一丝古怪的温热感。    “西尔维娅。”    你抬起头,格兰芬多的伊森正站在你的桌旁,阳光从教室高处的窄窗斜斜打进来,镀亮了他栗色的头发。    他笑得有些腼腆,“能借我一下你的笔记吗?上节课我——呃——没怎么听。”    你本来就不吝啬这种小事,何况对方是个长相讨喜的男生。你故意装出一副审视的神情,撑着下巴说:“当然可以。不过——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伊森微愣了一下,耳尖迅速染红,手指在桌沿上扣了扣,像是鼓足勇气才说:“那……周六一起去蜂蜜公爵?我请你吃滋滋蜂蜜糖。”    你忍住笑,点头:“成交。”    就在你收拾好笔记递给他的时候,你敏锐地察觉到一道视线——冰凉、锐利,却又藏着某种莫名的沉郁。    你不必回头就知道那是谁。    下课铃响,学生们陆续离开。等到教室里只剩下你和他时,那道低沉、带着隐约讽刺的声音终于响起。    “新玩具?可怜的伊森先生恐怕不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过时吧?”    你抬眼,斯内普正站在讲台旁,双臂交叠,黑袍垂落到地面,像一片无法穿透的阴影。    “教授,”你慢悠悠地合上书,“我记得你说过——以后都不管我的事了。”    他的眉眼微不可察地一沉:“什么时候开始,你把我说的话当成金科玉律了?”    你冲他笑了一下,语气轻飘飘的:“刚刚。”    他冷哼一声,仿佛在耐心的边缘徘徊,“很好。既然你这么空闲,把整本《高级魔药制作》抄一遍,不准用魔法,周六前交给我。”    “为什么?”你不满地皱眉。    那本教材可是比砖块还厚。    “因为我是教授,有这个权利。”他凑近你,笑了一下,声音像晚安吻一样轻柔,“而且,奈特莉小姐,不是最喜欢听我的话吗?”    话音落下,他袍角一掀,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串沉重的脚步声在石板地上回荡。    你握着羽毛笔的手指紧了紧——可恶,被他气得想炸掉地窖。    *    今晚的霍格沃兹,比平时更冷了一些。    斯内普的步伐在一条偏僻的走廊停下,他的目光落在一扇灰尘覆面的门前。门后,是一面尘封的镜子——厄里斯魔镜。    据说,厄里斯魔镜能够使人看见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    帷幕被掀起的一瞬间,冰凉的月光照在镜面上。    他看见自己……还有你。    镜子里的你笑得灿烂,红发在他掌心滑落,绿眸明亮得像捕捉不到的光,唇瓣温热地覆在他的唇上,呼吸交织,缠绵得像是永远不会结束。    “不可能……”他怔在原地,像被钉住一般,心底涌起一种陌生的羞恼与渴望。    手指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帷幕猛地盖下,阻隔那幅画面,他胸腔里的悸动被压制回阴影,但依然固执地跳动着。    *    第二天下午,地窖的空气依旧阴冷。    你推开门,里面昏暗得连灰尘都安静地悬浮着。斯内普坐在书桌后,眉峰蹙着,像是被你扰乱了什么隐秘的思绪。    “什么事?”他的语气透着不耐。    你走到桌前,把一沓厚厚的羊皮纸放下——密密麻麻的魔药笔记工整地抄满了纸面。“作业,教授。我抄完了。”    事实上,你昨晚买通了三个室友帮忙,不然这种机械性劳动足够让你疯掉。    他低头翻了两页,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完成得真快,看来你的笔迹突然学会了‘幻影移形’,西尔维娅——还是说,你的懒惰也懂得‘委派术’?。”    “教授,我……”    他用鼻子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够了,你已经浪费我够多时间了。”    看他愿意接过作业,你着实松了一口气,总算蒙混过关了。    接过作业的那一刻,他忽然闻到你身上的气息。那是一种淡淡的香水味,带着甜意的暖调。他的视线微不可察地落在你的唇上,察觉到那抹细微的光泽。    “看来你的约会课程排得很满啊?或许费尔奇会深感兴趣。”    你心里一紧,急忙摇头:“没有。我只是喜欢打扮。照镜子看到自己漂漂亮亮的,心情会很好。”    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那晚镜子里的画面猛然浮现,让他产生一种莫名的排斥和慌乱。    “出去。”他的声音骤然冷下来,“以后没事不要来我的地窖。”    你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吐槽:谁稀罕来这鬼地方。    *    石门合上的瞬间,斯内普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将那沓作业放在一旁,自己靠在椅背上,手指掩住眼睛。疲惫感像潮水般涌来。    他清楚,自己该远离你——可是,无论在课堂上假装冷眼旁观,还是在走廊中刻意忽视,你的影子都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知怎的最近他总是一遍遍的做着同一个春梦。    梦中你们赤身裸体纠缠,他粗长的大rou插入你湿软的媚xue里,撑的一丝缝隙都没有,太过粗长的jiba虽然不能完全楔入,但还是爽到他头皮都发麻。    硕大的rou冠一下一下顶着那敏感的xue心,茎身狠狠摩擦着整个rou壁,终于在磨到一点后,你从嘴里发出一声不同寻常的尖叫声:“啊啊啊——”    你骑乘在他身上,绿眼睛里也泛着一片迷蒙,脸色愈发潮红,身上还分泌着薄汗。    他拨弄着你的湿漉漉的长发,让你整张漂亮的脸蛋都露了出来,与粗鲁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是温柔的语气:“乖孩子,放松一点好吗?”    然后他醒了,低头瞥见下腹完全硬胀起来。    很多次,当他经过你的身边时,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滋生出yin邪的念头:他想狠狠吻住你的嘴唇,想咔嚓撕烂你的衣服,想用炙热的roubang填满你的yindao,享受被湿热的媚rou包裹、绞紧的感觉。    你打开了他身体欲望的阀门,即便他用尽全力,也无法将门关上。    斯内普坐在椅子上,解开腰带,缓缓褪下裤子,一手握住男根,那yin靡的性器顶端已经溢出了透明的汁水,他皱着眉头用力地摩挲着那roubang。    斯内普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他极少自渎,此时只觉得那感觉熟悉又陌生,那只手的动作生涩粗鲁,一点儿不温柔,又痛又爽,性器却兴奋得不行。    如果你坐在他腿上,用白皙纤细的手上下撸动他的阳具会是什么样的?    这样想着,他的拇指在用力地一刮,猛烈的快感顺势而上,直冲四肢,忽的,他咬着下唇闷哼一声,手里的roubang蓦然射出了白浊,沾了他满手粘液。    他好想把自己白色的浊液喷射在你绯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