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用这种方式,令你记住这辈子唯一男人的滋味。【深喉koujiaoH】
“却只能用这种方式,令你记住这辈子唯一男人的滋味。”【深喉koujiaoH】
“把嘴张大一点。”邵明屹的双手,如铁钳般紧扣女儿的脸颊,语气不容一丝违抗,“含住,别让爸爸说第二次”。 “呜……是桐桐有错在先,如果这样能让爸爸消气的话,桐桐甘愿受罚,只是、只是……”当父亲的拇指强硬地撑开了她的唇角,迫使她的小嘴张到极限,她连正常说话都做不到了,只能挤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邵明屹顺着她惊惶斜瞥的目光望去。 只见书房外的草坪上,剪草机的声音“突突突”地来回碾过,尽管书房在二楼,若有好奇的佣人抬头一瞥,便会看见毫无遮挡的落地窗前,她跪地吞吐的yin靡身影…… “事到如今,还敢分心?”邵明屹冷哼一声,将她项圈上的铁链,一圈圈地缠到了自己的手腕中……这下,哪怕乔应桐想逃,头颅也要被铁链锁回rou刃前。 “对,就是这样,伸出舌头……”邵明屹捧着她的脸,缓缓地将血脉偾张的rou刃,送入她羞耻大张的小嘴中。 “唔……!”刹那间,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充斥她的鼻腔。 这根无数次撬开她xue道、让她痛不欲生的庞然大物,近看更是狰狞得可怕:如同富有生命般,虬结凸起的青筋在她唇舌中guntang地跳动着,棒身愈发膨大坚硬,挤压她的舌rou。 乔应桐被撑得嘴角酸痛,脸颊上那抹羞涩的绯红,很快就蔓延至脖子根。 身为一个已售出的“玩偶”,身体的每一处腔xue都被用以伺候“爸爸”的roubang,供其舒爽射精,在孤儿院本是稀疏平常之事,但像乔应桐这样毫无口舌技巧的,在孤儿院是唯一一个。 幸好,草坪上的佣人专注着干活,似乎没留意到二楼书房窗边这羞耻的一幕。 阳光透过落地窗,柔和地洒在乔应桐赤裸光洁的背上,她在父亲的掌控下,跪在父亲双腿之间,笨拙地用湿热的口腔,轻轻吸吮那婴儿拳头般粗硕的guitou,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不断渗出的腥咸前列腺液。 "我的桐桐,最惹人喜欢之处就是……每次都一点即通。"邵明屹低声说着,温和地抚摸乔应桐那头柔软的黑发,紧扣她头颅的手掌,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般尺寸傲人的性器,平时仅仅是填满她的媚xue,都令她苦不堪言,更何况现在是以这小小的口腔,将其裹覆于中…… 不一会功夫,乔应桐被强行撑大的嘴,下颌酸痛欲裂,但自知犯错的她,丝毫不敢怠慢,只得艰难抬起双眸,悄悄打量着父亲的神色,祈求一丝怜悯。 “只是……”邵明屹话锋一转,眉眼冰冷如刃,“光是这样,还远远不足以让你记住这次教训。” 未待乔应桐反应过来,父亲已牢牢按住她的脑后枕,狠狠一推,坚硬如铁的rou刃整根没入她喉咙深处。 “唔唔唔唔唔唔唔——!” 瞬间,乔应桐的喉头凸出狰狞的轮廓,鼻腔则被浓烈的雄性气息完全堵塞,伴随着她激烈的干呕声,她的肺部仿佛随时要炸裂。 她痛苦地推搡邵明屹的大腿,就连指甲,都掐入他的皮rou中。 “难受吗?再难受也必须忍着……” 邵明屹站起身,张开双腿,用更大的力道擒住她头颅,将她身子完全制服在自己双腿之下。 “你的身体必须记住,这不会是唯一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唔唔——!唔唔唔——!” 每当父亲的rou刃狠狠撞入她喉咙深处,将她小小的口腔挤满,浑浊的唾液便反复发出不堪入耳的搅拌声。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咕噜……” 随着rou刃的粗暴冲撞,她的脸颊早已憋成青紫色,紧闭的眼角不断渗出痛苦的泪花,流淌至下颌,与嘴角不受控制地涌出的口沫,融汇在一起,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将地毯打湿了一小片。 跪在地上的双膝早已酸麻泛红,她越是反抗,头颅便被父亲钳得越紧,那对rutou上的铃铛,就摇晃得越响,随着她的身子一前一后地不断颤抖晃动,穿透rutou的乳铃也随之摇曳不止,不断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 “唔唔唔——呜唔唔——!唔唔唔唔唔——!” 毫无反抗余地的她,在父亲的cao纵下,终于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玩偶”了。 (爸爸……我真的……知错了……) 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流逝,因窒息而脸泛青紫的她,此刻就连想要抬头看一眼父亲,乞求他的原谅,都做不到了。她就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上,任由身前的男人,抓着她的发丝,迫使她的头颅来回迎合rou刃的粗暴抽送。 就在此时,邵明屹猛然攥紧她的长发,guntang得几乎能炙伤她喉咙的rou刃,在口腔中骤然膨胀,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股浓稠的精浆在口舌中猛烈喷射,灌满她酸楚不堪的口腔。 “唔唔唔唔——!” 当喉咙被精浆堵塞,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便冲破鼻腔漫上脑门,乔应桐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视野早已被泪花模糊的她,明明胃部翻江倒海,却死咬着牙关,硬是没有作出丝毫的抵抗。 “身为你的父亲,却只能用这种方式,令你身体从今往后记住……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的滋味。” 邵明屹眼神流转着复杂之色,但还是强行仰高她的头颅: “不许吐出来一滴,咽下去。” 乔应桐心头一震,猝不及防间,已被浓稠的精浆呛入胃部,她本能地挣扎起来。 “哇啊——咳咳咳——!” 呛咳不止的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牵拉着rutou上那对乳环,又是一阵yin靡的“叮铃叮铃”声。 当父亲总算满意地将她松开的时候,她如同一块破碎的纸鸢,轻飘飘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