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變幻之法的應用

    當蒲露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清晨了。

    民宿內他們將兩張雙人床併攏組合成一張大床，當蒲露醒來時，她發現自己正抱著棉被，睡得香甜，徒弟三人都已經起床。她還在回想著昨天在浴室裡被紫燕強制連續高潮的舒暢感，迷迷糊糊之間看到手機上顯示六點，這才猛然想起現在是晨練的時間。

    「我、我晨練怎麼可以遲到！」

    她著急想起身，卻和棉被一起滾到了地上，銀色髮絲都變得亂糟糟的。

    「啊、對了，我現在的身體也沒辦法晨練……唔。」

    蒲露嘆了口氣，冷靜下來。

    當她來到一樓的客廳時，赤裸上身、滿身是汗的傑克斯和明朗正好結束晨練。

    「師父早安。」明朗低頭敬禮。

    「被紫燕玩弄過睡得特別香啊，師父。」傑克斯訕笑道。

    「……我可是在浴室暈過去了哦，就算為師曾經把你們丟到熊面前，這樣也太過份了。」蒲露紅著臉不滿地說道。

    在傑克斯的笑聲和明朗的制止中，兩人去浴室沖澡，蒲露率先到餐桌上。

    「吶，師父，要什麼樣的吐司？」紫燕的聲音從開放式廚房傳來。

    「巧克力醬，烤酥一點。」

    「好──！」

    過了一會兒後，紫燕端著裝有吐司和煎蛋卷的盤子，以及空杯子過來。

    蒲露困惑地看向紫燕，這才發現她除了穿著裸體圍裙以外，頭上有著牛角，晃著牛耳和牛尾，原本就已經大得很誇張的胸部現在又大了一圈，圍裙根本遮掩不住側乳和從圍裙邊緣露出的乳暈。

    蒲露微微張嘴，看著紫燕捧著左乳，用理所當然地表情捏掐著rufang，將乳水擠進空杯子裡。

    「來，師父請用！」

    「……好。」

    蒲露做了一個深呼吸，一方面她認可紫燕在變幻之法上的造詣，不論是昨晚的化貓還是今早的化牛都很穩定，另一方面，她明白這十年來徒弟們都和自己認識的他們不一樣了，她不想再大驚小怪，對紫燕自然暴露rufang、在她面前擠奶的樣子有任何反應。

    她默默地吃著吐司和塞滿起司的煎蛋卷，紫燕的廚藝和她昏睡前一樣優秀。

    這時傑克斯和明朗也下來用餐

    「大師兄，咖啡要加牛奶嗎？二師兄，一樣是奶茶嗎？」

    「嗯，麻煩妳啦！」「是的，謝謝。」

    看著徒弟們都習以為常的樣子，蒲露看了看手中的杯子，久久沒有動作。

    「放心啦，師父，雖然是我的奶，但擠出來的是牛奶哦！」紫燕眨著綠色眼眸說道，金色髮絲和上頭的紅色挑染隨動作晃動。

    「嗯。」蒲露硬著頭皮喝了一口，的確是香濃的牛奶味道。

    「今天午餐和晚餐我就不準備囉，我要去找可以打工的地方！」紫燕對大家報告。「大師兄，二師兄，師父就交給你們了！」

    明朗和傑克斯應了一聲，兩人閒聊著不知道外送能不能送到這裡，只有蒲露對紫燕的工作很好奇。

    「紫燕平常都找什麼樣的工作啊？」蒲露問道。

    「嗯──各種都有耶，」紫燕偏頭想著。「在夜店裡面脫衣服跳舞；在酒吧包廂陪人喝酒跟做愛；在俱樂部穿兔女郎裝做愛；派對上被架子固定讓別人摸……大概是這樣的工作！」

    「原來如此……不對！」蒲露猛然站起。「這不、不、不就是賣身嗎？」

    「嗯啊！沒關係吧，我做得很開心呀！」

    紫燕拋著媚眼，看起來毫不在意。蒲露心情很複雜，她隱隱約約在心中把紫燕當成女兒，自己的女兒喜歡跟男人翻雲覆雨是一回事，賣身又是另一回事。

    「那、那種工作很危險的，可能會被下藥，或是被暴力男纏上。」

    「師父？妳在說什麼啊？」傑克斯笑出聲。「紫燕有心的話，誰攔得住她？我還要擔心她傷了那些好色男呢。」

    「雖、雖然是這樣說沒錯，」蒲露找尋著抗議的理由。「那種地方出入的人那麼複雜……！」

    「師父以也常常闖入黑道的地盤啊，相比之下更複雜吧。」明朗小聲說著。

    「那不一樣！」

    「唉唷，師父，」紫燕撒嬌地貼上，碩大的rufang擠壓著蒲露的臉，蒲露感覺聞到了香甜的奶香。「放輕鬆嘛，這種打工是我的興趣嘛。」

    「好、好吧，你們也都長大成人了，為師不該干涉太多。」蒲露在紫燕的乳溝裡點了點頭。

    ＊

    這天晚上，紫燕傳訊息告知她在豪華露營區找到了打工，晚上就不回來了，晚餐他們三人吃了外帶的滇緬料理，以及喝了紫燕留下的牛奶。

    晚上蒲露早早就睡了，她希望自己至少能維持過往晨練時早睡早起的習慣。

    躺在床上，蒲露想著紫燕化牛的模樣。蒲露把變幻之法當作一種戰術手段，幾乎都用在戰鬥和潛入上，紫燕雖然繼承了她的變幻之法，卻更喜歡把它用在生活和享樂上。

    我的身體已經不適合再鑽研武學，也許我應該學著像紫燕那樣尋找自己的想要的生活？蒲露心想著。我練武練了一輩子，其他的事都不太懂啊……不像紫燕能夠那樣享樂。不過話說回來，化牛後被擠奶是什麼感覺呢？上一次化牛是用公牛角貫穿鐵板的時候，變幻成母牛感覺應該很不一樣吧……？

    蒲露就這樣胡思亂想，直到沉沉睡去。

    當隔天醒來時，明朗和傑克斯還在一旁呼呼大睡，蒲露揉著眼醒了過來，沐浴在早晨的陽光中。

    但當她想爬下床時，卻感覺到了不對勁。

    肩膀特別酸，胸口的睡衣緊得讓她不適。

    「怎麼回事啊……身體好沉……！」

    蒲露來到浴室的鏡子前，嚇了一跳。

    「咦……？」

    在鏡中的自己長出了牛角、牛耳，晃動著牛尾。原本就有I罩杯的胸部，變得又沉又重，發脹的rufang大了好幾圈，直逼K罩杯的胸圍，乳頭處微微滲出液體。

    「又在我沒有意識的時候使用變幻之法了……這次是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