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嚐寸止(H)
淺嚐寸止(H)
米卡變本加厲地集中搔撓芙蕾雅的香腋,她再也克制不住地尖叫出聲,身體如弓弦般繃緊,床頭的絲帶幾乎要被拉斷。 「啊啊啊啊啊———??好癢…太癢啦啊啊啊昂昂~不行不行…壞了…要壞掉了….好舒服…米卡…嗚嗯——!????」 「啊啦~大小姐剛剛是說『好舒服』嗎?」米卡調戲地說道,剛巧在芙蕾雅即將瀕臨崩潰的懸崖邊緣停下搔弄,一股空虛感立刻在後者的心頭悄然升起。 「哈……哈啊……怎麼——怎麼會……」 芙蕾雅嬌喘吁吁,羞得恨不得將自己的頭整個埋進床裡,但仍在不自覺微微扭動的腰肢與急促的喘息無不洩漏了她內心深處瘋狂升騰的渴望。 「大小姐其實很喜歡被搔癢的吧?我記得很清楚喔,先前的每一次香療,大小姐可都是高潮連連呢嘻嘻~」米卡促狹地調侃道。 「這種事情不需要記得啊——啊昂??——妳幹嘛——??」 芙蕾雅再度繃緊了身子,米卡的手指彎曲成爪,十隻指尖準確地按在她腰間的敏感處,讓芙蕾雅又是一陣亂顫,隨後米卡的指尖卻抵在了柔軟的腰上,故意靜止不動。 「咕嗚——妳…犯規——哈啊———嗚嗚嗯~??」 (好難受…想要…想要癢癢…) 芙蕾雅苦悶地微微扭動,喉嚨發乾,這種「即將要被搔癢」的預期心理,以及被抵住軟肋的感覺讓芙蕾雅的心臟像是提到了嗓子眼,肌膚上泛起一波波酥麻的雞皮疙瘩,渾身顫抖,艱難地轉過頭去用幽怨的目光看向米卡。 「別想轉移話題喲~大小姐,是不是喜歡被·搔·癢·啊?」米卡熟練地吊著芙蕾雅的胃口,還故意將最後四個字吹進了她粉嫩的耳朵裡,激起又一波劇烈而甜美的痙攣。 「咕嗚…我….妳…米卡——啊昂…??」 渾身的熱燙與酥麻幾乎要燒融了芙蕾雅的理智。她並非是沒有慾望的女人,前世的他也是個有情慾、會打手槍、會看色情片、有過性經驗的正常男性,然而他對情慾的熟悉不僅沒有幫助她在這一世更好地駕馭身為女性的慾望,反而成為她對於各種挑逗與觸碰的敏感度催化劑。 同時,她也不得不承認,女性的身體感受到的酥麻快感,還有被搔癢、被挑逗時的癱軟無力,以及隨之而來的羞恥和興奮,都是他在身為男性的前世中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刺激。 她更加無法想像,有一天當她被真正地填滿,蜜xue內部的媚rou被恣意碾磨刮蹭時,自己究竟會變成怎麼樣的yin娃蕩婦,又會被如何徹底剝去所有曾為男性的痕跡與記憶。 這就是為什麼自己始終無法與男人更進一步吧——芙蕾雅一邊在寸止中抽搐顫抖,一邊迷濛地想著。 「大小姐~」 米卡仍然拿住芙蕾雅的嫩腰癢點,她能感覺到這幅完美胴體的主人已經瀕臨潰堤,再度耳語道:「還是不服輸嗎?嗯?」 「哈啊昂———我…我…」 芙蕾雅喘著氣,腰間若有似無的酥癢與股間的慾望開始疊加,腿間的蜜xue瘋狂收縮,每一下都毫不保留地擠出汩汩津液。 「我……喜歡…哈啊…」 既然是米卡,應該…可以放心的吧?芙蕾雅嘗試用這個看似充分的理由說服了自己。 畢竟,在她作為芙蕾雅這一生中,只有這位從小服侍自己洗澡、做香療的女僕長是她唯一可以信賴,願意放心讓她為自己做香療的對象,而米卡也是唯一清楚芙蕾雅究竟多麼敏感、多麼容易高潮的人。 「啊啦~聽不清楚呢~是喜歡什麼呢?」 米卡的調侃終於繃斷了芙蕾雅最後的理智,她的眼角泛著水光,緊咬下唇,腰肢開始主動迎上米卡的手指,轉頭眼巴巴地看向米卡嬌喊道: 「咕嗚…喜歡搔癢…喜歡被米卡搔癢啦——快點…!別再逗我了——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靈魂底層的羞恥感讓芙蕾雅本能地加上了「被米卡搔癢」的限縮性條件字眼,但下一秒,她就立刻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米卡的手指陡地開始瘋狂搔撓,同時快速上下移動,從腋下到肋骨、腰、恥骨,手指翻飛,有如兩隻大蜘蛛般,在每一寸嬌嫩的敏感軟rou上按揉、爬搔。 「不行了——啊啊??——停下來!!不要…????咕嗚嗯….哈哈哈哈啊啊啊昂昂~~壞掉…真的要壞掉了啦!!」 劇烈又甜美的癢感在身體的各處敏感帶炸開,芙蕾雅舒爽的快感讓她瞬間攀上絕頂。她兩眼微微上翻,微張的櫻唇似乎在發出無聲的尖叫,身體拱成一道絕美的弧度,晶亮清澈的蜜液也從她的股間噴薄而出。 (嗚嗚嗚……居然…這樣就潮吹了…) 芙蕾雅的美臀無力地落回床上,嬌軀仍在高潮的餘韻中不停痙攣,她的胸膛與美乳都泛上嬌艷的紅潮,隨著喘息聲上下起伏,銀白的長髮被香汗沁濕,凌亂地散落在她的臉龐上。 具有兩世經驗的她自然知道自己身體反應所代表的意義,她羞得彷彿臉頰都要冒出白煙,隨後鬆手放開了床頭的絲帶,翻過身來抓了顆枕頭,把自己的臉埋進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