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酒後事件》

    第六章《酒後事件》上篇：酒館裡的卡維

    須彌夜色溫潤，街道的燈火映在石板路上，拉出溫暖的橙黃。卡維被提納里與賽諾邀到熟識的小酒館，想著只是閒聊，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

    酒液順著細長的脖頸滑下，他一向怕熱，今晚就換了件較薄的襯衫，衣領微敞，透著漂亮的鎖骨與淺淺的胸肌弧度。剛才酒不小心潑到衣襬，他隨意擦了兩下就沒理會，布料緊緊貼在身上，若隱若現的腰線與那點微紅的乳尖，在燭光下看得異常清楚。

    「唔……再來一杯也無妨吧？」卡維臉頰染著透亮的粉色，語氣輕快又帶點驕縱，像隻被溫酒漬過的法小狐狸。

    提納里耳朵微微一顫，瞥了眼靠在酒館角落、正翻書卻神色冷漠的艾爾海森，悄聲低語：「卡維，你收斂點。你家那位的眼神，已經很危險了。」

    「哈？」卡維挑了挑細眉，紅寶石般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提納里，語氣略為驕矜。

    「我不過說兩句話，他吃不吃醋，是他自己的事吧。」那語氣，完全就是最近被海森寵壞的樣子。

    他其實知道，艾爾海森會擔心。

    可是……最近這兩個月，他真的被寵壞了。

    只要語氣軟一點、撒個嬌，對方就會讓著他、順著他、什麼都不說。

    他早就習慣了那種「不管我鬧什麼，他都會來找我」的安心感。

    所以今天，也沒說幾點會回家；

    衣服濕了，也沒特別處理；

    就只是……想看看他什麼時候會出現罷了。

    提納里的尾巴輕輕拍了一下椅腳，沒再多說什麼，只在心裡輕輕嘆氣：

    ──明明知道海森那人佔有欲極深，怎麼還敢這麼放肆。

    可卡維還是笑著，醉意朦朧地靠在桌邊，修長的腿若有意無意地交疊，衣襬滑開露出一截細腰。隔壁桌不認識的旅人也被吸引，不自覺多看了幾眼。

    提納里的耳尖跳了跳，他什麼都沒說，只將那幾道視線擋開，順勢拉過桌上的果酒遞到賽諾手邊，心裡卻替卡維暗暗發涼。

    ──因為那道綠眸已經在暗處幽幽盯著了。

    像冰湖下的深流，暗得幾乎窒息。

    ?

    《酒後事件》中篇：被拖進巷子

    須彌夜晚的風帶著微濕的泥土味，卡維醉醺醺地從酒館走出，指尖還輕輕拎著半空的酒杯，臉頰紅透，赤紅眼尾泛著點微妙的水光。

    他沒發現那雙碧綠的眼睛一直跟著自己，只自顧自朝前走，還笑著哼了兩句不著調的小曲。

    細軟的金髮在夜風裡微微飄動，襯衫貼著身體，透出漂亮的肩線與胸口起伏。每走一步，細腰就隱約晃動，像是無意間擺出引誘的姿態。

    ──也是最近被寵壞了吧。

    卡維心底帶著幾分自得，想到海森那張偶爾冷冷看他的臉，因為自己一句話就變得有些無奈的樣子，就覺得哪裡都輕飄飄的。

    「哈……他能怎麼樣？」卡維小聲自語，甚至帶著點得意。

    他當然知道那人會擔心，只是這兩個月來，撒個嬌、裝點委屈，對方什麼都讓了。

    所以才以為，就算再過分一點，也不會真的怎麼樣。

    下一秒，他腰間一緊，被猛地扯進巷子。

    背脊砰地撞上冰冷的牆面，酒杯跌到地上碎成幾片，還來不及反應，熟悉的高大身影就逼近下來。

    艾爾海森的氣息攪在夜風裡，帶著理性斷裂後的危險寂靜。他沒開口，只抬手輕輕捏住卡維的下巴，逼他抬起臉對上視線。

    那雙碧綠的眼眸在黑暗中沉得像海底，沒有起一絲波瀾。

    「……你很高興？」聲音低啞到幾乎無法辨別情緒，卻輕得像在耳邊輕咬。

    卡維本能想逞強，紅著臉別開頭，「……放開我，你太誇張……」

    可話音未落，海森的手已移到他腰側，隔著襯衫輕輕一收。那力道並不粗暴，卻像不容拒絕的鉗制。

    「太誇張？」艾爾海森輕輕嗤笑，低頭貼近他的耳廓，薄唇幾乎擦到敏感的耳尖。「你剛剛在桌邊坐的是什麼姿勢，嗯？那些人看你，你就這麼開心？」

    話說完，卡維的身體猛地繃緊。

    因為艾爾海森的膝蓋頂上了他的雙腿之間，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頂壓。

    「啊……！」

    那聲音破碎得不像話，酒意燒得他全身都敏感起來，腿心迅速聚起一股羞恥的熱。

    偏偏艾爾海森輕輕移動膝蓋，讓那地方更直接地被擠壓，逼出一聲細碎顫音。

    「我只是……只是喝酒……」卡維語氣亂了，紅著眼強辯，指尖想抓住牆面卻沒力氣，肩膀輕顫。

    艾爾海森沒有說話，只在他耳邊輕輕吐出幾個字，聲音低沉到幾乎沙啞：

    「提納里聽到了嗎？」

    卡維渾身一顫，臉瞬間燒得像火。

    剛才還得意的心情被碾得粉碎，只剩下難堪的顫抖與一點無助的羞恥。

    他還來不及回神，就被艾爾海森半抱半拖地往更深的巷子裡壓去，身體軟得像要滑下去，卻被那雙大手牢牢箍住。

    ──

    ?

    《酒後事件》下篇：只屬於我

    巷子的盡頭黑得像吞噬一切的夜獸，只有月光在牆上留下一道淡痕。卡維被壓到那粗糙的石牆上，冰涼的觸感透過單薄襯衫刺激後背，他整個人輕顫，還帶著酒氣的呼吸一陣急促。

    艾爾海森單手扣著他的腰，力道不重卻牢不可破，另一隻手從他大腿內側緩緩滑上去，輕輕揉了一下軟rou。

    卡維紅著臉想推拒，細腰卻被箍得更緊，還沒開口，耳邊就傳來低啞到近乎殘忍的嗓音：

    「讓他們看得夠了，現在就給我記清楚──」

    話未說完，海森膝蓋又頂上他的雙腿之間，隔著褲料擠壓那早就微微硬起的前端。

    「……嗚啊！」

    卡維聲音帶著哭腔，羞恥地抖了一下，後腦抵著牆壁，指節死死攥著牆面，卻無處可逃。

    艾爾海森微微低頭，在他耳尖咬了一下，像懲罰又像輕挑，語氣依舊冷靜到殘酷：

    「還能勾引別人嗎？」

    卡維顫著睫毛，臉紅得像熟透的果子，偏還嘴硬，聲音輕到近乎哭訴：

    「我、我又沒……嗚……啊──」

    艾爾海森忽然用大腿一下一下緩緩磨著他的小腹和性器，力道輕得像惡意的撫弄，卻帶著可怕的精確。卡維的呼吸很快亂了，頭輕輕往後仰，裸露的喉嚨滾動著，像是在哀求空氣。

    「……不……不要在這裡……」

    那聲音又細又軟，偏偏透著點淚意，像不自覺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