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唐啓賢篇-01）：蘇醒的往事 （H）

    一個小時前，我視如親弟弟的衛臨，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向他的女友求婚了。他站在街舞界國際最大的舞台上，享受著人生最風光的一刻。他向那個叫“允詩閱”的女人，單膝跪下。

    台上那個女人，和曾經傷我至深的女人，感覺是那麼相似。

    而那個女人，叫蘇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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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年前，我五歲。跟隨我爸媽去衛叔叔家拜年，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衛臨。他還是個襁褓中的嬰兒，小小的，安靜地躺在衛嬸懷裡。

    老唐和衛叔是中學同學，也都是生意人，一直都有往來。後來衛叔和衛嬸因為生意原因長期不在江城，衛臨住在他的奶奶家，也剛好在我家樓下。老唐叫我多照顧這個弟弟，而那時我的父母工作很忙，家裡經常只有我一個人，所以從那時候起，衛臨就成了我最親的玩伴，我把他當成了我的親弟弟，我的驕傲。

    我帶著衛臨去跳街舞，教他如何Locking，如何Pop。我替他輔導功課，看著他從一個內向的孩子，慢慢成長為一個在舞台上閃閃發光的舞者。直到我的母親過世，我被迫要離開街舞圈，回到老唐身邊，繼承他的家業，成為一個被束縛在西裝里的商人。

    我的夢想，就像是被一把無形的枷鎖鎖住，再也無法自由。

    衛臨，就像是我夢想的延續。他替我在我熱愛的街舞領域發光發熱，他在舞台上閃閃發光，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好像是在彌補我心底的遺憾。他一直是我的驕傲，我將他視作我的夢想，我生命的一部分。

    但是，他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

    一個和曾經傷我至深的女人，感覺極為相似的女人。

    她很美，很聰明，很冷靜，很獨立。

    但……我看透了這種女人。

    她們每一步都在算計，目的性極強。她們就像一隻精緻的蜘蛛，吐著最美的絲，將你困在自己的網中，讓你為她而活，也讓你為她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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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夏天，高考結束。

    我撥通了蘇韻的電話，聲音里滿是興奮：“蘇韻！！！我考上了江大！你答應我的……如果我和你一起考上江大，你就會做我女朋友！”

    電話那頭沈默了許久，我以為她會拒絕，卻只聽見她語氣平淡地回道：“唐啓賢……所以你考大學，只是為了我做你女朋友嗎？”

    “如果我說是呢？”我心跳大得像在撞擊著喉嚨，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充滿了堅定，“那你會履行你的承諾嗎？”

    “我就……勉強答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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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第一次，在畢業旅行那天，她將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了我。

    我們都喝了不少，她靠著我回房間時，整個人半軟地貼在我身上。那對柔軟的rufang透過輕薄的布料，一路蹭在我腰側，帶著體溫與酒香，讓我心裡酥麻得幾乎站不穩。

    她穿著貼身的連衣裙，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穿校服以外的衣服。布料極薄，貼合著她曲線玲瓏的身形。她的腿很白，很直，隨著走路在裙擺中若隱若現，像兩道被月光親吻過的光。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她的身材竟然如此豐滿誘人，完全不是我記憶里那個“乖乖牌”女生的樣子。

    她靠著我走進房間，回頭時，燈光映著她的側臉，睫毛微顫，眼神卻極其溫順，帶著一點醉意的迷離。

    “唐啓賢……”她的聲音糯糯的，像夜色泡開的酒，“你……為什麼一直要喜歡我？”

    我喉嚨一緊，心跳砰砰撞得幾乎要破胸而出：“因為你聰明，漂亮，自主……你真的很好，很好，很……”

    我還沒說完，她忽然踮起腳，唇落了下來。

    帶著酒香，柔軟得像春天里第一口蜜桃，溫熱又帶點濕氣。

    我的身體猛地一震，那一刻我知道，我再也克制不了自己了。

    我幾乎是本能地將她抱住，掌心扣住她纖細的腰，把她整個人壓在門板上。那一刻，整間房間都彷彿在晃，我的心也在晃。

    我舌尖探入她口中，輕輕勾住她，慢慢地舔、纏、吸、咬，帶著一種既青澀又瘋狂的飢渴。她沒有抗拒，反而越吻越深，舌尖主動迎合，舌根交纏時，她輕輕哼了一聲，像是一種無意識的示弱。

    我幾乎是立刻硬了。

    我的手順著她背後滑下，隔著布料扣上她的臀，那一團溫熱在掌心輕顫。她的裙擺被我擼高了一些，露出大腿根部細膩的肌膚，皮膚很滑，帶著酒後微微的熱。我貼著她，身體緊得幾乎喘不過氣。

    “你……真的是第一次嗎？”她聲音輕輕的，嘴唇還紅著，眼神卻帶著一點捉弄和一絲清醒。

    我沒回答，只是更用力地吻她。

    她雙手繞到我脖子後，整個人軟在我懷裡。我牽著她往床邊走，每一步都像火焰在胸腔里炸開。她裙子被我拉到腰間，腿一彎，就被我抱了起來。

    她真的太軟了，軟得像是為我手掌而生。

    我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跪在床沿，看著她慢慢仰起頭，那眼神彷彿在邀我靠近，又像是沈入深海時伸出的最後一隻手。

    我吻她的額頭、鼻尖、嘴角，手指划過她脖子、鎖骨、胸口。她低聲喘息著，那聲音像是被火點燃的氣息，一點點灼穿我的自控。

    我將裙子脫下，她沒有拒絕，只是略微偏了下頭，眼神半羞半欲。她的胸部裸露在空氣中，紅潤的乳尖挺立著，在我的注視下輕輕顫動。我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然後用嘴含住它，輕輕吸吮，她“啊……”地一聲，腰下意識一挺，整個rufang都送進了我口中。

    我邊含邊揉，手從她胸下滑到她小腹，再一路向下。

    她的雙腿並得很緊，但在我輕輕地撫摸下，慢慢地張開了。內褲已經濕透，我輕輕拂過那片濕熱時，她全身一抖，腿根夾了一下我的手腕。

    我將她的內褲緩慢地褪下，舔著她的耳垂低聲說：“可以嗎？”

    她咬著唇，點了點頭，臉頰漲紅得像熟透的果實，喘息著說：“我……我想試試……”

    我探下頭，唇舌貼上她的花瓣，輕輕舔過那片濕潤的褶皺。她的身體猛地一震，指甲抓進了我的肩膀，喉間發出一聲破碎的喘息。

    “啊……不要……太……太刺激了……”

    我將舌尖一點點探入，舔著、卷著、吸著，直到她的腿在我肩頭微微顫抖，直到她的呻吟越來越高、越來越緊，直到她整個人都因為那一小塊花蕾的撩撥而徹底潰散。

    我抬頭，吻她的小腹，然後低聲說：“我要進去了。”

    她睜著水光盈盈的眼看我，輕輕點頭，雙手握著床單，等待那一刻的降臨。

    我扶著熾熱的性器，緩緩貼近她的入口。她身體一緊，我低頭親她的唇，在她耳邊輕聲哄她：“我慢一點，你別怕。”

    我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頂進去——她真的很緊，像是身體還沒完全適應，只允許我每次多進一點。

    她“呃……啊……”地一聲輕叫，眼角都泛起了淚。我抱緊她，像要把她摟進胸腔，用盡全身的溫柔安撫：“別怕，我會慢慢來……”

    當我整根埋入時，我能感覺到她裡面緊緊裹住了我的，很熱很緊。她的手死死抓著我的背，指甲摳進皮膚。我們都不動，就這樣貼著、喘息著，感受彼此在體內的溫度與存在。

    我開始緩緩地動，每一次都緩慢而深沈。她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呻吟聲從喉嚨里一點點溢出，從壓抑變成順從，從害羞變成渴望。

    “啓賢……你……再深一點……”

    那一聲，幾乎讓我完全崩潰。

    我開始加快速度，身體貼著她，一下又一下地頂入那片濕熱中。我們貼得太近，汗水混著喘息，rou體撞擊的聲音在房間里密密麻麻地回蕩。

    “啊……啊啊……啊……不行了……”

    她喊著，卻又一遍遍地收緊身體，像是無法抗拒，又捨不得放過自己。

    我們就這樣，在那個夏天的夜裡，將彼此推向了一次又一次的巔峰。

    她哭著喊我名字，我一邊吻她，一邊頂入，直到她徹底失聲，直到她軟在我懷裡，指尖還殘留著抓緊我的印痕。

    那一夜，我擁有了她的身體，也徹底淪陷在她的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