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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換一個方式(微H)

    

第六十三章 換一個方式(微H)



    週六清晨,窗簾縫隙透出一束束斜斜的日光,像金線般落在床鋪褶皺間。

    允詩閱醒在衛臨懷裡,鼻尖蹭著他胸口的溫熱,那股屬於他的、帶著汗意與情慾的男性氣息,混著清晨的微涼,盈滿她整個鼻腔。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臟沈穩的跳動,像在為這片刻的寧靜打著節拍。她貼在他身上靜靜躺了片刻,像只饜足的貓,貪戀著這安穩清晨的夢。

    她正準備輕手輕腳地從他懷裡滑出去,手機忽然在床頭震動起來。

    允詩閱一驚,忙撈起手機按下接聽。她的動作不敢太大,生怕驚醒他——

    “詩閱,大老闆那邊的法事樂隊今天下午能來一趟,和成員們聊一下。你和衛臨早點過來,提前和大家溝通。”李經理那頭語速很快,語氣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好的,李經理,我們半小時內到。”允詩閱爽快地應下,掛斷電話。

    她轉頭,看著身側仍沈睡的衛臨。他呼吸平穩,睫毛微卷,睡顏安靜得像嬰兒。允詩閱眸光一閃,眼角悄悄勾出一抹壞笑。

    她輕輕掀開被子,跪爬到他身上,像貓一樣悄無聲息地俯下身。睡裙的下擺隨著動作悄然提起,露出她白皙柔軟的腿線。

    “國王殿下……”她的唇角帶著一絲壞笑,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聲音軟得像羽毛,“起床啦,要回舞團開會喲。”

    她一邊說,一邊拉開他胸前的被子,指尖順勢落下,帶著點頑皮的力道,在他結實的胸肌上輕輕一捏。

    “啊——”衛臨被那突如其來的刺激捏得一怔,低低悶哼出聲,眉心微蹙,半是被吵醒的惱火,半是被撩撥起的欲念,“你一大早就捏我胸?允詩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你?”

    話音未落,他猛地睜開眼,那雙還帶著睡意的眼眸瞬間亮起,幽深之中燃起情慾的光。他伸手一撈,直接將她整個人壓回床鋪。

    允詩閱輕叫一聲,佯裝受驚,卻動作利落地從他懷裡掙脫,手腳並用跳下床,赤腳踩在地毯上,一路小跑著朝浴室逃去。

    她回頭,眉眼彎彎,一邊笑著,一邊嬌滴滴地喊:‘好害怕喲~我先去刷牙喲~’聲音又軟又媚,像故意撒著嬌,又像明目張膽地撩火。

    她瞥到他落在她活潑背影上那道灼熱的目光,像兩團不滅的火,讓她心底深處也忍不住泛起一絲得逞的甜意。

    衛臨望著她活潑逃跑的背影,唇角揚起一抹拿她沒辦法的笑,眼底卻是一種毫不掩飾的佔有欲。他懶懶地翻身起床,走出臥室,單手推開浴室的門。

    “允詩閱,”他嗓音低啞,靠在門框,語氣帶著笑意,卻帶著一點危險的預告,“今晚讓你好好地怕怕。”

    ——————

    回到舞團,清晨的陽光透過整面玻璃幕牆傾灑進來,將舞室鋪上一層溫暖的光暈。樂隊尚未到場,寬敞的空間里只聽見腳步聲和偶爾低語,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與期待交織的靜默氣息。

    允詩閱站在舞室中央,望著眼前熟悉的夥伴們,輕吸一口氣,讓聲音平穩地響起:

    “這次我請唐先生借調他們的法事樂隊。因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如果重新去買版權、找製作做音樂,很容易就會做出和過去風格相似的東西。”

    她的聲音清亮而堅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從容。

    “我們必須讓Beast完全看不透我們的套路。我想請法事樂隊為我們特別錄制一首原創樂曲,然後由均博幫忙remix,打碎後再重構,融合進街舞的節奏里。”

    話音一落,舞團眾人紛紛對視,臉上浮現出同樣的錯愕。

    “法事樂隊?配街舞?”——這突如其來的思路,讓他們一時間難以反應。

    小傑疑惑地撓了撓頭,均博微微皺眉,顯然對這種組合感到出離意料。

    但允詩閱沒有被動搖。她目光清亮,語氣愈發清晰堅定:“我想以House舞步表現生命的誕生;用HipHop舞步展現青春的張力與本能;Popping承擔起成長中曲折的掙扎;Waacking表現奔波中的自我尋找;最後用Breaking表現終點的崩塌與輪回。”

    她一步步勾勒著:“每個環節,都由你們最拿手的技巧solo撐住節奏,最終融進一段齊舞,像是人生的拼圖,在音樂與身體里流動。”

    她娓娓道來,邏輯清晰,情緒篤定,舞團眾人的質疑,像被一層層剝開的霧氣,逐漸散去。

    從起點到終點,從誕生到終極,每一個舞步背後的寓意開始具象地浮現在他們腦海。

    那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畫面,宏大、冷峻,卻因街舞而鮮活跳躍。有人眼中開始閃光。

    李經理適時開口:“小允為了舞團,親自去找唐老闆談條件,爭取下來的可不只是音樂,還有大家的權益。”他的語氣里帶著罕見的驕傲,“你們更該拼盡全力,把她這份擔當跳出來。”

    “詩閱的點子真的超有突破感欸!”小傑第一個站起來,拳頭握得緊緊的,臉上寫著掩不住的興奮,“做B-Boy的怕個啥!”

    衛臨也走到允詩閱身旁,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肩上,側目看她一眼,眼神柔和又篤定。

    他轉身看向全場,語氣低沈卻充滿力量:“我們八兄弟,就一起打一次不一樣的仗。”

    他說完,空氣像被點燃,氣氛緩緩升溫,變得滾燙。

    下午兩點整,一行人肩背長笛與二胡,提著鑼鼓嗩吶、木魚絲弦,整齊步入舞團大門。

    這一幕像極了某種古老又神聖的隊列,肅穆、沈靜,甚至帶著一股不屬於塵世的儀式感。

    舞室原本熱烈的討論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望向門口,像被這陣仗壓住了呼吸。

    嗩吶尖銳,絲弦柔婉,鑼鼓厚重,一件件熟悉又陌生的器物,構成一幅充滿張力的畫。

    允詩閱第一個迎上前,雙手合十,語氣懇切,向樂團成員逐一介紹舞團理念與參賽主題。

    她講得認真,語速不急,每一句都穩穩落在地上。

    而對方也以老派的沈穩態度一一回應,偶有幾句對街舞文化的疑問,她也毫不避諱,娓娓回應。

    片刻後,幾位樂手站好陣型,調整手中的嗩吶、撥好二胡的弦,摩擦鑼鼓的鼓面——

    試奏開始。

    嗩吶高亢嘹亮,像破雲而出的驚雷;二胡低沈入骨,如舊夢幽響。

    絲弦則如綢緞般拂過耳畔,木魚節律分明地敲打著一種時間感,鑼鼓則沈重有力,帶著命運的重量。

    這一刻,傳統與現代還未碰撞,但空氣里,已經開始摩擦起火。

    一曲未終,舞團眾人已屏息凝神。

    他們不是在聽音樂,而像是聽一場離別的悲壯,也像一場重生的希望。

    那些樂音太熟悉了——幾乎是從童年、宗族、夢境里一路流淌到耳邊的舊東西。

    可當它被允詩閱說要“跳街舞”,一切又陌生得幾乎冒犯。

    但誰也沒有出聲。

    唯有衛臨的身體先動了起來——

    就在木魚和嗩吶交錯的那幾個拍點,他的肩膀先輕輕一顫,接著是手腕、膝蓋,那是肌rou對節奏的本能回應。

    他沒刻意開始跳,只是被某種無法抗拒的力牽住,像被那聲音鈎住了脊椎。那是一種幾近原始的律動——來自骨頭的理解,而非大腦。

    小傑的眼睛也跟著亮起來。

    他聽見鑼鼓間那幾下不規則的重拍,像極了Breaking里最原始的腳步節奏。

    他轉頭看向均博,兩人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下一秒,腳步已開始在地板上勾勒試探的軌跡。

    八個人,從站著聽到緩緩試動,再到開始模擬節拍——

    沒有誰在喊口號,也沒有誰下命令。

    但空氣中已有一股勢能在聚攏,像一場無聲的聯動。

    每一個步伐、每一個轉身,像是在試探,又像在開闢新的可能。

    舞步從未如此莊嚴,而節奏,也從未如此神聖。

    曲終,餘音猶在。

    允詩閱走上前,雙手交疊,向那位年近花甲、鬢角微白的樂隊領隊鞠了一躬:“老師們,今天真的非常感謝您們特地抽空上來配合我們的構想。”她聲音清亮而穩重,眼中透著真摯的敬意,“如果這支樂曲最終定稿,下周能否麻煩您們再撥冗到錄音棚,為我們做一次正式錄音?”

    領隊大師緩緩點頭,沈穩的目光掃過仍在各自節拍里試舞的少年們,嘴角泛起幾不可察的笑意:“沒問題。你們認真跳,我們就認真演。”

    他語氣不疾不徐,卻像一句鄭重的承諾,落下時,彷彿也落下一紙無聲的契約。

    允詩閱轉身望去,只見舞團那八個男孩已自發圍成一圈,蹲的蹲,坐的坐,個個眼裡閃著興奮的光。有人比劃著手勢,有人用腳輕輕踩著節奏,還有人飛快地在手機備忘錄里敲下靈感。討論聲此起彼伏,連空氣都被他們點燃,像炸裂的節拍一樣,一拍一拍地朝她撲過來。

    她站在原地,看著這群男孩因為某個想法而眼睛發亮的樣子,胸口像被什麼輕輕撞了一下。

    嘴角不自覺地彎起,是這幾日最舒展、最明媚的一抹笑容——不是松了口氣的釋然,而是真正屬於一個大家庭的一份子的滿足與驕傲。

    ——————

    夜色低垂,回到衛臨家時,客廳里只亮著一盞落地燈,昏黃的光影悄悄暈開,在牆角泛出一圈溫柔而慵懶的輪廓。

    沙發上,兩人窩坐在一起,衛臨一臂環著允詩閱,手掌自然落在她腰側。

    電視里電影的對白飄忽不定,彩色畫面一格格閃動,卻無人留心。屋內真正流動著的,是他們之間那種沈靜而親密的氣息——是連呼吸都被彼此調頻過的默契。

    “今天辛苦你了。”衛臨俯身親了親她的發頂,聲音低啞,卻帶著溫柔的笑意,“老李說,有你在,他輕鬆了不少。”

    “那他太輕鬆也不行呀。”允詩閱窩在他懷裡,指尖在他胸膛上輕輕點了點,語氣帶著點笑意,“他才是經理嘛。”

    衛臨低低一笑,嗓音沙啞中透著一絲感慨:“老李從舞團成立起,一晃十三年,把所有精力都搭進去了。談戀愛沒空,相親也沒心思,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孤零零的,多可憐。”

    “所以你上次才調侃說要介紹咖啡店老闆娘給他?”允詩閱笑著說,想起他那天的話,覺得有趣。

    “你不覺得他們很配嗎?一個眼裡只有鈔票,一個老實得像塊木頭。”衛臨說著,自己先笑了出來,那笑聲在靜謐的客廳里蕩開,帶著一點得意和孩子氣的輕狂。

    允詩閱揚起眉眼,唇角勾著笑意,指尖輕輕在他胸口點了一下,語氣帶著一絲若即若離的嬌嗔:“那我們呢?也算般配嗎?”

    衛臨唇角的笑意慢慢斂去,眼神卻愈發熾熱。他將她抱得更緊些,像要將她整個嵌進自己胸膛。喉間的氣息微亂,貼著她耳邊緩緩吐出:“你覺得呢?”

    嗓音低啞,帶著夜色般的溫熱,又像一縷電流順著耳骨蜿蜒而下。

    “我覺得,各方面都很配。”他頓了頓,唇角泛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尤其是……做的時候。”

    他俯下身,唇尖若有若無地掃過她耳垂,像夜風輕拂,也像一場蓄謀已久的試探。緊接著,他微微張口,輕輕咬住那點細嫩,帶著一點溫柔的懲罰,又像掠奪前的宣告。

    允詩閱臉頰迅速泛起一層嫣紅,像是被他剛才的動作點燃了某處心火。她抬手輕輕推了他一下,掌心軟軟貼在他胸膛上,卻沒有真正抗拒,只是帶著氣音嬌嗔道:“你怎麼總是口無遮攔。”

    “那你現在試試看我說得對不對……”他低啞的嗓音像含了火,燒得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絲燎人衝動。

    話還未落,他那只原本摟著她的手已悄然探入她睡裙之下,掌心貼著她光滑而溫熱的大腿肌膚,那種炙熱的酥麻瞬間竄上。指尖像帶著電流,緩緩向上游移,所到之處,皆是火苗。

    終於,他勾開那片薄如蟬翼的蕾絲,指腹剛一觸及,便被那股溫熱的濕意緊密包裹。那寸嬌嫩彷彿早已等候太久,輕輕一滑,便在她體內激起一陣細密的顫慄。

    他耐心地撫摩著,指腹游走在花瓣的邊緣,感受她因為挑逗而逐漸失控的微妙收縮,每一下觸碰,彷彿都喚醒她更深的渴望。

    “嗯……”她的腰肢微顫,像被電流擊中般輕輕一縮,整個人在他手下瞬間緊繃。那一聲軟糯的呻吟像從喉間溢出的氣音,帶著未及壓抑的情動,嬌媚得彷彿要融化空氣。她不自覺地向他掌心的方向扭動,雙腿在沙發間輕輕併攏又緩緩張開,像是在撒嬌,又像在索取。

    “不是說……陪我看電視的嗎~”她氣息凌亂地呢喃,尾音綿長,帶著一絲濕軟的撒嬌,彷彿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只能帶著微羞去提醒他,她還記得那部被忽略的電影。

    他的拇指緩緩按下,落在那顆微微鼓起而濡濕的敏感點上,力道既輕柔又精准,像是蓄謀已久的點燃。

    “啊~”她猝不及防地嬌吟出聲,纖細的雙腿反射般夾緊,像要將他的手整個困住。那反應嬌媚得幾乎帶了哭腔,像一朵被捏住花蕊的花,忍不住顫開。

    衛臨低笑一聲,那笑意從喉嚨深處逸出,低沈沙啞,彷彿在回應她的身體遠比嘴巴更誠實。他俯身,將另一隻手探至她的後腰,輕輕一勾——

    她整個人便被他抱起,裙擺散落,裙下早已一片潮濕。他讓她橫躺在沙發上,姿勢懶散卻帶著徹底掌控的意味,身形傾覆,彷彿隨時能將她吞入懷中。

    他俯下身,目光直接落在她裙擺底下,那片沾濕蕾絲後若隱若現的花田,彷彿一瞬間將他的呼吸也凝固。

    他緩緩撥開那層薄如蟬翼的蕾絲,用指尖輕輕頂替其上,彷彿替她摘下最後一層矜持。兩指探入那片早已潮濕的溫熱之地,動作不急不緩,像在聆聽她體內每一次緊縮的回應。

    他一邊探入,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微張的大腿間,那片嬌艷欲滴的花田在他的指腹律動下微微顫動,兩片飽滿的花瓣因濕潤而微張著,粉紅之中泛著誘人的光澤,連那顆嬌小的花珠都在細微地一漲一縮,如同在喘息,亦如迫不及待地等待下一次更深的進入。

    他指節輕壓、緩揉,每一次推進都帶著極盡溫柔的侵略,而抽出時,則被一縷縷晶亮的水絲牽絆著,不肯離開。那種細微的、黏膩的纏繞感,在空氣中悄悄彌散成某種更熾熱的氣息。

    允詩閱被他那種近乎佔有般的凝視看得臉頰緋紅,心跳亂成一團。那眼神里有太多熾熱,太多沈溺,像是在看他一生唯一的獵物——又像在品賞一件專屬於他的珍藏。

    她幾乎羞得無法承受,纖細的肩膀微微一縮,整個人像要縮進沙發里似的躲開。他還沒說話,她已經抬起手臂,下意識地遮住臉,嗓音軟得像棉花沾了露:“臨……你不要看那裡……”

    她的語尾微顫,彷彿連撒嬌都夾著一絲快被逼出眼角的淚意。

    可他卻沒移開眼,反而更靠近了些。眼神深得像要將她整個人吞沒,那種專注、飢渴又熾熱的注視,幾乎是某種無聲的掠奪。

    他低笑了一聲,像一頭已經嘗到甜頭的野獸,喉間溢出的笑意壓得氣氛更緊。他的指節沒有絲毫遲疑,反而愈發大膽地深入,像在確認她體內每一處敏感,每一寸顫抖。他感受到她綿密而熾熱的裹緊,像是身體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回應他——渴望、迎合、甚至屈服。

    他俯下身,唇貼著她發燙的耳垂,嗓音低啞得彷彿是從喉嚨深處抽出的火焰,灼人卻又致命溫柔:“我喜歡看著你……慢慢地…為我濕透。”

    他咬住她耳垂的那一瞬,像輕輕叼住一顆火種。緊接著,舌尖濕熱地描過她耳廓的弧度,動作緩慢又精准,帶起一陣密密麻麻的酥麻戰慄。

    她的腰身在他掌心裡像電流擊中般猛地一弓,指尖不知何時緊緊抓住了沙發墊角。呻吟從唇間溢出,又輕又甜,像一場根本收不住的泛濫。

    他不止挑動了她的身體,更像精准cao控了她每一根神經的開關。所有羞怯、慾望、掙扎與沈淪,瞬間都被他的聲音與動作勾到極致。

    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在為他燃燒。

    她體內倏然一緊,如波浪堆疊的快感在那一刻猛然撞上邊緣,幾乎要將她整個人一併吞沒。

    他卻突然停住了所有律動,只將手指深深埋在那片濕熱中,靜靜感受她因即將到來的高潮而泛起的每一寸顫抖。

    那種刻意懸而未決的挑逗,比一場徹底的釋放更讓人發狂。

    他緩緩抬起身,視線依舊落在她濕潤綻放的私處,神情沈靜又熾熱,像是盯著一件被精雕細刻、只屬於他的藝術品。

    唇角緩緩勾起。

    “今晚……”他的聲音低到幾乎貼上她的皮膚,沙啞得彷彿要滲進她骨子裡,“換個方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