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h)
乖宝(h)
聂辉伸长舌头,贴着湿滑的rou缝缓慢舔舐,舌尖勾弄过蒂珠,引得白花花的臀rou颤栗着,头顶传来声声喘息。 黏腻的唇rou闷住口鼻,随着身体的痉挛在面颊滑来滑去,留下一片片濡湿的水渍。 他一手托着纤细的腰身,一手扒着瓣rou臀揉弄,薄唇包着流水的xue眼,正专心致志地吃着rou屄。胯间的jiba忽然被不轻不重地拨弄起来,酥麻的快意陡然蹿涌着,自后腰往脊骨蔓延。 他轻喘一声,低头往身下看去。 一条细白的小腿探进他胯间,抵着青筋环绕的粗长茎身滑动。翕动的马眼下淌着透明的汁液,被白皙的足掌晕开,均匀地涂抹在整根柱身。圆润的脚趾去勾弄悬在半空的鼓胀囊袋,一下下撩拨着。 瓷白的肌肤贴着彤红的guitou,轻缓地在浓密的毛发上踩弄,烫得聂辉眼眸通红一片,视线火热地死死盯着那截儿凸起的清瘦踝骨。 他不自觉伸手去握那截儿脚踝,覆着脚趾贴在guitou磨动,绷着腰身去顶弄脚心白嫩的软rou,口中大声呻吟着。 绵软的臀rou忽地盖住他整张脸,黏腻嫩白的唇rou直往他嘴里挤,guntang的麝香气息湿漉漉地烘着口鼻,jiba被脚掌压在地面,使了些力道,惩罚似的踩了几下。 痛楚与欢愉勾缠着,将大脑翻搅得濡湿一片。 他身体颤栗着,压着陈冬的腰肢,边喘边去吃湿黏的rou屄。手臂自身前绕过,扒开肥厚的嫩白唇rou,指尖剥开rou核的表皮将嘴唇吸了上去。 坐在脸上的屁股忽然一抖,呻吟声陡然激昂起来,湿淋淋的唇rou在脸上拱来拱去,把整张脸腻得溜滑。 他掐着腰间的软rou,死死将花白的屁股压在面颊,大力吮吸着鼓胀的蒂珠,舌尖钻弄尿眼。 陈冬尖叫着痉挛起来,屁股骑在他脸上胡乱哆嗦,脚下一时没了分寸,弓着脚趾狠狠踩着茎身。 他跪在腿间,脑袋被屁股压着看不见表情,只能瞧见那身体倏然紧绷,肌rou轮廓清晰明显。窄腰颤栗着,憋得涨红得jiba忽地射出一股股白浊,贴着足底在地板爆开。 陈冬软着身子移开腰身,胸膛急促起伏着,掀起眼皮去打量聂辉的神色。 他仍跪在地上,发丝腻在额前,一双精致的眉眼半眯着,目光拉了丝似的迷蒙地注视着她。脸上腻着晶亮的黏糊yin液,薄唇微张着,涎水顺着唇角下淌。俨然是爽得失了神。 一想到他跪在腿间吃她的xue,jiba被她踩在脚下,踩得射了出来,陈冬便觉得心里痒得发慌,yin液又顺着腿心向下淌。 她俯下身,去亲吻聂辉的唇瓣,手掌落在他饱满的胸肌前揉捏,探在胯间去撸动半软的jiba。 她的动作十分青涩,连带着那黏腻湿滑的吻也是如此。 粗糙的手心不轻不重地taonongguitou,捏两颗卵蛋,攥得聂辉又疼又爽,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喘息,茎身不一会儿又精神焕发地在她掌中立了起来。 聂辉低喘着手臂环住纤细的腰身,眼尾泛着潮红,嗓音似浸在湿漉漉的水里般沙哑腻人: “乖宝,坐上来。” 两人额头相抵,唇瓣厮磨着,炽热的喘息自唇齿间交织,萦绕在面颊。 陈冬扶着炽热的、搏动的茎身,慢慢沉下腰。软烂濡湿的xue眼一寸寸把jiba吃进腹中。 粗长的柱身撑开层峦的甬道,涨得她仰着脖颈呻吟起来。guitou缓缓碾过敏感点,当即叫她腰眼一麻,两腿哆嗦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茎身狠狠贯进xuerou深处,连壶口都给破开,guitou猛地填进软糯的rou壶,把肚皮顶出块鼓胀的凸起。 她尖叫一声,尿孔激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柱,身子如弓弦般紧绷着向后仰去。 聂辉喉中溢出低低的呻吟,索性架住她两条腿,就着蠕动收缩的xuerou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直插得她两腿乱蹬,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淌。 坚实的窄腰一下下撞击着腿心,顶得一双奶团在胡乱弹跳颤动,花白的臀rou痉挛着抖动不止,翻涌起阵阵rou浪。 “好宝,把奶子翘起来让我舔舔。” 聂辉缠着她的唇舌,眼眸蕴着幽暗翻涌的欲色,嗓音低沉沙哑。 他发现陈冬很吃这一套,每次腻腻歪歪地喊她,底下湿漉漉的xue眼便死命吮着jiba绞着,恨不得把囊袋里的浓精全吸进rou壶里。 陈冬低泣一声,果然仰起身,手掌拢着只绵软的奶子往他唇边送,瞳仁镀着层水光,神色迷离。 聂辉垂着头将奶rou吮进口中,叼着发硬的奶粒,拼命地cao弄。 guitou粗暴地碾过敏感点,填进rou壶。乳rou被拉长,挂在他唇间漾起白花花的rou浪。 三两下便插得她翻着白眼往外喷水。 聂辉托着她站起身,将人翻了个面,又把jibacao进xue里,顶得她踮着脚尖哆嗦起来。 他手掌按压着肚皮的凸起,另一手扒开湿淋淋的唇rou,指尖肆意拨弄着鼓胀的rou核,薄唇衔住块肩颈的软rou啃噬: “乖宝今天好会喷,是不是爽得要命?” 陈冬夹着粗长的jiba,两条腿抖得筛糠一般,仰着脑袋哆哆嗦嗦地哭喊起来:“我不行了,我要休息……” 聂辉弯着眉眼去亲她的唇,语气温柔,腰胯却凶狠地顶弄软烂的rou壶: “再多做几次,明天早上睡个懒觉,不去许童那里了好不好?” “哈,不、不行,”陈冬被干得一耸耸的,眼神迷离着,却仍是哼哼唧唧地拒绝:“都跟他说好了——” 话音还没落便尖叫起来。 聂辉绷着下颌,一双眼瞳阴沉沉地,手指掐住肿胀的rou核把jiba凿进rou壶里,发了疯似的cao干起来。 粗长的茎身在rouxue里抽动,带出截儿嫣红的媚rou,yin液被打得泛起白沫,堆积在xue口。 guitou狠狠贯进rou壶,爆开一股股浓浆,射得肚皮都隆起个弧度。 聂辉喘息着,把半软的jiba从xue里抽出,仍不肯放过她,拽着清瘦的踝骨把手指插进xuerou翻搅。 直到她瞳仁彻底失去焦距,尿孔一摸就喷水,才吮着她的耳珠,咬牙切齿道: “真想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