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被凌虐的侍官
二十、被凌虐的侍官
受洗日。 “是晴天。”艾娃抬起头,眼睛被太阳晒得眯起来。 前来观礼的大臣少了一半,主教也缺席,但众人安静得像鹌鹑,伊萨凭借主教养子兼陛下宠臣的身份,对教会实施了大换血,如今教会中最多的就是唱诗班的儿童,其次就是照顾孤儿的修女。 一群战战兢兢的妇人在全副武装的骑士监视下,为陛下换上束缚衣。 衣服材质类似没鞣制过的动物皮,难闻且紧绷,勒得艾娃肢体僵硬,她无奈朝伊萨眨了眨眼,意思是:这又是哪位先人的恶趣味。 伊萨回以一个笑容,同时摇了摇头,指指天上,让她不要在这种时候走神,毕竟神明在看着呢。 她不屑地转过头去。 衣服穿好后,众人从狭窄的石室退出,只留下伊萨和艾娃二人独处。他的行动有些奇怪,好像身体受伤了似的。 “伊萨,你知道我为什么急着办完受洗仪式吗。” 她用光着的脚撩蓄水池里的清水,所谓教会的「圣水」,边问身旁的青年。 伊萨没有回答,他屈膝跪下了。 “请陛下责罚我。” “责罚你?为什么。” “没有将情报及时告知您。” 这样的问答在过去几天已经重复过无数遍,他甚至变得有些麻木机械。 艾娃面无表情道:“这个事情,我们已经谈过了。” 死一般的寂静。 “你和我的骑士相处得不错嘛,有什么事情,竟然会先跟他商量。” “……”伊萨无言反驳,整个人跪得更深,呼吸间都有地上的灰尘味。 “伊萨,如果我不爱你,你现在早就被野狗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我愧对您的信任……局势稳定后,您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艾娃叹口气,“还以为霍克也投诚了,结果只是棵怕死的墙头草,没抓到他的把柄,岂不是之后还得找别的理由杀了他?” “陛下……” “算了,他暂时还挺好用的——” 少女冲他露出一个略显阴森的笑容,“不管是作为取乐的工具,还是作为杀人的兵刃,你说呢。” “您的决定,我无从干涉。” 她被他平静的话语激怒,“你真是一条忘恩负义的狗!如果不是母亲和莱梅尔那边来人告诉我,我还傻傻被你蒙在鼓里!” 没错,莱梅尔人未到,却先给她送上了一份大礼,他把收到的投诚信全部送还给了艾娃,并表明自己的立场与诚意。之前所谓的「谈过了」,是艾娃对伊萨的单方面施虐。 他深夜里被活活痛醒,却不敢吵醒还在睡觉的艾娃,她为了不让他射精,用钝的针戳进去了。此后因为这件事,她时不时会发作殴打辱骂他,其间依然会发生关系,只是实cao起来像对伊萨的单方面施暴。比如做着做着,她会突然扇他耳光,又或者在中途命令他拔出来放置不管,心情不好时,会对他的yinjing做一些粗暴的事情。 伊萨从没有在她那体验过这样绵延的怒火,他感到委屈,但还是在这种不间断的凌虐中勉强维持着理智处理事务。 “伊萨,你太让我失望了。” 艾娃用赤裸的脚狠狠踩着他的头,几乎要把他踩到趴伏在地,他没有反抗,柔软的皮肤被粗糙的地面摩擦出血痕。 虐待一个不会反抗的奴隶没有丝毫乐趣,伊萨就是这样的人,他好像天生不会感到屈辱和痛苦,无论艾娃对他做出什么样的事,他都能一一咽下。 艾娃很快失去了兴趣,躺回冰冷的石床。许久,伊萨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他让艾娃失望了……他让她失望了吗?他和她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更是爱人,不是吗?其中或许会有隐瞒和欺骗,或许她会有丈夫和其他情人,但他相信自己对她而言,是无法被取代的,正如她刚刚所说,她爱他。 那天他独自把昏迷不醒的她从民间的妓院带回王廷,莫名觉得他们离自由就差一步之遥,如果不回去的话,是不是就能和艾娃相守一生了?他不会舍得让艾娃生育,艾娃也不会有丈夫与情人,两人可以在民间做一对普通伴侣。 只是这个念头刚闪过一秒,那些早已得罪过的家族名字就涌现上来,这些人不会放过她的。 他狼狈地爬起来,用袖角擦拭脸上的血迹,计算着时间,差不多该为她脱衣了。 “让我来服侍您。” 艾娃厌烦地转过身,伊萨的那张脸令她心烦意乱,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的脸破相了,很丑。” 他的脸被磨伤了,突兀的血痕在洁白的脸上显得可怖。 “那我回去之后戴上面具服侍您。” “……嗯。” “还需要为您叫上谁吗?有中意的骑士或者……” 她不耐地打断他:“不需要,只要你。” “好——唔!” 穿着白袍的青年侍官一声惊呼,他被艾娃扯着衣襟坐下。 少女抚摸着他伤痕的边缘,怒气还未消去,“你都不会喊痛的吗?!” 他手足无措起来,“……我没事的,不痛。” 艾娃发狂一般大吼:“你难道是什么没有尊严的物品吗伊萨?为什么被伤害了也不哭,为什么不反抗?!” “我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你?!我恨你!” “我不想跟什么莱梅尔结婚,我根本不认识他!让他去见鬼!” 爆发过后,伊萨将剧烈挣扎的她紧紧抱住。 “艾娃,听我说……没事的,我一点事也没有,你看,都是皮外伤,不会留疤。” “我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你承受了太多不该有的压力,是我的错……艾娃,不要动,让我好好抱抱你,我是不是很久没有这样抱过你了?” 少女在他怀里泪流不止,比疲惫更可怕的是孤独,当她把伊萨踩在脚下时,她感觉自己失去了一切。 “艾娃,我相信你会有非常幸福的婚姻……听说莱梅尔殿下是个英俊的男子,他的父母都长得十分美丽,虽然不知道他的性格,但我觉得会是一个很有教养的绅士。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我不可以和你结婚吗。” 她问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问题,但话语里包裹着的虚幻的幸福也足以将他击垮。 “……” 伊萨深吸一口气,再用尽全部力气说出:“不用结婚,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艾娃,看到你长大了,我很开心。” 她插嘴:“你并不比我大多少。” “嗯,没错,但我已经习惯了照顾你。” 伊萨用打湿的巾帕擦拭少女的脸颊,再为她解下束缚衣。 她的身体湿漉漉的,脸上是眼泪,身体上的是汗,他隐约感觉此刻她会需要一些性爱,于是他真的问出口了,在庄严而密闭的教会地下石室中。 “……” 艾娃无语地看着他,眼泪霎时止住,在这种情境下又觉得荒谬,她知道他的身体被自己破坏得不轻,但她还是默许了。 伊萨将她平放在石床上温柔地插入,没有前戏她也湿透了,两人一动不动地感受着久违的结合。 艾娃非常舒适,过了一会,他突然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拔出来,少女从温暖的爱河里苏醒过来,震惊且不满地望着他。 他亲吻着她的额角,绿色的眼睛蒙着一层迷乱的薄雾,“抱歉……刚才很想射,让我稍微缓一下。” 其实是被绞得太紧了,甚至觉得疼痛,被蹂躏过的生殖器很脆弱,他还能硬起来已经很不容易。 艾娃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这段时间太过分,把伊萨玩坏了。 话音未落,他重新插入,这次进入得更深,艾娃慌张地扶着他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她不想再责骂羞辱他了。 少女最后只能嗫嚅着问他,“伊萨,会不会太深了?” 他正在舔她的乳,只能仰视着她,“可以吗?” “嗯……唔……”不断被撞出细碎的呻吟,是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度,但她并不觉得疼痛。 青年继续蛊惑:“看,没关系的,跟着我做就好。” 伊萨在用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卖力地取悦她,此刻她不是陛下,只是艾娃。 “可以打我,没有关系。”他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脸颊边。 艾娃边喘息边摇头,“我想亲亲你……” 那一刻青年侍官的身体生理性地颤抖了起来,他送上自己的嘴唇,给了她一个绵长而深刻的吻。 唇齿相接间,他模糊地喃喃:“……我爱你。” “什么?”她从剧烈的快感中回神,仿佛听不懂他说的三个词。 “我爱你……可以吗。” 她该说点什么?伊萨真是太奇怪了,明明彼此都知道的事情却要在这种时候说出来! “……好rou麻。” 他用鼻尖去顶她的鼻子,像小时候那样亲密玩闹,“这样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