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司×男助理)我想要的是你,也不只是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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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青住在市区北侧的顶层复式,设计一如她本人,冷静、利落、极简主义。    夜十点整,门铃响起。    她打开门,陆安站在门外,穿着她从未见过的便装,显得精致又贵气的脸多了几分随意。黑衬衫扣子松开一颗,显得比往日少了些禁欲,多了几分侵略性。    她侧身让他进门,转身关门的那一刻,背后已经贴上来一具炙热且健硕的身体。    “你今天穿的衣服……不像在谈工作。”他摸上她披着的浴袍低声道。    “不是你说,这是‘私人条件’?”她轻声反问。    他一只手撑在门边,一只手已经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你真的决定,用这种方式和我做交换?”    “开弓已无回头路,我需要你的技术。”    “所以你愿意脱掉骄傲,脱掉盔甲?”他的语气几乎挑衅,“哪怕明知道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你的身体。”    沈砚青回头看着他,那眼神还是那样冷静,可嘴角却浮出一点极浅的笑:“我知道的,你要的是征服。”    他盯着她的脸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下来。    那个吻,没有任何温柔,也不假装缠绵,像是两股力量在互相角力。    她没躲,也没挣扎,像是早就等着这一刻。    浴袍被他褪下,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他们边亲吻着边慢慢向房间走去。    她的房间也是一如既往的性冷淡风,没开灯的房间更显的毫无人气。    她被陆安轻轻推到床上,陆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具绝妙的女体,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宛如圣洁的女神,冷硬,慈悲却又透出隐隐的软弱。    “你很清楚你在做什么。”他拉她靠入怀里,带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将黑衬衫的扣子解开,低沉性感的声音几乎在她耳边发热。    “我一直都清楚。”    她的呼吸像被层层热浪封锁,潮湿的空气在两人之间回旋,像夜里无法止息的风。    他的手掌划过她腰际,她轻轻一颤,却没再躲。他的眼神暗沉,像压抑太久的野兽,终于挣脱理智的锁链。    他低头吻她,从唇到颈,每一下都像在宣布主权。沈砚青被动接受着陆安的爱抚,脸色渐渐潮红。    她蜷缩着身体,身体不自觉地迎了上去。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自觉的呻吟。陆安揉弄着她小巧的乳尖,由粉红玩弄成深红,随后不急不缓地亲上去,以舌尖舔吻,以牙齿磋磨。沈砚青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光是被这样爱抚她就已经潮水泛滥了,爱液不住地泊泊冒出来。察觉到这种情况,陆安勾勾唇角,下面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缓慢的在沈砚青的腿间摩擦,带出一波透明的yin水打湿了两人的私处,不时发出粘稠的咕叽声。    “嗯……陆安……可以了,进来吧……”最终是她在情欲的博弈中败下阵来,她搂着陆安,手插在他的发间,依赖地姿态极大的取悦了陆安。    陆安掐着沈砚青的细腰,一点一点沉下身子,像钉子一样,强势不容拒绝地顶入极少被人探视的秘境中。水汪汪的xue极其好入,紧致又潮湿,像泡进了温暖的温泉,疯狂涌入的xuerou挤压着他的性器,像是排斥,但却夹的陆安头皮发麻。    他没停,只是动作愈发沉狠。roubang大开大合间撞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得可怕。    他已经是她身体的完全掌控者,喜怒哀乐完全不由本人控制。他耸动腰臀,打桩机一样狠狠凿入她的花心,逼得她逃无可逃,崩溃的在他的怀里低声尖叫,被他带来的高潮强制潮喷。她的花xue被他撞的泛红,一下一下撞得溢出乳白色的阴精。爱液混着yin水,在他们的结合处滋滋溢出,几股不受控制地沿着腿根滑落,在空气中留下nongnong的情欲味道。她的脑子已经被体内的性器干成一团浆糊了,呜呜咽咽小声说着好舒服,嗯嗯啊啊求着他再重点。    “说还要,怎么还夹这么紧?”他低声问,声音沙哑。“腿再打开点,让我把你cao松点才好高潮。”她只能依言将腿打开到一字型,yin荡的xiaoxue像贪吃小嘴一样贪婪地吞吃着巨大的roubang。    陆安深沉的眼眸紧紧盯着花xue,看着自己的性器不断拔出再插入,鞭打得yinxue除了吐水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含着泪摇头,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花户早已湿得不堪一击,花心一再被顶撞,敏感得几乎痉挛。    “我……真的不行了……要到了……”她哭得断断续续,却没半点推拒。那声音比呻吟还勾魂,是克制与沉沦的挣扎。    他突然停下,逼她抬头看他:“看着我。”    她颤着睫毛抬眼,红着眼眶,喉咙里溢出一声柔弱的低呼:“陆安……”    他勾唇一笑,再次进入,毫不怜惜地直抵最深处,速度更快开始打桩,她整个身体被撞得弓起,像承受不住般蜷缩起来。zigong仿佛都被撑满,每一下都像顶在生命的边缘。    不多时,她被抛入高潮中,意识模糊了几秒,身下已是一片粘腻的水迹,白色与乳白交织混淆。他还没停,手指在她yin豆那轻揉,xue早已被插得麻木,却仍本能地一抽一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她哭得更厉害,连娇吟都带着求饶的意味。    “够了……求你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也要到了。”    随即重重一顶,像要将她彻底融化。他在她体内深处猛然释放,白色的灼热一股股地灌进去,她只觉得一阵战栗,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混乱的液体从她花口慢慢溢出,随即又被他用性器直接堵上。她的身体仍轻轻抽搐,像潮水还没退去,余波尚未平息。    他低头吻她额头,声音像拂过水面:    “别怕,我在。”    她闭着眼,像梦中呓语般轻声回应:“不要走……”    ——    他们的身体紧贴着,肌肤间全是尚未褪尽的温热。窗外天光微亮,而他们之间的夜,仍未结束。    那一夜,没有多余的废话,也没有缠绵悱恻的情话,只有彼此身体与欲望的拉扯。    他一寸寸攻陷她的骄傲,用极致克制的力道引导她松开防线。    她也一点点剥开他的伪装,发现他看似理智冷静,实则藏着深到近乎病态的执着。    他们像两柄利刃互相刺入,却又因彼此契合而舍不得拔出。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沈砚青才终于睁开眼。    窗外天色泛白,床头灯还亮着。    她侧身看向身边的男人。    陆安靠在床头,没睡,手指轻轻拨着她肩上的发。    “你满意了吗?”她问。    “没有。”他语气淡淡,“我想要的,不止是你的人。”    “那你还想要什么?”    “你的位置,你的信任,你眼里能容我。”    “你以为,一晚就能换这些?”    “我没指望你现在爱我。”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眉心,“但我希望有天你会后悔——你一直把我挡在门外。”    她没回话,只是闭上眼。    她不信爱情,也不信欲望长久。    可这个人,在她最脆弱、最冷硬的时候,仍愿意以这样近乎危险的方式靠近她。    她该逃,还是更深入?    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