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良家妇男?
强迫“良家妇男”?
陆驰野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宋文婷,穿过校门口的人群,走向那辆招摇的豪车。 司机早已恭候的打开车门,陆驰野将她塞进后座,自己随后也钻了进去,车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所有视线。 车子平稳的启动。 陆驰野伸了个懒腰,侧过头,看着依旧紧紧戴着口罩的宋文婷,越看越觉得别扭。 他伸出手,试图去勾她口罩的边缘:“行了,都没人了,把这破玩意儿摘了吧,闷不闷啊你。” 宋文婷猛的向后一缩,避开了他的手指,声音闷闷的:“不要!都说了有点感冒,怕传染…” “我身体好着呢,又不怕你传染。”陆驰野觉得她躲闪的样子有点奇怪,眉头微皱:“赶紧的,摘了。” “那也不行!”宋文婷抗拒。 少年盯着她看了几秒,那双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的黑眸染上疑惑,他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气疑惑:“宋文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宋文婷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她强压下心慌,故作镇定的迎上他的目光:“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陆驰野显然不信,眉头挑的老高:“那你把口罩摘了我看看,感冒了脸色肯定不好,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宋文婷心脏狂跳,她知道,再拒绝下去,以陆驰野的性格,绝对会用强,然后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少年色泽粉嫩,形状好看的嘴唇上。 顿时,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如果跟他亲吻,那她嘴上残留的肿胀痕迹,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嫁祸给他了嘛!虽然在陆驰野眼里她主动索吻很奇怪,但也总比被他发现裴玉的痕迹要好。 想到这儿,宋文婷心一横,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看向陆驰野,用严肃的语气说:“你,把眼睛闭上。” 陆驰野正等着她摘口罩,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干嘛?看你摘个口罩这么大阵仗,还要我闭眼,你以为你是要给我什么惊喜……”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文婷下一句直接炸懵了。 “我要跟你亲嘴。”她一字一顿,清晰的说道。 陆驰野:“……???” 他整个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俊美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耳尖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红。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的向后弹开,一下子撞到了另一侧车门上,双手夸张的抱住自己,声音都变了调:“宋文婷!你……你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变态了!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嘛!” 宋文婷看着他这副好像纯情小处男被非礼的反应,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戏已经开场,必须演下去。 她不管不顾的凑上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强硬的说:“少废话!赶紧的!” “我不!你放开!你个女流氓!啊啊啊啊非礼了!” 陆驰野嘴上叫的厉害,身体挣扎的力道却少的可怜,更像是欲拒还迎,甚至下意识的配合着宋文婷,轻易的就被她压在宽敞的后座角落里。 宋文婷被他吵的脑仁疼,吼他:“陆驰野你脑子有病吧!吵什么吵!” 陆驰野被她压在身上,仰着脸,露出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委屈巴巴的控诉:“我都没正经谈过女朋友呢!就被你这样糟蹋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宋文婷看着他这副样子,简直气笑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戳穿他:“你装什么纯情!咱俩第一次不就是你强迫我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说糟蹋!” “那……那不一样!”陆驰野眼神飘忽了一下,强词夺理。 “我管你一不一样!别废话!赶紧给我亲!” 宋文婷没了耐心,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眼睛,怕他看到口罩下红肿的嘴唇,另一只手摘下口罩,顺势固定住他的下巴,低头,莽撞的吻了上去。 “唔——” 但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唇瓣的磕碰。 她的嘴唇毫无章法的压在了他上面,甚至不小心磕到了牙齿。为了让吻后的嘴唇能更加红肿,她毫无技巧的又啃又咬。 陆驰野起初还在她手底下微弱的挣扎呜咽,但很快,挣扎的力道就变小了。 捂着眼睛的掌心中,能感觉到他原本瞪大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划过手心,带来细微的痒意。 车内只剩下暧昧的水声和粗重呼吸声。 当吻终于结束时,两人的嘴唇都又红又肿,甚至陆驰野的下唇还被宋文婷不小心磕破了,渗出细微的血丝。 宋文婷缓缓放下捂着眼睛的手,看到底下少年那双俊眸水光潋滟,配上红肿的嘴唇和微微凌乱的头发,活脱脱就像是一个被糟蹋的良家妇男的模样。 他摸了摸自己刺痛的嘴唇,看着指腹上的一点红,然后抬眼看向宋文婷,委屈的嘟囔:“宋文婷,你真变态。我都没谈过女朋友……没名没分……就被你这样……” 声音越说越小,带着控诉。 宋文婷本来就被他吵的心烦意乱,再加上心虚,听到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打断他:“干嘛?!听你这意思,还想要个名分不成?!”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少年故作夸张的委屈和控诉。 他整个人猛的顿住,那双刚刚还带着情愫的眼睛闪过诧异,然后瞬间被压了下去,变得如同别人看不懂的深渊。 刚才那装出来的活宝似的模样,在此刻破碎,露出真实的情绪。 宋文婷也被这句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震到,她看着少年瞬间震惊的表情和沉默的模样,心底莫名的发慌。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迅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仿佛刚才主动扑上去强吻的不是她。 车内陷入一片死寂。 陆驰野没有再说话。他默默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宋文婷抓皱的衣领和头发,然后侧过头,沉默的望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外景。 刚才那些夸张的挣扎和委屈的控诉好像没发生过那样。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驶向那座郊区繁华的王国。 二人好像不小心触碰到了某个模糊的界限,车内气氛压抑的可怕。 那个问题,悬在二人心尖,但无人解答,也无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