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列星槎(其二)(轻度sm注意???发情期/惩罚/调教/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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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明明已经是大人了,却还要被妻子脱光了按在腿上打屁股惩罚,而且她还……谢挚不得不羞耻地承认,虽然很疼,但她xiaoxue里面的水莫名其妙地流得更多了。 饶是如此,她仍然不敢有任何挣扎抑或不满,还是乖乖地趴在姬宴雪的怀里,不安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姬宴雪摩挲着那片红肿,语气不变,仍旧很沉静:“你该叫我什么?” 她刚刚叫了她“你”——对,这是惩罚……她叫错了…… 谢挚生怕她再迟疑一下,姬宴雪便又打她屁股,眼泪还含在眼眶里便连忙道:“陛下、陛下,我应该叫您陛下……” 话音未落,她便再次被扇了一记,这次仍旧是打在她红肿的左臀上,谢挚被打懵了,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挨打,女人便抬掌,极有节奏地重重继续拍打,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谢挚左臀,三掌下去,谢挚的左臀已经明显比右边红肿了几倍,一大片又烧又麻。 “啊……!”谢挚难耐地扭了一下腰,害怕连扭腰也不行,又僵着脊背停下,只是默默流泪。 “你知道你刚刚哪里做错了吗?” “不知道……”谢挚摇头,“求您告诉我吧……我会记住的……以后绝不会再犯……” “你叫错了,我的确是神帝,所有生灵都可以叫我陛下;但我不是你的君主,所以你不用这样叫我。” “我给你一个独有的称呼好吗?” 女人的手指拨开她的花唇,慢慢揉她的阴蒂,像是在嘲讽她被打屁股还这样发情,还轻慢地嗤笑了一声。 “——叫我主人。” “做我的小狗,怎么样?” 她这样傲慢而高高在上的语气令谢挚想起了幼时对她的幻想,她从前不认识姬宴雪时,便一直以为她就是这样,高傲而冷漠,漫不经心地嘲讽世间所有一切。 听着她这样的语气,她却奇怪地更加兴奋,比平时姬宴雪温柔待她还动情,xue口汩汩吐水。 谢挚艰难地喘息了一声,忍着自己想要在姬宴雪腿上磨蹭双乳的想法,“主人……我愿意做您的小狗……” “好乖。” 姬宴雪奖励似的捏揉她的阴蒂,故作意外道:“小狗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是发sao了吗?不经允许,你可以在主人腿上胡乱发情吗?” “不可以……主人罚我吧……啊!疼……!” 姬宴雪掐着她的阴蒂纠正她:“你应该自称什么?” 谢挚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小狗、小狗……请主人惩罚小狗吧……小狗再也不敢了……” “你想让我怎么惩罚你,说说看?” “打屁股……打小狗的屁股……”比起被掐阴蒂,打屁股都算得上舒服了。 姬宴雪轻笑了一声:“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 她并不给谢挚适应的时间,按着同一个节奏打了她十余下,注意到谢挚脊背无意识地绷紧,正在紧张地等待着她手掌落下,又忽然改变了时间间隔,直到谢挚以为这一轮已经结束了,这才又重新开始打她,谢挚被打得猝不及防,差点趴不住,险些从她腿上滚落,又被姬宴雪捞起来牢牢固定住。 罪魁祸首还诘问谢挚道:“小狗不是长了四条腿吗?为什么连趴都趴不住呢?嗯?” “对不起……小狗错了……这次一定会趴好的……” 她终于完成了一轮,谢挚刚开始还在心中计数,到后面已经全忘了,至少也被打了百余下,她的左臀都被打得没知觉了,血液回流,现在又痒又麻,竟是比单纯的疼痛还更叫人难以忍受。 谢挚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哪怕姬宴雪再罚她她也一定要说,晃着屁股蹭姬宴雪的手,yin液蹭了女人一手,哭着求道:“主人再打打小狗吧,小狗好难受……右边、右边也要主人打……呜……” “是吗?右边也要?” “是……” 姬宴雪很好心情地答应了,又在她右臀上如法炮制,将两片桃臀扇得一样红肿,坐都坐不下,谢挚还要感谢她愿意帮她。 “现在舒服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谢挚无法告诉姬宴雪,她已经逐渐发现了此中乐趣,方才被姬宴雪打屁股的时候,虽然xiaoxue没有被插,阴蒂也没有被揉,她却悄悄高潮了好几次,把呻吟声全吞在嗓子里,只是小幅度地在姬宴雪腿上蹭自己的rutou。 她却不知道,她跪趴在姬宴雪腿上,姬宴雪对她的所有身体反应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她刚开始抗拒被打屁股,到最后却在抬着臀迎合期待,也包括她小心翼翼地用她的腿蹭乳尖自慰,还以为她没有察觉,被打了一下便腿根发颤,阴蒂急急跳动,xiaoxue不停紧缩,明显爽到两眼失神。 她们好像连这种床上的喜好都很契合…… 姬宴雪抱起谢挚,让她在自己腿上坐好,谢挚的屁股被打肿了,臀刚一触到她的腿面便颤抖了一下,明显在忍痛,但一点也不敢拒绝,僵着身子依偎着姬宴雪坐好。 她屁股刚一坐实,便被女人擒着下巴吻住,好久没感受到来自爱人的温情,谢挚感动到几乎要流泪,被亲得哆哆嗦嗦的,情不自禁地攀着姬宴雪的脖子回吻,臀瓣上传来的疼痛好像也成了刺激,隔了一层衣物,挺着腰在姬宴雪的roubang上自己磨蹭。 唇瓣分开,谢挚的舌尖还恋恋不舍地吐在外面,想让姬宴雪接着吻她,又被姬宴雪抓着头发轻轻扯开。 “小狗又发sao了……是不是?” 姬宴雪低眸看向那一片被谢挚打湿的布料,笑道:“偷偷磨主人的roubang?就这么馋吗?” 她看起来好像并不生气,谢挚猜她打了自己一顿屁股,这次的惩罚可能快要结束了,接下来她便要和自己好好地zuoai,重新变成之前那个待她温柔宠溺的阿宴,大着胆子点头:“小狗想吃主人的roubang……求主人奖励小狗……” “呵……” 姬宴雪慵懒地笑了,她向后倚靠在王座上,尽显神帝的高贵与威严,尽管没有穿铠甲,只穿着常服,却仍然叫人不敢直视。 “那就跪下来,自己吃吧。” 女人点了点她的嘴唇,“用这张嘴。” “嗯……” 谢挚有点失望,又很快振作起来,觉得能koujiao也算进步,从姬宴雪怀里滑下来,在她面前跪好,掀开女人的白金长裙,姬宴雪也早已硬得顶端都在吐先走液了,她却神色不改,连声线都没有任何变化。 她抬头看了姬宴雪一眼,姬宴雪正在她头顶俯视着她,碧绿的眼眸在黑夜中像发光的宝石,谢挚莫名小腹一麻,抛开想要被姬宴雪按在王座上狠狠cao干的yin乱幻想,低头含住了女人的性器。 她卖力地吮吸舔舐,想要讨好姬宴雪让她高兴,用舌尖打着圈地吸舔顶端的小孔,把清液全部吞咽下去,还放松口腔,尽量往下吞,让roubang能cao到她柔软的喉咙。 她刚成婚的时候,koujiao还很青涩,完全不会做,有几次甚至不小心咬疼了姬宴雪,后来做多了熟能生巧,也能称得上技术不错,此刻含吮着粗大的性器,口鼻之间满是乾元的气息。 没接触过姬宴雪的人大都以为她的信香一定也十分霸道,实则姬宴雪的信香很特别,并不是人们刻板印象中的强势风格,而是几乎没有味道,如同晶莹的初雪,谢挚此刻便觉得自己如同置身于雪后初霁的清晨山间,分明是如此洁净清寒的气息,她却身心炽热,沉迷于此难以自拔。 姬宴雪也发现了谢挚的痴迷,含着她的roubang如在舔吃糖果一般。 纯论信香,她们俩的匹配度是让人惊叹的高,不仅谢挚痴迷于她的信香,她同样也很迷恋谢挚的气味,只是她比较能装而已,只要她想忍,明面上总是能不动声色,谢挚却会很明显地表露出来。 姬宴雪小腹酸麻,再难忍受,喘息着弯下腰,按着谢挚的头迫使她全部吞下自己的性器,在她口腔里使力抽插起来,谢挚不防她突然有此举动,嘴唇直接贴上女人小腹,口中呜呜,喘不过气,差点被插得窒息。 她被当成器皿一般使用,喉咙处清楚地顶出roubang的轮廓,火辣辣的疼,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也疼,她的yin水却还在流,只恨被如此对待的不是自己的xiaoxue。 “哈啊……好舒服……小挚……小挚……!” 在极致的快感中,姬宴雪忘情地叫出了谢挚的名字,所幸谢挚已经被她cao糊涂了,完全没发现她叫错了称呼。 “要射了……” 又抽插了百余次,jingye喷涌而出,谢挚喉咙咕咚作响,不停大口吞咽,却仍然咽不及,流着泪摇头,等到姬宴雪终于射完,抽出roubang,她这才脱力瘫软下去,又是咳嗽又是干呕,连鼻腔都在往外淌jingye。 “你做得很好……小挚,真的很好……” “好乖……真是好孩子……我好喜欢你……” 姬宴雪极温柔地帮她擦干净脸,和她缓缓接吻,安抚意味浓厚,一点一点地舔舐她舌尖上颚与口腔中的每一寸,用冰雪的气息取代jingye的味道,谢挚被她吻得一直哭,好像所有的委屈难过全集中在此时了,哆嗦着整个人被她完全抱在怀里,姬宴雪爱怜地反复亲吻她的鼻尖、额头与发顶,吻去她的眼泪,轻柔地抚摸她的后背和臀,耐心地一遍遍夸奖她,安慰她。 “刚刚疼吗?” “疼……好疼……”谢挚抽噎着点头。 “现在不会疼了……” 女人手掌在她臀上摩挲了几个来回,生命符文闪烁,带来一片冰凉,只她一抚,疼痛与灼烧感便顿时消除,姬宴雪又去吻她的脖颈,被她碎碎吻着,喉咙也没了任何不适。 “你感觉怎么样?小挚?” “好多了……” 谢挚的情绪也平复了很多,没有方才那么激动了,但仍然对姬宴雪充满依恋,抱着她不肯松手。 姬宴雪笑了,依然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后背:“那惩罚呢,你觉得怎么样?喜欢吗?” “我……”谢挚无法回答,沉默了好半天,才埋在女人颈间,声音极小地“嗯”了一声:“喜欢……” 虽然很疼,但是也……很舒服,结束之后被阿宴拥在怀里哄的感觉也很好…… 整体来说非常解压,她现在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焕发,她猜想姬宴雪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 果然姬宴雪一点也不显得意外:“那以后还想再做吗?” “想……” 谢挚从姬宴雪怀里抬起头,观察她的神情:“你还生气吗,阿宴?” 这次轮到姬宴雪沉默了:“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很难过。”她不习惯袒露心声,也不习惯与人示弱。 她真的以为谢挚还对云清池余情未了,心痛难抑,痛苦不堪,思来想去,什么都是错。 “对不起,我也犯傻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你很爱我,小挚。” “别这么说,是我的错,阿宴……” 谢挚心疼地直起身子去吻她的眉眼,姬宴雪忽然微微笑了,谢挚不知所以,“怎么了?” “你好湿啊……” 女人的指节探入她的xiaoxue,朝上顶弄,谢挚方才流了满腿满屁股的水,被她这一撩拨,刚冷却的情欲顷刻间又沸腾了起来。 她被姬宴雪拦腰抱起,姬宴雪用衣袍裹住她,跃下王座,轻快地道:“我抱你回去,我们再做一次。”剩下的话明天再说。 4.调教 谢挚双手被捆在身后,浑身赤裸,仅缠银链,那银链绕过她颈项、双乳、腰腹、腿根,勒出yin靡的形状,原本冰凉,很快又被她的体温暖热。 她眼睛也被蒙住,口中塞着口球,嘴巴无法闭拢,刚开始还在试着吞咽口水,后来发现根本无法止住,口水已经自唇角流了一下巴,地面上放了根玉制性器,她蹲在地上不停上下晃动,摇着屁股去用xiaoxue吞吃taonong那根roubang,yin水淅淅沥沥在身下积了一小滩。 她深深坐下去,又拔出来,只一点xue口颤颤巍巍地含着roubang顶端,带出来一点外翻的xuerou,大腿酸得要命,腰和嘴巴也又酸又痛。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耽误,继续晃着腰去往下蹲,“五十……五十一……”因为口球,她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大声一点。” 一旁的女人懒洋洋地坐在榻上偏头含笑,交叠着双腿盯着她。她今天穿得很正式,特地穿了神族闪闪发光的银甲,破军剑平放在腿上,正在被她慢条斯理地细心擦拭。 “嗯……呜……” 谢挚努力提高音量,循着她的声音分辨女人的位置,想要知道她正在做什么,眼睛被蒙住,听觉愈发敏锐,她心中渴求姬宴雪,如孤身一人被抛掷到唯有情欲的黑暗大海之中,迫不及待地想要感知到她的存在,哪怕是听到她的一点声音都很高兴。 她听到了铠甲摩擦的声响,姬宴雪似乎站了起来,朝她这里走了过来,谢挚顿时兴奋地抬起头,重重喘气,一时间连继续蹲坐吞吃roubang也忘记了,只盼着姬宴雪能跟她多说几句话。 女人在她面前站定,谢挚能感觉到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视线,她闻到了熟悉的信香,很想扑到姬宴雪怀里,哪怕是蹭一蹭她的腿都好,但又知道不能。 她们现在在玩游戏,在这个情境下,姬宴雪是她的主人,她要服从她,听命于她,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小狗?” 姬宴雪抬起脚,踩住了她的rufang,她踩得并不重,谢挚却被她踩得身子后仰,险些跌倒。 神族常年行走在冰雪之间,是以靴底密布着防滑的起伏花纹,姬宴雪像是为了将这精美的纹路拓印在谢挚rufang上一般,漫不经心地踩着她。 “我不是说了要你一直蹲着吃roubang吗?我有让你停吗?” “没、没有……” rutou完全被踩进了乳rou里,有点疼,两只rufang又酸又涨又痒,谢挚尽量平稳着声音,实则在悄悄挺胸主动往女人脚下送,希望她能踩得更重一些,最好将这yin荡的sao奶子cao烂才好。 神帝嘲讽地轻笑:“那你现在在干什么?拿主人的脚自慰?”她脚尖下移,慢慢去踩谢挚的小腹与外阴,刻意研磨那颗挺立的阴蒂,谢挚被她踩得这下完全跪倒在地,颤抖着高潮了。 “这就高潮了?” 姬宴雪用破军剑挑起谢挚的下巴,剑锋冰凉,一如她的语气,破军剑是柄非常华贵美丽的剑,与它的主人一模一样,谢挚被她用剑抬起下巴,竟然莫名有些欢喜兴奋,觉得自己离阿宴更近了一些。 她踩着谢挚的小腹迫使她将身下的性器完全吃下去,xue口只能看见一点底部的玉柄,“夹紧了,不要要它掉出来。” 姬宴雪用破军剑身扇谢挚的脸,在谢挚脸上留下道道红痕,“现在,主人要惩罚你没能完成我的任务,如果你没有夹住,还要再挨罚。你听懂了吗?” 谢挚呜咽着点头,不知她的惩罚会是什么,又畏惧又期待。 姬宴雪仍旧踩着她的小腹不许她动,她等了片刻,听见空气中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啸鸣,她还没想清楚这是什么,下一刻,这啸鸣便凌厉地落到了她的rufang上。 “啊……!”谢挚疼得瑟缩了一下,凭借声音与触感,她已经分辨出来,姬宴雪应该是在用鞭子抽她。 “不许躲。”姬宴雪警告。 这鞭子乃是特制,姬宴雪将力道控制得极好,一甩手便是一道鼓起的血痕,却又不至于皮开rou绽,谢挚只知道她擅剑,却不知道她原来鞭子也使得很好。 女人变幻着角度,鞭子精准地抽打在她的rufang上,很快谢挚的双乳便没有了完好之处,布满了条条血痕,看起来竟有一番凌虐的美感。 “疼?” 姬宴雪慢慢踩roubang在谢挚小腹上顶出来的轮廓,谢挚哭着点头,每一鞭落下她的rufang都先是一凉,继而火烧般的疼,现在痛过了劲,又麻又痒。 生命符文一闪,那些血痕便都消失不见,重新恢复完好,客观来说已经不再疼了,但那股又痒又麻的幻痛还停留在谢挚的神经上久久不散,不待她调整好,女人的鞭子便已重新落下了。 她再次将谢挚的rufang打到红肿,又为她消除伤口,如此反复了数次,谢挚被蒙着眼睛,连绸布都完全哭湿了,她看不到,几乎以为这只是自己经历的一场幻觉,阿宴真的有鞭打她的胸吗?她也不知道了,她已经快被折磨得神志不清。 在鞭打与生命符文的接连刺激中,她开始错乱,快感变成了折磨,而折磨反而变成了享受,她只觉双乳痒得厉害,只有被姬宴雪抽打的时候才舒爽至极,到最后她甚至在挺着胸主动迎接女人的鞭子——就像她幻想的那样,想要她的sao奶子被狠狠cao烂。 口球被取下,湿答答的蒙眼绸布也被轻柔地掀开,谢挚一时间不能适应外面的光亮,只觉雪白一片,缓了一会才恢复视觉。 映入眼帘的是姬宴雪美丽无瑕的面容,她用破军剑拍了拍谢挚的脸,示意她自己朝下看,谢挚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她要自己看什么,目光扫过双乳,竟然完好无损,再一看自己腿间,她脸上潮红尽去,化为苍白——不知何时,塞到她xue里的玉质roubang已经滑落了出来,正躺在一堆yin液之间。 方才她可能被姬宴雪打得太舒服了,高潮了很多次,流了许多水,到最后她只顾挺胸追逐姬宴雪的鞭子,居然完全忘记了她之前的命令,没有夹好roubang,叫它滑了出来。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小狗错了……” 谢挚一下子就哭出了声,心中满是慌张无措,一边道歉一边拾起roubang就往xue里塞,又被女人拦住。 “你觉得道歉有用吗?说好的没夹住要挨罚,过来。” 她被拽着脖子上的银链,如同一只真正的小狗一般跪趴在地上,被姬宴雪牵着踉踉跄跄地爬行,又将她粗暴地按至腿间,姬宴雪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解开铠甲,roubang弹出来直接打在谢挚脸上,在她颊边再添红印,直接插入谢挚的嘴巴开始发狠抽送。 谢挚被她按着头,脸深埋在她结实有力的小腹上,尽力张着嘴巴让她能顺畅地cao自己,直到她快窒息姬宴雪才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起来,“都爽到不知道换气了吗?呼吸!”谢挚听到她的命令,刚喘匀气,又被重重地插进去,顶着喉咙cao弄,如是反复,每次都是快窒息才拔出来,之后又全部捅进去,谢挚此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样放荡,只是被cao嘴巴也能不断高潮,或许她是被姬宴雪调教好了。 roubang再次拔出来,还硬着没有射,谢挚捧着自己的双乳给女人做rujiao,roubang上满是黏液,无须再多润滑,在她rufang间进出得十分顺利,谢挚好像那奶子不是她自己的一样,毫不留情地将双乳捏得满是红痕,又张唇吮吸自rufang中探出的roubang顶端。 自从和姬宴雪成婚后,她好像连rufang都被玩得变大一些了,只是还是比不上姬宴雪,她很迷恋姬宴雪的rufang,一边为她做rujiao一边着迷地抬头看女人蹙眉享受的面庞,一想到姬宴雪的快感是因她而来便十分欢喜,阿宴在享受她的身体…… 姬宴雪催促似的用破军剑轻轻地拍她的屁股,她被女人夹在双腿之间,两侧都是冰冷华贵的铠甲,她幻想自己去昂着头亲吻姬宴雪的腹甲,再被她抱在怀里坐在她腿上,紧贴着这冰雪般的银甲被她cao。 就在她无数个yin乱的幻想中,姬宴雪射了出来,谢挚猝不及防,被射了满脸满胸,连睫毛上都挂着粘稠的jingye。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伸舌去舔唇边的jingye,又捧起rufang急不可耐地低头去舔上面喷溅到的液体,姬宴雪的roubang也不肯放过,一一吮吸干净,jingye的味道与乾元的信香息息相关,谢挚此刻急需的就是这个。 姬宴雪掐着谢挚的脖子把她压倒在地,显出了很少出现在她身上的急躁,拽着银链使劲cao她,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喘息低吟,水声和rou体碰撞声回荡在整座宫殿间。 有可能是期待太久了,她一插进来谢挚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哆嗦着高潮,她都不知道人可以短时间内高潮这么多次,脊背被神族铠甲硌得生疼,但是疼痛反而更催化了情欲,身体像坏了一样不停喷水,她的眼泪也一直淌,昂着头翘着屁股,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被自己的乾元压在身下cao干,什么话都忘记了,生殖腔完全打开,渴盼着妻子的jingye,想得小腹都抽痛了,只能在恍惚之间听到姬宴雪叫她“sao货”,问她干得她爽不爽——姬宴雪究竟是神族,自幼教养良好,平日里极少用这么粗俗的词汇,她声音又好听,听着她骂自己,谢挚浑身颤抖,竟然又高潮了一次。 “爽、爽……主人……小狗要被主人干死了……” “是谁在cao你?” “是、是主人,主人在cao我,主人cao得我好舒服……呜——” “好厉害……好喜欢……” “主人是谁?” “我的妻子……我的道侣……我喜欢的人……阿宴……阿宴……cao我,cao我,阿宴cao死我吧……啊——” 高潮灭顶般降临,姬宴雪这次与她一道到达了顶峰,没有刻意再忍,将jingye尽数射入她的zigong,不知过了多久,谢挚还在失神恍惚,身体和xiaoxue偶尔抽搐一下。 这次实在是……太舒服了…… 谢挚觉得,哪怕是过去千百年,她都能牢记着这个夜晚。 “舒服吗?” 姬宴雪伏在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嗓子有点哑,像只吃饱了的大猫,慵懒又惬意。 “舒服……” zuoai的时候姬宴雪的铠甲很性感,现在温存时还穿着谢挚就不满意了,她想和姬宴雪肌肤相亲,翻过身推她道:“快去脱了……好硌……” “刚刚那么喜欢,现在就不要了?我好可怜。” “快去换啦……不要装可怜……” 她又朝谢挚讨了个吻,这才满意,坐起身也不避谢挚,当着她的面解了铠甲,又将破军剑收好,摸着谢挚的脸,心疼道:“我看看你的脸……有点肿了。”女人一一吻过红肿的地方,瞬息间便恢复完全。 这人可真奇怪,做的时候半点不留情,做完又满目怜惜…… 谢挚都有点难以直视破军剑了,剑修爱自己的剑如爱生命,姬宴雪也不例外,结果她倒是拿着自己亲手铸造的神剑和她玩情趣……更别提她把生命符文用在这种地方了。 “抱我……我走不动。”她伸出手,理直气壮地要妻子抱她上床休息。 “真是娇娇的……” 姬宴雪笑着摇头,抱起她和她接了个很温柔的吻。 “睡觉吧,小挚,我陪着你。” 小伯有话说: 跟朋友讨论说这对做起来有一股很强的正宫感和妻妻感,转念一想不对,她们俩本来就是正宫妻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需要评论!/jpg.(叼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