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谁的男友有病(h)
番一·谁的男友有病(h)
房门被人用力撞开。 杂乱的脚步声。 黑暗中交缠在一起的身影看不分明,嫌她走得太慢,蒋弛一把将人抱起。 “等一下……” 等不及。 就按在墙上,校服短裙落地。 内裤中央已经隐隐沁出透明液体,他咬住贴合的唇,摩挲的指节用力。 “嗯……” 怀里的娇躯颤栗。 再等下去水都能淹了这片狭窄的天地,蒋弛搂住腰,旋身提着人往床上倒去。 四周昏暗寂静。 “等一下……唔……等一下!” “别……嗯……等一下啊你!” 险险握住女孩踢过来的小腿,蒋弛埋在耳边,声音低而急,“等什么?” yinjing胀得发痛,他往腿心顶,“不是湿了?还等什么?” 黎书被他顶得呻吟。 很大一团鼓起,隔着校裤也烫得令人心惊。 “等等我啊……” “我还不想做啊,你得等等我啊……” 蒋弛额角鼓起青筋。 黎书纤细的小腿撩拨着往劲腰上寻,手臂柔柔勾住脖颈,环抱着将脸贴近。未施唇彩的小嘴在耳边吐气:“我还没感觉,你得慢慢来才行……” cao。 蒋弛腮帮咬紧。 本就硬的性器胀到内裤绷紧,偏头,手伸进上衣。 一口咬上细颈,“你故意的。” “啪”,“啪”。 向上顶,衬衣纽扣被崩开落地。 “我的衣服……” 一声惊呼。蒋弛堵住多余的声音, “赔给你。” …… 床板在晃。 耳边有廊外住客交谈的声音。 空气突然一下变得好热,流汗,再被吹进的风抹去。 好胀…… 黎书眼神迷离,柔柔伸出手臂。 快要够到了,快要抓住窗边不住被风吹动的帘子,要找个地方借力,要抓点什么东西来让自己稳定,指尖已经触到纱帐翻飞的一角了——凭空伸出一只苍劲有力的的大手。 抓住手腕,沉默用力地按回原地。 最后的救命稻草都被无情割据,黎书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哭出声音:“好胀……” “好大……” 下身的撞击猛然加剧,闷热室内,只余女孩破碎呻吟。 哭到喘不过气,哭到满脸都是泪滴,哭到甬道一遍又一遍把勃发的yinjing夹紧,胸上满是红印,少年粗喘着把手嵌入高潮到蜷缩的纤指。 “太重了……” 下身一遍又一遍被碾压顶撞成泥泞,黎书啜泣,yinchun在顶蹭中敞开露出xue心。水流了一腿,屁股黏糊糊的抱不紧,下半身又被凶狠往上顶,她失了声音,想抓握又被相扣的手攥紧。 “好紧……”蒋弛更深更用力。 女孩被插到颤抖,他牵着环上自己的脖颈。 “抓这里。” 后背汗湿,线条流利。绷起的肌rou覆上两条莹白手臂,蒋弛咬着耳朵,低沉提醒。 “抱紧。” 下一秒,抵在xue口的rou棍尽根捅进。 门外来往的行人欢声笑语,而刚放学的女孩躺在床上,被吻封住潮喷时爽到痉挛的泣音。 …… 黎书还在哭。尽管蒋弛已经射了出来,把黏糊的下体清理干净。 空气中满是放纵过后闷人的yin靡气息,蒋弛将窗开得更大,裸着上身收拾地上狼藉。 黎书的短裙皱巴巴地躺倒在地,捡起搭在臂上,底下又露出没了扣子的衬衣。衣角还沾着不明液体,他揉了揉鼻子,又捡起一条湿透的粉色内裤。 黎书看见了,吸着鼻子哭得更凶了。 蒋弛不知道她哪儿来那么多水,瞅着女孩微微颤动的身躯,床单早就被喷湿了。 他揉着鼻尖走过去,还没靠近,床上飞来一条洇湿的毛巾。 得,还不让过去。 他只好又转过身,沉默着去找不知道被扔在哪里的内衣。 身后的女孩越来越伤心。 他抿了抿唇,“我说……” “闭嘴!”黎书很生气。 又抽了几张纸吸鼻涕,“你闭嘴!不要让我看见你!” 要一个大活人在房间里却没有半点存在感,有点为难,他一时没有回应。 床上的女孩以为他已经听进去,又抽了几张纸擦眼泪,瘪着嘴看红肿的rutou、腿心。又没衣服穿了,她很生气。每次都用花样让她喷水又舔那里,内裤一定要湿哒哒的才行,乳罩也要套在胸上才用快射的jiba插进去。 乳沟里又红又嫩麻得不行,他还故意往上顶,把guitou蹭进娇小的嘴里。虽然蒋弛说不是故意,可他明明在喘气,不小心含住一点时,他明明就有在偷偷用力。 黎书越想越难过,只觉嘴里现在还有酥麻的余韵。 不知道为什么惹上了这么一个神经病,非得把jingye射在别人干净的内衣上,又打屁股,怪人家水多淌湿了他的校裤。 黎书回想着,好久没听到背后窸窣的声音,以为他不耐烦真的不管自己,鼻腔里哼着,蓄着势又要再伤心哭泣。 肩膀却被人抱住。 两条手臂牢牢在身前锁紧。 “别哭了……”有人亲自己。 “别哭了,我心快疼死了。” 眼前模糊着看不清,又听到他低哄的声音。 “我错了,下次不这样对你。” 他把手腕抬到女孩眼前,“咬一口,出出气。” 黎书烦得不行,“走开啊……” 她肩膀耸动着,眼泪却没有再滴。 “烦死了,我好讨厌你……” 蒋弛说着对对对,你说什么都行。 她被亲了脸颊、颈边,现在又轮到耳垂被舔吸。 不该是这个语气,不该是这种场景,感觉哪哪儿都不对劲,情绪一低再低。 还在舔,还在亲,还像没有发现似的蹭来蹭去,黎书皱着眉,就要推开讨厌的手臂—— “宝贝。” 中断了。 “宝贝,你说什么都可以。” — 交往的第七天,黎书觉得自己男朋友有病。 因为球场上给别人和他一起加油,被带到酒店里cao到连卷子都没做几题。 她真的觉得谈恋爱会影响学习了,可是分手的“分”字还没说出口,底下的撞击就加剧。 他像只护食的狗,得到了,就不容任何人觊觎。哪怕是食物自己想跑,也不行。 换上他买来的新衣服后,黎书问:你说改正,是改在哪里? 他歪头想了半晌,背后的红痕在灯光下暧昧不清。 改正当然是必须。 “这里隔音不行,下次——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