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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 h【陈悬生陈舒雯】番外插播

    

灵堂 h【陈悬生×陈舒雯】番外插播



    陈英杰的葬礼在英国举行,形式上仍遵循着香港传统丧仪的规则。

    今日,整个殡仪馆被陈悬生悉数包下。下午三点设灵,公众吊唁持续至晚八点。为防帮派成员借机闹事,近百名保镖将彻夜值守在区域内,直至次日守灵结束,陈英杰的遗体火化安葬为止。

    灵堂内灯光冷白,最先入眼帘的便是陈英杰的巨幅黑白照片,下方一具两米长的灵柩静放中间,棺木色泽深沉,表面覆以明黄绸缎。前方供桌中央紫檀灵位肃立,蓝黑缎带扎成花结,黄白菊花环伺,供盘白酒两侧是香炉烛台,浊烟袅袅升腾,庄严又肃穆。

    前来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东兴社全体门生以及隐退多年的元老纷纷到场,往昔与陈家打过交道的黑白两道亦都低调现身。

    吊唁的人相继走上前,向遗体鞠躬致敬,焚香献花仪,随后向同站在一侧的陈悬生和陈舒雯欠身致哀,并接过一封承载着慰藉与谢忱的吉仪信。

    陈舒雯全程没掉过一滴眼泪,言谈间也听不出半分哽咽,她只是看不出情绪地站在那里,跟陈悬生一起迎宾礼谢,平静得反常。

    神经支配着空空的躯壳,她像个被上弦的人偶,明亮的灯光模糊了人对时间的概念,只觉得就这样撑了很久。直到吊唁结束,陈悬生去确定后续流程,灵堂里只剩她一个人,那口强提的气才得以溃散,她终于……可以和爸爸单独待一会儿。

    缅怀花篮排成了悠长的两列,高跟鞋踩触在地面发出空旷回音,经过哀婉纯净的花路,陈舒雯站停在供桌前。黄白菊海簇拥中,焚香与菊瓣的清冽是如此安宁,不舍。

    她握着一把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水果刀,拿起一只苹果,削起果皮来。小的时候看爸爸给她削苹果就觉得很厉害,那果皮薄得透光又延绵不断,爸爸说果皮一直不断预示吉祥,能为他珍爱的宝贝女儿带来好运气。而这件简单的事,自己竟怎么也学不会,如今总算学会,爸爸却不在了。

    她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供桌上,静静地叫了声爸爸。原本有很多想对他说,可一开口,眼泪湍急,哽咽掉了心里所有的话,她一句话也讲不出,好像只要再说一个字,就会不受控制地崩溃大哭。表情依旧平静,泪水失控不止,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在极端悲伤的情绪里,眼泪是本能,是连沉默都没办法掩饰的东西。

    伤心归伤心。然而,爸爸的离世也意味着,从现在起,陈悬生的筹码就用尽了,自己再无后顾之忧。

    陈悬生回来时,陈舒雯仍站在那里。

    他凝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背影,没有了往日的高傲不屑。jiejie穿着一身黑色孝衣,妩媚的波浪长发变成直发,柔顺地散落在肩头。刚才还强撑的人,终究还是垮了。

    他一步步地走过去,见她别过头去抹眼泪,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舒雯。”

    陈舒雯吸了吸鼻子,眼眶灼热肿胀,她避开他的注视:“爸爸的后事都安排妥当了?”

    “嗯,明天一早火化,后面的事就交给我吧。”陈悬生语气温和,目光始终不离面前的人。

    她眼尾红着,望向那张巨大的黑白遗照,默然无言。

    “想哭就哭出来。”陈悬生抬手环去,轻抚了抚她的胳膊:“总这样忍着很伤身的。”

    陈舒雯条件反射地挥开他,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我没事。今晚要给爸爸守灵,你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在这里就可以。”

    那语气里再无锐气,jiejie整个人仿佛都是柔软的,未施粉黛反而更能显出她原有的精致样貌。

    陈悬生落回手。刚才那一瞬,他能明显感受到她的畏惧,即使是平时在床上,被抽插得浑身痉挛,jiejie的眼神也从未如此过。现在的她,多像是褪色的黑色玫瑰,被风化的残破表皮下,涌动着能令人垂涎欲滴的血红。jiejie在怕什么呢?是独处时的他,还是当着陈英杰的尸体与自己的亲弟弟暧昧不清?也许,是更糟糕的……

    情潮涌向某处,陈悬生心痒。该怎么办,他真的很想拥有一次这样的jiejie,非常想试试此时那里面,会软成什么样子。

    “姐。”他叫她一声,很轻、有点哑。

    陈舒雯抬眼,便撞上那双浸满侵略性的黑眸,心跟着紧了下。她没躲闪,而是一如常态地迎上他的视线,冷漠道:“没其他事,你就先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

    看她脸上还挂着泪痕,陈悬生抬手给她擦,却被她一手甩开:“这是爸爸的灵堂,不是你家,少对我动手动脚。”

    “jiejie怎么又忘了,那是我们的家。”陈悬生捻去指尖湿滑的泪渍,依旧平静看着她,“爸爸都去世了,即便我们在这里做坏事,他也看不到的。”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简直让陈舒雯不寒而栗。接着,看得陈悬生解了两粒领口的扣子,上前一步,她心头剧震,目露骇然:“你做什么?”

    男人修长的指节拂过她的发丝,顺势拨到后面,温凉指尖触上她颈间的动脉。陈舒雯背脊发凉,身体也有些僵硬,她强逼自己镇定下来。这时余光瞥见敞开的大门,她不假思索,猛然推开陈悬生,转身就要往外跑。

    才迈出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扣住了胳膊,拽着反手往回一甩。男人力气大,陈舒雯脚下高跟鞋没踩稳,直接扑在了供桌上,香炉祭品倾洒满地。她慌乱地撑起半边身子,抄起倒伏的烛台就朝男人掼去。

    陈悬生侧身轻易躲开,烛台应声砸在地上。他两三步走到她面前,欺身而上将人严丝合缝圈在怀前,俯身凑近:“姐,我们小一点声,不会吵醒他老人家的。”

    “你疯了,陈悬生你疯了!”陈舒雯用力推在他身上,却适得其反。身前的人越贴越紧,小腹立刻触及到了硬物,粗而长的一条隔着西装布料硌得她难受。

    女人惊骇间,陈悬生双手搂住她的腰,见那双漂亮眼睛倏地瞪大,他含笑:“硬吗?”

    陈舒雯只觉作呕,面前的人就是个变态,不配称为人的禽兽。憎恶与无助并行,她眼圈泛红:“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既然恨陈家,为什么不连我也直接杀了!”

    陈悬生听着jiejie发颤的嗓音,模样凄艳无比,连丧素庄重的灵堂都沦为了一种陪衬。他像着了魔,再也把持不住,强行将她转过身反摁在供桌上。陈英杰的灵位倒了,掉落一地的黄白菊花践踏在男人脚下,他单手攥住她两只手腕别向身后,牢牢禁锢,另手掀起裙摆折到腰系,一把扯烂了轻薄的黑色内裤。

    陈舒雯大惊失色,她想反抗,但这个姿势让她失去了重心,完全使不上力。身后随即传来皮带扣的清响,她极力挣扎扭动着腰肢,臀缝忽然划过一道炙热,又大又硬的yinjing弹跃出来。

    “啊!”陈舒雯疼得叫出声来,私处还干涩着,粗长勃发的性器就硬是往里挤,磨着内壁的软rou,一点点残忍地向里插。

    青筋盘踞的粗茎被她湿热紧涩的甬道艰难吞绞着,陈悬生喉咙发痒,舒爽得仰起头倒抽了口气,他抓着她的手腕不由收紧,手背暴起的青筋蜿蜒,攀上骨感宽腕,延伸进规整的袖口里。

    在那张巨幅黑白相片的注视下,他狂妄地进入了jiejie的身体,灵柩里还躺着陈英杰的尸体。这感觉难以言喻的奇妙,很像小时候背着大人做坏事的快意,又比那些低级的玩意儿刺激上万倍。此刻,他不需要任何伪装,只需享受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曼妙滋味。

    粗大的茎身半根在陈舒雯的yindao里,半根还露在外头没进去。陈悬生俯下身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她的下颌扳过脸来,果然就看见jiejie都疼哭了。

    也是,她可从来没遭过这种罪。

    “知道你疼。”他声音柔和极了,却说着无比下流的话:“专心一点,否则里面太涩了,遭罪的是jiejie。”

    陈舒雯痛恨地看着他,凌乱的发丝黏附在被泪打湿的唇角。陈悬生非但不觉得扫兴,竟还喜欢这副倔强眸子,被取悦的人心情不错,拿起倾倒在供桌的酒壶给自己送了口,低头亲上她的嘴。

    辛辣浓烈的白酒流进口腔,灼烧感包裹着两人的舌头,他故意缠向她的舌根,烈酒刺呛喉咙,陈舒雯呛得喘不上气,一口咳了出来,憋得脸色发红。

    刺鼻的白酒顺着她唇角流向脖子,陈悬生继续吻向她淋湿的颈侧,舌尖拭去酒水,挑逗着细滑敏感的肌肤。

    凉滑舌苔若即若离地舔舐,催生出难耐的痒意。陈舒雯紧绷的身子微微颤栗,喉咙滚动,轻弱波感拂过男人的嘴唇。陈悬生跨间磨着,抬眼就见她闭目隐忍的模样。他边吻着她,腰腹猛然发力,整根撞入深处。

    “唔——”被摁在身下的女人发出闷吟。伴随阴口撕裂般的疼痛,粗热性器塞满了紧致的甬道。那东西插得太深,让她小腹不住抽搐,腿根酥软。

    内里即刻湿滑起来,黏热蜜液将他下身的粗硬之物包裹得很好。陈悬生勾唇,亲掉她颊边残留的泪:“很快就舒服了,jiejie今天想高潮几次?”

    不告诉他也不碍事,毕竟,没个两三次jiejie是不会满足的。

    他直起身,开始挺动腰胯,粗大硬实的性器来回抽送在那里。这一抽插,积存的蜜液便跟着涌出一些。碰撞发出粘腻水声,他垂首去看,jiejie腿心泛着湿漉的晶光,阴口都湿透了,他看着自己的yinjing反复肆虐她窄小通红的私处,心脏就像失重似的飘飘欲仙。

    供桌与地面摩擦发出吭响,陈舒雯被抽插顶弄得弓起腰肢,生理性的快感一点点吞噬着其他感知,可她一仰头就看见了陈英杰的遗照。这种羞耻史无前例,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爸爸的灵堂里,对着爸爸未下葬的尸体,被自己的亲弟弟jian辱玩弄,做着最违背伦理、大不敬的恶心事。

    陈悬生见她不叫一声,心里着实有些不满。

    倒也没关系,手段有的是。他们做过太多次了,以至于他很清楚陈舒雯的潮点在哪里。于是,他使坏似的,九浅一深地重复碾磨她yindao内最敏感的位置。

    男人饱满胀硬的茎头次次点触摩擦着那里。陈舒雯小腹很快变得酸软不堪,热液滋生迅速,从兴奋的rou壁渗出大量蜜汁,xue口不再是撕裂的痛楚,而是丝滑撑涨的充塞感。

    “嗯——”她没忍住,终是漏出呻吟。难忍的酥痒自那处蔓延至腿心,促使她双腿直颤,软得站都站不住。

    性兴奋的催动下,血液在体内奔腾,使人心跳加速,每寸肌肤都异常敏感,温热的男性气息扫过耳廓,陈舒雯身体一抖,连yindao都隐隐抽动。

    软热膣rou突如其来的抽动,让陈悬生喉咙干痒,嗓音嘶哑:“放松些,jiejie等会儿潮吹了会更舒服。”

    “变态!”陈舒雯理智还在,半趴在供桌挣动了下被他压着的身子,“陈悬生,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嗯——嗯,啊!——”陈舒雯的话被突然加重的冲撞截断。

    埋在甬道里的粗硬rou棍抽出又猛地塞入,惩罚地顶弄在宫口,捅了她好几次。瞬时的钝痛酸胀,陈舒雯小腹直颤,叫的声音都比刚才大了。

    陈悬生低声笑笑,咬了她的脖子,“我就是变态,一会儿多喷点水,我喜欢看jiejie欲仙欲死的模样。”

    “啊——啊!”yinjing忽然快速律动起来,精准地蹂躏着她的敏感之处。

    陈悬生一手扣紧她双腕,另一手捞起膝弯将腿根架在供桌上。

    xue口里塞着粗大的男根,边缘被撑到了极限,再也容不下一点别的。陈悬生欣赏着自己与jiejie交合的画面,她那里面湿热滑腻,被他cao弄得越来越敏感,充血膨胀的rou壁一口口吸着那条长相狰狞的粗茎,场面残忍又色情暧昧。

    这个姿势,私处袒露无疑。性器猛撞的同时,睾丸拍击在两片阴瓣之间,阵阵快感袭来,陈舒雯几乎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甬道内爱液满满,摩擦带来的酥痒就快要让她失去理智。

    “啊,啊——,不要……”陈舒雯再也受不了,她哭腔呻吟,想要让身后对她为所欲为的禽兽停下来:“不要,放开我!我不要!啊——”

    “那就由不得jiejie了。”陈悬生喜欢这样欺负她,挺动的腰身更加攻势骇人。他听着陈舒雯哭喊yin媚的叫声,汗毛乍起,茎身都因此胀的愈发凶悍。

    血管暴突的yinjing表面一遍遍摩着里面柔软充盈的rou壁,极度强烈的电流如洪流袭卷全身。宫口被破入,尿意涌来,被反剪的手在男人手背上抓出血痕,陈舒雯失声呻吟,一大股潮液喷洒而出,溅湿了供桌黑色的绒布,羞耻地滴在地上散落的供菊上。

    陈舒雯身体抽搐不止,瘫软在狼藉的供桌,可没等她缓过来,又被陈悬生拉到了地上,双手提起她的腿弯,大开着折向胸前,粗茎再度插入,拉扯搅动在xue口里。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每动作一下都会使她微微发抖,她哭着推他:“陈悬生你疯子!”

    “还有更疯的。”说着,陈悬生一手一个,攥住她双腕摁在两侧,低头去亲她的脖子,顺势叼开她衬衣的扣子,舔舐胸前潮红的肌肤,坚硬的yinjing疯狂顶撞在下面。

    陈舒雯真的要被他逼疯了,甚至绝望到有了同归于尽的念头。她瞥见掉落在地上的那把水果刀,就在离她手不远的位置,泛着银光。这大概是最后的希望,但手被陈悬生箍着,是拿不到的。

    她放松了力气,试着去迎合他。果然,陈悬生抬头看了她,蹙眉端详。陈舒雯红着眼睛别过脸去,假装委屈的不看他,下一瞬男人便怜悯地亲吻上她的唇,她没过度反抗,半推半就地由着他大开大合地cao她。

    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气息逐渐粗重,硬物在她红肿的甬道里持续cao干,酥爽接连不断。这回她没隐忍,软声软气地发出yin荡的叫声。她搞不清自己承受了多久,总之就是最后被cao到下身的地上全都是湿的,痉挛抽搐到眼前发白,大股灼热的阳精才射进了她的宫口。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告一段落,陈舒雯疲憊地睁开眼,看见陈悬生埋首在她颈间,正享受着她高潮过后的余温。手没有被束缚,她一手抚上男人的后颈,沿路向上,纤长手指穿进他汗透的发丝,搂住了他的头,另一手摸到了刀。

    堆簇的素菊铺散在两人身下,丝蕊残落。一男一女的衣服都还完整着,唯有裸露的下体缠绵交连。

    陈悬生餍足沉沦得听不见任何动静,余潮还在,弛缓下来的肌rou十分舒适。这么久以来,他从未像今天这样疯了一样地强迫过jiejie,放肆的、失控的。yinjing内丝丝热流经过,白灼的jingye还在往jiejie宫口里渗,完全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他不想结束,妙不可言的体验,他渴望再试第二次。

    就在此刻,陈舒雯握紧了刀柄,毫不犹豫猛力捅了过去。

    “唔。”陈悬生腰侧一凉,紧接着贯穿式的刺痛,像有人把烧红的铁签插进了骨缝里,他这才抬开腻在她颈间的脸,低头去看。没入半截的刀刃拔出血线,猩红喷溅,染透了零落的黄白花瓣。

    他难以置信地对上陈舒雯的眼睛,张了张嘴,震惊得发不出声音,没待他缓神,第二刀便狠狠地捅过来,这一刀直接刺到了底,只留下刀柄露在外面。

    坚挺阳器瞬间滑出女人的yindao,软了下去。极具强烈的搅痛,从腰侧急速放射向腹部及后腰,牵扯得他内脏都疼,喘口气都喘不完整,他身体一歪,重重倒在了陈舒雯身上。

    陈舒雯手沾着黏腻的血,心跳骤飙。她惊慌失措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顾不及其他,踉跄着爬起来,她捡起地上的内裤,都被撕烂了,她索性不穿了,迅速整理好裙子就往外跑。

    陈悬生仰躺在残败的黄白细蕊之上,挣扎着想起身,可身上太疼,他什么都做不了。勉强侧头,看到的是陈舒雯狼狈跑开的背影。

    白亮灯光格外晃眼,显得门外的天更黑了,一丝光都没有,jiejie就消失在他目光追随不到的夜色里,头也不回地扔下他走了。

    她捅了他,怎么……就恨他恨成这样……

    意识逐渐被剥离,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恍惚间,他好像做了漫长一个梦,梦里他们回到了庄园,jiejie种的风信子又开花了,飘渺紫韵的花园里,好像还多出两道陌生稚嫩的声音……

    幻觉也好,梦也罢。

    【作者说:之前跟wb许诺过,所以还是写了,纯双陈篇在坤夏完结前不会再有了哦,如果想看的人比较多   完结后可以零散几章,下章继续坤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