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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家破屋收拾成临时庇护所然后疯狂zuoai

    【1】

    车子行驶了近半小时,远离了乡镇,进入了更为荒芜的,真正的老家。

    柏油路渐渐变成了坑洼不平的水泥路,最后周礼群沿着一条渐窄的土路开进去,路面坑坑洼洼,车身颠簸不已。

    周红靠在副驾上,头微微仰着,雨从半开的车窗灌入,像冰冷的授精。

    没有灯,甚至没有月亮和星光,树是一群群鬼。

    “上次迁坟我回来看了一次,真的很破了。”

    周红点点头:“有数。”

    车灯如两柄利剑,劈开黑暗,最终定格在塌了半边院墙的黑黢黢的老房子上。

    这就是他们的家。

    一个他们只想逃离,又在走投无路时不得不回来的地方。

    这就是他们的罪与罚。

    瓦被浸湿,雾气迷离,石灰剥落露出斑驳的砖块,一个典型的豫南山区里的院落。

    院子不大,荒草没过膝盖,斜角一口被石板盖住的老井,前面有堂屋和左右厨房暖房,后面有堂屋和左右两间卧室,六间房子都黑黝黝,像野兽的眼睛。

    周礼群熄了火,在车上穿防尘服防尘面具戴上手套,也帮周红穿戴好。

    老旧的门栓掉落,门缓缓敞开。

    手电筒光束一闪,堂屋中央的八仙桌上,罩着厚厚的白灰,像冰冷的寿衣。蛛网低垂如幔,地上的灰尘踩下去,激起一片飞扬。

    周红站在门槛边,没有进去,只是看着。

    她没有见过这个屋子,应该就是周礼群所说的,爸爸临死前用她寄的钱翻新的屋子。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土坯房,木头梁,想想也不可能支撑二十年。

    “姐,这边。”

    周礼群径直走向堂屋左侧的卧室,再度举起手电筒。

    屋漏偏逢连夜雨。

    简直灾难,地面坑洼不平,碎瓦砾、枯叶和不知名的动物粪便随处可见。

    按父亲的设想,这是用做他结婚的新房,特意打的双人板式床,箱体床架有四十厘米。

    确实有生物在里面完成婚配与繁衍了吧,他想,比如蜈蚣老鼠。

    它们比我们更懂得如何存在。

    他抬眼望向房梁,一阵电闪雷鸣透过破洞,投下明亮的光斑,呼呼灌风灌雨,窗户几乎只剩下框,只有边缘几块玻璃坚守。

    催促着他必须做点什么。

    他掀开蒙着桌子的白布,抖落厚重的泥巴,灌满屋外瓦缸里的积水冲洗,勉强擦拭出能放工具的地方。

    周红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弟弟徒劳而失去秩序的忙碌。

    她小臂的伤口隐隐作痛,酒精的后劲让她有些迟钝,但更多的是疲惫感。

    “至少,还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能伸直了睡觉。”周礼群的声音在面具后有些沉闷,他试图说出一点积极的话。

    周红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高悬明月透过破旧的窗棂,墙壁上,奖状已变成白纸。

    “没事,不是让你趁我找段鸿儒的时候提前买东西了吗。”她转身走到车后备箱,拖出两个巨大的塑料包裹,还有几个封好的纸箱。

    “我来负责清理吧,你把屋子简单补一下。”

    她用宽大扫帚将地上的垃圾和厚厚的灰尘利落地扫成一堆,丢进堂屋的破铁盆里,用破旧的报纸引燃。

    火光跳动起来,映照黑暗,驱逐虫蚁,也带来了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和烟火气。

    女人很暴力地把卧室里除了桌子以外的破家具剁了拆了,包括藏污纳垢的床。

    动植物残肢全都堆在堂屋,重复拆,烧,拆,烧的步骤。

    周礼群拿起县城买的塑料布,牟钉和当场取材的床板,爬上桌子,先将最致命的破洞勉强堵上,简陋,但至少挡住了三月的寒雨。

    胶带一点点将破窗户糊上,彻底隔绝了屋外的风声时,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微小的成就感在他麻木的心底升起。

    “过去,”和蜘蛛网与霉菌做斗争的周红看他忙完,示意他去纸箱里翻便携式燃气炉和水壶,“烧点热水暖和一下。”

    周礼群听话地烧水,水蒸气慢慢变热,他突然福至心灵,跑到院子前的厨房,那里有一个的蜂窝煤炉子,是老式的土泥炉。

    他护着泥炉不让它被雨淋,艰难把沉重的炉子搬到堂屋,用铁钳夹出里面烧尽的煤核,倒掉炉灰。然后从后备箱拿出他买的机制木炭和几个崭新的蜂窝煤球。

    先用木炭引火,一团温暖的、橙红色的火焰猛地窜了起来,火彻底烧旺了,他小心地将煤球坐上去。

    很快,一股干燥、温暖的热浪开始缓缓地、稳定地向四周辐射。

    烧水的火和取暖的火都有了。

    而周红也终于在卧室清理出一块相对干净的区域,周礼群在可能触碰到的一面墙壁上仔细贴了几米的壁纸,脱掉防尘衣和手套并拿到堂屋烧毁。

    他把巨大的塑料包裹拖进卧室,拆开,将抽真空的记忆棉床垫放在房间中央。随着包装被划开,“呲”的一声,床垫在几秒钟内迅速膨胀、舒展,像一个柔软的白色孤岛,瞬间为这个残破的空间注入了现代文明的舒适与体面。

    崭新的纯白色床垫,与周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极了漆黑画布上突兀的一抹亮色,诱人到很不真实感。

    周礼群抖开纯绵被单铺床,在把蓬松、柔软的羽绒被展开,这间破屋里瞬间有了一个可以被称为庇护所的角落。

    修复房子的过程,就像是在为千疮百孔的内心打上一个个临时的补丁。

    每堵住一个漏风的洞,每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面,都像是在驱散一点绝望,建立一分秩序。

    这种专注在生存任务上的感觉,让周礼群暂时忘记了逃亡的恐惧和犯下的罪行。

    他在这种破坏与重建的循环中,找到了一种近乎麻醉的、奇异的满足感。

    水烧开了,周礼群把沸水倒进两桶泡面里,等待面饼软化期间他给不方便的jiejie脱掉衣服,简单擦拭,换上干净的睡衣,然后才是自己。

    周红喝着泡面汤用下目线看弟弟用毛巾沾湿那笔挺的腿,小臂传来阵阵刺痛,但她没有吭声。

    屋外时不时电闪雷鸣,屋内旧土灶燃起后,渐渐散发出迷离的暖意与之对抗。

    她伸出没受伤的胳膊在炉子上方烤了烤,热力驱散了指尖的冰冷。

    被人类驯服的、为了生存而燃烧的火,代表着食物、温暖和文明,是这个临时处所的心脏。

    周礼群拿出充电式LED营地灯,不知道放哪里,最后只能放在床垫上。灯光亮起,老屋的破败更加暴露无遗,但也平添了几分明亮温馨。

    是的,温馨,此刻,这间勉强收拾出来的屋子,竟然可以用温馨来形容。

    吃饱喝足,姐弟俩谁也没说话,只是并肩坐在全新的床垫上,床垫边小山似的堆叠的背包宛如堡垒。

    良久,周红才开口:“拉斯柯尔尼科夫,最后被流放到了西伯利亚,比我们还冰天雪地呢。”

    周礼群轻轻说:“但他最后得到了救赎。”

    “救赎?”周红脱掉他的睡裤,“我们不需要救赎,小二。”

    “我们今晚只需要一个能烧着火的、安全点的狗窝,让两条野狗能有个地方zuoai,这就够了。”

    【2】

    周礼群也想要,他担心周红的伤,但也想要,想被狠狠啪。

    “我来,我来……”他抽搐的双腿缠着周红的腰,意乱情迷,败月残花。

    “别动,少一只手照样cao你。”

    “快点,嗯,直接插,快点……”

    周红接受着他饥渴的湿吻,在被单上垫了几层浴巾,打滑自己那只能用的手,慢慢摸他的xuerou,里里外外无微不至,直到他湿的一塌糊涂才把假阳给他吃进去,根本不听周礼群的话,也不怕他真骑自己身上了。

    他安全而安心地蜷在周红身下,陷在松软床垫里,而屋外狂风暴雨

    “好厉害,老公好厉害……”男人皱眉眯眼,欲仙欲死,肆意忘我的叫床声盘旋在他的婚房里,“哼嗯老公……jiejie……cao我……”

    周红把他的一条长腿抬起来,给了他的结肠rou几个深顶,直起身缓速磨着浅处的前列腺,拿起靠在水壶上的手机,暂停录像。

    太深了,非常规的体验让他恍若电击,战栗不已,流着口水娇腻尖叫,宛如野猫发情,失禁,汁水四溢,将浴巾浇湿。

    一波又一波的柔情高潮安抚他,他气喘吁吁:“你一直在拍吗?”

    “不高兴?怕泄露?我拍着玩,”周红喁喁细语,又是诱哄,“留下你的美丽动人。”

    “拍吧,泄露吧,”男人却咬着指尖笑,舔过唇瓣,颜色浅淡而诡秘,“让大家知道jiejie怎么疼我。”

    “你真是乖孩子呀。”周红怼着狰狞交合处用前置拍,让弟弟也能看到晶莹小嘴怎么饱饱鼓鼓地吮吸吞吐,又一阵挛缩,夹不住带出红嫩xuerou。

    “嗯,sao逼都被jiejiecao松了。”

    “全世界几十亿人,很少有像你这样体味过极致性高潮的,有些,只能说是快感,而不是神谕死亡般透彻的觉醒……”

    “是……是啊!”周礼群娇喘,“他们会嫉妒死我,jiejie,我知道,普遍……嗯……来说,人,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类个体没那么值得信任,没安全感,难以卸下防备,但是,我有,我有jiejie。”

    高潮又一次来得太快,他激烈仰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那讳莫如深的,灭顶失控让他频频晕眩。

    他瘫软地含着假阳,几乎是熟透摔碎的烂水果一个,也不愿意让女人拔出来:“要卖钱吗,放哪里。”

    “那不就成贩卖隐私的啦。”

    “我来,我知道怎么给他们分享,哼嗯……”

    “你真不是个好货,既要又要,什么都想要,虚荣又爱炫耀。”

    “我……”眼泪从他眼角滑落,“我并不渴求那些功名利禄,那些超人的天赋,天赐之福,jiejie,在小时候,我也是只是一个平凡甚至愚笨的孩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喜欢我爱的人也能爱我,这就是我想要的全部,仅此而已。”

    【3】

    次日天光微亮,雨停了。

    他们休息得不错,简单吃了面包。

    女人从后备箱拎行李箱。

    你的重量让我的手臂往下死坠,周红想。

    这是你的爱,你的离心力。

    “为什么要迁坟,他们要承包种树还是什么。”走在荒山上,她突然问。

    荒山已经静得没有任何创新和想象力了,死尸一样,只有粪土和坟,烧灰的纸,在空中盘旋。

    “说要蓄水库。”

    “哦,别走了,就在这里吧。”

    周红站在两棵树中间,一棵笔挺,一棵扭曲,她当年拴住的两棵树已经亭亭,树犹如此。

    周礼群默不作声地挥锹,周红没法干重活,便用手拔开四周的荆棘和乱石,刺扎进她的指尖她却感受不到痛,她只想清理出一片场地。

    属于你的场地。

    周红也拿起铁锹,挖的比周礼群要慢。

    到了中午,一个深坑出现了。

    三十四个小时,周红默念。

    我打开行李箱,看见你。

    思思。

    把你横抱出来,尸僵已经局部缓解,你的身体已经部分的原谅死亡,指关节能轻微活动,腰部保持蜷缩的弧度,无法轻易拉直,像一种永恒的拒绝,倔强且冥顽不灵。

    穿着白裙子,完美的少女模样,皮肤泛着一层细密的水珠,带着点腻人的凉。

    脸颊处压出的暗紫色尸斑,思思,你是一朵盛开的大丽花。

    女人手臂的伤口很快就再次撕裂流血,她走到坑前先把白思源放在地上,自己跳了下去,然后再接他下来。

    “你闭着眼找了个没本事的女人,即没人脉给你火化了,装在你喜欢的日本彩绘瓷里,也没能力给你准备个棺材。”

    她轻轻打开他的下颌,拿出订婚戒指,黑金戒托,梨形鸽血红,内壁錾刻一朵微型泰式莲花,还有他们名字的缩写。

    她把戒指放在他的舌下,整理好那头及腰黑长直,把戴的佛牌放正,最后看他一眼,白裙沾染着她的血。

    “你死时,我流了一滴泪。”

    她爬出坑底,用铁锹在白思源身上挥下第一抔土。

    等到把坑彻底填平,她已经过度失血的脸极度苍白,靠着树上任周礼群给她换纱布,遥望苍天白日,朗朗乾坤。

    “走。”她艰难站起来,周礼群拉着空荡荡的行李箱扶着她走。

    走过很多坟,周礼群终于指给她看:“这是爸和妈的合葬坟。”

    “原来她叫满姝情,”周红看了一眼,说,“挖开。”

    男人顺从地挖了几铁锹,声音哀伤:“有必要那么恨他们吗?哪怕一个陌生人。”

    周红闭上眼,感到淡淡的空寂,无人理解,索性不回答。

    “不要恨mama,哪怕她不爱我们,mama从来不爱我,她连一口奶都没有给我喂,我也没恨过她,因为她给过你爱,又收回,你就要这么恨mama吗。”

    周红抬手扇了周礼群一巴掌,拿起铁锹,咬牙切齿:“我不恨她,她当然有权不爱我们。母职并非天性,文艺作品总巧言令色地强调母爱的天然和神圣,却忽略了生产过程的惨烈,会忘了mama也是人,会怕,会恨,我不会用责任道德绑架她。”

    “我爱她,我才来这一趟的,周礼群。”

    “把他们合葬,让拐来的满女士在地下还要被她丈夫无时无刻永永远远被抱在怀里,强吻,强jian吗?”